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拽住裤腰,宝柒苍白的脸儿,羞得有了血色。
“给老子麻溜放手!”
压制住她的小身子板儿,要收拾她,对于枭爷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不过三两下工夫,她里外的裤子被悉数褪到了膝盖上。
冷眸黯沉,枭爷狠狠吸气,吐气,定神……
洞口照进来的阳光下,小丫头瓷器般白皙的细嫩肌肤上,有明显的两个齿印儿,齿印周围青紫一片。
作为长期和丛林打交道的特种军人,他对应急措施轻车熟路。
很快,他就在不远处的雾气氤氲里,寻到了那处洞内的天然温泉,轻轻将她安置在腿上,直接就用她的小裤裤醮着温泉水替她清洗伤口。
条件简陋,没有别的办法,好在温泉水里含有的硫磺能消毒。
他的动作一丝不苟,可不断在眼皮子底下跳动的漪涟的画面和她妖艳撅着的半圆弧线,让他清洗伤口的工作近乎自虐。
理智与邪念争斗着,作为正常的男人,他有些闪神。
这丫头……
真他妈的祸水!
“二叔……你轻点!”嘤咛一声,宝柒娇喘,心跳一次比一次快。他的手指每每拂过伤口,都能带起她身体一阵阵的颤栗,整个骨头架子都快化成水儿了。
其实,不太痛,有点麻,有点酥!
她描述不出这种感觉……
大口大口呼吸着,一张脸臊红,又熏,又急,又羞,她快晕过去了。
真丢人!
然而,她越是哼哼,男人手下越是加重力道,动作简直可以用野蛮和粗鲁来形容。咬着下唇,她想象着自个儿撅着屁股任人蹂躏的不雅姿式,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趴好了,不要动!”
一声冷冽的命令声,拉回了她的魂儿。
扭过头,被他火热的视线炙烤着,她瞧着他的动作,觉得身体快焦了。
他要做啥?是要给她吸毒?
不是吧,伤口在屁股上啊!
羞涩地趴下身,她闭上了眼睛,小心肝啊,一阵胡乱的扑腾!
等待,期待……
啊!
一声尖叫,她想痛哭。
她等来的不是他温热的嘴唇,而是一把冰冷的红刺军刀,心脏微缩,她声音都颤了。
“……你要干嘛?”
“引毒!”
“不……不都是用嘴吸的吗?电视剧都这么演的。”
想得真美!
唇角狠狠一抽,冷枭垂下眼皮儿,利索地用温泉里浸泡过的红刺军刀划向她伤口上的皮肤,磁性低沉的声音里除了冷戾,没有半点儿情绪。
“不想死,就给老子忍着!”
呲!算你狠!
刺痛之下,宝妞儿身子颤了颤,死死咬着下唇,一句也没有哼哼。
痛算个屁,她宝柒也不是怂包蛋!
“痛就咬我!”颇为意外地睨她一眼,冷枭没有分心。
军刀锐利的刀尖很快便在她伤口上挑破米粒大小数处,大功告成,他粗糙的手指大力挤压着,引导毒液一点点往外流出。
皱眉,咬唇,宝柒脑门儿上全是汗。
然而,哪怕嘴唇都快被咬破了,她始终不吭声儿。
轴性!
明显感觉到她身体微微战栗的冷枭,对她到真有些刮目相看了,这丫头骨子里挺硬气。
时间,诡异地安静着,挤毒的过程特别的漫长。
温泉的雾气升腾到洞顶,凝结成水,一滴一滴,又落下。
叮咚……叮咚……
“宝柒,痛就喊,你脑子怎么长的?”
心跳都快停了,宝妞儿侧过头,一水儿的大眼睛望着他,雾气氤氲下,他冷峻的脸越发朦胧了。
软绵绵地轻哼了一声,意识脱离了大脑。
她晕厥在了他腿上!
——★——
“二叔……”
宝柒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海风,从洞口透入。
她躺在男人的军装外套上,而身上盖着他的军衬衣,不远处,还燃着一堆篝火。
低低唤着,眼珠子转了一圈儿,也没有见到他的人。
心脏骤停,瞳孔一缩,她的脑子短路了,蒙圈儿了!
他不见了!
不对,他不可能会丢下她的呀?
她顾不得身上的不适,从地上爬了起来,放开了嗓子——
“二叔,你在哪儿?”
回音袅袅,却没有人回应。
脑子里乱糟糟混成了一团,她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片刻之后,惊魂未定的视线,落在温泉池的边上。
那里,放着他的军裤!
他进温泉了?下去做什么?他现在人又哪去了,为啥瞧不见?
难道……他淹死在里面了!
心肝儿一颤,这想法儿让她脑子有点空白……
冷静!冷静!
拼命压抑着自个儿的心跳,她拖着发颤的腿,飞快地靠近了温泉。
二话没说,直接就往下跳——
不料,身体刚触水面,男人矫健的身体猛地从池中跃起。
啊!
天雷阵阵!
她整个人不偏不倚砸到了他的身上……
下一秒,温漉漉的小身板儿就落入了他同样温漉漉的怀抱,感受着他裸露的硬实胸膛传过来的热度。
她,真的想骂娘。
------题外话------
哟呀喂!今天的播报结束了,明天继续!
