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说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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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说韩非-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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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给吓坏了,赶紧的拉住李微燕道:“小姐,可不敢坏了规矩,夫人知道了还不把你骂死。”

李微燕可不吃这一套,三两步便冲到韩非面前,拉着韩非的手有点撒娇的样子道:“夫君才不会在乎的哦?”

此时的李微燕已经不再是姑娘家的打扮了,开脸后的额头上,看不见原有细细的绒毛,发型也盘成了髻;脸上由于兴奋带出两片腮红,脸上似乎也淡淡的施了些脂粉。看着韩非的大眼睛里兴奋的波光流动,挺拔而小巧的鼻梁上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樱桃小口一说话便露出洁白的牙齿来,一张脸在烛光的衬托下,真个是明眸皓齿。

看着这张青春而兴奋的脸,韩非似乎忘记了之前的劳累,露出笑脸。伸出手来在小鼻梁上捏了一把道:“不在乎!当然不在乎!”

韩非不在乎,有人在乎,小丫鬟平儿这会浑然忘记了小姐和丫鬟地位的区别,冲上前来拉着李微燕的手往回拽,一边拽还一边说:“小姐,冲了煞会害了姑爷的,赶紧给我回去,不然我明天就回去跟夫人告状。”

“会害了夫君?”李微燕有点不信的回头看看平儿,平儿很努力的点头保证着,李微燕这才有点不高兴的说:“既然这样,我还是坐回去吧。哎!结婚累死人了,一点都不好玩。”说着李微燕朝韩非俏皮的吐了吐小舌头,粉红的舌头在韩非面前晃过时,韩非生出一种立刻将李微燕搂在怀里亲个够本的冲动。

一切都还得按程序来,李微燕坐回塌上,盖上盖头,韩非掀开后喝合卺酒。(卺其实就是一个瓜,切开后做成两个小瓢,应该属于洞房专用物品吧。)

终于把程序走完时,韩非和李微燕总算是吃上面条了,兴许真的是饿了,李微燕吃的挺香的。吃完面条,下人收拾好一切后,喜儿和平儿都没有走的意思,而是一人拿把剪刀在边上站着,韩非有点纳闷,正想说:“这么晚了都去去休息吧”时,李微燕接过平儿手上的剪刀来,剪下自己的一缕头发,见韩非没动作,李微燕嗔怪道:“夫君你也剪啊?”

韩非这才想起“结发夫妻‘这一词来,赶紧也剪下一缕头发递给李微燕。李微燕将两人的头发编在一起,摸出一个香囊来郑重的把头发放进去。抬起头来的李微燕这时脸上表情肃穆,眼睛看着韩非,语气缓慢,斩钉截铁的对韩非说:“从这一刻开始,公子就是妾的夫君了,日后妾一定努力做好夫君的贤内助,不让您为了家里的事操心,从今以后,不求与夫君同日生,但求同日死,不弃不离!”

洞房一夜,李微燕完成了从姑娘到人妇的角色转换,韩非也从独身变成了已婚人士。

洞房一夜,韩非领会到了什么叫荒淫。还以为洞房是夫妻俩关上门来,自己人搞自己人,没曾想事情的发展过程,完全在韩非的预料之外。喜儿和平儿,居然韩非和李微燕上梳洗上塌之后,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韩非这才想起来,这年月夫妻间办事,有下人在旁边伺候的习惯,这种习惯导致的结果,往往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韩非做为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好青年,自然是很难抵制这种诱惑,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加上李微燕也是第一次,羞于有旁观者,平儿和喜儿才很不情愿的出去,两尊门神似的杵在门口。

关门的时候,平儿还没忘记交代一句:“老爷夫人,需要奴婢伺候就叫一声。”

这种环境下,对手李微燕又是头一回,韩非自然是觉得刺激无比。李微燕虽然勉强成年,但却发育良好,一场合法通奸上演的甚是激烈,有诗为证:

烛影自轻摇,娇声唤郎君。双口做个吕,罗衫无声落。肌肤赛似血,玉兔堪一握。劝子莫太狂,黄花难风雨。

随说李微燕还是头一遭,之前与韩非却是该做的都多了,就差这最后一击。二人一番手口温存,韩非将AV学来的,在葭如身上实践过的招数都放将出来。李微燕也不干示弱,将自娘亲处学来的本事也用上,虽显笨拙,却另有一番风韵。

没一盏茶的工夫,李微燕已经是星目微闭,颊红似醉,跨间韩非旌旗过处,泥泞一片。再说韩非,在李微燕笨拙的挑逗下,自是旌旗招展,眼看令旗高举,即将全军出击,却闻李微燕一声低语道:“夫君且慢!”

挣扎着坐起身来,自枕下摸出一方白绫铺上,复又羞人答答的躺好,这般作态无疑是最佳的催情剂,早已跃跃欲试的韩非再不能忍,以扑倒一切的大无畏气概翻身上马,这真是:

乳燕初见王孙时,心怯枪旗素手牵。玉丘尚无芳菲草,却有新红胜朱砂。

两下交战,一个是用尽温柔,轻轻款款而入,一个是玉足高举,咬牙忍那初疼。

……………………(下面省略吧,也只能省略了。)

云收雨住之时,两下里已是汗淋淋,拥卧一处喘息。韩非一手爱怜的抚摩着散乱的秀发,低头在额前一点道:“娘子,滋味如何?”

