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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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梦寒-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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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她的空间浏览,美心突然来电话:“你在哪啊!”语气很急切。

“怎么了,气喘吁吁的。”

“我想见你。在哪个网吧?我过去。”

“我家楼下这个,能找到吗?”赫锴停滞一下,又说:“不用了,直接到老地方好了。”

“好,我马上过去。”

赫揩在老太太的楼下守侯着美心的到来。

冰冷的夜依旧不可小视,他向大衣领内缩了缩脖颈,远眺着街上的汽车长龙。

“看什么啊,我在这儿呢!”

回了头,美心从后面跑了过来,奔向他。

“坐车了吗?怎么没看见你呀!”

“坐了,不然能这样快?”

两人尾随着上楼,赫锴牵她的手。

客厅里,两人坐在床上,美心搭着赫锴的腰,惺惺相惜般对望。

“来,香一个。”他向前嘟着嘴。

赫锴的欲望又萌生了,没有她,简直不能过活。而美心也曾透露给他,只有致密关系才可独享的待遇:不知怎么回事,一想你,那里就湿。

赫锴示意她把灯关掉,“太亮了,对楼能看见咱俩。”

“你怕看啊,和我在一起不很正常吗?”

“你是我最爱,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的隐私。”

美心似乎理解了他的意图,起身将开关按了下去。

有房厅灯光的影射,客厅依然不暗。

美心忽然插在赫锴两腿之间跪下来,纵情的抱着他,两人亲吻在一处,他用左臂围拦在美心的后脑处,头埋在她的发群里,两腿交叉着夹贴在她微颤的丰臀处,温馨怡然的将她揽在怀里,忘情的吮啃。

一阵激情过后,赫锴喃喃道:“走啊,上卧室。”

“干嘛?”

赫锴欲门大开的低声着:“吃你。”

“不了,来的时候刚洗完,不然回去还得洗。”

“那我受不了咋办啊?”赫锴央求着她。

“不行,我妈规定我二十分钟回去,我骗她说买充值卡才出来的。”

赫锴有些失望,心想,这么好的机会不满足我,这一夜咋过呀!

美心从地上站起来,看了看表,“得赶紧回去,我妈该发脾气了,我哪受得了她呀!”说完,缓转着脚步,不舍离去。

有堂溪的干预,只能这样。

忽然,她提醒了一下赫锴,“知道明天什么日子吗?”

他还真的没想起来,“不知道啊,什么日子?”

“小狗的生日啊!知道了?”点了点他的鼻子。

“哎呀,对呀,你突然的一问我,我都懵了,谢谢你还记得。”赫锴很是激动,心里甜甜的。

“打算怎么过,到我家里,给你买蛋糕,然后做你最爱吃的。”她征求他的意见。

“到饭店吧,怕你妈多想,就不麻烦你们了。”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也好,听你的,寿星先生。”然后在他的下巴上轻挑,向门外走去。

赫锴走在她后面,当来到三楼缓台,赫锴冲到前面要给他引路,这时,美心叫住他:“等等。”

赫锴在前面一楞,“怎么了?”

美心洋溢出异样的眼神,明显比平日大度的表情,说道:“你过来,再让我看看。”说着将赫锴拉到楼灯下,两手把着他的肩膀,尽可能的让孱弱的灯光能够清晰的映照在他的脸上,左右摆放着他的上身,眼神雨点般的砸落在他的面容和全身。

赫锴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呆了,心想,这么爱我呀!左盯右瞧的,看也看不够,好象多少年没见了似的。茫然的笑着问:“怎么了,看什么呢?”

她低了头,挽一下赫锴的侧臂,“恩,没什么,走吧!”

两人走出小区,赫锴拦下出租车,“我送你。”

“不用了,你回去吧,我没事。”说着跳上车,关了车门。

赫锴目不转睛的凝望着街灯下,那承载着他的最爱,以致于把自己的心和生命都交付给了的梦中人……美心的希望之车渐渐远去,他才悻悻的回过神,沿路又回到网吧。

美心到家后,给赫锴发来关心的短信:

“回去了吗?”

“没有,在网吧,一会儿回去,放心。”

“你忙吧,我要睡了。”

“好的,宝贝,想你,吻你。”

两人通完短信,赫锴依旧沉浸在两人编就的陶醉中,他没有通过美心暴露的不经意的举止里解读出什么,也没有从美心灼痛的难舍的眼哞中找寻到什么。也许他已习惯了那曾经反反复复的精变,也许对她妈妈堂溪主导下的悲情早就习以为常。

然而第二天,当赫锴悠然自得的去浴池洗澡时,却发生了开篇的令人震撼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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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万般无奈

这一幕也许迟早要来,特别是有堂溪的耿耿于怀,美心父亲的谆谆教导,还有身边非君子、非主流人士的参与,都适时加速了这段爱情的离散,使其梦断黄花,但他没有意识到,分手会这么早的来临,以至没有一点思想准备,更没有考虑这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打击,会改变自己什么样的生活方式?

