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于悦的狂抖又席卷重来。
左飞飞给她一个砍刀的表情。
“你怎么不理我了啊。又没事做,来八卦一下嘛,你猜到底是不是那个女人啊?”
“我猜不是”
“那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跟那个女人长得很像,衣冠禽兽要用她做人皮面具?”
左飞飞觉得自己再跟她说下去马上要控制不住的仰天长啸了。
“人皮你妹!”
“你好凶呀……”于悦加了一个颤抖的表情。
“你对一个不认不识的人怎么就有那么大兴趣呢?”左飞飞很是无语。
“哎……好歹也算旧相识一场,我爸妈还跟他爸妈认识呢……”
认识?左飞飞意识到篓子捅大了。
“你千万别回家跟你爸妈说这些!!”
“为什么捏?”
“消息传出去,宁子轩会杀人灭口的!!”
于悦迅速的发过来一个封口的表情。“吓死人了啊……我绝对不说,死也不说!”
“好了,准备准备去上课吧。”
“不行,飞飞,我还忘记问你了,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在他家做过保姆”左飞飞随口编了个理由,发了过去。
“哦……怪不得那么了解呢……”
左飞飞就这样跟于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上午。
午饭在教师食堂解决,于悦俨然已经忘记了上午她兴致勃勃问了一上午的事。又将话题转到一个新出道的女明星身上。
左飞飞含着米饭无语问苍天。
这真的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么?!!
等到日后更熟了之后,左飞飞将这个问题亲自问出口时,于悦满不在乎的答道:“有钱人家怎么啦,有钱人也不能光吃不拉啊!”
听完这个回答,左飞飞连死的心都有了。
小小意外
午饭在教师食堂解决,于悦俨然已经忘记了上午她兴致勃勃问了一上午的事。又将话题转到一个新出道的女明星身上。
左飞飞含着米饭无语问苍天。
这真的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么?!!
等到日后更熟了之后,左飞飞将这个问题亲自问出口时,于悦满不在乎的答道:“有钱人家怎么啦,有钱人也不能光吃不拉啊!”
听完这个回答,左飞飞连死的心都有了。
……
左飞飞为了在学校不要太招摇,放弃了宁子轩车库里的各种跑车,逼着他买了一辆二手的飞渡,天天开着上下班代步。
本来宁子轩是宁死不从的,他理由充分:“如果让别人知道我的女人开这样车出门,还是二手的,你让我还有什么脸面出去见人。”
左飞飞对付他最有办法,她直接脸一拉,“没有二手飞渡,就没有你的女人。你自己选吧!”
宁子轩别无选择,只能选择他的女人——一辆二手飞渡。
左飞飞乐的屁颠屁颠的,她最喜欢长的贱了吧唧的东西,就像宁子轩那样的,所以对这个比老鼠还猥琐的小车格外有好感。天天似模似样的开着进出。
可惜便宜无好货。日。本车性。能各种优势,唯独这个安全系数极低。周五,左飞飞连带她的车分别被送入了4S店跟医院。
宁子轩赶到医院的时候看见她吊着石膏跟纱布的胳膊,心疼的脸都绿了。责怪也不是,就此罢休他还做不到。于是闷闷的抿着嘴不说话,坐在一旁听着大夫啰啰嗦嗦的叮嘱着注意事项。
医生见宁子轩脸色不善,以为是自己过于啰嗦,哆哆嗦嗦的加快了进程讲完,就将两尊大佛一同送出了办公室。
左飞飞自知理亏,也不敢像平时那样拿他出气。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哎呀!”她对着他的背影,夸张的大叫一声。
宁子轩闪电速度回头,眼底一丝慌乱滑过。
她得逞的坏笑,心里默念着,“有本事你别理我啊!”
宁子轩知道中计了,还是止不住的担心的问:“是不是碰到哪了?”
“没有呀!”左飞飞没受伤的那只手装模作样的在头顶处扇了扇:“刚才看见一只蚊子!”
宁子轩气的背过身去继续疾步走。
“哎呀!”左飞飞又大喊一声。
宁子轩堵着气不回头。
左飞飞笑意盎然的在心里默数,“1……2……3”
4还没来得及数,他果然转过头来,绷着一张脸。
左飞飞迈着小碎步追上他,舔着脸咬着嘴唇装可爱。
“这招现在失效了。”宁子轩下定了决心。
宁子轩刚才来的路上翻开警察局传过来的监控录像。看到左飞飞为了躲避行人撞上马路沿的那一刻,心跳都快要停止了,自从那次她自杀进医院,这种感觉消失了好久。她根本就不会想到他把她看的多重,别说是这样严重的车祸,即使磕磕碰碰,他都觉得无法忍受。
左飞飞进了医院有人第一时间通知了他,得知她没事之后他松了一口气。但更多的是后怕。如果当时再严重一些,让他拿什么去面对。他听见她出车祸的第一反应,电闪雷鸣间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只要她活着就好。
是的,爱一个人,最卑微的最低界限,就是她只要还活着就好。无论完整与否,无论容貌是否发生改变,无论她是不是记得自己,都不重要。他只要她活着,只要活着,什么样的她,他都要。
人的贪念是谁都无法避免的。等他听完了她受伤的大致情况,到了医院见到了她,尽管她只是轻伤,只是一条胳膊骨折,他还是接受不了。他分不清是怪她不听话,还是气自己没有护她无恙。
心爱的女人受伤,男人往往都是自责的。代替不了她,那种束手无策的挫败感,任他在外如何的叱咤风云,所向睥睨,都填补不了。
宁子轩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舒服,医院闭塞,胸闷气短愈发严重。他偏过头去咳嗽几声,用手按了按胸口。
他这一举动把左飞飞吓得够呛,她像壁虎一样扯着他的胳膊,紧张的问:“是不是不舒服?”
