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完全不懂了。
“那你们怎么知道他是个忍者。”李富贵又看了一眼报告,这个所谓的忍者连墙都上不去,障眼法都不会,土遁就更不用说了,忍者的招牌他一样都不会,这又能算哪门子的忍者。
“他是忍者是那个告密的人说的,抓捕他的兄弟们也说这个家伙很邪门,很不好抓。”
“好吧,就算是忍者,这个忍者受了很重的伤?”
“最后他看到实在跑不掉了就打算畏罪自杀,还是抓捕他的兄弟们反应快,一下子就把他扑倒,他的刀叉在自己的肚子里没办法反抗,所以只能束手就擒。”
“现在怎么样?”
“找了一个外科医生把他的肚子又缝了起来,医生说这样大的伤口,现在又是夏天,恐怕很难避免感染,所以这个人犯十有八九还是要死的,让我们有话赶快问,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抓紧时间在给他上刑了。”
李富贵笑了笑,“你们还真够狠的,人家自杀你们都要抓回来审一审,审出些什么没有?”
“还没有,不过从他的行动来看,很可能已经把我军的行动情报传了出去,这是我们的失职。”石长封说着就要跪下请罪。
“算了,这也不能全怪你们,你们的任务也确实太重了,方方面面的事情现在都压在你们的肩膀上,等到警察队伍成熟起来以后就会好一些,另外也是该考虑组建国安局了。”
虽然横路信源十分的硬气,在宪兵队的种种酷刑之下抵死不招,但是宪兵队接下来的全面抓捕还是见到一定的成效,这个时代的日本人并不是很难辨认,当然也有一些五短身材的家伙受到了牵连,不过在经过仔细的盘问之后倒没有冤枉什么人,因为身材而受到了不公正怀疑的都被放了出来,毕竟在宪兵队里如果还分辨不出那个是日本人那就简直是笑话了。
一共抓住了五名日本的间谍,这其中有两名是萨摩派来的,两名是幕府的人,还有一个是水户藩的人,这最后一个人让李富贵有些奇怪,因为他对这个水户藩完全没有概念,什么时候轮到这样不入流的小藩来刺探自己了,仔细一审问才知道水户藩主德川庆笃也算是幕府中很有实力的一个,而他派来的这位说起来不算是间谍,本来只是到中国游历的,恰逢李富贵想要征讨日本,出于为国为民的动机就跑来刺探军情,结果还没等他探出什么就被抓了个正着。
这些间谍无一例外的都表现出了宁死不屈的英雄气概,一个个在宪兵队受尽折磨,李富贵这才知道当年那些革命影片很可能顾虑到观众的承受水平而大大美化了那些刑房,在这个宪兵队里老虎凳、辣椒水实在是非常平常,相对来说满清十大酷刑的确不是浪得虚名。那个横路因为受伤的原因所以没有对他动用大型的刑法,也就是在他的手指、脚趾上动了一些文章,这样程度的伤害甚至不能让一个忍者皱一皱眉头,他们可都是经受过反酷刑的训练的,这弄得那些刑讯人员大动肝火。而李富贵则在考虑这种工作方式是不是太过粗暴,他虽然并不了解刑讯心理学,但是也知道这是一门十分精细的科学,并不是一味的严刑拷打,当年美国、苏联在这方面都有很高的建树,可惜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第二部 二鬼子汉奸李富贵 第六十九章 攻克种子岛
对于刑讯李富贵从来都不是行家,不过作为一个旁观者他还是有一点感悟的,“长封,你们这样不行啊,老是这样拷打肯定会造成对方耐受性不断增强,最终只能造成他们肉体的毁灭,可是却不能摧毁它们的精神,审讯一个人必须寻找他的弱点,找到他害怕什么,这可是一门学问,从现在开始你们应该认真的总结各种经验教训了。”
石长封面露难色,“司令,他们连死都不怕还会怕别的东西吗?”
“你们这些人脑子就是太过僵化,为什么不怕死的人就不会怕别的东西,这完全是两码事,就好像你知道每年自杀的节妇有多少吗?”
“不知道。”石长封不明白怎么会突然扯到这个问题上。
“她们是不是都不怕死?”
“是啊。”
“那她们是不是都不怕老鼠?”
