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肚兜早就被她给扯下来扔去了一边,衣衫被她扯得凌乱不堪,露出了雪白的**,两座玉峰高耸,峰顶两粒红艳艳的樱桃轻轻颤抖着。一只白嫩的小手攀着衙役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扯他的腰带。
口中更是娇声唤着:“你快点脱衣服嘛,快点儿……来,摸摸我这儿……”又腾出手来去拉衙役的手放在她的胸部的柔软处。
这个衙役看年龄也还不大,可能还未成亲吧,此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王春香如此纠缠着,又羞又急,脸涨得通红。想要去推她吧,可是面对她那*光大泄的身体,无从下手,只得拼命的头头向一旁偏去,大声喊叫着,只是声音粗嘎。
其他的衙役则眼睛看直了,使劲儿的咽口水,羡慕这个衙役好福气,多想此时被王春香搂的是自己。盛文财想要去拉,被盛老爷给死死拉住,不要他去漟浑水。
跟在人群后面的卫氏夫妇赶紧上前去拉王春香,见到这一幕,差点儿晕过去,他们终于将王春香从衙役的身上给扯了下来,将她的衣裳整理好。可她在药的作用下,力道很大,很快就挣脱了父母亲的手。
“咯咯,好多男人啊,我喜欢,咯咯……”王春香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又开始动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并向最近的衙役扑去。
卫氏看着发疯似的王春香,既羞又怒又心疼,向王春香扑过去,嘶声喊道:“香儿啊,我的香儿啊,你怎么被人害成这般模样啊,香儿,你醒醒啊。”
王天德一张白脸变成了紫色,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不过,丢脸归丢脸,还是赶紧想办法。
一时之间有些混乱,王春香yin*荡的笑声响彻整条街道,在寂静的黑夜里传得很远很远,不少本已进入梦乡的人们被笑声惊醒,听到这笑声,身子都不由得一冷,好诡异的笑声。
胆子小的向被窝中缩了缩,牙齿直打寒颤,想着是不是鬼叫声。胆子大些的侧耳倾听后披衣起身,却也不敢开门去瞧,只是隔着门缝向外面看去。但影影绰绰的也看不清楚。
于是第二天早上,街坊邻居们见面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昨夜好像有鬼叫声’,然后免不了一番议论。
康宜文长叹一口气,早就将脸撇去了一边,不去瞧王春香。
哓娴轻轻摇头,这王春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吞。
王春香已经解开了外面衫裙向下脱着,王天德咬咬牙,从一个衙役的手中抢下那粗粗的水火棍,对着王春香的身上打去,边打边骂:“死丫头,让你丢人,老子今天打死你。”
他的眼睛里冒着冲天的怒火。
不过,不等王天德的棍子打到王春香,她的笑声已经嘎然而止,正在脱衣服的双手也无力的垂了下去,然后她的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一个衙役抹了抹头上的汗,放下手中的棍子,长吁一口气,原来他在吴大人的示意下,用棍子将王春香给打晕了。
“啊,香儿,香儿你怎么了?香儿你醒醒啊。好啊,你打死了我们家香儿,老娘今天要和你拼命啊。”
卫氏扑到倒地的王春香身边,见她眼睛紧闭,人事不知,一下子给吓倒了,摇晃了几下见王春香还没有反应,她立马爬起来,去找那个打王春香的衙役算账。
那个衙役将卫氏狠狠的向一旁一推,没好气说道:“吵什么吵,谁说她死了,她只是晕了过去。不将她打晕,难道你还想见她丢人现眼嘛。”
这个衙役的年龄偏大些,说话行事老道不少。
卫氏心稍定了下来,王天德手中的棍子也无力的放了下来,重重的叹了口气。
吴大人让几个衙役抬着王春香向衙门继续行去。
卫氏牙齿紧咬,看着路旁的大石头,一双怒目猛得向康宜文一扫,然后如疯了一样向他冲过来,手里拿着那块大石头。
“康宜文,你这畜生,你将我们家香儿害得人不人鬼不鬼,老娘要打死你,替我们家香儿出气,畜生啊。”卫氏噙着泪骂道,人已冲到了康宜文的身前。
“够了,将那疯妇人也给本官押起来。”吴大人看着疯狂的卫氏,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声大吼道。
衙役们齐齐应了,不等卫氏手中的石头砸向康宜文,她自己倒先被衙役给反剪着双手押了起来。
康庆昌和秦氏俩人松了口气,他们正准备去挡卫氏呢,当下暗自庆幸自己没闹事。
就这样一路吵吵闹闹来到衙门,吴大人连夜升堂审理这想案件。
原本晕迷过去的王春香,被人用冷水给沷醒,又请来了郎中替她服了解媚药的药丸,体内的燥热一解,她终于算是清醒了过来,只是脑后有些隐隐痛。
睁开迷蒙的双眼,她抹了抹脸上的冷水,看着眼前的阵仗,脑子里一阵晕眩,知道自己算是栽了,顿时浑身发软,万念俱灰。
完了完了,自己费尽了心思,耍尽了心机,到头来却落得个被千人唾骂万人耻笑的下场。老天爷,既然如此,你可必让我重生回来,还不如当初死了干净,省得到头来闹得比前世还要惨。
王春香到现在还是没有意识到是自己错了,要是她重生回来后,摆正心态,安安份份的过日子,不想着去害人,又怎会落到今天这种下场。
沈晓娴,康宜文,老娘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全是拜你们所赐,黄泉路上若有你们相伴,那倒也不孤单啊。不过嘛,等到了黄泉下,我一定要和康宜文在一起,沈晓娴你去死吧。
还有秦老贱人,老娘平日里待你那样好,好吃好喝好穿好用的巴结着,可到了关键时刻你没有向着我,反而还和着他们一起来欺负我,就算是养了一条狗,也不会如此待老娘的,也要让你给老娘我陪葬。
还有康老鬼,要不是你给康宜文订什么娃娃亲,康宜文就是我的,我若与他在一起了,我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呢?所以,你得死!
