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扫着地上的碎物和玻璃片。
“那,之前吃饭的那两个人呢!总不能也不认识吧!”
贾义捂着带血的伤处,痛苦的说:“就是他们找的人,找到他俩,那几个就跑不了。”
老板二意思思的说:“原来好象在这儿吃过饭,多少有点儿印象。”
赫锴觉得有门儿,追问道:“知不知道他们家在哪住?”盯着老板莫明的神情,安慰道:“没事儿,你不用怕,我们不会把你漏出去的,都是在‘道’上走的,谁不懂规矩呀!说吧!”
老板脸色铁青,面露惧色,支吾着,“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住啊!要是熟悉的话,他们也不至于找人在我饭馆里打架啊!”然后,看了看贾义、星云智,“兄弟,你们说,在不在理?”
赫锴听了,感觉是那么回事儿,认为他没有撒谎。随后,拿笔把自己手机号码写了下来,送给老板,“这是我的手机号,麻烦你一下,以后一旦那两个人来你这吃饭,或者在哪个地方见到他们了,有劳你告诉我……你放心,我不会‘白’了你的。”
老板颤微微的手接过纸条,“一定,一定。”
赫锴甭着胸口,斥声道:“看我抓到他们,非扎他几刀不可。”
赫锴觉得窝囊,半夜,他和星云智怀揣砍刀来到饭店打探情况,可惜那几个人没再露面。
苦于找不到人,三人报了警。
同样是那个管区,同样是那个管片民警。郎警官见了三人,很疑神,“怎么又是你们啊!又出乱子了?”看见小星,“你咋也来了,是一起过来的?”
很多年前,小星曾在郎警官原来工作过的派出所当过联防队员,彼此熟悉的很。后来,由于一桩刑事案件而进了监狱,被派出所清退出门,不然也许成为一名人民警察了。
小星堆笑着握握手,“一起来的,当班儿啊,郎哥。”
“可不是吗?节前案子多。”看着贾义的头,冲向他“说说,怎么回事儿?”
接着,赫锴、贾义原原本本的把事发的经过说了一遍。
郎警官听完后,微微的晃了晃脑袋,“这个案子不好破,难啊!”
赫锴感到不解,“杀人案都破了,这是个啥事儿呀!”
郎警官叼上一支芙蓉王,“有时杀人案能破,这类案子就不一定。”
“为啥呀!真搞不懂。”看着他口里吐出的烟圈儿,赫锴发出质疑,同时心里犯嘀咕,“是不是没买烟的事儿呀!”接着,补话道:“郎哥,你费费心,事儿完了得感谢你,不能差。”
郎警官摆摆手,“不是那么回事儿,‘关系’在那放着呢,咱们之间什么都不差,差就差在你们谁也不认识他们,你说长啥样儿我们都不知道,抓谁去呀!”
贾义“扑棱”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打我的人,见了面我就能认出来,我记的很清。”随之,把几个人的相貌、体态、特征又描述了一遍。
赫锴机警道:“郎哥,不行的话,这么办……”目光转向贾义,“就你知道他们长的什么样,明天开始,你在咱们吃饭饭馆的附近,找个保险的地儿,在那蹲坑,一旦发现他们几个人的行踪,立刻给郎哥打电话报警。”
郎警官点点头,“恩,是个办法。”
离开派出所,去了医院。贾义在上次的伤疤旁又添了八针,赫锴问题不大,只是胸腔有点跌打炎症。
就这样,贾义在饭馆附近的一个药店,整整蹲了半个月,天天等,日日盼,也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在警方久久不能破案的情况下,赫锴把怨恨投向了事发的饭店,因为饭店理所应当要承担一部分责任,但苦于没能缉拿罪犯,还不能定案。
赫锴等不急了,要出口气。在一个夜晚,领人把饭店‘稀里哗啦’砸了一通。
重新回到美心关爱赫锴的伤情上。
读了短信,看美心这么关爱自己,感到很欣慰,马上回道:
“不疼了,宝贝,你真会治病,我想天天让你给我治。”
赫锴觉得自从美心回来后,特别是在她爱露的滋润下,伤处好的立杆见影,很是令人奇怪,可能这就是爱的魔幻之处。
美心继续道:
“头呢?还晕不晕?”
“好了,不晕了,出来啊!。”
“干嘛去呢?你今天没事呀?”
“没事,我在老太太楼上等你”
“恩,那么色!我出去了给你打电话。”
赫锴兴奋的蹦下床,在家里翻箱倒柜找出一条床单,一条褥子,事先来到幽会的老地方。
又收到美心短信:
“刚从家里走,要买什么吗?你吃饭了吗?”
“什么也别买,我吃过了。”
在卧室,忽然听到有人开门的动静,赫锴寻思一定是老太太,除了她,没人有钥匙。推开一看,果然是她。
由于此楼已经步入老龄化,老太太放心不下,要时常过来查看一下水啊,电啊,气啊的,免的出现什么安全隐患。
过了没一会儿,美心到了,在靠椅上坐下后,想起了昨天在卧室看到的老太太的一幅照片,关切的问:
“阿姨,窗台上的那张照片是你吗?”