“这就不敢说了,就是不怕死的女人也有怕老鼠的,可是这些家伙他们究竟害怕什么呢?”石长封明白了李富贵的意思。
“这就需要你去摸索了,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个醒,日本属于耻文化,真得想要知道他们害怕什么就需要从他们的文化着手。”
“耻文化?”这个词石长封不是很明白,不过既然李富贵说这只是提醒那他也就不能再做追问,反正他还有时间和实验材料,可以顺着这词慢慢摸索。
一八六一年七月二十三日,一向平静的种子岛突然紧张起来,岛外的海面上突然聚集了大量的黑船,就黑船这个问题使得李富贵一直认为日本人对颜色的分辨能力很成问题,这个时代的木壳不管是风力、明轮还是使用螺旋桨的没有哪一种看起来是黑的,可是日本人并不这么认为,在他们看来这些冒着黑烟的家伙是名副其实的黑船,甚至一看到那些巨大、狰狞的轮廓他们就会感到恐惧。要说种子岛也算是日本最先接触西方文明的地方,早在三百年前他们就已经开始和葡萄牙人打交道,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这里都一直是葡萄牙人喜欢光顾的地方,即便在锁国的时期这里也由于地理位置特殊所以一直与海外保持联系,可是像这次舰队的规模不但是这些岛民前所未见,甚至在他们的梦里也无法想象这样一个情景。
种子岛的领主时田真碧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接到了中英两国准备攻击日本的通报,岛津久光同时也告知了大家这场战争的起因是因为长州的毛利庆亲炮击各国洋船,这就使得大家都认为战火会烧向长州,像萨摩、土佐、佐贺这样的强藩固然整兵备武准备支援长州,可是像种子岛这样的地方实在是还没有资格去插手这件事。所以时田虽然让他手下的那两三百士兵做好准备,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真的会和蛮人作战。
面对这两个小时的最后通牒期限时田坐在那里愁眉不展,手中的军队已经集结完毕,可是连他自己也知道这点人想要对抗海上的强大敌军完全是痴人说梦,即便以日本人特有的自大来看五个人对付那样的一条大船也是太少了一点。
而在种子岛的海面上霍普放下了望远镜有些迷惑的向魏仁杰问道:“魏将军,最后通牒的时限快要到了,他们似乎还在进行战争准备,这真是太奇怪了,他们连大炮都没有,竟然想凭借这样一个小岛来抵抗我们,你能够理解吗?”
“我能理解。”魏人杰不无敬意的说道,“因为我们爱好和平,所以在东方军人讲求的是宁死不屈,他们的力量虽然弱小,但是决不会轻易屈服。”
霍普更糊涂了,“爱好和平和宁死不屈有什么关系呢?”
“这当然有关系,我们中国的墨子就是一个伟大的和平主义者,但是他并不是仅仅用嘴巴来宣扬他的‘非攻’的观点,他和他的门徒总是帮助防守的一方,这样进攻的一方就会付出更大的代价,市盈率就会下降,久而久之人们就不再喜欢进攻了,现在没有墨子了,可是弱小的一方仍然能够用自己的生命来得到同样的效果,所以我们东方总是比较和平。”魏人杰的英语很不错,他甚至可以用英语和老外讨论哲学。
霍普对这种所谓的和平主义不屑一顾,在他看来作为一个军人去谈什么和平主义实在是不务正业,“那我们应该如何对待这些和平主义者呢?按照你刚才所说的逻辑我们不管是进攻还是撤退都正中对方下怀。”
魏人杰想了一下,“很简单,就让他们求仁得仁吧。” 李富贵让魏人杰对他们在日本的行动可以便宜行事,这让魏人杰非常的兴奋,在得知自己将作为进攻日本的主将后,他就找来许多关于日本的资料,对于自己有怀疑的地方还专门向李富贵求证,总的来说他对日本的武士道非常感兴趣,已经下定决心来试一试这些家伙是不是真得像书上说的那么神。
“什么意思?”
“都杀了。”
霍普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他怎么也无法从和平主义推导出这样一个结果,嘴里咕噜了一句,“奇怪的东方逻辑。”
时田真碧没有把部队龟缩起来,他觉得到了这个时候与其毫无疑义的消极防御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拼死一战以显示大和军人的骨气。战斗结束的相当快,实际上这些武士和士兵并没有如魏人杰和时田所预料的那样死战到底,反而在经过舰炮的轰击之后就开始溃败,举手投降的也不在少数,这让魏人杰感到很丢面子,仿佛连带自己都让背后的那些洋鬼子看扁了,可是实际上那些英国人都对日本人的英勇无畏感到震惊,他们当中的决大多数都自认无法在这样强弱悬殊的战斗中作战。
八军团的参谋长向着魏人杰问道:“有不少日本人投降,是不是还继续执行那条不留俘虏的命令?”在战前讨论战术的时候魏人杰决定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既然李富贵说这个日本人是最刚烈的民族那就干脆把他们一折两段,所以定下了这样一条以硬制硬的策略,不过现在看来日本人显然没有李富贵所说的那样宁死不屈,所以参谋长觉得有必要改变一下策略。
“继续执行,投降的日本人根本不算日本人,这些败类。”
时田站在城头上看着自己的那小小的部队在一顿饭的功夫就被消灭得干干净净,当然感到无比的震惊,虽然全灭的结局他已经猜到,但是会被对手这样几乎没有伤亡的消灭可就让他无法接受了,尤其他手下最强的武士真田信坊所率领的那支赤心队竟然根本就无法冲到能挥刀的距离更是让他无法忍受,那可是由他手下最强武士所组成的队伍,就他们身上的甲胄就花了时田一大笔钱,现在竟然这样毫无代价的死得干干净净。
脸色铁青的时田突然把手中的扇子一丢,对着自己的侍从大吼一声,“开城门,快,我们投降。”种子岛就此陷落。
霍普对这个可以作为进攻跳板的岛屿非常满意,所以打算制止魏人杰对岛上的洗劫,“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