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心一副无语的表情,“那真是便宜了夏子悠,经过妈咪你这误打误撞的一闹,夏子悠可能又乘此机会将易谦勾得死死的了!”
谈母道,“我正是因为这样气不过,所以才要召开记者会的……”
谈心无奈道,“一纯,你也真是浪费了妈咪的用心……”
单一纯沉郁道,“伯母,心姐,我知道你们一直都对我很好,但是,你们误会了,就算昨晚真是我服了安眠药被伯母的人送进易谦的房间,易谦和我也不会发生什么的……”
谈母道,“你就是太单纯了……男人在那个时候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谈心附和点头,对单一纯道,“男人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何况易谦近日也不排斥跟你在一起,不是吗?”
单一纯摇首,“易谦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
谈母正欲出言反驳单一纯,一记规律的敲门声骤然打断了三人的对话。
佣人恭谨的声音传来,“夫人,先生回来了。”
“易谦回来了?”谈心惊恐,忙躲在谈母身后。
谈母本淡定自若,但谈心方才的一番话不禁令谈母心底打了一个寒颤,谈母竭力保持镇定道,“易谦回来也无妨,他和夏子悠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我看易谦也不像是要和夏子悠和好的模样,否则也不会冷落夏子悠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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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步出书房。
映入她们眼帘的是谈易谦目视夏子悠的深沉眸光,这一刻他放佛也在注意夏子悠脸颊上的瘀痕。
战战兢兢的谈心搀着谈母朝谈易谦走了过去。“易谦!”
谈易谦的眸光自夏子悠的脸庞上撤离,清冷地睇向谈母,语调平缓却带着危险,“召开记者会,你的主意?”
感觉到谈易谦全身所散发的冷肃,谈母的身子颤了颤,轻声逸出,“是,因为夏子悠她实在太过分了!我今天去酒店找你,没有想到会看见夏子悠在你的房间里衣衫不整,易谦,我知道你已经打算跟夏子悠离婚,但她居然妄想用身体挽留你,是在太下作!”
注意到谈易谦被寒霜笼罩的铁青脸色,谈心轻轻地扯了扯谈母,示意谈母不要继续再说下去。
听见谈母的控诉,夏子悠猛地抬眸看向谈易谦,用力摇首,“我没有……”
谈母冷瞪,“你还狡辩?昨晚你在易谦的房里就是事实!”
夏子悠此刻紧紧地注视着谈易谦。昨晚他们在一起,他应该清楚她昨晚的反应是身不由己……她甚至不记得她和他说过什么话,脑海中的画面也只有她和他缱-绻缠绵的画面。
余姐在此刻匆匆地走向谈易谦,“总裁,大门外面来了很多的记者……”
谈易谦轻点了下头,淡淡逸出,“你和谈心给我进书房,我等会儿有话对你们说。”
谈母怔愕,“呃,易谦,那记者招待会……”
谈易谦寒冷的眼眸一眯。
谈心扯了扯谈母,“妈咪,我们去书房吧!”
余姐亦在此时用眸光示意谈母。
谈母一贯畏惧谈易谦与身俱来的威仪,此刻只好转身走进书房。
夏子悠站在原地,眸光始终凝睇着谈易谦,手指在身体两旁无措的绞弄。
谈易谦看了夏子悠一眼,“你去二楼等我。”
夏子悠轻轻颔了颔首,随之转身走向二楼。
这时候,一位佣人着急地来到谈易谦的面前,“先生,外面那些记者将大门围堵得水泄不通……该怎么办?”
谈易谦轻淡逸出,“让他们进来,开始记者会。”
“是。”佣人即刻奔出厅门。
……
十分钟后,所有的记者被安排在别墅花园的一块空地上,谈易谦坐在花园的太阳伞下,闲定自若地接受诸多记者的采访。
一位记者发问,“谈总,您召开记者招待会是为了澄清近日有关您和妻子夏子悠已经离婚的传言吗?”
记者们只是应邀来参加记者会,却并不知道是由谁主持,此刻见到谈易谦,记者们颇感意外,毕竟谈易谦是极少在媒体面前露面的。
余姐替谈易谦发话,“总裁今天请大家来,只想让你们知道——最近你们所报道的总裁和总裁夫人已经离婚的消息已经严重影响到总裁和总裁夫人的私生活,所以,总裁在此严肃地跟你们声明,总裁和总裁夫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并没有所谓的离婚,也请你们背后所代表的媒体都不要再继续报道诸如此类根本莫须有的事实,否则,总裁将以法律途径控告你们背后所代表的媒体。”
听到余姐的说辞,大部分的记者都已经诚惶诚恐,但也有个别不怕死的,顶着危险逸出,“谈总,恕我冒昧地问一句,我们有朋友拍到您和单一纯小姐在马累亲密度假的画面,您当时并没有戴着婚戒……”
立即有记者跟着附和道,“除此之外,您的妻子夏子悠之后独自带着女儿去了中国Y市,这似乎也说明您和妻子已经处于分居状态,而昨晚在谈老夫人的寿宴上,有参加晚宴的人士透露,您和妻子入场时的恩爱不过是敷衍媒体,在昨晚的晚宴上,您大部分时间都是与单小姐呆在一起……谈总您是否能具体解释一下吗?”