她的视线又转移到了神情呆怔的卫氏身上,脸上的恨意更浓。
卫老贱人,虽然你是我娘,可你并不是真正的喜欢我疼爱我,要不是你刻薄势利,一心只想着向上攀,一直阻止我嫁给康宜文,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模样啊。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你得去黄泉下面伺候我。
王春香的视线从所有人的面上扫过,在场所有人都不准备放过,要让所有人陪着她一起死。
就连原本是她对不起的盛家父子,她都不认为是自己对不起他们,反而认为是他们害了自己。她认为要不是他们上门来让动提亲,卫氏就不会将自己嫁给盛文财,自己就不会火急火燎的急着要与康宜文成事,哪儿会上了晓嫌的当。
本来有俗语说‘人之将死,其言亦善’,可王春香却是个例外,在她的思想中,宁她负所有天下人,也不能让一人负她。
吴大人端坐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之下,手中惊堂木猛得一拍,朗声喝道:“犯妇王春香,居心叵测,趁着夜深人静,主动前去康宜文家中,用施媚药这等下下滥的手段,想要勾*引康宜文与她行苟且之事,以达成她不可告人的目的。幸好康宜文早早识破她的阴谋,洁身自好,没有上当,让王春香的诡计落空。
还有,王春香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采用挑拔、下毒、暗害等手段,想要陷沈晓娴、康宜富和林锡花三人于死地。王春香,你的心肠何其歹毒,桩桩件件的罪行,令人发指。王春香,对于以上事实,你有何话说?”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都是那康宜文害了我们家香儿,不是我们家香儿害人啊,求大人明察啊。”王春香倒没开口中,而卫氏却急了,急慌慌的跪下来喊叫求着情。
吴大人脸上浮上了薄怒,惊堂木一拍怒道:“卫氏,本官断案自是晓得是非对错,你可知,扰乱公堂是受到杖责之刑的。”
吴天德吓得腿一软,也立马跪下来求饶着:“吴大人,贱内只是爱女心切,并非是有意为之,还请大人饶她这一次啊,求求大人了。”
吴大人轻叹一口气,说道:“卫氏,念在你是初犯,往**家夫君曾也为咱们银桥镇出过力,这次就饶了你,若再有下次,定打不饶,一旁呆着去。”
“谢大人。”王天德忙不迭了道了谢,赶紧扶着卫氏却旁边听审。
相对比卫氏的激动,王春香则淡定的整了整头发和衣裳,脸上无丝毫紧张之色,然后看向吴大人。
正文 第224章 另有蹊跷
第224章 另有蹊跷(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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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香心中有了万全之策,自然不再担心其他。
反正自己早就死了,如今活的这些日子,已经是赚得,还怕什么。
而眼前这些得意洋洋的人们,恐怕还不知道今儿是他们的死期吧,明年的今日就是他们的祭日。
哈哈,阎王殿里一下子多了许多人,会不会很拥挤啊!到时会挤个头破血流吧,哎,只是可惜忘记提前和下面的祖宗打声招呼,让他们替自己备处屋子,下面就不愁无地方可住啦。
王春香心中扭曲的想着!
吴大人再次拍了手中的惊堂木喝道:“王春香,你还有何话说?”
王春香缩在袖中的右手动了动,然后又松开,对,闲着无聊,让他们就这样死去,也太便宜了他们,先陪他们玩玩吧。
猫抓到老鼠一般不都会不急着吃嘛,先要将老鼠侮辱够了再吃,这样吃下去才会更美味啊。
王春香眸底滑过残酷的笑意。
笑意一闪而过,而其他人都不知此时她在想什么,见她半天没开口,还想着她是不是在后悔自己的所为,羞愧的无法开口。
王春香抹了抹眼睛,看向吴大人说道:“大人,事到如今,我也想通了,有些事再隐瞒下去已无必要,我会全部说出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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