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柒。”
“我在啊!有话就说呗。”
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他没有回答。直接压下头准确无误地掳获了她的小嘴儿。
很甜,还有香蕉淡淡的清香味儿……
闭上眼睛,他迫使自己停止一切的思维,吻她,吻她,吻她,撬开她软腻的唇瓣,舌尖探入贝齿之间,汲取着渴望的香甜。
“唔……”
“唔……”
急切的大手完全不受大脑控制般撩开了她的睡衣,在她温软的身体上肆意游弋,轻挑慢捻,整个人硬邦邦地抵着她。
“唔……二……”
在他拼命的吸吮里,宝柒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手脚发软地攀附着他高大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他的压迫之下。
心跳像上了马达似的,不断加速——
他喝醉了,失控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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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她和他的游戏谁输谁赢,取决于谁先从谁的身上起来。
苏凉末无所谓,这场游戏注定他会输,就像他在她身上,总说做得越深,起得越猛。
……
身背冤案的父亲关键时候寄过来一封信,面对各方威逼利诱她都没有妥协。
她满怀希望把信交到占东擎手里,却没想到也牵出了他至亲的死因。
要么保全她,要么让他想要的真相永远石沉大海。
苏凉末踮起脚尖抢夺,却眼睁睁看着他将信撕毁,她一字一句锥入他心间,“原来你最爱的还是你自己。”
占东擎这辈子唯一执着的大事,就是把苏凉末染成同他一样的黑。
他没想到她比自己更狠,知道利用他唯一的缺点,将他的心如何寸寸凌迟。
……
040米催魂夺命的敲门声!
说它是吻,其实没有半点温柔。
如啃噬一般的强势霸占,带着一股似乎要摧毁她的冷硬气势,似醉非醉的枭爷狂乱地夺走了属于她的氧气。钳紧她的力道,大得让她有一种会被他吞吃下肚的窒息感。
吸气,吸气,舌头都被他吸麻了。
脑子缺氧,她不会呼吸了,含糊的嗔骂。
“混……蛋……疼……”
眸色一黯,男人微喘着放开她的小嘴,如炬的眸光里火焰在攀升。染上了酒精的眸子里,不仅多了最原始的野性,更添了几分平日少见的邪性。
大手狠狠钳住她的下巴,他声音暗哑:“太迟了,不疼怎么长记性?”
招惹了他,现在来喊疼……
她不疼,又怎么平熄他的怒火?
冷冷哼一声,他干燥的大手猛地托住她的臀就将人放坐到窗台上,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俯下头探入她带着甜香的檀口之中,逼迫出她柔软滑腻的舌,与他死死纠缠。
吻,愈狂,愈烈,愈深入,愈激烈……
被酒精灼烧了的神经乱糟糟的,让他恨不得干脆咬死她。
宝柒混乱了!
她喜欢他吻她,但并不代表她喜欢他啃她啊!
何况,窗外是12月的冷风,他身上是燎原般的大火,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搞得她脑子都快晕厥了。
本能地,她想要逃避。
然而,她越躲,他的禁锢越紧。
他俩此刻的位置颇为尴尬,他硬绷得烙铁般的身体,刚好置于她的腿间。少女本能的羞涩,让她条件反射地想合拢腿,却只能难堪地夹住他的劲腰。
眼睑微微跳动,半睁着迷离的眼,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棱角冷硬的男性线条,英俊却又狂妄跋扈的姿态,薄醉后泛着赤红的眼睛,带着点儿酒气的清冽味道,迷人得让她心尖儿发颤。
这就是冷枭。
让她说不清,道不明,控制不住想要靠近的一个男人……
心跳。心狠狠跳。
紧张得快要蹦哒出胸腔了!
如同吃了十香软骨散似的,渐渐地,一点一点渗透,她的身体绵软得整个儿地滑入了他的怀里,黑发丝丝缕缕落入了他的脖颈之中……
闷声低哼,男人宽阔的胸膛承载着她全部的重量,让她娇小的身躯在他手下不停的颤栗……
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被他给拨弄的……
后背很冷,被他触上的肌肤却火烫。
“宝柒——”
这是今儿晚上,他第二次叫她的名字。同样,也是第二次没有下文。
“嗯……”她脸红,像答,又像是呻吟。
喉咙一紧,他危险的锐利眼眸里,悉数是难以言说的复杂与纠结,让他整个人充斥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桀骜与野性。
还有一种,独属于冷枭式的危险冷冽。
“宝柒——”
饱含情欲的暗哑声,第三次叫她。
素来没脸没皮的宝丫头害羞了,红扑扑的脸上更见嫣红,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小嘴儿,湿漉漉的微微张开。
“醉──鬼——唔——”
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嘴,一句话没说完就再次被他牢牢堵住,发了疯似的啃噬。
长长地嗯咛着,她不由自主地软倒在他强劲的攻击下。
缠绵的缠绵,纠缠的纠缠,将彼此间那层朦胧暧昧的薄纸戳得稀烂。
眼看,擦了枪就要走火……
呯呯呯——
紧闭的房门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合着游念汐怯弱又焦急的声音,在这暧昧又寂静的夜里,特别的清晰。
“小七,小七啊……快起来,爱宝……爱宝它……”
催魂夺命的喊声,让屋里的两个人同时静止了。
唇贴着唇,眼望着眼,呼吸急促……
“小七……小七……”
门外,游念汐急得直拍门。
心下一紧,宝柒从偷情般的刺激感里回过神来,冲他努了努嘴。
枭爷暗沉的眸子,满是压抑的欲望。
接下来的动作,彼此不需要言语,竟然默契十足。
这样的状况不宜见人——
迅速将她从窗台放下,枭爷高大伟岸的身影如猎豹般消失在了窗口。
摸着自个儿还残留着他清冽气息的唇,又抚了抚被他的胡茬扎得滚烫的脸颊,还有被他一寸寸揉弄过的身体……
宝柒的感觉,忒梦幻。
不禁怀疑,这一切是真实的么?
