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诱惑我多久了?你听好了啊,我想要干你。既然冷家对我们闵家不仁,我也就不会再客气了……你说我要上了你,你那个二叔得心痛死吧?哈哈……”
“唔唔……”脑袋拼命摇晃着,宝柒厌恶的看着他,真想一口唾沫吐在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可是此时此刻,她的身上被他狠狠挤压在窄小的地儿,承着他不断加重的挤压力道,心里又恶心又难受。
真恨不得晕死过去算了……
可是,她不能晕。不仅不能晕,还必须强迫自己忍耐着,打起精神来等待获救。
心里不停地祈祷,快点儿来人上厕所吧!
“呵……真漂亮啊,小乖乖……”阴阴地笑着,闵子学邪恶狠戾的眼神儿,死死盯紧了她带着恨意的眼睛,将她娇小的身体紧紧挤压在光滑的瓷砖壁上,脑袋就慢慢地压下去。
脸离她越来越近,气息扑腾在她的脸上,他淫邪的样子让人恶寒不止。
“……小乖乖,你放心享受吧,我会好好疼你的。你说说,等咱俩生米煮成了熟饭会怎么样呢?……说不定,你那个爷爷还会把你嫁给我呢……早晚,你都是我的人了……”
话一说完,他死死捂着她的嘴,压紧她的身体,就去亲她的脖子。
宝柒呼吸一窒,心脏狠狠一收,惊悚得快要停止跳动了……
动不能动,逃不能逃,她的脑子不及灵光了,只能凭着本能地来回偏着脑袋死死地挣扎了起来。可是女人的力气和男人相比较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小巫的天壤之别。在闵子学不要脸的压制下,她完全没有办法逃离他的掌控。
可是,对于酒精上头的闵子学来说,她越是不要命的反抗,越是把他动物般的征服兽性挑逗到了极点。
“小乖乖,真够味儿,我就喜欢你这么有意思的……哥哥真儿好好疼你啊……”
该死的畜生!
又邪恶又下流的调戏话一句接着一句,让宝柒恶心得想要呕吐,尤其是他带着浓郁香水味儿的气息靠近她时候,恶心得她脑门儿都快要炸掉了。
活了十八岁,除了冷枭之外,她的身体还从来没有被任何男人这样子的碰触过。冷枭,冷枭,想到冷枭,想到这样儿的侮辱她浑身都在发颤,一种在地狱挣扎的感觉扼住了她的心。
恶心,恶心。
几乎没有思考,她下意识地寻了个机会,曲起自己的膝盖,狠狠顶向男人的下丶身。
没有想到她的性子真会这么烈,但闵子学大概是强奸这个事儿的个中高手,竟然稳稳侧开身,就躲过了她这招防狼必杀技。然后,狠狠骂了一句粗话,被她的挣扎和反抗惹得恼怒了,整个人像是陷入了一种*与征服的狂躁之中。
啪——
他扬起手就给甩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
下一秒,掐紧她的下巴,就瞪着眼睛,恶狠狠地怒骂:“小婊子,拧啊,扭啊,你越拧得厉害我越兴奋你知道吗?你越是不从,我操得你越狠!”
说完,伸手就去扯她裙子的领口。
嗷!
宝柒心里狼一样狂怒吼叫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惊醒了她差点儿混沌过去的脑子。正因了这一个巴掌的疼痛,她终于让自己的思维镇定了下来。
……宝柒,不能慌,不能怕。
她记得二叔说过的,只要能有一秒钟的时间反抗,就必须充分发挥自己生存的本能。
生存的本能,她不能被男人欺负,要不然她就毁了!
短暂的失神了几秒之后,她忍受着身上感官极度的恶心,脑子在迅速地整理思绪——她曾经在天蝎战队居住过几天,二叔在介绍战斗博击时说过一句话——面对比自己强大的敌人,一定要不怕死,集中自己最大的力量,去攻击敌人最脆弱的地方。
当时她还曾经笑兮兮地问他,像她这样儿没有力气,个子又娇小的姑娘,如果被坏人欺负了,该怎么办?