宁子轩忍着笑意,又掩嘴轻咳几声,故作严肃的说:“你如果再继续这样吓我,我绝对会英年早逝。”
左飞飞苦着一张脸,委委屈屈的指指自己打着厚厚石膏的胳膊:“老公,看在我这么凄惨的份儿上,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宁子轩眸子一眯,嘴角笑意蔓延:“你刚刚喊我什么?”
一找到突破口,左飞飞立刻感觉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希望。她惦着脚,无比讨好的一叠声的叫他:“老公,老公呀,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宁子轩嘴角呼之欲出的笑意迟迟不肯绽放。
左飞飞急的单手抓耳挠腮。突然计上心头。
“他们说,如果要笑不笑,憋的时间长了的话,会变成ED。”
宁子轩最终还是被她逗乐了。他小心翼翼的避过她受伤的胳膊,将她搂在怀里,脸颊摩擦着她的发顶,语气温柔至极:“我真的是害怕了。你就当行行好,健健康康的别吓唬我,好不好?”
左飞飞心里充斥满了甜蜜气息,她吻了吻他瘦削的下巴,“我答应你。”
一片温馨之中,宁子轩趁热打铁的提要求:“以后那个称呼就不用改了,反正早晚的事,我听着还挺顺耳的。”
左飞飞用头狠狠的顶上他的下巴,咚的一声。宁子轩吃痛的退了一步。
“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她鄙视的看了一眼得寸进尺的某人,大摇大摆的开路去了。
……
左飞飞“受伤致残”的消息牵动着广大人民群众的心,以殷逸铭为首做东,慰问宴一场接一场。
吃到最后一场的时候,左飞飞算是弄明白了。
“你们这群人,慰问是假,看笑话才是真吧?!”
的确,她受伤的是右手,每次吃饭都用左手笨拙的夹菜,吃完之后总是掉的满桌子都是,大家投来的目光□裸的写着“生活不能自理神马的最可怜了”。她执意不要宁子轩喂,守着一桌发小,做如此亲密肉麻的行为她真心受不了。
于是大家一大半的时间都在参观她别扭的拿着筷子,七扭八扭抖着手往嘴里送的壮丽奇观。
最后还是殷逸铭善心大发,讲了一个荤。段子吸引了除了宁子轩之外的所有人的眼球。左飞飞就趁机狂吃,吃完之后一抹嘴跟没事人一样坐在那踢着腿乐滋滋的咬着吸管喝饮料。
“哥,你跟小灰什么时候办事啊?”宋辞边吃边问
殷亦凡与左飞飞同时瞪了他一眼,为了同一个人。
而这个人却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无所谓的拿起茶水喝一口,接着宋辞的话问宁子轩:“什么时候管我们要份子钱?”
宁子轩用眼神询问左飞飞。
激烈争吵
最后还是殷逸铭善心大发,讲了一个荤。段子吸引了除了宁子轩之外的所有人的眼球。左飞飞就趁机狂吃,吃完之后一抹嘴跟没事人一样坐在那踢着腿乐滋滋的咬着吸管喝饮料。
“哥,你跟小灰什么时候办事啊?”宋辞边吃边问。
殷亦凡与左飞飞同时瞪了他一眼,为了同一个人。
而这个人却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无所谓的拿起茶水喝一口,接着宋辞的话问宁子轩:“什么时候管我们要份子钱?”
宁子轩用眼神询问左飞飞。
左飞飞笨拙的夹起一块鸡肉,手一抖,从筷子中掉了下去。宁子轩眼疾手快的接住,自然无比的放进自己嘴里。
满桌人的视线重新聚集在她身上,等着她的答案。
左飞飞埋着头吃,直到头皮被盯的都发烫了,她才讪讪的抬起脸来,说了一句极其没有营养的话:“今天的菜真好吃哈!”
宁子轩别过脸去给他倒水,碰上了殷亦凡若有所思的目光,莞尔而笑。再看一眼同样低着头吃菜的殷逸铭,优雅的笑容又扩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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