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上厕所的女人回来了,走路都晃了,“今天吃了什么,肚子痛得受不了!”
她几次三番上厕所,叫小赵的男人像是急了,“时间来不及了,一会儿他醒了,大家都完蛋了!”
女人额头上溢出汗水来了。
正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另一个女人,突然自告奋勇地说。
“我去吧!”
事到如今,不知道是怕的还是肚了真痛,先头说话的女人没有选择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交给你了!一定要保密,要不然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小赵,你陪她一起进去,帮搭把手!”
“好嘞!”男人回答。
一串串诡异莫名的谈话声结束了,再次响过一阵衣服的窸窣声,还有,隐隐夹杂着的仪式声音。
大约两分钟后,冷枭房间的墙壁上,一副悬挂的巨型名画后面,一道隐形的小门儿被人打开了。一男一女,穿着浅绿色的手术服,脸上戴着大大的口罩,出现在了房间里。
大床之上仰躺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还泛着水滴的反射光芒,虽然他一动也没有动弹,但是浴巾遮盖的下方天兴奋的高高展示着他的天威。一男一女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约莫站立了一分钟都没有挪动脚步,似乎在等待和确认男人是不是真的晕了过去。
屋子里,落针可闻,静谧得有些可怕!
灯光依旧暧昧暖黄的亮着,空气里飘浮着淡淡的香味儿,红色的丝带在那儿带着一种特别诡谲的气氛。
再一次,对视一眼,两个人慢慢的靠近了!
一步一步,细微的挪动着,伴着两个人急切的心跳声,还有忐忑和不安。
三步……
五步……
步步惊心!
虽然他们明知道不会有人会闯进来,可是对那个男人的惧意还是让他们刻意的放低了自己的脚步声。慢慢的接近了屋子中间红丝带里的大床。一男一女,动作小心翼翼,拿着取精杯的手直颤抖!
终于走近了,躺着的男人满头是汗,紧闭着双眼,呼吸里更是浓重不堪,健硕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很明显已然陷入了药物的半昏迷状态之中。
看着这个冷酷的杀戮之王,小赵突然叹了一口气。
“动手吧!要快!”
“我,你在这儿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拿着取精杯的女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男人,微垂着头,羞涩的冲他笑了笑,“赵哥,你能不能出去啊!”
小赵口罩里的嘴,嗤笑一下:“我是男人,我看看有什么关系?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发生什么事儿都不能应变。”
女人声音更羞了,睫毛闪了又闪:“出去嘛,三个人在一屋,这事儿怎么做啊!”
一把将手里的取精杯递给她,小赵不耐烦的退开了好几步。
“行了!我站在这儿不看,你赶紧动手,不能再担搁了——”
“谢谢赵哥!”见他不乐意出去,女人羞赧的小声儿说着,身体转过去背对小赵,目光闪烁一下,看着一动不动躺倒的男人,放下了取精杯,直接将冷枭系在腰间的浴巾撩了起来。
入目的景色很是养眼,昏睡的男人身体的比例不多不少,恰到好处符合黄金分割点,骨骼健硕修长又没有赘肉,尤其底下的大东西让不远处的小赵瞧到愣了一愣,眼睛红了红,倒吸一口凉气:“好大一只鸟!”
“不是说不看么?”女人有些好笑的回过头来瞪他,“自卑了吧?赶紧外面呆着去吧!”
“真不行!”
“我真的下不了手!你出去吧行不行,赵哥!”
“你一个人,真行么?”
“怎么不行?我是女人!”女人仿佛有些生气了,一出口的语气不善,一字一字里,满是浓浓的火药味儿,“要不然你来打?看你的样子,该不会是对男人有特殊的嗜号吧?”
“行了,我才没有呢!我在外面等你,快点儿啊!要不然出事谁都负不起责!”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小赵又盯了一下那个大家伙,红着脸出去了。
女人笑了:“知道了!放心吧!”
同伴儿退出去了,女人在床边儿坐了下来,一双黑黝黝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沉睡中的男人,眼睛弯成了一轮新月。红丝带缠绕里的景色,仿佛一团暖红的云彩,魅而不艳,男人冲过凉水的身体泛着强劲的阳刚气息。视线下移,毛发延伸的丛中紧绷成了一个随时准备蓄势待发的巨大能量中心。
一种猎豹的力量感,让女人的眼眶儿红了红。
下意识的舔一下唇,她抚上了男人的冷峭的脸。
下一秒……
她手腕一痛,被男人反手钳制住,原本紧闭的双眼陡然睁开,恶狠狠的视线盯着面前戴着大口罩的女人,眼神瞪得几乎成了血魔,又粗又哑的声音从喉间厉色发出。
“为什么会是你?”
女人手腕受制,被他吓了一大跳,小身板儿前倾过去,条件反射般问:“你没有晕?”
眸光嗜血,冷枭满脸怒气,磨了一下牙:“你希望我晕?”
情况变化太快,鬼使神差之下,宝柒看着他愤怒的眼睛,有些说不明白,咽了咽口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看着他紧绷得成了铁的身体,眼珠子又转往那个小门儿望了一眼。
“二叔……”
“别叫我!”
