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
克里斯汀娜表示:
我对姐姐你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
在神明真实存在的信仰世界对与神类似者示爱,可以说是真的勇士了。而更奇迹的是,居然还成功了!
“她没有渎神。”
伽米尔神色平静,声音清冷如常又带着几分昔日的肃穆气息,让人无法反驳什么。
“嗯,我没有渎神,我只是爱上了一位天使而已。”
阿娜丝塔西娅在他身边微笑,右手与他左手十指相扣。
作者有话要说:两更的分量。
克里斯汀娜:行行行,你们夫妻说得都对!没渎神!
大概还有一章艾伯特单篇,以及一个游戏论坛后续就正式完结了。
十五岁的小姑娘也要结婚了。
最后再宣传一下接档新文:
第106章 退役问题()
“结束了。”
离开血月之境的那时候;教会的圣子松了口气,半感叹道。
而艾伯特则抱着手中的书;看着夜空中那轮属于人间的明月;有些许不真实感。
结束了?
血月危机就这样解除了?
没有战争;万分平静。
当然,这样的结果无论怎么样都比真正的开战要好很多。
他们这些人会习惯战争,但并不代表会喜欢战争;大多数的普通人更是如此。
瓦尔利亚的中央殿堂顶层的顶端边缘处,艾伯特半靠着大殿顶端的边沿;独自坐在夜风中看着明月。
战斗主教制服白色的衣摆自然垂下;极细的金色锁链缠在他的手腕上。
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缠着的金色锁链;然后一圈一圈解开;锁链在淡淡的金色荧光中重新转变成圣典的模样。
“艾伯特,你怎么在这上面?”
有着一头灰紫色发的战斗主教提着银鞭经过;偶然间一个抬头看见了他。
然后那灰紫发的同僚便一跃而起,落在了他的身边,与他一样半坐着看着天上那轮明月。
“在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亚撒没有等艾伯特回话;他一手垫在脑后,一手摸着银鞭凹凸不平的花纹一边问着身边的同僚。
艾伯特将武器所化的书典摊开放在腿上;随意的翻了几页查看了一下损耗状况后;才有些平淡的道:
“大概会回克莱茵王都继续待着吧。”
“第一支点已经被破坏;教皇应该不会再特意安排战斗主教去驻守克莱茵王都了。”
亚撒将手中的银色鞭子细细的缠了几圈,然后挂回腰间。他长相略有些秀气的脸上展开一个较为轻松的笑容,带着几分玩笑调侃:
“艾伯特;你是想干脆转职主当祝福主教了吗?”
“战斗主教转职?亚撒,你很有想法。”
艾伯特偏过脸对他露出一个标准的教会式温和微笑。
战斗主教这一群体在教会中都是特殊的存在,因为他们是用诅咒者的血液制造出的。“教会的利刃”,利刃怎么可能有转职的说法?就算兼职祝福主教,他们也和真正的祝福主教不一样。
至少神降类的神术,他们永远也无法用出。
“不过你提醒我了,回不回克莱茵王都还得看具体情况,一切都看教皇冕下的安排。”
艾伯特单身抱书站起身,战斗主教制服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略微晃动了几分。
“那你想过退役转编外人员吗?”
亚撒抓了一下灰紫色的发,发现多了几根断发后,心里不由得有些吐槽起教会发放的染发剂来:
这质量水平太差了吧?!
“我今天路过议事厅那边,看见了好几位同僚在准备退役申请,编外人员似乎更自由一点。教皇冕下和诅咒者那边签了‘隐世之约’,可以估计以后明面上的冲突会少很多,但暗地里的冲突和事故说不定会增加。编外人员的形式也许会发生一些变化也说不定。”
“你和我说这么多是因为你想退役了吗?”
