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啊!
“不会的,怎么会这样……”
她低声地喃着,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亲子鉴定上的最后结果,竟会是这样。
“不会?”
傅臻冷笑。
这样的事,对他来说,就是赤果果的一个讽刺。
想也没想,他大步地跨上前,单手攫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后背撞上了冰冷的墙,双手挣扎着想要掰开他的大掌,却怎么都挣不开。
他使了很大的气力,她只觉得强烈的窒息感瞬间抽空了她胸腔内仅有的空气,她张开唇,空气都仿佛变得稀薄,就连声音也不成调了。
“傅……傅臻……放开……放开我……”
“放开你?”
男人的脸布满了阴鸷,他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有哪个人喜欢戴绿帽的?况且,直到孩子出生了,他才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
他那眼中的阴戾,甚至夹杂着憎恨,满满的溢在了眼眶之中。
“叶暖,谁给你这个胆子背叛我的?!”
叶暖如同即将濒临死亡的鱼,眼神痛楚而悲怆地看着他。
“我没有……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然而,无论她现在说些什么,他都不会信了。
在他的心里,早就认定了亲子鉴定书上的那个结果。
旁边,丁珏气得是恨不得杀了她。
“好你个叶暖,我们傅家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将你们……”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傅臻突然松开她的脖子,改而拖拽着她的手往电梯的方向去。
他走得很快,她刚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被他这么拽着,好几次都险些跌在了地上。
但即便如此了,他的步伐却没有半刻的停顿。
丁珏吃了一惊,她知道儿子会大怒,可没想到,儿子竟然会拖着叶暖走,而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究竟去哪里。
“阿臻!阿臻!”
她在后后拼了命地喊,但是傅臻就好像没听见她的声音一般。
电梯门应声关闭,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电梯的这一边,三人各怀所思。
白薇看着那紧闭的电梯门,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脸色隐隐有些苍白。
从十岁那一年开始,她和傅臻就在一起了……
可是,至今为止,她还是头一回看见傅臻生这么大的气。
她垂下眼帘,她的感觉告诉她,这样的傅臻,似乎,已经不再是她以前所熟悉的那个傅臻了……
……
另一边。
l
本来半个钟头的车程,硬生生被他开成了十分钟。
当l副驾这边打开车门,把里头的女人给拖了出来。
中途,她跌倒了一次,他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拖着她往前走。
偌大的爵园,自从他搬出的那一日,早就空荡荡的一片,没有丝毫的人气。
傅臻把她带上了二楼,推开主卧的门把她推倒在床上,她吃痛地惊呼,定睛望去时,他就站在床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瞅着她。
“孩子是谁的?”
他的声音极冷,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温度。
她用手肘支撑起身子,对于那些她没有做过的事,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我没有,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因为方才在医院里被他掐了脖子,现在她的声音是过分的沙哑。
听见她的话,傅臻冷笑出声。
“没有?证据就摆在面前,你还敢说你没有?”
这一刻的他,就像是被激怒的猛兽,怒火早就已经蒙蔽了他的双眼,自然,他根本顾不得自己是不是会做出一些伤害她的事。
反正对他来说,面前的这个女人,他从来都不在乎到底有没有伤到她,现在,亦是。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她对上他的眼,即使害怕得发抖,但还是丝毫不肯妥协。
“孩子是你的……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份鉴定书上的结果会是这样,可是我很肯定地说,孩子就是你的……我就只有你一个人,怎么可能背对着你做出那种事?”
然,她的话,却连半句都进不了他的耳。
“只有我一个人么?叶暖啊叶暖,你是不是忘记了某个人?”
她一愣,当意识到他所提及的究竟是谁时,心不由得寒了个彻底。
“你诬蔑我可以,但你不可以诬蔑方淮!”
“方淮方淮,叫得挺亲密的啊……看来,你并没有忘记他。”
他上前,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看着她难受得皱起了眉,他内心的怒火却怎么都无法浇熄。
“除了他,还有谁?抑或说,你除了跟方淮有染以外,还有其他的男人?”
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他当真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子,竟然到了如今的地步,才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
“叶暖,你这个贱人!你就这么喜欢被男人骑么!”