“你听我说……”
喉咙上下滑动一会儿,冷枭脖子梗了又梗,骂了一句‘小王八蛋’,然后拽着她的手腕拉下来,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她星夜般黑漆漆的美眸,“为什么要这么捉弄我?”
回视着他,女人紧张之下,心肝儿一抽,手腕小幅度的挣扎了起来。
“你不相信我?”
“别动!”冷枭目光灼人的死盯着她,身体里蓄着的那一个炸药库,随时都会崩溃和决堤的危险。
老实说,他真想很想捏死这个小东西,很想,很想……
他刚才的确是在装晕,目的自然是为了搞清楚究竟谁在中间搞鬼。可是,在听到她的脚步声进屋的时候,本来就愤慨的神经,差点儿直接断裂,没有直接蹦起来掐死她!
不过,他忍下去了!
因为,不管怎么说,他终究还是不太相信,这事儿竟然会跟宝柒有关?
那可是他的女人啊!
而且这事儿要真是她,会不会太搞了啊,她来取精?
他娘的,他天天跟她睡一层,她需要多少精他随时准备奉献着给她成千上亿个,她用得着搞这么些荒唐的名堂么?因此,他越想这事儿越不简单,越想却又越是气闷不已。真是一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冷枭这一辈子,最痛恨别人这么阴他。
如果真是她,他咽不下去!
目光沉了又沉,一把扯过小狐狸的口罩,他咬一口她的唇。
两个字说出来,差点儿把牙齿咬断。
“解释!”
看到摆出一脸肃杀之气的冷酷男人,宝柒心里怦怦直跳,除了解释不清楚的东西,更多的其实是激动。刚才她还在那儿白白为他担心了这么久,原来他自己压根儿就没事儿。放松之余,又觉得她的男人果然是和别人不同的。长吁一口气,她从激动中回过神来,一把揪紧了他的胳膊,闭着眼睛深呼吸一口气。
“二叔,我现在来不及给你合盘托出了,我事先真的并不知情。你相不相信我?”
男人冷哼,瞪着她,掐她的手,就是不说话,眼睛里有一丝受伤。
“不信算了!”宝柒准备起身,却他紧紧扣了回去,“想走?你不管我了?”男人的声音几分低沉几分嘶哑,有着药性作用之后粗沙的性丶感,钳住她的一双手,更是如同两只烧红了的铁钳,半丝儿都不松开。
瞄着他高高的竖直状态,宝柒咽了咽口水:“管……”
“快点!”男人霸道的说。
一闭眼睛,宝柒望了望门边儿,突然攀着他的双肩,压着嗓子小声说:“二叔,你再信我一次。接下来,听我的话,咱们得反击回去,不能让你这么受了憋屈。”
冷枭目光如刀刃,闪着寒光:“反击?老子直接弄死他。”
噎了一下,宝柒蒲扇一般漂亮眼睫毛,突然垂了下去,按下他的身体,‘嘘’了一声儿,阻止他现在的冲动,声音有些低沉,却蛮认真的反问他:
“他是你爹,你能弄死他?”
他爹?!
牙齿磨动着,冷枭厉眸里满是寒芒,盛怒之下的样子甚为骇人。一双铁拳攥得紧紧得,气极的胸膛起伏得上下不停,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错儿,任何人他都可以弄死,他老爹他能弄死么?
安抚地用额头抵一下他的,宝柒清脆的声音有着一种罕见的温柔和坚定,“二叔,我有办法的!一定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咱们反将他一军,让他从此再不敢乱来。要不然,你躲了这一次,只要你还没有孩子,他就一定不会死心的!为了冷家有后,他肯定还会想办法让别的女人替你生孩子的,你能防他一辈子么?”
“什么办法?”冷眸奇怪的锁定了她,冷枭眉头紧蹙着。不料,话音刚刚落下,他却突然诡异又低沉地申吟了一声儿。急急的喘一口,目光落在小丫头已经伸到他下方抚动着的小手上,有些哭笑不得。
“你他妈还真取?”
“当然喽!”眼皮儿往上一翻,宝柒邪气的打量着他,唇儿微微撅起一个古怪的弧度来,像是她一贯整人时的习惯小动作。然后,她低下头来,附在男人的耳边儿低着嗓子,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和他说了一通。
心里一凛,冷枭紧掐她的腰,眉头跳了跳,“最毒不过妇人心!”说完,不待她作出反应,极快的将她扯到自己的身上,双手铁臂般紧紧裹了她的身体,裹得密不透风。
在心防终于松下之后,被他用强大控制力压下去的药性再次席卷了过来,微眯着双眸他急急的喘着气,吐出来的气息,危险的倾泻下来拂过她的面颊,“小七儿,快帮我。”
“受不了安?”宝柒被他危险着火的眼神盯得浑身一热。
“嗯。”男人急急申吟,圈着她不放,脑袋直往她脖子钻。
“这么难受,为什么门边儿那个漂亮的女人,你又不要?”宝柒咱着他激动的心跳声,知道他欲念有多么的强烈,更能猜测得到他忍得有多么的痛苦,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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