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答应着匆匆退下,并关好了房门。
张启昌方悄声问道:“先生,王爷和太皇太后有什么指示么?”
贾善庐叹了口气,说道:“太皇太后和王爷自然是想笼络些人才在身边。可是这主考官是王明举,而且今年又实行了新的科举制度,每张试卷上都只有编号没有名字,不知道张大人在其中有几分胜算?”
张启昌便悄然笑道:“请先生转告太皇太后和王爷,二位主子安排的人下官心里都有数,早早的做了准备,把他们的编号都暗暗地记了下来。虽然不能十之八九登上皇榜,但也总能有十之五六。”
贾善庐点头微笑,对着张启昌一拱手说道:“大人果然有手段。太皇太后和王爷没看错人。在下回去后便给二位主子吃这颗定心丸。”
张启昌忙笑道:“二位主子跟前还请先生多多美言。在下对王爷和太皇太后的忠心,天地可表。”
。
贾善庐忙拱手道:“这个大人还用嘱咐在下么?在下哪次进宫见太皇太后,都忘不了替张大人说点好话的。”
“先生真是下官的恩人。”张启昌感动的都要掉下眼泪来。又连声说道:“以后先生但有驱使,下官无不听从。”
贾善庐闻言便叹了口气,说道:“不瞒大人,在下眼前就有一件烦心的事情,一直压在心里难受的很。又找不到个好法子解决。”
张启昌忙道:“既然是烦心事儿,先生不如先跟下官说说。下官纵然没先生那等通天之才,但跑跑腿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贾善庐摇头说道:“大人知道,前年清明时节在下回乡祭祖,闹出了一场笑话。后来还是王爷出面在下才得以重获自由之身。”
张启昌忙道:“这事儿下官听说过,不就是顾明远那个瞎了眼的狗东西么?若不是杨博云一直护着他,下官早就连个几个同僚把他给参下来了。先生还为这事儿郁闷呢?”
“不是这事儿。是因为在下的祖茔的事情。在下族中凋零,老家没什么人了。祖上几座孤坟而已,也没碍着谁的事儿。去年秋天在下因忙着王爷的事情没能回乡给祖宗的坟上添把土,却没想到,祖宗的几座孤坟居然也被人给平了……”说着,贾善庐居然以手掩面,声音带了哭腔儿。
掘人家祖坟?
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古人最重祖宗,谁家祖坟若是被人家掘了,这可是天大的仇恨,可以说是不共戴天。
张启昌一听这话立刻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张口就骂道:“谁他妈的这么狠毒?”
“哎!倒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儿。他不过是一介举子而已。之前也曾与我有过几面之缘。但他有个了不起的老丈人,他老丈人有个儿子现在是庆王爷门下,如今又在兵部任职。说不得,我总不能因为个人的恩怨去跟庆王爷结仇,更不能去得罪朝中重臣。如今这个举子进京赶考,前些日子又在街上遇见,竟然越发的傲慢无礼,在下想跟他理论两句,他竟然恶言相加。哎……”
“先生,这举子到底是谁?绍云县来的,是不是卢峻熙?!”
贾善庐为难的叹了口气,点点头。
“卢峻熙!这家伙今儿可是出够了风头了!”之前想起王明举看着卢峻熙的爱惜之情,心里就不舒服。
贾善庐又装出一副极为无奈极为可怜的样子来,说道:“罢了,好歹他也是个举人,说不定这次能够进士及第。将来还要跟大人同朝为臣。在下的事情不过是些个人私事。大人还是以朝中之事为重,莫要平白无故的得罪了人。”
张启昌的狗脾气立刻就上来了,他对着贾善庐一拱手,说道:“先生深明大义之人,能不计较个人的荣辱,以朝廷大事为重,这是先生的高风亮节。在下可没那么好说话。先生屡屡帮在下,在下虽然不能做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但总要给先生表明一下在下心意吧。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先生莫要担心,在下有的是手段让这个混蛋名落孙山。”
贾善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过他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连声说:“不行不行,这万一让其他两个主考大人给发现了,大人可就不好说了。”
“先生放心,我既然要做,又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瞧见呢?”
与此同时,正在家里和赵玉臻柳明澈三人开怀畅饮的卢峻熙忽然打了个激灵,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一时酒意也醒了几分。
柳明澈见他原本神采飞扬的样子顿时打住,像是被泼了冷水,便问道:“怎么了这是?想到了什么不妥的事情么?”
卢峻熙笑笑:“没什么,酒喝得多了,头有点晕。刚才冷风一吹,打了个寒噤。不妨事,再喝!”
