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湛北把资料合拢丢到一边,不在绕弯子,直言问:“你是鱼饵,钓鱼的人是谁?要钓的鱼又是谁?”
臣知墨早就料到瞒不过两位爹,“我在尚品的婚礼上见过了张景致,这个人很不错。”
“原来是他。”尚湛北笑了一下,看着臣知墨的眼神越发玩味,“尚品可是希望他能当你们臣家的女婿的,看来我儿子又是乱点鸳鸯谱了。”
臣知墨略微尴尬,臣焕文却笑了,看着女儿戏谑的道:“这鸳鸯谱也不算乱点,指不定就促成一段姻缘。知墨,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外孙呀。”
这话分明话中有话,臣知墨竟红了脸却故作严肃的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回话,“心心都生三个了,爸,您还抱不够吗?”
“我是要抱你生的。改日把那个陈冉带来给我跟你干爹见见,年纪轻轻就敢动我们臣家的脑筋也算是个有胆量的,你爷爷那边已经过来打了招呼,这人要是进不了臣家的门,就做路边的鬼。是人是鬼,就看你的了。”臣焕文说完,也不再深究,起身跟尚湛北往外走。根本无视臣知墨变了颜色的脸。
陈冉——她深吸一口气。对于陈冉,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被色|诱了,之余男人,暧昧或者游戏,她都自认是玩的起。所以,在那晚她根本无所顾虑的就跟他上了床。不为情爱,只是欲望而已。
可如今看来,她的确是欠考虑了。
陈冉的目的她早有洞察,不愿戳破拆穿,并非犹豫,只是无所畏惧,因为她根本不认为自己会为他这个陌生人做那种牺牲。那时候,她大概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跟他上床,更加没想过,自己会动心。
手里握着的手机此时震动起来,臣知墨看着屏幕,上面闪烁着陈冉的大名。毫不犹豫的按下拒接,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又一次深深的吸一口气。
手机再次震动,是张景致。
“大鱼就要浮出水面了,王厅长的遗书已经秘密转到了检察院,这一次,咱们瓮中捉鳖。”张景致的声音低沉,“臣律师,看来再次排庭前这几天你要去安全屋了,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臣知墨哼笑一声,似有不屑。“安全屋算了,我在家不出门就可以,你们不用管我,只要检察院那边没问题,我一定让这只大鳖憋死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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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哇啦啦,偶去相亲看见一名大帅哥呀~~~~~~~~
谢谢7276683扔了一颗地雷,你是本文的第一颗地雷,谢谢你~~~~某莹决定今晚以身相许了………………啦啦啦啦
14
14、Part 14 你是女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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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枪击事件,案件押后审理。臣知墨又一次卷包搬进办公室,她拎着简单的行李包,刚出停车场就被陈冉截住。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陈冉沉着脸,语气生硬。
臣知墨笑出声,“我为什么非要接你的电话?”说着与他错身而过。
陈冉立马追上,紧紧攥住她的臂弯,“臣知墨,你就不能像女人一点吗?”
她不像女人吗?臣知墨微微眯眼,嘴角挑高,声音暧昧,“我是不是你女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哄……某人瞬时红了脸,顿时感觉自己从里到外的被这个该死的女人又一次的调戏了。除了尴尬之外,隐隐还有怒气。只不过,不管他如何表情,都只是取悦臣知墨而已。
两个人一个心情愉悦,一个郁闷之极的进了事务所,臣知墨直接回了办公室,坐到椅子上方发现陈冉竟也跟了进来,眉头微皱,“现在是上班时间。”
“我知道。”他直接坐到她的对面,表情异常严肃,“案件押后,你没有放弃这件案子,他们肯定还会再有行动。我认为你应该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而不是招摇过市的给人当枪把子。”
“安全的地方?”臣知墨嗤笑一声,“你认为有哪里比我的办公室更安全吗?”她站起身,指指办公室的落地窗,“防弹玻璃。”回身又指指门口,“二十四小时监控,外人根本无法进入。”拉开抽屉,摸出一个枪套,“老K曾说过,如果我不当律师完全可以当杀手。”
陈冉听完,脸色没有变好,反而更暗,“臣知墨,你到底有多少仇家,让你连办公室都要用防弹玻璃!”
