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越想越狠毒,眼神却越来越温柔,俯身在小二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眼里闪过一片精光。最后他终于确定了头发干了,便轻轻下床,替小二温柔的掖上被子,这才一步一回头的看着小二,最后才无奈的离开房间。将房门一关上,脸上的温情荡然无存,眼里闪过的是杀戮。他知道,自己的血腥本能在促使着,那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跃上了墙,往一处民宅方向飘去。稳稳的站在屋檐上,冷眼看着院子里的一切,里面男男女女们相互调着情,相互抚摸着,群交?还是群婚?
突然身边一声细响,俞直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手,后面的黑影立即站定不动。离俞直半米的距离,看着院落里的男女,此时已经是子时,这群男女竟然还未散场,看来寻欢作乐惯了的人们,是不会知道时间的重要性。
“主子。。。。。。”看了良久,后面的少年似乎有些不耐烦起来,那群男女看起来打算就地解决了,这么荒淫糜烂的生活,让普通的正常少年怎么受得了?他以前就讨厌这种生活,这种不要脸的生活。显然现在的他,打算下去给那些人一点教训了。
“怎么?亥!他们的欢乐才刚开始,你怎么能去打扰了呢?”俞直嘴角含着轻蔑的笑意道:“不是应该在他们到顶点时,我们再下去 岂不是更好!”
“是!主子!”亥回答着,其实心里一阵恶寒,这种好事,男人一旦快要射时被人打扰,生不如死,以后估计就会得病了,再也无法享受这种极致的快意了。主子果然是有着恶趣味的,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让人生不如死,幸亏自己一直很老实本分的。
“你确定那两贱人就在这里?”眼里跳出了火焰,那种火焰让亥吓了一大跳,同时也在为下面的那两个曾经被这个主子宠尽一时的女人,享尽了荣华富贵的女人最后的下场做着默哀。
“可以了!”话音落,一跃而下,站在桌子中央,里面的浪叫声戛然而止,俞直嘲讽的看着地上的那七八对男女正在做着最原始动作的人,拍了拍手掌,换来了尖叫声一片。上位的一个男人欲抽出自己的东西取家伙时,阳物却被俞直毫不留情的手起刀落,整根一切为二,如剖西瓜一样,那半硬的阳物顿时成了散伙的两个半圆形,萎缩得很小很小,而男人也昏死了过去。
“不许抽出来,直到射出来为止!”冰冷的声音,嗜血的眼神,杀戮的本能,都使在场的原本是寻欢作乐的男女们不寒而栗,哪还有快乐可言。交媾的场面还是在继续着,只是女人那原先滋润万分的幽径,此时已经干涩无比。男人那早已吓软的面条哪还进得去,直看得俞直不断的冷笑着,那眼里闪过的讥诮与讽刺,吓得男人们不顾自己那或硬或软,或疲,个个胆战心惊挺动着腰杆。。。。。。
俞直将冰冷的刀背放到了一个挺动得最快速的男人腰上,轻轻的摩挲着。。。。。。吓得男人拼命的抖动着,又拼命的挺动着腰杆。
“扑哧。。。。。。”俞直轻笑了起来,只是眼里一片冰冷,嘴里轻佻的说道:“喂,兄台,你的这根已经掉出来了!如果没用了,我就帮你解决掉他,好不好?”那应该是征询的意思,却被说得就如是在命令一般。
男人抖动得如筛稻谷一般,俞直这才不紧不慢的道:“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事想问,你们给我说实话,那么接下来你们再继续玩,如果不说实话,那么你们也知道,以后你们可以看,但你们刚才的活动你们有心而无力了。。。。。。”
☆、193 真相明,死无门 (5640字)
“大……大人……想……问……什么?”费力的声音,颤抖的身躯,俞直冷眼旁观着,眼里闪过了一丝狡猾,看着那个还张着双腿的女人,那女人有些眼熟,或许她就是自己曾经宠过的女人吧?
怀疑地看着女人,先前的亲热,此时脸上的胭脂已经糊了,整张脸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俞直鄙夷了一阵,看着半跪着的男子道:“好了,亥,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是牧姬!”亥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同情。
“别做多余的事!”俞直面无表情地说道:“这种烂货都要同情的话,你同情的范围也太宽了点!”