艾伯特有些疑惑的盯着亚撒的脸看。亚撒比他稍微大一点,然而却因为那张颇为秀气的脸,外貌看上去比他还要小一两岁。
战斗主教体质特殊,他们的外表年龄一般都会一直维持在青年阶段,而身体更是一直维持在颠覆状态直至死亡降临。
“利刃”的说法没有错,他们诞生的目的就是为了战斗,与异种战斗,为此燃烧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怎么可能?我还这么年轻,又不忙着去结婚,也没人等着我啊。”
艾伯特的这问题使得亚撒瞬间露出了惊吓的表情反驳,而后他也迅速站起身从大殿的顶沿上翻身而下,给艾伯特留下了一个离去的背影:
“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艾伯特面上教会式的微笑不变,他也从顶沿上一跃而下落回了地面。在开阔的顶端平台上,他最后再抬眼看了一眼月亮,而后转身回去了。
亚撒刚才的话对他有些影响。
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或者说想起了一个人,以及一个承诺。
是啊,他还这么年轻,退役干什么?除非急着结婚,有人在等他。
艾伯特抱着书在教会复杂的回廊中走着,两旁的烛火将他垂在肩头的金发映照得有些橙红。
路过一段挂满画像的回廊时,他略微放慢了脚步,然后停在了一张画像前。
画像上的圣女神色坚决又凛然,还带着几分孤投一注的悲哀。
极细的十字剑在她手中紧握。
伊文捷琳圣女。
艾伯特站在画像前略微抬头看着这位第三纪元的英雄,手中抱着的书本温度微凉。
圣女的脸万分熟悉,却又透着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那个人有着深棕色的长发,翠色的眼眸,总是一副标准的贵族淑女模样,连笑容都不太像笑容,那样纤细珍贵易碎的模样,仿佛花瓶里精心照顾的白蔷薇,带着细小的刺,也经不起半点风雨。
然而这朵贵族娇养的白蔷薇最后选择了逃离花瓶。
她当时那样坚决的态度使得他略微有些心软,她那双翠色的眸子难得那样明亮,氤氲着雾气的时候更让人有种很难说的感觉。
至少对艾伯特而言,这种感觉很难说。似乎想让那雾气更多一点,却也似乎想让那雾气就此散去,让那双眼眸重归明亮。
现在,那位大小姐会在做什么?
眼前映入的那张脸美丽但不脆弱,金色的发丝在脸旁飘起,略有些凌乱。
一只手缓缓的向前伸去,然而半路却强制收回。
艾伯特收回手捂着头觉得自己简直是病了,而且病得很厉害。
刚才那一瞬间他想干什么?
他自己也不知道。
“很抱歉,在您面前失礼了。”
他抱着书,垂下眼,站在画像前表达着自己的歉意与敬意。
而后他便快步离开了这挂着伊文捷琳圣女画像的回廊。
艾伯特回了他在瓦尔利亚的房间,他将武器所伪装的书典放在枕头边,然后仰躺在床上感觉脑子有些混乱烦躁。
他觉得大概是亚撒的话扰乱了他,使他又想起了某个麻烦的大小姐。
逃避承诺可不是他的风格,他的生命里就没有过“逃避”这个词。无论是与诅咒者的战斗也好,职责也好,就算是艾琳娜刻意丢过来的超出预想的工作也罢他都没有逃避过。
他忽然又想起了他放弃带她回王都那天。
————“在诅咒者的事情还未圆满解决以前,我是不会退役的。”
他当时这句话的意思是拒绝还是同意?
他记得她当时的神色有些惊讶,似乎是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而后便很舒了口气的模样,也变得十分开心了。
看起来,她是将这句话理解为同意了。
艾伯特躺在床上侧了下身,他轮廓温柔的脸上透出几分异样的表情来,似乎有些烦躁又似乎还带着几分难以表述的愉悦。
看做是同意的话这就是个承诺,既然是承诺,他是否应该考虑一下履行?
艾伯特的思绪有点混乱,他脑子里的记忆飞转,他忽然又想起她学着他的模样穿着修女服抱着本书唬人的样子。
艾伯特忽然有点想笑。
他书是武器,用来攻击的,她抱本普通的书是想做什么?还装他的学徒。
像砖头那样扔出去攻击吗?
其实她穿着黑色的修女服抱着一本书的模样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学得挺像。
比起曾经那如一副画般精致无生机的模样,她那偶尔间的鲜活还是挺让他喜欢的。
或者说,他本身就不讨厌她。
他侧过身看着窗外的夜色,忽然感觉命运有些奇妙。
他还记得初到克莱茵王都,为斯图尔特伯爵府祝福时的场景。
六岁的斯图尔特家大小姐穿着精美的裙子,站在他面前,虽然还年幼但一举一动却已透露出了贵族的礼仪。
又矮又小,脸还长得挺可爱的———像个人偶娃娃。
她看上去真不像个孩子。
仰起脸看着他时,翠色的眼眸里还有些未能完全隐藏起的好奇。
她在好奇他什么?
他不知道,也想过要知道。左右这种贵族家的大小姐和他又没什么关系。
最后祝福时,这位大小姐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看上去很不信任他的模样,偏偏又要伪装出很信任的礼貌模样,态度十分敷衍。
这使他有些手痒,想要教育教育这位只有脸可爱的大小姐端正一下态度。
不过无所谓,不信就不信。她态度敷衍,他态度也敷衍就行。
别怪他和小孩子抬杠,反正这大小姐看上去也一点也不像孩子。
对了,还有一点,他讨厌这孩子叫他“叔叔”,他明明还很年轻。
祝福过程不多说,那位大小姐的体质到是让他不想敷衍也没办法了。
那简直是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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