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傲然道:“少主您放心,我修炼的控魂之术不说是举世无双,却也是独门秘技,一般人是看不出破绽来的!为了让司徒家这次中招,乖乖让出那几处矿场,只怕这样还远远不够!——————”徐老森然说道。
谁也没有注意到说话的两人眼神一片死灰黯然,完全没有一丝神采。
就在这时,回廊入口处传来一声暴喝:“好个万花楼,竟敢这样陷害我司徒家,莫非真当我司徒家无人么?”
一个怒气冲天的男子冲了进来,手上还高举着一张欠条,当然正是一直尾随在蒙扬身后的司徒望月。
得到蒙扬的传音交待,他一直躲在暗处,直到此刻花大少与手下徐老自己讲那事的真相说出来,他才现身出来!
蒙扬手上漂浮着一个记忆水晶球,似乎谁也没有注意到,俨然已经将花大少等人方才的那番说话全部记录了下来。
司徒望月冲到花大少身边,这时,十几个护卫突然出现,将花大少紧紧护住。
司徒望月将手中的纸条朝花大少一递,高声问道:“花少爷,你们方才说的欠条就是这张吧?”
花大少接过那张纸条淡淡地扫了一眼,却做了个让所有人吃惊的动作,只见他三把两把就将那张写着一千三百万数目的欠条撕扯成了碎片,并朗声说道:“花家与司徒家并没有深仇大恨,既然这事大家都已知晓了内情,那此事就此作罢,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了!”
司徒望月怒气未消,却也不好当场发作,狠狠地撂下一句话:“难道你们损害我司徒家的声誉就这样算了?”
花大少道:“不如这样吧,既然是我花某做错在先,就拿出些钱来作为补偿,你看我贴出一份公告,再给你们司徒家一亿灵石作为补偿如何?”
嘶!
那老鸨简直怀疑自家的老板今天是不是患了失心疯!
这样的事情花大少怎么会做!
“柳妈,你安排人写一份公告,张贴出去,将咱们与司徒家的这场误会解释一下,快去————”花大少狠声吩咐道。
老鸨柳妈如在梦游,赶紧离开去办理。
司徒望月似乎怒气终于平息下来,拱手道:“既然花少主如此明白事理,司徒家也绝非得理不饶人之人,赔偿一事就此作罢,只希望大家今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行其道就是!告辞!”
说罢,扬长而去。
蒙扬随手丢出一块上品灵石在桌上,哈哈大笑道:“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名都金家、花家真不愧是大家氏族,果然行事非常人所能度量。各位,这里是答应给大家的分红,你们拿去分一下!’
说罢,又是几十块灵石出现在桌上。
大家欣喜之后,再看之时,这个神秘的少年公子早就没了踪影。
而这之后不久,花大少与那个徐老同时打了一个激灵,就像刚从冰河水中爬起身来一样,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
睁着一双狠戾的眼睛,花大少有些困惑地看了看四周,问身边的护卫们:“刚才发生了何事?”
什么?
一干护卫,以及忙着分钱的那几十人闻言全都呆滞了一般,这花大少今天真是不同往常啊,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满sèyīn翳的徐老忽然面sè大变地低声惊道:“少主,不好,咱们中了人家的道了!————”
一场针对司徒家族的yīn谋,就这样烟消云散。
花家大少与金世明很快就凑到了一起。
跟花大少心情完全不一样的金世明可是愤怒得足以焚毁一切,他可是还欠着别人二十九亿的巨债!
别说家族绝不可能帮他换这个债,他哪敢将这件事的详情禀告回去?
而就在两个大少心急如焚地商议着究竟该如何对付明显是前来帮助司徒家的这个神秘少年之时,万花楼又有一件大事情发生了。
关押在地下密室中的三十几个掳掠来的少女不翼而飞了!
就在戒备森严的一干护卫的眼皮子地下不翼而飞!
问题是,整间密室丝毫没有被外力破坏过的痕迹,这些少女到底是怎么消失的?
气急败坏的花家大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今天自己和徐老诡异的表现,想到了老鸨口中所说的那个神秘少年,再根据金世明的讲述,两人很快达成一致意向,这一切看来都是那个神秘少年在捣鬼!
两人捅了这么大的篓子,都不敢将消息报给自己家族知晓,因为那样的话他们在家族的地位非但不保,恐怕还从此会被家族禁足惩治,再无翻身的机会!
两个原本相互看不对眼决定老死不相往来的贵族公子迅速缔结了统一战线,并决定联手抗下这次司徒家族的反击。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可以帮到他们的人,不多时就各自乘坐着一乘豪华马车前往太子行宫。
那里主事的只有一个人,苟简。
第九章 圣女至 贝商禁
贝商郡城东郊一处偏僻农家宅院。
农人自家用作储藏粮食的地窖此刻却灯火通明,挤满了人。
这是一群衣衫不整满脸惊惶与泪痕的少女们,在她们周围,有五个白衣飘飘的蒙面少女。
五个白衣蒙面女子全都手持长剑,双眼中不时闪现出抹抹jīng光,竟然是修行者,而且还是修为不弱的修行者。
五个蒙面女子似乎都在凝神戒备着什么,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忽然,大家感到眼前一花,地窖中就多出来一个粉裙女子,一样的纱巾罩面。
“参见圣女!”
