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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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梦寒-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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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呢,都笑掉我大牙。”赫锴知道是开玩笑。

“来,哥几个。”赫锴又瞅了瞅甄仁的娘们,“你也别闲着,陪我们喝点儿。”

“三弟,原先还能陪你们喝点儿,今天我一口不能喝。”她做作矜持道。

“咋了,我回来你不高兴吧!”赫锴话语里搀了沙子。

“别以为就我小弟妹能怀孕,我也怀上了。”她不假思索的看向甄仁,“他知道。”

“真怀上了。”甄仁听了象是犯了多大错误似的,眼珠子直逛,“不知怎么整地,有孕期征兆了,还,这么大岁数了都……”

“恭喜了,咱们彼此彼此。”赫锴举杯同祝。

……

一桌人聊的兴趣盎然,文子礼冲服务员喊道:“上啤酒,赫锴回来了,今天咱们好好喝点儿。”嘴有些发瓢了。

她迈着轻盈的步履,邻了啤酒过来,放到桌上,看着赫锴留下一抹恬然的笑。

“对了,妹妹,你们送外卖吗?”赫锴几分淫亵的目光停滞在了她稚气未尽的娇嫩秀体上。

“恩,送。”她羞意着,“需要的话,可以电话打过来。”说着,到吧台将手机号码写在卡片上,留给了赫锴。

自此,联系的便道打通了。

第二日,赫锴拨通了她的电话。

其实,这不是赫锴有意为之,他要向美心宣战,在打心理战役,你不是不理我吗?好,这回我要找一个年龄更小的女孩,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有没有这个魅力!

电话里,赫锴道:“妹妹,你多大?有二十吗?”

“呵呵,没有,二十三。”

“芳名呢!”

“金瑞萱。”

“是吗?太小了。”赫锴叹着气,比自己小不少。

“你家在哪啊!”

“就在烧烤隔壁。”她语气沉了沉。“仓买。”

“那里我原来总去买东西,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啊!”赫锴有些纳闷。

“啊,刚转兑过来的。”

“我说的吗。”赫锴提出一个一个疑问,“你在那里打工,谁看仓买呀!”

“那是我姑姑开的。”

“那你怎么在她家里?不回自己家吗?”赫锴更加疑惑不解。

“爸妈离婚了,从小就在姑姑家。”她低沉着声音,每个字都是不情愿的从嗓子里蹦落出来。

“他们怎么没人管你呢!”赫锴同情道。

“我爸爸犯事了,在监狱里,妈妈又嫁了。”可以听到她因家庭的不幸而引发出的心灵的震颤。

“你很苦,这么小就失去了父母的照料……”赫锴为她而心碎。

此刻,金瑞萱反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做生意。”

“在哪做生意?”

“在上海,怎么样?想去吗?”赫锴道,“我想你打工赚的那点儿钱不够自己花吧!”

“哪够啊!买几件衣服就没了。”

赫锴同她聊了很多。

不知是怎的,赫锴很是同情象金瑞萱这样遭遇的人,他恨不得伸出手来,一一的将他们从痛苦的泥潭里解救出来。

第三日,金瑞萱打来电话,“我想好了,我要和你走,去上海。”

没听错吧,赫锴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去上海倒是比咱们家赚的多,可你姑姑能让你去吗?”

“我没有告诉她我的想法。”金瑞萱顿了顿,“她知道了一定不会同意的。”

“那怎么办,不告诉她能行吗?”

“到时一定会四处找我的。”她切切道:“真愁人。”

金瑞萱正在和赫锴通话的时候,耽误了烧烤坊的生意,老板一气之下“啪”的一下摔坏了她的手机。

赫锴认为,这是冲自己来的,因为几次去烧烤坊,老板都看出他和金瑞萱私交频繁,暧昧的很。

赫锴当然很气愤,三番五次去那里找茬,还骂了老板。两个月后,不知为什么,烧烤房关门不干了。

由于赫锴急着回上海,金瑞萱姑姑又知道了两个人密谋出走的事,把她牢牢的看了起来,寸步难行,所以赫锴帮其走出苦海的事告一段落。

[39] 中奖冤案

一天,贾义家。

星云智老妈谈起与贾义私奔的日子,一脸的惆怅,对赫锴、甄仁和文子礼说:“你们几个都是家里人,有些事儿也不能蛮着,虽然小星去了天津,不在家,可妈看出了你们哥们之间的感情,来了就买菜啊什么的,真得感谢你们。”

贾义也跟着寒暄。

几个人都说:“老太太,您说外道了,我们虽不富裕,可不能来总让您花钱呢,有就花点儿呗,很正常。”

看着贾义,“说来,你贾哥也挺可怜的,在上海那阵是很有钱,可后来出了一档子事儿,钱没了不说,命还差点儿搭上,你说我能不对他好点儿吗?”

几个人都傻了,是不是老太太没睡好觉,在这里说梦话呢!

“不是在市委调研室工作吗?怎么又在上海了?”

贾义解释道:“大学毕业后在上海了,后来出了这事就回东北了,应聘到了市委调研室,因为债务缠身才不得不下岗的,不然能是现在这个熊样儿吗?”