“是,主子!”正当亥打算问那女子时,牧姬此时却突然爬了过来,抱着俞直的大腿道:“二王子,是他们逼我的!我心里只有二王子!”一边说着一边颤抖着,脸上的泪水倾涌而下,就如悬崖边上欲凋零的小花,我见犹怜。
“扑通”一声,女子被俞直毫不怜惜,甚至是深恶痛绝的一脚踹得老远,跌倒在对面的一张案几旁。
“逼你!刚才不是叫得挺欢的吗?亥,拿出来,让他们来认领,这东西是谁的!”冰冷的声音里透出的是杀意。
“是!”差不多的冷然声音,亥面无表情地从袖袋中掏出一个小布袋,里面是用树叶包裹起来的药粉,粉红色,颜色很漂亮。
“是谁的?”顿时人群中另一个女人面如死灰,而先前被踢飞的女子此时更是面无人色,原先糊了的胭脂也挡不住此时的惨白色。
“呵呵……”轻笑声,听上去很温柔,同样的,也很诡异,让人害怕得想逃离现场,可惜没有力气逃跑的人,只能胆战心惊地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最后的机会,承认了,活命是没问题的,如果提供线索的,还会有奖励哦!”俞直那双血红的眼睛里,有着太多的深邃与幽暗,让人看了就如堕入了黑色地狱一般。
“这个药粉,我曾在牧美人这里见到过!”一个女人轻声道了出来,虽然很轻,耳尖的俞直听到了。微微一笑道:“亥,放她走!”
女人没有想到这么容易,一下子又呆怔地坐在地上,有些不信似的看着俞直,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吓得不敢与俞直对视。
“还不走?”亥那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女人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爬起来就往门外逃去。
“站住!”俞直声音并不严厉,但还是让光着全身的女人又抖得无法动弹:“穿好衣服再走,既已答应放你走,自然会放你走,只是你知道该怎么闭嘴吧!”
“是……”胆战心惊的女人,抖着全身,将衣服勉强套上,虽然穿得乱七八糟,但也顾不得这么多,女人终于逃了出去。若有所思地看着女人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俞直收回了视线,微微一笑道:“怎么了?你们又在想什么?我说过了,提供线索的就会有奖励!”
“我知道,这个牧夫人有。”先前还在和牧夫人交好的男人,此时一副与牧夫人划清界限的清冷样子,让俞直肚里暗笑异常。
“牧夫人?他男人是谁?”俞直明知故问道:“是你吗?”
“怎么可能是我,不是我!”男人立即正色道:“我们只是苟合,是她邀请了我们,我们才过来的。”眼里的谄媚过于明显。
“哦,知道了!”俞直抬眼扫视着案几旁边的女人,披头散发,脸上的五官已经看不清了,莫非自己当初是瞎了眼,看上了这样的女人,竟然还会宠幸于她?脸色也变得不好看的俞直,自然让人越发地害怕起来。而先前还打算哭诉的女人,此时自然知道两年前的阴谋已经败露了,自己恐怕是活不过今天了,但临死前也要拉几个人陪自己吧,也算对得起自己曾经对他们的好。
“二王子,这些东西虽然是我的,但也是有人提供的。”牧姬眼里的惶恐很明显,同样的也让俞直越发地憎恶起来。
“谁?”慵懒的声音里不着一丝痕迹。
“你曾经最爱的女人,德夫人。”牧姬将手指向了另一个女人,先前面如死灰的女人,此时眼里的恐惧可想而知。
“哦!”慵懒的声音,听不出愤怒或者是厌恶,只有平淡,太淡了,让人感觉到不真实,同样的,也让人感觉到了无比的惊悚。
“呵呵……她吗?”睨了眼面如死灰的德夫人,俞直眼里的讥诮更是明显起来。
“二王子,奴婢……”德夫人似乎察觉到危险了,但现在的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做了。当初那药的确是自己给牧夫人的,那是因为她们发现了二王子对身边的那个小侍仆的眼神有点不对劲,这种眼神从来也没有给过她们,特别是那段时间里,二王子虽然临幸于她们,但都是匆匆了事,结束欢爱之后,却从不停留在床上,立即下床回自己的房间,因为那里有那个小侍仆在等着。
后面还有更可气的,就是所有好东西,他都会为小二留出一份,即使小二被指派到宫外去办事了,宁可放着坏掉,也不容他人来染指。这样的危险信号一直在困扰着她们,所以她们知道,这个表面上冷清冷心的二王子,一副生人勿近的二王子,其实心里已经藏着一个人,那人藏得很深,好在二王子还未发现。他会看着小侍仆的背影,常常发呆,偶尔会露出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那种笑是出自真心的笑,这样的笑却从不给予过她们,即使在床上,在行着夫妻之礼时,也得不到他那温柔的笑容。
“药是你的,你给了她?!”不容人置疑的声音,俞直睥睨着地上的两个光着全身的女人,看不出任何的情愫,让人很难想象,他们曾经有过那段同床之事。
“……”沉默的女人,她们清楚的知道,二王子的手段,也知道那件事二王子肯定已经清楚了,所以现在只是在请君入瓮罢了。做多余的事,不如等待最后的审判,反抗,自己无能力,逃更不可能。
“不说了?不想澄清事实吗?万一你们说得在理,我就放了你们,我回去会好好‘惩罚’那小二的,或许还会带上你们好好的观赏观赏我是怎么‘惩罚’小二的,这也是你们一直想要的结果,不是吗?”显得有些过度温柔的声音里,如果不仔细听,还会觉得他在对两个女人温柔着。然而亥却听出来了,只有说到‘惩罚小二’那声音透着甜蜜与温柔,如果两个女人还不知好歹,恐怕求死都无门。
“二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