——★——
宠物医院。
等到将被夹断了腿的爱宝弄妥贴,输上液体时,宝柒已经折腾得浑身冒汗了。
“嗷嗷——嗷——”
小爱宝哀哀的小声叫唤着,可怜巴巴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两只黑眼珠子杏仁儿似的,充盈着无辜的神色。
撇了撇嘴,宝柒摸着它的狗头边安慰边指责:
“你说你,大半夜的,作啥呢啊?”
这小家伙也不知道怎么蹦哒的,把自个儿的腿夹在了宠物房的栅栏下,活生生给扭骨折了,而游念汐想‘解救’它出来的时候,又不小心给它细腿弄出了外伤——
有它这么笨的狗么?
有她这么笨的人么?
瞪着秀逗的小爱宝,想着被破坏的旖旎之吻,宝柒心里说不出来的窝火儿。
“小七,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经验,注意点也许就……”和她一起到宠物医院的游念汐,不安地搓着双手立在旁边,小声地道歉。
宝柒翻了翻白眼。没有经验得有常识吧?
然而……
望着这个明明比她年龄还要大,却怯生生像小姑娘般的女人,她满肚子的火气儿,又不知道往哪撒。
最后,不得不僵硬地笑:“也不怪你……”
……
转眼又三天。
自从那个暧昧的夜晚之后,宝柒就没有再见过冷枭。
课余无聊的时候她总在想,这厮在酒醒了之后,会不会后悔得想要撞墙?
嗤,应该是吧!
但这也仅仅只是猜测罢了。
因为他回部队之前,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回部队之后,也没有片语只言。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又消失在了她的生活中。
为了安慰自己,她把这解释为特种军人的职业特殊性。
好吧,宝丫头天性乐观。
他不在的这几天,她该干嘛还干嘛,上学,放学,在宠物医院照顾住院的小爱宝,没事儿的时候就和年小井在QQ聊聊天,或者在QQ上逗逗打字不会结巴的结巴妹儿。
小日子,照样儿滋润。
这天晚上,宝柒在家里吃过晚饭后,照常背着书包将作业带到了宠物医院。
好吧,趴在爱宝的狗床边儿写作业成了她现在的日常生活。
谁让狗是她的呢?
打了个大哈欠,她刚合上作业本,戴大口罩的护士就进来了。
“13床,去收费室补缴费用,帐上钱快用完了。”
“哦,就来!”
宝柒放下笔,笑着拍了拍爱宝的脑袋,就跟着她出了门。
别小瞧了这间宠物医院,其设施和占地面积,比普通的三甲医院还要牛气。不过么,爱宝有这么好的狗命,全托了游念汐的福。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七弯八拐间,宝柒跟着护士的屁股就往收费室走。
倏地,眼前的灯光暗了。
心里骤紧。
她猛地顿住脚步,危险的直觉让她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凉气儿,瞬间爬满了脊背。
------题外话------
话不多说了,感谢妞们一如既往对姒锦的支持——
感谢大家送的道具,就不一一点名了,都记在心里呢。
木马!不管怎么样,我是幸福的!
041米本色难多————
宝柒失踪了!
作业本和书包都好好的摆那儿,她自己却人间蒸发了。除了不会说话的爱宝,没有人知道她在失踪前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儿。
接到消息时,冷枭正在处理一宗国际军火盗运案。
几天前,特战队根据总参二部提供的情报,成功劫获了黑色曼陀罗组织准备出售给NUA的一批军火,包括暗杀专用的手提箱型MP5冲锋枪在内,共缴获了各类型轻重枪支几百余支,子弹几万余发。
视线落在手里的武器清单上,枭爷冷冽的眼,如一汪幽潭般深邃。
她哪去了?
作为他的参谋,江大志自然查觉到了他的情绪,安慰道:“头儿,别担心,指不定这丫头跟同学哪儿疯去了?”
紧绷着脸,冷枭正了正头上的军帽,压抑住心底的杂念,冷声命令。
“吩咐下去,将收缴的这批军火武装押运到总部仓库。”
“是。”挺直了腰板儿,江大志敬了个端正的军礼。
蓦地——
娃娃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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