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柒。”
大概被他急不可奈的动作感染了,宝妞儿的气息有些不稳,配合着小手去急急地去解他的衬衣扣子,嘴里小声且认真的说:“唔……二叔,你记住了,欠着我一件事,不管多难也得替我办。”
“嗯。”
这种时候,对任何男人来说,让他赶紧去死,也会同意的吧?!
冷枭吻她的耳廓,吻她软软的唇,呼吸气促地点了头。宝柒喘急不堪,声音软糯:“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男人的动作粗犷又狂肆,嘴里应承着,大手毫不客气的剥开她。
“呀!”身上一阵清凉,宝柒才发现自己只剩下一件粉丶嫩色的内衣在身上了,而男人轻捻慢挑,微勾还缠的小动作玩得熟练极了,她有些无力,软声悠长:“二叔……”
小丫头……
男人眸色淬上了火儿。在影院氤氲的灯光下,小丫头白软的肤色被映衬宛如瓷器儿一般,晶莹透白,滑软如稠……抓紧她的手腕压到头顶,男人望着她起伏处的视线十分专注。慢慢低头,他咬上嫩色内衣的边儿往上一拉——
此情,欲遮。
此景,还露。
他危险的眸子一眯,低头……
急促的唇儿微掀,宝妞儿浑身猛颤,抖了抖,一层细小的颗粒布满了她嫩粉的肌体。在他的唇下,她不知是冷,还是热,或者冷热在交织,身子一直在抖。车厢里明明有开着足够的暖气儿,她不知道为什么要不受控制的哆嗦。
倏地——
她半眯的眼角余光扫过车窗,只见一对儿情侣半搂半抱的走了过来。心下大骇,她臊得脸儿嫣红,又羞又臊地吁气儿,“二叔,有人来了!”
“不怕,看不到。”抬起头,男人的脸贴着她的脸,鼻翼间的呼吸交织着,他一向干燥粗糙的大手有些汗丶湿,抚过她的脸上时异常的烫,低哑的嗓音更是被夜色染上了难懂的情绪。
车窗外,人影渐近,光影流动——
宝妞儿急得不行,小手儿使劲儿捶着他厚实的肩膀,“祖宗二爷,赶紧停一下,你猴急什么啊?完了,他们在车窗外看我们……是不是发现了,会不会报警啊?”
“谁敢找死?”紧扣着她,枭爷低下头咬她一口,声音暗哑霸道,压紧了她,如灼的黑眸,火焰渐渐升腾,满是如火的兽性。
“宝柒,我要看看,我亲手种的花。”
丫的,男人竟然无赖上了?劲儿劲儿的。
宝妞儿小心肝狠狠在跳,她虽然胆儿挺甩的。但怎么着都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小丫头片子。在这露天场地上,大庭广众的干这种事儿太太太淫丶靡了,她越想越有点儿放不开了。
吸口气,又吐一气,她稳了稳被他弄乱的心神。
“二叔,你不是应该像冷血的怪物那么无情无欲,等着我来勾引才正常的么?往常一万次你都忍住了,今儿就不能忍忍么,咱俩回去再做……好了,大不了我忍着,让你做几次,行不行?”
“不行!”面色阴鸷如鹰,枭爷恨不得掐死她。
宝柒欲哭无泪:“禽兽——”
“还轴上了?”压住她拧动的身子,枭爷的声音带着野兽一般狂躁的气息,急切地扒拉掉了她的裤子,连外到内,半根儿丝都没给她留下。
然而……
下一秒,他怔住了,凝神屏息,目光专注,一声不吭。
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动弹分毫!
车厢里,电影片子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他能灼伤人的狂烈呼吸,清晰可闻。
暧昧的影院灯光下,一朵潋滟妖性的蔷薇花栩栩如生地落入他的眼底。妖花儿嵌染在瓷白的肌肤上,开得邪性,妖性,媚性。灯光太柔和,可越是看不分明,越是成功勾出了男人潜藏的狂野。
他看着她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肚子。
好一会儿——
吻落下,一顿狂风外加暴雨,他像是饥饿了许久终于看见水源的旅人,急不可待地掠上她诱人的肌,耳鬓厮丶磨已经不能满足心里狂乱的念想了。
他无法探究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急切的想法,只有一种念想——吃她入腹。
嘴里喔喔着,宝妞儿无力抵抗,臊了一脸的热量,“你,你,你今晚鬼上身了啊,这么颠狂……二叔,咱忍忍不行啊?丫太禽兽了!”
“忍不住是禽兽,现在还能忍,那就是禽兽不如。”啄上她粉软的唇,冷枭沉声,切切地命令:“宝柒,要吗?”
咬唇,宝妞儿干瞪眼儿,不玩矜持,但怎么都不肯说。而且,小身板跟着还挣扎了起来。
可是,在这车厢里,就这么大块地儿,她又能跑到哪儿去呢?
“说!”冷硬的唇贴上来,他沉沉地看着她。
说,说,说个屁啊?闷骚男人,这么坏!