“原来真在上海了?来,说说,怎么回事儿啊!”几个人冲着贾义,

他堆缩着从沙发里直起了腰身,满脸苦闷的说:“原来不是和你们说过在上海中了180万吗?”

“那命差点儿没了是怎么回事?”几个人嘘唏不已,都不解的问。

在老太太的注目下,他娘们儿气十足,“原来没和你们细说,怕你们不信,是这么个情况:我在上海大学的同学艾尚雪,与丈夫乾旗结婚后,开了一家彩票站,丈夫在一家电子公司做销售,站点由艾尚雪打理经营,生意很好。

平时,我经常去买彩票,顺便看望老同学。

有一天,我去杭州办事,突然想起大乐透晚上开奖,就把跟号跟了半年的号码,通过电话告诉了我同学,那号码是我一家三口的生日号。让她掂钱是常有的事儿,我很信任她,再说能那么巧就中吗?

可这等幸运偏偏就落到我头上了,中的是十注二等奖。

在艾尚雪要把喜讯告诉丈夫的时候,毕竟这也是他们彩票站的荣誉啊,谁知被她的一个亲戚发现了,随后就对她说:“买彩票是你垫的钱,又不记名,体彩中心只认彩票不认人,只要你拿着彩票去领奖,180万就到手了啊!”

亲属的一席话让艾尚雪心动了一下。但又想起了当初我托她买彩票的情景,我是郑重地报了自己选定的号码,虽然是电话委托,也没有录音,但是,我对她是抱以极大的信赖,这种信任是金钱所买不到的。想到这里,她没有听亲属的话,重新拿起电话把中奖消息告知了在外地的我:“我帮你买了彩票,恭喜你中了180万。”

当时我都傻了,不知那一夜怎么过来的。

第二天上午,我疯了一样从杭州跑了回来,拿着彩票直奔福彩中心。取回奖金后,望着这位在巨奖面前不动心的老同学,我激动得一时语塞,“这是5万,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一定要收下!”

她说:“这个大奖本来就是你的,我怎么能要呢?”她拒绝了。

打那以后,每天来购彩的人络绎不绝,彩票站的营业收入一下子翻了几倍。她很高兴,可是丈夫依然不能原谅她的“糊涂”,生意再好,相对于拱手相让的180万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尚雪回家后,丈夫对她大发雷霆:“180万,我们多少年才能挣来,你就这么一抬手给放跑了?”

从那以后,丈夫看她便百般不顺眼,总是公然叫她“蠢婆娘”,有时又取笑她为“活雷锋”。

两个月后,两人协议离婚。房子归丈夫,彩票站归艾尚雪。

春节后的一天,我去买彩票。看她神色异常,但当着店里彩民的面,也不便多问。

我觉得奇怪,就发了短信:“晚上下班后,一起吃饭。”

当晚,刚一落座,我便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把自己离婚的经过和盘托出。

我说:“看来我没有猜错,你离婚的原因确实跟我有关。”

她急忙解释说:“我离婚跟你无关,完全是因为他心眼太小、太自私。”

此后,我有时看她忙不过来,就去帮她打打下手;有时看她忙得没空吃饭,就买好饭菜送到店里去。时间一长,可能是我的嘘寒问暖感动了她,对我说:“你也有家,我不能做第三者,耽误了你的美好生活,毕竟我现在是个离过婚的女人。”她一次次对我下“逐客令”。

我深情地说:“我对你是真的感情,不是同情,也不是感激。在没中奖之前,我心里就有你,只不过,你从来没有用心去感受罢了。”

后来,我也离婚了,我用行动和真情逐渐打动了她的心,我们走到了一起,结婚了。

我开始着手转让彩票站,转做别的生意。

一个月后,她前夫途经彩票站,无意中看见门口张贴的转让启事。

听说前妻嫁给了我,过上了好日子,他心里不是滋味,觉得前前后后被艾尚雪给坑了,认为这是个阴谋。怒气冲冲地闯进彩票站,开门见山地对艾尚雪说:“给我90万。”

她被弄的一头雾水:“什么90万?”

他强压怒火道:“你跟姓贾的勾搭成奸的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老子戴了绿帽子,我都不想再计较,你只要把奖金的一半给我就行了,否则别怪我绝情!”

来者不善,艾尚雪不想再激怒他,只好耐心解释:“那180万是我帮贾义代买彩票中的奖,是不属于我们的。而且我跟他交往,也是离婚后的事情,绝对不像你想的那样。”

他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解释,只反复问一句话:“你给不给钱?”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最后,艾尚雪也失去了耐心,不再言语什么,只是背对着他,不说话。他又问了一句:“你到底给不给钱?”

艾尚雪冷冷地说:“我没钱。”

话音刚落,他便从后腰抽出一把早已准备好的匕首,朝艾尚雪的后背狠狠地捅了进去。

这时,邻居向我报了信,即时的赶了回来,看到艾尚雪血流如注,我二话没说,冲了上去,抱住了他,与他撕打起来,后来被他捅了一刀,现在我肚子上还留有长长的疤痕呢,你们也都看到了。

赫锴他们几个人听的简直入了神,吧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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