笔记本
第三十三章 飨美论道
美心的好奇,让老太太着实想了好一会儿。
为了不冷场,急忙把眼神移至赫锴身上,“你知道说的哪张相片吗?”
他顺手指了指,“就是原来我住的那屋,窗台上摆放着的那个大相框。”
结婚前,赫锴曾住在这个房间,当年,为了阻止与郝佳来往,也是被家里软禁在这里。后来,这个房间就闲置了下来。
六十多岁的人了,禁不住“时光神偷”的光临。老太太好象有点儿忘记了自己照片的存在,在赫锴的提醒下,忙说:“啊,对,是我。”
美心迟疑着:“什么时候照的呀?那么年轻,不象啊!”
“四十多了,照的时候。”老太太回忆了一下。
“是吗?看着好象三十岁左右,脸上一点皱纹儿也没有,怎么保养的啊!”美心模拟着,指了指自己的脸。
听了美心的话,事实也好,恭维也罢,老太太来了自豪感,“那时侯,也不保养啊!再说,也没有那么多的说道。”
“那就是阿姨家庭幸福,没有什么烦心事儿,心态、精神保持的好,对吧!”她似乎找到了答案。
老太太话意大发,健谈着,“你说的对,这是一个人延缓衰老的重要原因,再有,就是饮食方面,那时化肥含量少,粮食、蔬菜,如今讲是纯绿色的,保证了它的原始生长状态,人吃了,很少得病,而且身体都很壮。”
“你们那个时代可真好,女的不做美容吧!”美心既渴望,又成疑。
老太太感慨道:“上哪做去呀!生活都顾不上来呢,哪象现在呀!弄不弄就去整容,一个个,动刀动地象妖精似地。”
“其实,女士做一做保养和护理很必要,整容就有点儿……”美心想着说。
听到这些,赫锴冲着老太太,自豪地说:“你看心心,皮肤从上到下,一点没动过,眼线、唇线都没纹,纯原装。”接下来,趔着嘴道:“这才叫美女呢!你看韩国的金喜善,号称国内第一美女,整形都整疯了,再看看她生的孩子,妈呀!象猴儿似地,你说她算啥美女?”
老太太听的直笑。
美心疑惑的问:“阿姨,你说长的好看,真有那么重要吗?我看不是。”
赫锴抢着说:“当然重要了,美,可以有效波动人视觉神经,转而传输到脑神经,从而左右一个人的判断和决定,你能说它不重要吗?”
“我看你啊!尽是理论,又跑到生理学上去了。”美心道。
赫锴不服,非要她明白‘美’的重要,接着说:“你怎么还不信啊!三国时的董卓,听说过吧,怎么死的?知道吗?我给你讲讲,当时的东汉大司徒王允,针对董卓、吕布二人的好色,而设的连环计给害的。当时,依靠貂蝉的国色天香、闭月之妩媚,周旋于二人之间,送吕布于秋波,报董卓于妩媚,把二人撩拨得神魂颠倒。同时,又使得他们互相猜忌,董卓最后被吕布铲除了,从此改写了董卓篡权的历史。”
“阿姨,你看他,这么一会儿,又窜到历史上去了。行啊,学问高深啊!才子。”看了看老太太,笑了。
老太太郑重的说:“作为一个人,外表只是一个方面,心好才是最重要的,要心善,心善者,自安。”
“心理决定着个性,都是内在的。”他顾做深沉道。
“外貌和心理哪个更重要?”美心急着问。
老太太吸了两口烟,“男人年轻的时候往往喜欢漂亮的,成熟了以后,会选择和自己性格、想法合适的异性,能和自己一起过日子的人。喜欢一个人,太急切了,反而不好。一是因为越想得到的越得不到;二是得到了也很难珍惜,来得快去得也快。细水长流一些,爱情会更长久。”
“这回明白了吧!要知道珍惜,想想,我是不是和你说过?”美心借老太太的话叮嘱他。
“知道,我又没失忆。”温馨的对眸。
“阿姨,你说爱情是追到手的吗?”美心端庄的望着老太太,“电视剧、现实生活里这样的情况很多啊!”
老太太没有讳言,直白的告诉她:“不是。真正的感情根本不需要追的。两个人的默契,在慢慢将两颗心的距离缩短,在无意识中渐渐靠近彼此。从好朋友到情人,真正的感情是用不了多久的。从你喜欢上他的那一刻起,也许他也在那一刻喜欢上了你。同节奏的爱情往往能奏出最和谐最动听的乐章。真正的爱情需要什么?需要两个人在一起是轻松快乐的,没有压力。”
两人互通着眼神,传达了一个信息:老太太说出了问题的实质所在。
老太太今天算是来着了,好象开班似的,解答着爱情问题。还别说,解释的挺到位,也许对于赫锴他们是一个促进的过程。
“妈,你看我们就是这样子的。”他环指美心,“对吧!”
“可……”怕老太太听见,低语道:“你让我有压力。”
“慢慢会好起来的,谁让我离不开你呢!”他头轻摇着,“没办法。”
有两个人的亲密,聊了一会儿,老太太有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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