她咬住下唇,一阵血腥味逐渐在口腔内蔓延。
“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的,对不对?”
她的嘴边勾起了一抹苦笑,她还在奢望些什么?奢望他像当初那样,坚定不移地站在她这边吗?呵,已经不再一样了。
现在的她,没了利用价值,过往的那些把戏,他自然不会再奉陪了。
可是,就算是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她的心,原来还是会痛的。
“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
她是真的绝望了,反正无论她说些什么,他都不会信,那么,她又何必多说些什么呢?
够了,真的是够了。
她不想再对他有所奢望了。
“无话可说?被说中了,你当然无话可说!”
傅臻怒火中烧,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曾经给予那般的宠溺与呵护,然而,她却一直背对着他,与别的男人在一起,甚至生下了一个野种,还要赖在他的头上。
她想做什么?想借孩子得到些傅家的家产么?
“叶暖,我现在就让你知道,被人骑是什么滋味!”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胸口,紧接着,一声衣帛被撕裂的声音在房间内响彻。
她失声尖叫,努力地想要去遮挡,他却用撕成碎布条的衣服干脆将她的手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让她无从动弹。
没有一丝的温柔,他将她全然占据。
锥心的痛,痛到她根本就说不出话来,那种痛,又像是那撒落一地的碎衣服一般,将她的身子彻底撕开,残忍而不留情。
眼泪滑落,沾湿了枕头,那一刻,她当真觉得就是一种折磨。
偏生,身上的男人是始终都不肯放过她。
叶暖根本就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她只隐约的记得,窗外的天从黑到亮,又从亮到黑,反反复复的没有休止过。
她的身体,感觉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她就连动一下,都能痛到受不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她只想要回她的女儿(精,精彩,必看)()
醒了又晕过去,晕过去以后又被迫醒过来。
眼泪,犹如在这段期间已经流光,到了最后,她干脆就阖上眼睛,让心脏习惯这种麻木。
她从没想过,她和傅臻会走到这种地步。
她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女儿,会与他没有半点的血缘关系。
也不知道过了几天,他才终于放过她。
叶暖平躺在那里,仰头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耳边,传来穿衣服的窸窸窣窣声响,她就连眼帘都不曾动一下,双眸放空,仿佛魂儿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偿。
傅臻背对着她,一颗颗地把衬衣的纽扣扣好。
这几天,他的手机不断地响起,然而,他却连理会都没有,直接就放到了一边。
这会儿,估计是连电都没有了。
穿戴好以后,他回头瞥了床上的人一眼,黑眸里没有半点的温度。
没有说一句话,他就大步地迈出了房间。
房门被“砰”的一声撞上,随即,偌大的主卧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却连动弹都没有,而后,她隐约听见汽车引擎的声音越来越远,到了后来,远得是再也听不见。
脑子里,仍是混沌的一片,她想不通为什么孩子会跟傅臻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明明,她就只有傅臻一个男人,这样的事实,她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阖了阖眼,她觉得是疲惫极了,直至良久以后,她才慢吞吞地用手撑起来。
身子痛得难受,特别是某一个部位。
随着她的动作,那个地方隐隐有暖流淌出,她愣住,用手一摸,掌心内尽是一片红。
这样的现象并不正常,她起身艰难地换了衣服,便扶着墙缓慢地下楼。
想要离开,冷不防的,屋外竟站了十来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一见到她就将她拦了下来。
她总不好说自己那个部位流血了,只能一个味地往外冲,可这些人是说什么都不肯让她出来,争执之下,她一个没站稳,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床边已经站了一个医生模样的女人。
那医生似是刚给她检查过一遍,见她醒过来了,就问了她一些身体方面的问题。
临了,她叹了一口气,一脸的不认同。
“你还在坐月子期间,就擅自行房,这对你的子宫只有害处没有益处,这会儿血是止住了,但等到出月子以后,你要到医院做详细的身体检查,看看有没有落了毛病……”
她顿了顿,又补了几句。
“另外,你这月子也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你根本就是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你到底知不知道月子对一个女人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这医生还说了很多,然而,全程下来,她都是低垂着头,连半句话都没有说过。
医生看她这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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