赫锴浮想联翩,这一幕的发生,宛若梦幻一般,他怎么能轻言相信,怎么能一时接受得了?

在这里,不得不说,爱情,尤其浪漫的爱,作为异性之间相互作用的一种特殊感受,在特定的场景中,不会也不可能事先约定或规范。形象点讲,它也许就像茫茫宇宙中的星云,内涵繁纷,外延无限,变幻莫测,漂浮不定。

浪漫的爱,很有可能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魔蝎,易变不稳定,自然也就是不太持久、不怎么可靠的感情。生活的实践告诉我们,无论是婚姻道德还是婚姻法律,都不可能使一些人的爱情长期凝固不变或静止不动。

其实,恩格斯早在上个世纪就敏锐地看到了这一点,他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指出:“个人性爱的持久性在各个不同的个人中间,尤其在男子中间,是很不相同的,如果感情确实已经消失,或者已经被新的热烈的爱情所排挤,那就会使离散或离婚——这个事实,无论对于双方或对于社会都成为一个幸事。”

万般无奈之下,赫锴将美心离开的事告诉了母亲,她开始有些不相信,可仔细的琢磨了一下,才频频点头,好象从中看清了什么。

“妈,我该怎么办?怎么才能叫她回来啊!”

老太太看着厅堂里供奉的尊尊祥佛。“她母亲是不是有什么信仰?”

“信仰?”赫锴突然想起来,“啊,对,信基督。”

“那就明白了。”

“怎么回事?”

“我们是两种信仰,有些犯相。”老太太有了新的解释,“咱们家的保家仙不让她进门。”

赫锴疑惑,“能吗?要是的话,那可怎么办?”

“拜一拜保家仙,叨咕叨咕,只能这样了。”

赫锴着急,“现在就拜。”

说完,来到保家仙所在的房间,虔诚的跪下,双手合十,心里默念,“保家仙在上,保佑美心能够改变想法,回到我的身边。保佑堂溪不再干涉我们的事情,让她支持帮助我们、成全我们的爱……保佑保佑。”

作为男女之间相互作用的一种特殊感受,爱情大体上表现为两种典型的状态:浪漫的爱和伴侣之爱。浪漫的爱是人类最强烈的情感,它往往与吸引、迷恋、关心、亲密、狂热等因素联系在一起。伴侣之爱相对比较平和,常常与依赖、信任、陪伴、友谊、义务等因素联系在一起。

虽然美心刚刚离开他,可之前的光景,每一秒都放大在他盈盈的思维星际,每一秒的过去,他都非常的艰难。

早上,还没起床,堂溪就打来电话。

这时的赫锴每当看到堂溪的号码出现,就会有救命恩人来了的感觉,一股风似的爬起来,希冀她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的消息,得以解脱些。

“啊,老师。”

那端,“昨天你给我打电话了?”

“是啊,刚开始还通,后来你关机了。”他很谨慎。

“去我哥那里了,信号不好,后来就没电了。”她解释道。

“昨天我给心心发信息,她说在火车上,是不是去长春了?”他想打探出美心的去向,如果地点准确,他宁愿去找她。

“说是去他爸那里。”

“她没和我说啊!”赫锴不相信她的话,问道:“她的东西拿走了吗?”

“把包啊什么的都拿走了。”堂溪重复了两遍。

赫锴心凉了半截儿,不能啊,十多个包儿,难道都拿走了?不能让人信服。

他已茫然的很,不知究竟该怎样做才对,哀叹着:“老师,你为什么让她走呢,你知道我的感受吗……?”两眼噙着泪花。

“不是我让她走。”顿了片刻,她说:“好好想一想,有些事你没有做到啊!”

“我不明白,什么事我没有做到?”他眨巴着眼睛,不解,“我是你学生,你就直说好了。”

“我不答应的事儿,那能成吗……?”拉长了语气,“还不明白?”

没有猜错,赫锴早就知道她的心理,事到如今,只有这样,镇定了一下,“老师,你听我说,我现在的经济状况不是很好,春节花了很多钱,手头很紧。”向窗外的天空横扫了一眼,有气无力道:“如果可以,这个月快开支了,我把卡给你,到时你给心心汇去买点东西。”

这时的他,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说出的话,经济困窘,还有儿子日常的花销……他的担子异常沉重。

“瞧你……”她“嘿嘿”的笑了笑,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此后,就与美心分手和堂溪的举动,他问了文子礼,毕竟当事者迷,旁观者清,还比自己年长,经验上也比自己多。

“有一种游戏,女人经常玩,但男人从来不玩,甚至深恶痛绝。”文子礼问,“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他晃了晃头。

“你应该知道啊!”文子礼转了两下眼珠,“就是分手的游戏。”

“我总是不明白,女人的肠子为什么打了十八个结,喜欢搞一些声东击西的把戏。”赫锴发愁,“怎么才能明白她那颗像甲骨文一样难懂的心。”

“那你愁啥,女人就是这个本性,习惯于把分手当成某种威胁的手段,以此获得其他东西,或者试探男人到底有多爱自己,更或者,只是出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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