她不服这爷们儿都不行了,这会儿,外面三不五时就有人走过。害得她不停拿眼睛去描车窗外面,心肝儿都快被揪起来了。本来骑士十五世长得就比其它车要大,要酷,要吸引人的眼球。她真的害怕,有人会趴到挡风玻璃上来看。
这不,又看到有人视线投过来,她真吓得不行了。
“二叔,二叔,暂停……虽然看不见,但是车……车它会动啊……”说到这个‘动’字儿的时候,她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的烧,都蔓延透了耳根。
“放心,随便你得瑟,车比你稳。”着了火的狼眼看着她窘迫的脸蛋儿,枭爷兽性更足了。
说到底吧,不管什么样的男人,潜意识里都有着雄性动物原始的征服欲,喜欢支配女人,喜欢女人对自己如对神一样的崇拜。啄一口,又撩着她,音色渐哑,“小骚儿,说不说?”
拨来,弄去。好吧,她承认,其实她也想要了。不过,她真的不习惯在露天玩车丶震啊,丫的,这也太太太那个啥了吧?……不行了,她总觉得像是有人在看她,脸都臊到姥姥山去了。
可是,枭爷会由着她得瑟挣扎么?
抱着她,他觉得怎么疼都不够,恨不得将彼此揉合到一起,手顺着她的腰线儿滑下,再熟练地落下……彼此拥有的一瞬间,小丫头低低吟了一声,眼前宛若有一片星光在闪耀。
眸底,更是像是开出了一朵一朵漂亮的蔷薇花儿来。
不料,正在这天与地交汇的时候,车窗外又响过一阵脚步声和聊天声——
“二叔,有人来了!”
宝妞儿紧张不已,狠狠掐着他硬实绷直的脊背,下意识的紧了紧,弄得男人闷闷低哼一声。
一时间,四目交织,潋滟不堪。
车窗外,好像就是刚才离去的那对儿情侣,似乎对这辆汽车特别有兴趣,缓缓走了过来,眼睛贴在车窗上,在往里面望,被车玻璃隔离了的对话声,像隔着遥远的距离传了进来。
“老公,这是什么车啊?”
“我也不知道,一会回去百度一下,查查看,好牛逼啊!等我一下,我去前面看看汽车的标志。”
很快,两道人影儿便出现在了前方的挡风玻璃处。这一幕,紧张得宝柒呼吸都不畅快了起来,羞得恨不得直接撞死掉,虽然别人看不到,但她都能看到了,这种感觉……
接着,那个男的声音放低了在说什么,她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却提起很高,“妈呀,真是太酷了!要是在这车上玩玩车……老公,不错吧?”
两个人你捶我一下,我搂你一下,一边笑着,一边儿说着就走远了。
而他俩的声音,也慢慢就也没有了。
而车内正在偷丶欢的两个人,侧过眸子,对视着,这种感觉是有多么销了魂?
吁……
人走开了,宝柒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了一点,而男人的马达再次启动,一点点的抚藉着她软成了一团的小身板儿,声音低哑的荡漾在车厢里:“知道为啥男人都喜欢玩车玩枪么?”
小声儿悠喘着,宝妞儿对他半点儿招架和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为什么?”
紧掐着她纤弱的身体,一向少言寡语的男人眸底闪着狼性的光芒,低哑地缓喘着说了一串长话:“不管是车还是枪,都象征着男人,嗯,男人的这个……它们是男人性能力的表现。越大,越霸道,越强越好。我的……车,你满意吗?”
“坏蛋!”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宝妞儿狠掐了他一把。与他缠丶绵着,心脏狠跳。
不多一会儿,在男人狂风爆雨的洗礼下,小丫头一双大眼睛就被逼得只剩下了一片雾茫茫,身体就软得没有了边儿,任由他折腾着将她摆出不同的姿势,神经找不着思考的点儿,唇齿里溢出一串串低低的嘤嘤声。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入了身,入了心,入了骨,入了灵魂,并什么都没有办法再思考了,只希望这一刻便是永恒,永远跟他在一块儿,紧紧相连。
至于车窗外,到底有多少人经过,她已经完全都不知道了。
痴了,便忘了。
忘了,便成了水样儿的小姑娘了。
本来就是一个娇娇的小丫头,有了那朵蔷薇花的映衬,那儿简直更是美到了极致,让男人百般怜爱都觉得不够,搔动地格外专心,一世英明,陷入其中留恋来回不舍离开。
而那朵妖性的蔷薇花一直在绽放,她动人的小模样儿,旖旎不堪,看得他深邃的黑眸仿若迷离。
咬唇,眯眸,宝妞儿也在迷离。
面色娇慵,微眯的眼儿惑人,十足十能勾搭男人的小妖精。
有的女人很媚,是装出来的。有的女人看着单纯,却媚劲儿天成。
宝柒就是属于后者,只不过,她平日里太痞太邪太可恶的形象,把她这份只有情动花开时才会展现的媚性儿给隐藏得很好。
除了冷枭,连她自己都不会知道,当她身体的情丶欲之火被点燃的时候,有多么的撩人心弦。足够,足够让见到的男人为她赴汤蹈火,倾尽天下的城池。
眸色愈沉愈暗,冷枭阴鸷的眸色如狼。
在她婉转承欢时,娇俏的脸蛋儿上浮动的一抹被男人疼爱时才有的旖旎勾人的表情,看在他的眼睛里,就恨不得直接深入到她的心里。
这样子的她,只可能属于他了。
他必须私藏。
……(略)……
好一番气吐万里如虎的吞噬之后,在枭爷的铁蹄之下,宝柒的世界全部被践踏得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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