余姐逸出,“你们所说的这些事其实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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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易谦挥手打断了余姐的说辞,薄唇轻淡地逸出,“很感谢诸位能够如此关注我的私生活,但我无须跟你们解释太多,我只想让诸位知道,刚才余特助所说的话正是我想要表达的意思,也希望诸位不要让我的妻子不愉快,更不要让我感到不愉快!”
谈易谦的话平缓而没有起伏,却带着魄力,威胁力与危险并在。
记者们顿时默契地噤声。
下一秒,谈易谦起身,肃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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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谈心挽着谈母的手,心跳恐惧得如擂鼓。
谈母轻抚着谈心颤抖的手,似在安慰谈心,也似在安慰自己。
这时候,余姐打开了书房房门。
谈氏母女屏着呼吸看向走进书房的谈易谦。
谈易谦单手插着裤袋,冷傲的身影屹立在落地窗前,幽冷逸出,“我和夏子悠的事什么时候需要你们过问了?”
谈心不敢说什么,此刻保持着沉默。
谈母以母亲之姿逸出,“易谦,我不是想要过问你的私事,只是夏子悠她实在太过分了……你和她明明已经走到离婚这一步,她居然还无-耻地跟你索要三个月的时间,目的就是想要利用这三个月让你回心转意……她有这样的心本来也无可厚非,但我实在看不下去她耍手段用身体迷惑你……”
谈易谦转过身,黑眸狡黠地眯成一条线,语调较方才愈加冷淡,“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谈母迟疑了一秒,如实道,“我……我是听别墅的一名佣人提起的,她是无意间听见你和夏子悠的对话的。”
谈易谦冷声道,“你欺骗她说了我已经决定跟她离婚?”
谈易谦质问的语气下分明是肯定。
“我只是想要逼她主动离开……”
难怪她会决定带着了然去Y市……
提起这件事,谈母压制在胸腔的怒气再度上涌,“她离开就算了,还居然带着言言……言言是我们家的孙女,我不允许她带走,所以我让她带言言回来,但我没有想过她会狗急跳墙,回来后竟想尽办法爬上你的床……”
谈易谦冷讽道,“她是否真的想尽办法爬上我的床,妈咪您不是最清楚的吗?”
谈母身子一怔,“呃,易谦,你在说什么?”
谈易谦眸光暗沉了下来,“你有什么事是需要去酒店找我的?或者说,你想要在酒店看见什么?”
谈母滞愣地后退了一步,摇首,极力假装无辜,“易谦,我去酒店是因为……因为……”谈母发现她居然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借口。
知道隐瞒不了谈易谦,谈心小声对母亲道,“妈咪,你跟易谦说实话吧!”
心惊胆战的感觉亦令谈母很是不好受,谈母终于压制不住地冲口而出,“是,我去酒店是为了看一纯是否在你的房里!昨晚我原打算……”
谈母将她欲安排单一纯跟谈易谦发生关系的事跟谈易谦叙述了一遍。
谈易谦听完后眉心拧紧,沉声道,“除此之外,你没有做其他的事?”
谈母的叙述里只承认安眠药一事,却丝毫没有提到有关性-药一事。
谈母激动逸出,“当然没有,易谦,妈咪不过是想撮合你和一纯……”谈母在心底咒骂,那没长眼的下人,居然木讷地将夏子悠给送去了她儿子的房里。
谈易谦脸色阴翳,语调降低,“你确定你没有做其他的事?”
谈心小小声地说了句,“易谦,妈咪的确没有隐瞒……”
谈母失落地逸出,“就算妈咪想要撮合你和一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你也不需要这样质疑妈咪!妈咪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如果夏子悠适合你,你和她也不走到离婚这一步……”
谈易谦冷笑出声,“我和她之间的事,您没有权利过问,还有,你甩了她的那个巴掌,我会以你未来半年都禁足在谈家作为代价!”
谈心惊恐,“易谦……”
谈母俨然不敢置信,“你怎么会知道我打了她……”话说自此,谈母倏然想起了谈易谦一开始就停驻在夏子悠脸庞上的眸光。“你……你怎么能够这样对待我?我是你妈咪,我们昨晚不是才缓和了母子关系吗?”
谈易谦嘴角阴冷地勾起,“妈咪,那么多政商人士出席您的晚宴,我总不能让他们看我们家的笑话。”
听闻谈易谦所说的话,谈母的脸色顿时刷白。
谈易谦随即迈开步伐。
谈母处于怔愣中而没敢再说话。
在步出门槛的前一秒,谈易谦停下脚步,森冷逸出,“我不允许再有人对她动手,否则,我会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