二叔说:教你一个最缺德的招式,用你最尖利的牙齿,狠狠咬住对方的颈动脉,或者喉结……
二叔……
就在这时,男人邪恶的手狠狠拽紧她的腰,一边儿去撩她的裙子,一边儿放开了她的嘴巴,俯下头来想亲她的嘴。脑子激灵一下,嘴巴获得自由的她,突然之间就冷枭附体了——
野狼一般圆瞪着赤红的双眸,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偏开头去,小嘴张开,重重咬住闵子血的颈动脉。颈动脉是人体的大血管,一旦被咬破失血过多,肯定得死的。
她就是要他死。
所以,她的动作不仅仅是咬,还是狠咬,是不要命的咬,是恨不得咬死他的力度在咬。
“啊——”
杀猪一般的哀嚎了一声,被她突然之间爆发出来的反抗弄得措手不及的闵子学,脖颈上的疼痛袭来之际,他下意识地放开她的腰,双手掐紧她的喉咙,想逼迫她松开嘴巴。
然而,这会儿的宝柒已经疯了。
与其被他侮辱,不如被他掐死。因此,不管他用多大的力道来扼紧她的咽喉,哪怕快要不能呼吸了,她始终拼尽了全力地咬住他的颈动脉不放,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嗜血的双眸恶狠狠地盯住他,像一个既将赴死的女战士,丝毫不管嘴唇里不断往下滴落的血滴……
带着污渍的瓷砖地上,血液一滴一滴地落下,很快就猩红了一滩……
她的眸色,着了火,恨意蔓延……
很快,男人扼住她脖子的力道越来越小了,脸上阴冷的笑容变成了疼痛不堪的扭曲,吸着气地哀求:“放开,放开嘴……我们俩都放开……”
瞪着他,宝柒不说话。
因为她不能说话,只要她放开嘴,哪儿还会有机会咬到他?后果会不堪设想。
她不傻。
像是明白她的意思,闵子学苍白的脸上全是扭曲的疼痛,手有些虚软地放开了她的脖子。然后,慢慢挪动脚步,试图往后退开。
不料,地下太过湿滑,而洗手间每一个蹲便隔间都有一个小台阶。
非常不巧,硌了一下他慌乱之中的脚。
一滑,一扭……
嘭——
只听见一声身体物体着地时的巨大声响,闵子学的后背飞快地撞开了虚拟的小门儿,整个人后仰式倒在了地下,身体狠狠抽搐了几下,没有了动静儿。
心里一窒。
脑子同样儿昏眩的宝柒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一脸苍白的扶着瓷砖壁,也差点儿失去倚仗的倒了下去。吸了一口气,她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盯着倒在地上混身是血已经不会动弹的男人。
一瞧之下,触目惊心。
他死了?!
下意识反应过来,她张了张嘴,想喊,可是嗓子却喊不出来。而面前,一大滩的血液混和在脏乱的洗手间地板后上,强烈的视线冲击,刺激得她本来就有点儿恍惚的神经越发糟乱。
头痛欲裂,胃酸不断翻腾,弄得她又恶心又想吐。
“呕……呕……”
反胃,她真的呕了起来,呕吐得呼吸都快要停顿了。
好一会儿,她缓过劲儿来才捂着胸口,颤歪歪地扶着墙,用尽全部的力气往洗手间的外面跑。
刚刚拉开门,头重脚轻的她,就撞到了别人。
嗡嗡……
耳鸣,脑袋胡乱的响,而她酸软的身体有些把持不住,一下倒在了来人的怀里。
“宝柒——”望着她目光呆滞,披头散发的样子,姚望差点儿没被吓死。
自从她笑着离开,在包厢里喝酒的他,心绪一直不宁,怕自己的话突兀了她。还想等着她回来说点儿别的什么缓解一下情绪。可是等来等去她都没有回来。
后来,他实在等不下去了,再一看闵子学也不知道啥时候不见了踪影,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紧跟着就跑了过来。哪知道,会看到满身都是鲜血的她?
抱着软倒的她,他声音焦躁:“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姚望,我杀人了。”听到是他的声音,宝柒心下略略放松,双手攀着他的胳膊,想到刚才恐怖的一幕,身体抖动过不停。
“不怕,不要怕。”安慰着她,同样也只有十八岁的姚望,惊骇得心脏骤停,视线往房门大开的女洗手间里望了一眼,顿时就明白发生什么事儿了。
女洗手间的地砖上,一动不动状若死尸般躺在血迹上的人,正是离开了包厢的闵子血。
这个畜生!
心疼得抽了起来,他抱紧了她,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不怕啊。你听我说,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人是我杀的,他想要强奸你,所以我错手就杀了他……”
“不,姚望,是我……”
目光一怔,听到他这么说,宝柒一咬牙,倏地提起全身的力气,一把就推开了他往包厢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儿失声嘶哑的吼叫:“来人啊……救命啊……”
一人做事一人当,何况她本来就没有错,姓闵的畜生想要强奸她,她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就算是杀了人,又能有什么罪?既便是真的有罪,她又怎么可能让姚望来替她担当?!
她是宝柒,她是怎么都打不死的小强。
不要怕,不要怕,她还有二叔,二叔一定会保护她的……
心里一句一句,不停地安慰着受了惊吓的灵魂,她顿时勇气倍增。可是,身体实在太过虚弱,还没有跑出去十步,她就晕倒在了地上。
可是,这边儿的强烈动静,终于还是惊出来了一大批KTV的客人……
其中,包括高三三班的师生。
——★——
轰隆隆……
劈啪……
哗啦啦……
这天晚上,京都市天气骤变,迎来了入夏以来的最大一场强降雨。闪电如利刃一般肆虐在京都城的上空,雷电更是毫不客气地发出了它震耳欲聋的咆哮,而倾盆的暴雨不要命地灌溉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雪白的墙璧,雪白的床单,雪白的护士……
这一切,都诉说着一个实在让人悲催的事实,宝妞儿再一次住进了医院。
事实上,在闵子学那么大力扼住咽喉的情况之下,她没有被当场掐死,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奇迹了。所以,她现在睡在医院里十几个小时了还没有苏醒,就更是半点儿都不奇怪了。
“呜……呜……”
抽泣着,包着泪水花儿的人,是宝镶玉。
一直躺在床上的小丫头,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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