对了,关于山洞,如果看得有点晕的妞,可以关注姒锦的新浪微博,上面有一个龟毛妞画的地型图!哈哈!
030米啊呀,小痞子!!
“好端端的,你潜到水里干嘛?!”
“查看源头有没有出口。”
冷枭永远惜字如金,凌厉的视线深不见底,揽住她的腰就往池边移。
吁!原来如此!
宝柒湿透的身体和他紧贴着有点儿不自在,尴尬地轻咳一下,揶揄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跳水自杀了呢……”
没有吭声,冷枭面无表情地将她放到池边,完全当她是空气。
冷,真冷,还是冷!
宝柒心里凉飕飕的,他就这么膈应她?
“二叔——”
“干嘛?”男人冷脸紧绷。
“你干嘛不理我?”宝柒固执地喊着,有点儿小委屈。
冷眉一敛,男人不耐烦地撒手,声色冷漠:“有事说!”
真噎人!
宝柒一肚子牢骚,却没有别的办法,对付这个她永远也看不透的男人,她就会一招。
必杀的一招——纠缠他!
狡黠地抬腿儿夹住他的腰,小手游弋上他古罗马角斗士般宽广健美的肩膀,轻声儿讪笑:“……喂,鸟人,反正也出不去了,你说风高月黑天,咱得干点啥吧?”
冷枭面色一沉,有点吸不上气儿,伸手掰她。
“甭胡闹!”
“……嗳,谁胡闹啊?我认真的!”宝柒属驴子的,一抬头就噙住他的唇。
冷目黯沉,枭爷下意识伸手拧住她的下巴:“别他妈犯浑了!”
劲儿真大!
宝柒吃痛不已,呼吸都快停滞了,潜藏的情感却莫名清晰起来。
爱慕,崇拜,小女儿情怀……一点一滴酝酿,越积越多,多得足够让她抛弃犹豫,抛弃矜持,抛弃厚脸皮上仅存的小自尊。
扑上去,缠住她,可劲儿在他身上点火儿。
在这样的近身肉搏战中,武艺高强的二叔完全施展不开,而宝妞儿凭着死不要脸的无耻打法占尽了上风。
男人又恨又急又无奈!
一来她身上有伤,二来她是个丫头,他又怎能下死手?
于是乎……
两人麻花似的绞在一块儿,湿透又半裸的身体,让已经失控的人更加失控,没有失控的人濒临失控。
“宝柒,别蹬鼻子上脸啊……”
“……我蹬,我就蹬,蹬你的鸟鼻子!”
不依不挠的粉唇拼命往他脸上凑,宝柒无耻的偷袭全方位360度无死角。蔓藤般缠在他袒露的身上,她滑腻的小舌头不断扫荡他从未有人到访过的领地,舌尖忘情地描绘着他伟岸的身躯。
冲动和热情,让她像个会施魔法的小巫女,压垮了他仅存的理智。
混乱了!心浮了!气燥了!
一辈子,冷枭都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类似的亲密举动。
“嗯——”喉间一声闷哼,他咬牙切齿:“小痞子!”
怪,恨,怒,怨——
再多的情绪,也无法抵扛被撩起的冲动高涨,意志力慢慢崩塌,禁忌堡垒被夷为平地。
上,不上,两种思想激烈冲撞!
终于,前者摧毁了后者,荼毒了灵魂,放纵了欲望,堕落了思想,他冷酷凌厉的眸底燃烧着的火焰,氤氲,升腾,疯狂如燎原之火,粗暴的点燃……
反击的吻,带着恨,带着恼,带着怨,带着最原始雄性生物侵占的特征。
额头上青筋突突着,他凶猛地进犯着她的唇,下巴,脖子,锁骨啃噬向下,恨恨地撕掉她湿透的上衣,疯狂如野兽一般吸吮,凶狠利落!
猫儿般‘哎哟’一声——
她痛了!
他疯了?
……不对,不是他疯了,而是他的眼睛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不是宝柒!突然意识到这点,她执拗地从胸前捧起了他的脸。
“冷枭,我是谁?”
时间,静止……
一念之间,一线之隔。
“……滚!”死死闭上眼,男人猛地推离了她的身体,使出十足十的狠劲儿将她甩开。
受伤的屁股着地,宝柒摔了个结结实实。
“二叔!”
“别叫我二叔!”一头扎进池里,冷枭恨不得掐死她……不,掐死自己!
他妈的!为什么又没控制住?
……
哎!
宝柒知道他过不了自己的关。
既然都到这时候了,谁知道还有几个小时好活?要不然等他上来,就把一切的真相都告诉他?
——她如是想。
用他的外套裹住身体,她软锦锦地趴在池边的岩石上,静静等待……
半晌。
一扭头,她愣住了!
借着篝火的光线,依稀可见岩石壁上斑斑点点,一副副像极男女合抱的壁画,线条粗细不均,却神绪极佳,抽象点儿看像春宫图,写实点看像按摩画,旁边还配有篆刻的蝇头小字。
这种字体她在鎏年古井壁上见过,不过,一个都不认得。
好奇心大于天,到底是个十八岁的小丫头,立马开心起来——
“二叔,快出来,看看这是啥?”
一头钻出水面,枭爷眸底透着冷光:“转过去!”
“……不必了吧?你身上啥地方我没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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