臣知墨轻笑着耸耸肩,她有多少仇家她自己都不知道。
陈冉无语,指了指臣知墨,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的出了办公室。臣知墨转动椅子,一路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一点点降下来最后紧紧抿住。
对于工作,她一向信心满满,不是自负,而是她的确有能力。有人曾说世上没有她办不到的事,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办不到有很多,例如尚品,例如再一次爱一个人的勇气……
排庭程序走了十五天,这十五天臣知墨都没有离开过办公室。开庭日子,陈冉早早就去事务所,却发现有人比他更早。
男人懒散的仰靠在臣知墨的临时小床上,脸上盖着报纸,一身黑色衣裤,一看就知道质地上乘。他不动声色看着,不一会儿打扮妥帖的臣知墨从内间走出来,看看小床上的男人,看看他,微微蹙眉。转身踢了男人小腿,“半死不活的,昨晚去哪鬼混了?”
男人连动都没动,懒洋洋的道:“团圆昨儿吃坏肚子了,我跟思思忙乎了一夜,今儿天没亮,老爷子的电话都打过来给我揪到了你这儿。我倒是想鬼混,我老婆孩儿爹妈爷爷都不让呀。”语气亦然是抱怨的。
陈冉立即确定了此人的身份,略微紧张的嘴角稍稍放松,不等臣知墨再说话,轻轻的敲敲门,“两位早。”
臣知书瞬时掀了报纸,瞟了他一眼,然后竟鲤鱼打挺一般的坐起来,一扫疲态的盯着他,双眼放光。陈冉被他看得不自在,若不是事前知道臣家这位少爷对老婆痴情的很,他这般看着自己,定会认为他是个同性恋。
“你是陈冉?!”虽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陈冉木然的点点头,询问般看向臣知墨,谁知,臣知墨竟举手照着臣知书后脑勺就拍了去,“啪”的一声,听着都疼。
“姐,你就不能不动手吗?”臣知书疼的跳起来,揉着后脑勺一副委屈恼火样子,明明比臣知墨高半个头,却压不住臣知墨的气势。
臣知墨理都不理他,抬手看看表,拎起公文包道:“你跟臣子走,散庭后在法院集合。”
“散庭集合?”什么意思?
“十五天都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他们必然会在今天放手一搏,今天的官司,我一定要打,他们守株待兔,咱们就调虎离山。”
……
陈冉赶到法庭的时候,法庭门口已经里三圈外三圈的围满了记者。一想刚刚在路上的惊险,陈冉还心有余悸。果真如臣知墨所言,他们的车刚上了二环桥,就被四辆黑色奥迪围住,接着,他们的车胎就被打爆,险些撞上围栏,好在臣知书及时刹住车,才不至于让他们连车带人的翻下二环桥。等他们车一停下,黑车上的人立马下车,柭开车门,当发现车上根本没有臣知墨的那一刻,陈冉几乎以为那人要毙了他们,谁知几个黑衣人只是立马撤退。
臣知书丝毫不紧张,甚至轻蔑的笑了笑。
后来陈冉才知,这些都是专业杀手,只针对目标人物,不会滥杀无辜。所以,臣知书根本不担心自己会成为姐姐的替死鬼。
臣知墨冲破记者的包围,在GTL聘请的保安簇拥下上了臣知书的车,只不过,三人还没来得及谈及案子,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看着无号码显示几个字略微顿一下才接起来,手机听筒的声音很大,里面传出的声音车上三人都听得见。陈冉一把夺过手机,将其设置成免提,听着里面变声器发出的声音,除了当事人,另外两人都是脸色大变。臣知墨却是啄着笑,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
她微微侧头,看向离法院大楼不远处的省政府行政楼,她相信,那栋楼里,应该有许多人正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报警吧。”陈冉冷声道,异常的严肃。
“不行。”陈冉立马瞪向拒绝的臣知书,那眼神好似要刮了他。臣知书举手示意他听自己解释,“这个案子现在已经不单单是贿赂跟谋杀了,估计此时,阎王小鬼们都自危,人人恨不得明哲保身。这个人这个时间打来这通电话,与其说是威胁,倒不是说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不过,我可没兴趣当这个垫背的。”臣知墨冷声道,嗤笑一声,示意臣知书开车。再看向陈冉,表情已然是一副上司的模样,“从现在开始,这个案子我不需要任何助手。我会指派给你新的工作。”
“我不接受。”陈冉立即抗议,只不过,根本没人理会。
臣知书开着车,从倒车镜偷瞄老姐,心里掂量着这个陈冉对于老姐来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陈冉这人乍一看觉得好似心思简单,甚至有些心高气傲,可经过上午的车祸、枪战,这人除了当时脸白了几分之外,过后竟好似什么事都没经历过一般,可看此人城府不浅。
将二人送到事务所,臣知书就驱车离开了,接来下还有一场硬仗,臣家人还没怕过威胁。
陈冉拉着脸,亦步亦趋的跟着臣知墨上楼,心里一团乱麻,他懒得去解,此刻最重要的是劝她报警,就算不报警也要让她收回让自己退出案子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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