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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胸?看着上半身明明是个男子啊?怎么可能是个女子,女子的胸怎么可能这么平坦。慕容敛歌不甘心,手顺着宇文长陵的上半身的肌肤慢慢向下,但慕容敛歌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就算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就算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相夫教子,就算慕容敛歌将自己的一生都要奉献给她的家族,就算慕容敛歌事事不经心,在这个时候慕容敛歌还是有些慌张的。她明白她这一路探下去意味着什么,当真自己不知羞耻吗?但这种少女心只在慕容敛歌心里停留了片刻,便随即冷静下去,手缓缓的向下挪,挪到宇文长陵的裤子裆口处,用力一握。
空的?慕容敛歌手握空,才知道阁老所言非虚,宇文长陵真的是个女子。不禁有些佩服此时躺在病榻上的宇文长陵,一个女子像男子一样活着,比男人活的更好,比男子更英勇。不过随即邪魅一笑,不过宇文长陵还是败了,拜在她的手上。所以她慕容敛歌就要告诉她,是女子也能活的不比男人差。
就在慕容敛歌想的出神的时候,阁老与柳成霄也赶了过来。慕容敛歌见阁老与柳成霄进了门,在见宇文长陵上衣敞开,敞露的平坦的胸膛,虽然是平的,但也是个女子,暗觉不妥,遂赶忙将宇文长陵的上衣系好。
阁老见慕容敛歌已经验明宇文长陵的正身,问道:“郡主可是探了究竟?”
慕容敛歌点头。
“我给宇文长陵把了脉,老夫认为她小时候许是服用了绝阴散一类的药物。女婴幼时服用绝阴散,将会闭气绝经,上身不会发育,终身不得生育。”
终身不得生育?慕容敛歌大惊,宇文长陵居然服了绝阴散,是什么原因让她这样选择?难不成她要一辈子这样不男不女的活着。突然有些同情宇文长陵,但这种同情的念头马上被仇恨盖过去了,她的立场不容许她同情宇文长陵。宇文一族都是她慕容家的仇人。
“那郡主意下如何?”阁老试探地问道。
“阁老,她还能救活吗?”慕容敛歌背对着阁老,不让他看到她的表情。
“宇文长陵她伤及了肺腑,老夫只有五成把握。”阁老心惊胆战地说道。
“表妹你还救她干嘛,她是宇文敌那老贼三代单传的孙子,今日我们杀了他绝了宇文老贼的后,可真是未咱们燕国报仇雪恨,你怎么还想着救他呢?”柳成霄一听慕容敛歌不杀宇文长陵反而要救她,不禁心急。不是表妹对宇文家恨之入骨吗?从八岁起,慕容敛歌就立志为她皇爷爷报仇,那股恨劲他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慕容敛歌转头看着柳成霄,自己这个表哥什么都好,要相貌有相貌,要英勇有英勇,就是太猜不透自己的心思了。遂回答道:“若把宇文长陵救活了,揭开她的真正身份,试问宇文家丢了丑,有何颜面立足于世人面前?北齐国素来重男轻女,宇文家如何还能在北齐国手握重兵呢?到时候只是一只待人刀俎的鱼肉罢了。让宇文家身心受伤才是报仇的最好法子。”
柳成霄不禁拍了手,觉得这是真个妙计,自己怎么没想的道呢,还是慕容敛歌想的周到。但随即忧心道:“这宇文长陵的功夫了得你我都是知道的,我们要是救活了她,万一她恢复了体力反咬我们一口,我们制服不得她,这可如何是好?”
慕容敛歌双手负后,脸上露出捉摸不透的笑容,转过身来对阁老道:“我不是听你们西域人有种医术,能使得人内力尽失吗?”
这小郡主真是把他的秘密给翻的底朝天,什么也藏不得。阁老面露尬色:“有倒是有法子,但是此法子能使人内力尽失,要想恢复内力可要冒着筋脉尽断的风险啊?”