五个蒙面女子齐齐躬身对这个女子行礼道。
粉裙女子摆摆手,轻声道:“姐妹们辛苦了。”
声音软哝,好似蜜糖一般甜美,令人忍不住心生一种想要立即见到那张粉sè纱巾之下到底是怎样一张娇颜?
圣女看着这群衣衫不整看起来就吃尽了苦头的少女幽幽道:“你们大可不必担心,你们现在暂时安全了。你们一定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我告诉你们,你们被人掳掠了!这些rì子你们一定受尽了折磨和虐待,幸好我们路过这里,才凑巧将你们救下来。你们放心,等外边那些搜查你们的人稍微松懈一点,我们就会将各位一一送回家去。不过,现在暂时只能委屈大家还得在这里藏匿一些rì子。”
这群几乎都是来自天玄各地的贫民少女闻言这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算是脱离了那个魔窟,暂时安全了,纷纷行跪拜之礼,“多谢圣女仙子搭救之恩!”
圣女粉sè的袍袖中伸出一只羊脂白玉般的手来,对着这群苦命的少女虚虚一扶,这群少女顿时感到身下忽然涌来一股柔和的大力将她们的身子托起,顿死全都惊喜写在脸上,心道这个圣女果真是仙子,她们总算是得救了。
顿时间,忘形之下,有的相互拥抱着低声啜泣起来。
一个白衣蒙面女子低声喝道:“噤声!你们想把那群恶魔招来么?”
少女们忙不迭地抹抹泪水,停住了抽泣。
圣女秀眉一蹙,有些忧虑地问道:“如梅,依你看,这次出手的会是哪些人?”
一个白衣少女低声答道:“圣女,从种种迹象表明,万花楼和逍遥宗一定暗中有着勾结,这一点其他几个姐妹也表示认同。从作案手段和方式看来,跟咱们在托兰、巴乌救助的那些人如出一辙。如今在贝商又发现这样的情况,这样看来······”
圣女秀目一凛,:“你的意思是这些事跟那个人脱不了干系?”
叫如梅的女子点点头。
这下,圣女沉吟起来。
少顷,她低声吩咐道:“从现在起,你们五人在此小心守护这群姑娘,千万注意维护隔音禁制。我自己出去看看情况,放心,我有分寸的!”
目光忽然一转,望着另一个yù言又止的白衣女子问道:“如兰,你有何话且说!”
“圣女,咱们···咱们带的符箓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如兰低声道。
圣女眉心再蹙,叹息道:“咱们这趟离开宗门的时间也够久了,这些符箓你们暂且先拿着防身,我出去想办法购点材料就回来。”
说话间,十几张各sè的大小符箓落入了如兰的手中。
如梅焦急道:“圣女,你一人出去如此危险,怎能把仅剩的这些符箓留给我们几个?还是您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吧!”
圣女摆手道:“放心,我相信只要是不遇上逍遥宗的四大金牌杀手,其他的即便是遇上了我也可以自保。你们都小心再次看护,千万不要出来!外面我会利用陷仙符布置下几道禁制,等闲人自是无法识破,顶多一两天,我自会回来寻你们。”
说罢,地窖中忽然涌起香风一阵,圣女消失不见。
如梅对着其他人幽幽叹息道:“圣女这些rì子以来,一直在拼命画符以维持咱们的消耗,身体一直处于极度疲倦状态中,但愿这番出去不会遇上强敌。”
如兰目露忧sè:“糟糕啊,咱们是不是都忘记问了,圣女身上还有多少钱?”
“怕是没有多少了。在托兰发完那些人的安置费,圣女身上的灵石就所剩无几了,真是愁死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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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简躺在软榻之上,敞着肚腹,他的左右半蹲着两个艳丽的女人,一个手捧着一盏酒娇嗔地喂到他嘴边,一个上半身几乎半裸着伏在他上身,手里却熟练地剥着鲜嫩可口的青梅果皮,将清香四溢的果肉喂到他口中。
人生过得如此惬意,苟简自然有他得意的资格。
十几个管事已经将今年贝商的账目清理了一遍,他发现今年比往年增加了近三成的收入,相信这对于正急等着用钱的太子爷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太子爷一高兴,他苟简在贝商的地位岂不是越发稳固如山?
有了无上的权力,就可以拥有想得到的一切,金钱、美女,还不是信手拈来?
苟简伸出手在喂酒那个女人丰满而又充满腻感的美*臀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引得那个女人鼻中一阵引人血脉喷张的娇*喘,美目含chūn,嘴里呢哝着含糊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