柳雪涛便从里间屋里挑帘子出来,劝道:“别喝了。那一坛子绍兴老酒都被你们三个喝光了。酒倒不值什么,可你们的身子也要注意,这个喝法受得了吗?传饭吧,先吃了午饭都休息一会儿,晚上再喝也是一样的。”
赵玉臻也已经半醉,忙摆手说道:“不喝了不喝了,晚上也不能再喝了。雪涛,传饭传饭,喝了一肚子酒,这会儿倒是饿了。”
一时柳雪涛叫下人将酒菜撤去重新摆上饭菜来,赵玉臻和柳明澈勉强吃了几口便说饱了,要回家去。柳雪涛见他们两个都有几分醉意,哪里放心让他们回家,便吩咐石砚和两个小丫头一起搀扶着二人在卢峻熙的书房里歇下,而自己则拉着卢峻熙回房去了。
卢峻熙的酒喝得最多,一路上半压在柳雪涛的肩膀上动手动脚,趴在她耳边胡说八道。把柳雪涛给闹的面红耳赤,待扶他回到了卧房,已经是面如烟霞,目含春水,妩媚妖娆的都透出水来。于是便扶着他往床上一歪,啐道:“喝醉了酒只管好生睡你的觉,再胡说八道我拿了浆糊把你的嘴巴粘起来。”
卢峻熙人是躺到床上去了,手却没离开柳雪涛的肩膀,他往里一躺的时候趁势一带,便把柳雪涛带进了怀里,手脚并用把她困住,他喘息急促,却固执的吻着,右掌摸索着去解她腰间玉钩,柳雪涛听见外边孩子同紫燕的说话声吓出一身冷汗,不敢贪恋片刻的温柔,又不敢大力推他,慌忙从他怀中退出来,他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眉目半睁半闭,声音急促沙哑:“娘子,为夫三日没见你了,心里着实想的紧,你且慰劳慰劳一下我……”
“唔……峻熙,儿子在外边……”柳雪涛生怕孩子一下子闯进来看见这幅景象又要充分发挥他的好奇心,不仅当着自己的面问这问那回头还跟下人们认真讨教,于是便用力的推他。
“在就在吧……”卢峻熙因为醉酒便更加不顾忌起来,索性三下两下扯开了她的衣衫,又去拉她的裙子。
“峻熙……听话,放开我……”柳雪涛发现来硬的不行,只好软语相求,“修远真的过来了。”
“过来我正好教教他……”他又急促地吻上去,撬开她的贝齿,肆意温柔的索取。手指探入她的衣襟,游弋在裸露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衣裳尽落,他的气息包裹着她,细细品尝着每一寸肌肤,短促的火焰被他燎原般地燃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个因无限相思而寂寞孤独的心灵终于契合在一起,心靠得近,便不再孤单。
“紫姨,你放开我,我要去找爹爹……”泓宁在外间屋里生气的瞪着紫燕,而紫燕却死死地拉住泓宁的手不放开。
“小少爷,大爷喝醉了,要睡觉。紫姨跟你去捉鸟好不好?”
“才不要,你肚子这么大,又不能跑,不能爬高,怎么捉鸟?”
“咱们去找石砚来,叫他给你捉。”
“你说话算数?”
“嗯。”
“走吧。”泓宁终究是抵挡不过捉鸟雀的诱惑,又舍不得看了一压父母卧房厚厚的门帘,和紫燕转身离去。
外边的威胁撤退,柳雪涛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此时身上又被卢峻熙杂乱无章的搓揉着,轻抚过她的玉肩,逗留在她雪腻的胸乳之间,隔着肚兜儿托起她饱满的椒乳,狎戏玩弄。
柳雪涛感到胸口一阵胀热,她星眸微眯,荡漾着媚人的水光,感受着他的长指捻弄她敏感娇嫩的乳头,一阵微痛的快慰逐渐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来,随着他的动作而转浓变烈。
“峻熙……”她低吟出声,微仰起小脸,让他的唇吻住自己的颈窝,逐渐地往她泛着红潮的双乳间下滑。
卢峻熙的眸光炙热如火,温热的气息呼在她娇颤的乳间,柳雪涛柔柔低语,秋水似的眸子紧凝着他俊美的脸庞。
突然,他将她拦腰抱起,往锦被上一放,用手臂压制住她起身的挣扎。
“呃……”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水灵灿亮的眼眸不敢置信地圆睁着。
卢峻熙脱下她小巧精致的鞋袜,白色的袜套落了地,露出了纤细的莲足,他将她的小脚紧紧地握在掌中,霸道地分开她的双腿,从她小腿柔嫩的内侧逐一洒下轻吻,缓缓地啄吻至她敏感的臀腿之间。
“唔,别……”纵使隔着一层薄薄的绢裤,柳雪涛依旧能够感受他的啄吻,炽热的快感急速地流窜过她的身体,引起她的背心一阵战栗。
就在她脑中一片空白,不能反应之际,他的修长灵活的手指已经狂肆地滑进她的臀沟之中,顺着圆臀之间沟壑褪下了她的亵裤儿,绽露出她如花蕊般娇艳的私处,然后狠狠地扳开她一双玉腿,让她羞人湿润的花唇展现在他眼前。
柳雪涛小脸通红,急着想从他的掌握中脱开。天!这样的姿态……如此一想便不禁隐隐颤动。
“雪涛,让我仔细瞧你。”他定定地擒住她的足踝,埋首在她娇嫩的幽心之间,温热的气息呼在她不停蠕动的阴花上。
“峻熙,我不要这样……”她求道,小手按住了他的头,想将他从自己娇颤的私处移开,然而她的力量对他而言,薄弱得近乎可笑。在她的低声的吟哦中,他的唇吻住了她湿幽泛香的花核,舔弄吸吮那绽现於嫩瓣之中的小珠蒂。
“啊——啊啊……”她按在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