羞怯之极的李微燕不敢睁眼,低声喃喃道:“初时只是疼,后来便是痒,最后身子便已不是自己的了。”

夫妻间说着小话,恢复了半柱香的工夫,娇羞无力的李微燕低声唤道:“平儿进来。”

韩非听了连忙阻止道:“这如何使得?”

李微燕娇怯一笑,脸耳贴在韩非的胸口,低声道:“如何使不得,平儿既然随妾而来,自然是妾身用惯的人,日后房中少不得她帮衬。”

韩非:“……”

只听的平儿在外面应了声“是”,不大一会工夫,门洞大开,平儿喜儿指挥着八个下女,抬盆的抬盆,端水的端水,一会的工夫便准备下沐浴的香汤,这些女的都是葭如从宫里送来的,业务熟练啊。

屏退众人,平儿喜儿这才到塌前,恭身拜道:“奴婢伺候老爷夫人沐浴。”

…………………………

初为人妇的李微燕,却比韩非早起了半个时辰。忍着身体微微的不适,收拾好自己,然后唤起韩非,按规矩今天得去宫里拜见大王,之后便是去三个兄弟家回礼,还要去韩非的娘舅家走一遭,总之事情多的很啊。

坚持由自己伺候韩非穿戴起来,李微燕才将伺候韩非梳洗的任务交给喜儿,自己由平儿伺候着坐到梳妆台前,手拿毛笔正对镜画眉。

韩非梳洗完毕走到李微燕身边时,李微燕脸上带着满足且甜蜜的微笑,回头颇有点撒娇意思的问:“夫君,眉毛画的好看么?”

洞房昨夜停红烛,传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这一幕让韩非想起了这首诗,这时代的很多夫妻之间,未必因爱情而结合,却也有自己独特的浪漫。

说实话韩非觉得,李微燕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化妆品,素面朝天便是其最美丽的一面。韩非站到李微燕身后,微笑着让喜儿打来一盆热水。接着韩非笑着上前,将台上摆着的胭脂水分一股脑的扫到抽屉中道:“我家的燕儿现在需要的是一盆清水。”

喜儿将热水端来,韩非拉着李微燕到热水前道:“站好,不许动,为夫给你洗洗。”

李微燕连连摇手道:“夫君,万万不可,折杀妾身了。”

韩非笑着在李微燕那对翘臀上拍了拍道:“有何不可,夫妻间房中之事,没那些讲究。”不由分说,韩非按下李微燕的头,手拿毛巾将小脸蛋一通擦洗。

韩非只洗了几下,李微燕再不肯接受韩非这般举动,死活抢下毛巾,自己洗起来。韩非见她坚持,只得作罢。

李微燕拿着毛巾捂在脸上,许久竟没动作,韩非仔细一看,原来李微燕双肩正微微的抽动。韩非见了一惊,上前搂住李微燕的肩膀问:“怎么了?”

毛巾从李微燕的手上滑落到水中,激起几点水花,只见李微燕猛的一个转身,抱住韩非的脖子,脸上说不清是哭还是小,只是死死的抱着韩非低声道:“没事,妾身好开心。”

其实大部分女人的要求并不高,男人只要偶尔的注意一下细节,女人便能受到感动。这个时代男人给妻子洗脸未必没有,但绝对很少。

总算是一切收拾完毕,带着随从,赶着马车,韩非和李微燕先进宫去见韩王。代表韩王来迎接的是表情复杂的葭如,跟着葭如走了一段,韩非又一次来到韩王的寝宫前。

第十九章 随军

韩恒惠王的寝宫大的有点空荡,十余米长的屏风挡在中间,屏风后才是韩王专用的塌。兴许是韩王的病怕风的缘故,窗都关上了,只有几缕光线顽强的穿过明瓦照了进来,徒增了几分阴森之感。

葭如让韩非和李微燕停在距离屏风还有五步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自己到屏风后通报去。韩非和李微燕没等多久,也就是三两分钟的样子,葭如便出来了,脸上的笑容多少有点勉强。

“大王宣你们进去。”说完这句,葭如往边上一站,待韩非经过自己面前时,低声快速道:“昨天你快活了吧?”说完趁韩非一愣的时候,转身进去了。

话中的酸意韩非自然是听的出来,只能报以苦笑。没听清楚的李微燕凑近问:“她说啥?”

“等下说话注意点。”韩非一本正经的对李微燕说。

夫妻二人低着头跟了进去,来到塌前跪拜道:“见过父王!父王安康!”

“都起来吧!”韩王的声音显得有点虚弱,韩非接着站起来的机会,快速的扫了韩王一眼。韩王的脸色苍白,两颊微微的有点虚红,靠坐在塌上,表情略微显得有点阴沉。

“前些天你和太子进宫要理政权来了?”没想到的是,韩王问的第一句居然是这个。

韩非猛的一惊,心道:韩王这是唱的哪一出?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韩非也来不及多想,连忙弯身回答:“儿臣其实和太子来看过父王,儿臣以为,父王有恙,儿臣自当为国分忧,如今……。”

“胡闹!”韩王猛的拍案吼道:“寡人还没死呢!”

韩非一听这话,顿时知道问题出在哪了,但凡是君主,最忌讳的就是别人盯着自己的位子,不用说自己拉着韩安进宫一事,犯了韩王的忌讳了。韩非明白这时候辩解肯定没用,连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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