“这才好,这样才能使得宇文长陵前也不得,后也不得,任我们宰割。阁老,你务必给我救活宇文长陵,否则你提头来见我。”
阁老暗暗心惊,这小郡主真是心狠手辣,名不虚传。自己还是乖乖为她办事吧,保住性命为重。
傅纪言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她从很高的地方摔了下去,当落入空中不着地的时候她后悔了,那种随着身体径直朝下坠落,心提到嗓子眼伴随着窒息感的可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她感觉自己直直坠入水中,却四肢乏力,用不上劲。又感觉身体好疼好疼,全然没了挣扎的气力。就在她深陷水里不能呼吸、乏然的闭上眼的时候,突然一团光冲入水中,有人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缓缓朝上拉,傅纪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迷离地望着抓住她的人,是个女人,好漂亮的女人,尤其是那双眼睛,好像个仙女
第七章
傅纪言缓缓睁开眼,她感觉身体好痛,背部的灼伤感涌上,让她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映入她眼帘的不是日光灯等等的照耀,而是一间复古的房子,好怀旧的装饰物什。
傅纪言睁大眼睛仔细瞧了瞧。咦,这是哪里哦?房间装饰好考究好复古啊,天呐,她怎么没有找到这样的会所啊,镂空雕刻的床这么精致,应该是沉香木吧,这种木头应该很贵的,不用说这里一定是高档场所。
54。第五十四章 各取所需()
“颜大人,恭喜恭喜啊,皇上今日封颜大人您为正三品尚书真是可喜可贺呀。”
“是啊,颜兄,以后改改口叫颜尚书了。”
“颜大人,此次陇西瘟疫可真是治理有方啊,真是年少有为啊。”
朝堂刚散,官员们都纷纷朝颜舒聚拢,把颜舒围了里三圈外三圈
“哪里的话,众位大人过奖了,在下学识鄙陋、资质愚钝,以后还多仰仗各位大人”颜舒无奈,明名官场的排场自己已经了然于胸,但难免还是会嗤之以鼻。
一阵寒暄之后,颜舒终于从这群大大小小等级的官员中抽身出来,便往皇城侧门走去。只见皇城的侧门有一位年轻公公左顾右盼,像是恭候多时,也或许看起来早已轻车熟路,神情自然。
“颜大人,娘娘托我给你捎个口信:夕阳西下,采菊亭下待古人。” 年轻的小太监轻声细语的在颜舒耳边讲着,不时地观望左右是否有人。
“知道了,多谢福公公了。”颜舒从官服的袖子里掏出一定银元宝,嘴角依然挂着微笑,头也不回地从侧门离开皇宫。
不错,这夕阳西下便是酉时时分,那采菊漠然就是那个离皇城不过十里地的采菊亭了,这是他们经常相约的地方。
采菊亭
“你来了。”开口的人儿是位女子,只听她吐气如兰,声音如同天籁,却又如深潭一样深不见底,给人一种威慑的气势,却又会吸引着人不断靠近。
颜舒并没有作答,缓缓的走到女子身后。女子不以为意,转过身来,只见这女子身着华裳,翩跹的裙摆遮住了地上大半青石,也象征着女子身份的华贵。再看看这女子的面容姣好,神态清冷,却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气势来,仿佛是池中的莲,近不了身旁。可是再仔细一看这女子的面容似乎与颜舒有稍许相似,尤其是那一双让人一眼望不透的深潭。
“我们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总算熬出了头,从你十八岁中双中文武举人起,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女子直视着眼前的颜舒,一身官服,身姿卓绝,面若蛟龙。
“是的,姐姐。”颜舒缓缓开口。
姐姐。听到姐姐这个词的华衣女子身体微微一颤,但随即恢复正常。这个称呼自己太久没有听过了,以至于自己微微失了神。
面前的这个女子便是颜舒的亲生姐姐,云贵妃廖云长,为什么他们同胞却不同姓呢,这要从很久之前的一段故事开始说起。
十五年前,在景王的管辖区青州有一位刺史叫文正康,此人才识远近闻名,继承唐代名家骈体文之真传,且文章颇具见解,但最出名的并不是文正康的才学,而是他素来惩善罚恶,把青州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十分受老百姓爱戴。然而就在文正康仕途如日中天之时,文府却发生了骇人的灭门惨案,文府上下三十余口人命惨遭灭口,文正康膝下有两女,长女舞筝幼女时笙,那年舞筝八岁、时笙六岁。然而在抄家之时并未被捕获,许是文正康早听闻风声,估难逃大劫,便将两女送往兖州舅父家才逃过大劫
“你如今担任兵部尚书一职,便可在朝堂内议事,你所在的吏部现在由景王李崇来掌管,这样只要你能成为李崇的心腹,近他之身,于他左右,这样在他身边找出当年血案的证据为我们白家报仇便指日可待了。”
“这么多年,我也暗自里调查了当年白家的灭门案件,根据我的暗线得到的线索,我觉得周炳此人也定于当年血案脱不了干系,当年爹在位时,他明明只是爹的一位门下客,平日里素来我们家熟络,但为何在事发之后却代替了爹的刺史之位,而在几年后便随着景王回宫做了那户部尚书的京官呢?只可惜我们并没有什么证据。”颜舒说到这里,摸了那她常挂在腰间的绿的发亮的墨玉,紧紧地拽在手中,那是娘亲在她出生之时便系在她脖子上的物什,娘亲说墨玉象征着濯污而自持,希望以后她也能成为这样的人。。。。。。
廖云长听到颜舒的话,微微皱眉,继而说道:“根据我这几年的调查证据来看,当年的私盐灭门案均指向了李崇,可是这只老狐狸做起事情来向来滴水不漏、心狠手辣,我们根本找不出证据来,若你如此说来,我们也不妨从周炳下手,看看是否能打探出一二,我想若是他们二人勾结,周炳必然会握有一定的证据来保命护仕途。”
“我知道应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