“哈哈弓…好好。我们不用你们养活,只要你们俩人合合睦睦就好。你别以为我和你叔叔在这儿很受屈。一点不受!家里有卡拿在我手上,随便我日常花销,先生太太都不带问的,对我们很好,不生份。我和你叔就是不放心,自己往上紧,离开一会儿就怕出点事。哎!”
“怎么了?他们能出什么事?”
“……不说他们。”
“嗯~阿姨,我想听听他们的事,感觉挺好奇的。我不会乱说的,告诉我嘛。”
“真的,没什么……”
“嗯~”
“呵呵,就是动不动就赌气,让你看不清楚怎么回事,挺闹心的。”
“噢,老吵架呀?”
“也不算吵架。……可有时还不如吵架呢,能让你听着明白明白。今早上也没看着怎么着的,忽然就说出离婚的话,吓得把碗都摔地上了……”
“咯咯,阿姨你怕什么。”
“呵呵,都咱娘俩说悄悄话,别外面乱说去。先生太太当咱自己家人,咱也不能出去瞎扯他们的闲话。”
“我知道。再说我往哪说呀,一天到晚就闷在家里,连个人影也见不到。”
“你天天在家?做什么?”
“开网店。”
“噢?”这年头开网店真盛行啊,“这边太太也开着呢。”
“嗯,祥宾和我说了,我才也想到做这个的,省得出去做事天天看人家脸色。现在的老板都坏着呢,祥宾也愿意我在家开网店。他放心。咯咯。”
“呵呵,我现在觉得女孩做这么件事是挺不错。很好。能赚点零花就行,别自己弄得很累。”
“嗯,阿姨你真好!”
“哈弓…”
婆婆媳妇理短情长,继续热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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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默川第二日离家很早。京城某衙内私行K市,丁默川也私情接待。到晚上也没回。
丁默川不在家里,而家里又有冰蓝时,杜祥宾一般呆在外楼不外出。晚十一点钟,左依琳来电话,嘟嘴不高兴:“怎么还不过来?”
“不过去了,睡吧。”杜祥宾觉得丁默川今晚午夜前回来的可能性不大。
左依琳马上声音邪恶,“那我出去找男人了?”
“……”
“来嘛,人家睡不着。”
“……”
“快点了。你不过来我去了?”
“……等会儿。”
“快点!”
杜祥宾放下电话又挨到一点,从窗内,看看早就一片黑窗的内楼二层。悄然出门。
汽车飞驶着奔向锦苑公寓时,左依琳的第N遍电话又来,气咻咻地喘息着,却不说话。是等到极限的样。
“走开了,马上到。”杜祥宾说了句,先挂。
到达锦苑公寓。左依琳裸着半个背趴在床上,不理。杜祥宾解去衣服,爬上床要揪开她身上的被时,左依琳身体一滚,将被缠身上更多。心里气恼,没想到杜祥宾竟如此懈怠她的召唤,拖了这么久才来。如果黄了他的好事,才懒得让他近身!
杜祥宾从顺后抓住被边沿,一用力,几乎将她整个提起来,然后,“粽子”落床上,包裹丢床外。
“啊……咯咯咯……”左依琳惊着,已被压上身。水乳一交融,欢声又笑。
此时,蓝宅,电话铃已响到暴躁,无书后终于把梦睡中听力更差些的冰蓝惊醒。一下坐起来,见自己手机莹光闪动,连蹦带跳地响。急去抓来,听。
“喂?”一个陌生的男声。
冰蓝沉吟下,应,“哪位?”
“丁太太吗?”
“……是。”
“我是大明俱乐部,丁先生在这儿醉得不行了,请让人来把他接走好吗?”
丁默川以前都怎么处理这情况的?也没惊动过她嘛。“……你们没有代送司机吗?”
“可是,我们都不知道府上住哪。没办法我们才从丁太太手机里查到您的电话号码。”
“……”难道丁默川手机里记她号码的名字是:老婆?她还真没看过一次丁默川的电话。冰蓝想着有点轻咬嘴唇,没经历过这类事情,并不志该如何处理。想想,问,“你们地址在哪?”
“在……”
“等下。”冰蓝跳下床,找笔找纸。“……说吧。”
对方说过。冰蓝扣了电话,接着打给杜祥宾。当然是杜祥宾去更合适,这么晚了,巳没有车,也怕自己找不到那地方。心里一边气恼:犯什么病把自己喝成这样?她和他很熟吗?这样的事麻烦她干嘛……
杜祥宾听到电话响,立即撤身,舍开身下的女人半点没犹豫。找裤子找手机。左依琳身体灵活一翻,手已拎到他扔床下的裤子,手袋里拿到手机,藏自己身后。
“拿来!”杜祥宾阴脸。
左依琳噘上嘴一脸娇横。“不给!不让接!”
“快点!”杜祥宾温和下些口气,“这么晚打电话肯定是急事,说不定是川哥。给我!”
左依琳将手机移自己耳边,眼望着杜祥宾,邪恶地笑,“他?真他打来的?可我正爽着,不爽让他打扰……”
“快拿来!”杜祥宾猛一探身,想出奇不意,抢过来。
左依琳却躲开。叫:“你敢抢,我就接!接了我就喊,不信他袒到。”
杜祥宾看她手指马上碾开手机的架势,真就没敢再硬来。冷道,“左依琳,你别找不自在。”
左依琳握着手机双臂撑后边,柴腰**,妖娆无比的又扭摆在他面前,一只脚丫滑摸到他胸上。狐,媚,无限。浪语轻狂,“人家就是想找自在嘛,让我自在完了才给你接电话。我们这儿爽着,他那儿着急,想想,都忍不住了。啊……快点……”
左依琳使出一切手段拖延杜祥宾拿到手机的时间。电话铃自然断过三次后,又响。杜祥宾身体往上一扑,压住她,手伸去前方,想拿走电话。“给我。”
“讨厌……”左依琳不给,不爽压上来的身体却不行该行之事。
杜祥宾此时角度不再与她相持,一手按住两臂,另一手去抢电话。
“杜祥宾,别怪我不提醒你,你敢硬抢……啊!”
杜祥宾真就硬抢,左依琳硬是不让,纠扯着,不知有意无意,滑盖式电话给推开,一个女声立即传来:“杜哥?”
冰蓝?!杜祥宾更急。完全脱离左依琳,只顾抢电话。
左依琳眼看不支,故意扯开嗓子大叫:“杜祥宾你个混帐王八蛋,这么晚了什么骚狐狸给你打电话?你敢背着我……啊——”
杜祥宾一巴掌甩过去,将左依琳的脸打去一边,这才轻松拿到电话。可,电话已挂。
杜祥宾接着打去,“找我?”
“不,不,没事了……”冰蓝结巴着忙又挂。
冰蓝听到电话里有人叫骚狐狸就哆嗦着快挂了。大出意料。可也应该想得到,杜祥宾不小了,大男人怎么可能没有女人或者女朋友。看来,她这么晚打过电话去,无意间给他带去了麻烦。听着,那女人似乎酣意很大。
都怪那麻烦讨厌人见人恨的丁默川!冰蓝把不幸给冠名狐狸精的不爽又暗恼给丁默川。想想,罢了,不要再麻烦杜祥宾了,她亲自接去吧!
杜祥宾那边还没完。他背着身子打电话,左依琳床上一跳,跳他背上,抓到头发,发飙:“混蛋王八蛋,你敢打我……”
杜祥宾一身力气,可对骑到背上作威作福的左依琳一时没抓挠,甩几下身,没甩下,最后,气一运,抬手也抓到她头发。
“啊……”左依琳一声惨叫,给杜礼宾揪着脑袋扔开。还好,杜祥宾是往床那边扔的,只撞到了床角。“王八蛋……”
杜祥宾没再看她,快速穿衣离开。左依琳哭叫着恶毒诅咒:“杜祥宾你**的出门就给车撞死!”
杜祥宾没给撞死,顺利到家。路上已经接到母亲的电话,告之,太太这么晚出去接醉酒的丁默川去了。杜祥宾奔得更快。
可,他到家也没用,杜父杜母都没听清记好冰蓝离开时说的那个地址。杜祥宾找也没处找去。又给冰蓝打电话,可是,冰蓝口袋里的手机与她一起,此时都身陷一处光怪陆离的世界,其他所有声音,都淹没在其中。
杜祥宾的电话又打给丁默川。丁默川此时所处的世界,声色也不在话下。
红酒酥手,嫣然巧笑。一幅斯文正在扫地。进门处,一个男人正手滑入女人薄裙下,逗得浮蝶浪吟。
丁默川在里面沙发处坐。终于感受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时,推开身边的女人,拿出来,看是杜祥宾的,忙接。“什么事?”
杜祥宾愣了下。丁默川的声音没有醉意。“……川哥,你没醉?”
扯什么!“有事?”
“你刚才让嫂子去接你了?”
“说什么?”丁默川声音紧起来,觉得有问题。
“川哥!”杜祥宾声音也立即惊恐,脑子里不祥的念头往外扑。“坏了,有人和嫂子说你醉了,让她接你去……”
丁默川一下站起来。玫色的灯光下,看不出脸上的凄白。“……她去哪了?”
“我,不知道。”
“你没跟着!”丁默川咆哮,迈步往外走。
却冰蓝进来,两目对撞上。都惊愣。门口采蜜的男人摇晃到冰蓝身边,一双醉眼,暧昧惊奇打量她。
午夜后刚从床上起来的冰蓝,随便的一身衣衫,外面裹件大袄,压风。不施粉黛的俏脸上,眼波流动着无辜迷茫,处在一室腐光艳影中,突兀着另一份华世纯美,竟,眩人耳目。
“哈哈弓…好!”采花男的笑声惊动开两股绞在一起的目光。“老兄,这你给兄弟准备的特别礼物吗?哈弓…好,我喜欢!”采花男说着胳膊一圈,挂冰蓝颈上。
丁默川冲动地往前一蹿,可脚给什么粘住。握着的两拳插口袋里。淡然了眸子,回个浅笑。
冰蓝甩下肩上的脏胳膊,没甩开,看向丁默川。这,还要她自己费力气吗?他该一拳头打过来了吧?
丁默川却再没与冰蓝眼光对接,越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