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柱香的时间就要到了,场上,还剩下一个黑衣人,还在苦苦的撑着……
“嘻嘻,时间快到了,我不玩了,你乖乖睡吧!”
慧诘的眸子,瞄到香快燃尽,嘻笑一声,身影忽然消失不见,再出现,己是在黑衣人的身后,纤指轻轻一点,黑衣人在她的嘻笑下,应声而倒!香也烧尽!
“你赢了!”
直到最后一人倒下,祈月麒突然笑了,笑过后,自心底说出一句佩服万分的话!
“呵呵,不好玩呢!刚热身,人就没了!”
纤美的身体,翩然回到夜风与风绝尘的身边,月舞怜一点也不谦虚的说道。
“你们走吧!”
对于她狂妄的话语,祈月麒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淡淡的放他们走,只是,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竟然有一些失落。
“呃?呵呵,谢谢了!我们走吧!”
没想到他会如此干脆,月舞怜反而觉得有些惊讶,微微一愣后,拉着同样愣住的夜风和风绝尘转身准备离开!毕竟一向冷残的麒王爷难得好心,不离开,还等再被缠上啊!
“呵呵,麒王爷,因为你的大方,我就破例一次!记住了,我叫月舞怜!这便是我的真面目!”
走出了不算近的距离,月舞怜突然回头,对着还站在原地的祈月麒轻轻一笑,随及在他的莫名中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灿笑着报上名字!
正文 果然是你!
轻灵的转身,甜美慧诘的笑容,阳光下她绝美的脸庞闪闪发亮,祈月麒一瞬间的失神。
果然是她,果然是那天摆了自己一道的夜怜;女装的她,比男装的她,更显的柔媚可人;更让自己想紧紧束缚住!
“果然是你!”
“对,就是我!怎么,王爷想反悔?”
轻轻地点点头,月舞怜很干脆大方的承认。既然都让他看了自己的真面目了,还不敢承认那晚的夜怜就是自己吗?
“本王既然说了认赌服输,就会放你们离开!你们走吧!”
的确,自己的心里是有些反悔了!可是,两次与她的赌局,自己便两次皆输,若是自己再强留,似乎怎么也说不过去了;更何况,三十九人都未能拦住她,就凭只自己一人,再想将她们留下,根本就不可能!
“既然王爷这么爽快,我们走吧!”
面对他如此惊世骇俗的一句话,月舞怜倒没有觉得什么,只是甜甜一笑,拉着两个还在震惊中的男人,快步离开!
认赌服输?
什么时候,残暴、自私的麒王爷变的如此仁慈,就这么轻易的放他们离去了!和舞怜一起离开,夜风和风绝尘两个人,心里想的却都是同样一件事情,都在暗想,他是不是想着更狠厉的方法对付他们三人。
一向残忍、强势不容抗拒的祈月麒竟然妥协了?一直冷眼看着事态发展的祈清媚,显然被祈月麒的举动给惊住了!可是,随着惊怔慢慢减退,祈清媚的心底却滋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嫉恨!那个女人,不就是前段时间伤害自己害自己差点没命的女人吗?原来她的平凡容颜是易容的,那么其他两人呢,其中一人,是否有那天自己凌虐的男子?
“月舞怜,这一次本王输的心服口服,所以放你走;下一次,再遇到,本王绝不会再失败!本王一定会将你抢走的,连本带利,一并讨回来!你注定是本王的!”
眼看人越走越远,祈月麒的心底,升起一股浓浓的失落感觉,从来不明白这种感觉代表什么的他,对着快要远去的身影大声说道。
“你的战书,我接下了!祈月麒,我月舞怜随时恭候你的挑战!等你能在光明正大的手段下抓到我,再说讨回一切吧!”
没有回头,对于他如战书一般的话语无所谓的摆摆手,娇美的声音悦耳的传出。
人,越走越远,看着她的背影,祈月麒再度轻笑了起来,随及,看也不看身边一脸残酷的祈清媚一眼,快速离去。
热闹的人群,突然就只剩下自己一人,孤单站在街道口的祈清媚,眼底浓浓的不甘和愤恨!
他祈月麒明明就是和自己是一类人,为何要帮着那个女人;为什么他对自己从来都没有好脸色?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月舞怜,姓月,放眼整个祈国,有权有势的根本无‘月’这个姓氏,一个平民贱女人,凭什么和自己争?
不行,自己绝不能坐以待毙,祈月麒是自己从小看到大,一直都想得到的男人。也只有他,才配得起自己郡主的身份!绝不能任由那个低贱的女人得到他。
……………………
“月舞怜,你今天是想死吗?”
好不容易,一路心惊胆颤的回到了离尘庄,坐下来喝了杯定神茶的风绝尘,就开始对月舞怜怒吼。虽然她很轻松便赌赢了赌局,可是,她到底知道不知道,那样有多危险,自己有多担心?
“绝尘,对不起!风,对不起!今天害你们为我担心了!”
面对风绝尘的怒吼,月舞怜先是一愣,随及十分认真的道歉。的确,自己有些过份了,毕竟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这样没有让他们预知的与别人做生死赌约,的确太不应该了!
“你……谁为你担心了!”
俊逸的脸庞,因她的突然道歉,不设妨的变的有些尴尬的晕红,风绝尘呐呐地低吼回去!
“舞怜,别听他的,绝尘他口是心非呢!其实他心里十分怕你受伤!”
看着风绝尘微恼晕红的俊脸,一边的夜风揭穿他的心思,轻轻的笑说。
“我知道,你们都担心我!我答应,下次,绝不会让你们这样担心!你们也要相信我,不论面对什么样的困难,我都会保护好自己的安危!”
他们的心思,自己岂会不知;重重的点点头,月舞怜认真的承诺。不论以后风绝尘跟在自己的身边,是为了玉佩,还是什么,自己都会将他视作与夜风一样,好好的保护。
“知道就好!就算再保护我们的安危,也要先顾着你自己,否则就算我们安全了,也绝不会原谅你!”
与她相处也非一天两天了,没将她的性子摸个透,也算摸个半透了,知道她一旦为了自己身边的人,就会做出些冒险的事情,风绝尘冷凝着一张俊颜,严肃的警告。
“嗯,嗯,我会的!我答应你们!我发誓,还不行嘛!绝尘,我饿了,我想吃饭!”
看着男人严肃的表情,月舞怜想笑,又怕惹美男生气;无奈之下,撅着小嘴,可怜兮兮的说道。
“该死的,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就命人做饭去!”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神情,风绝尘立刻心疼地低咒一声,随及快速离开,去安排下人做饭。
“舞怜,你总是欺负绝尘!”
看着绝尘被她说的急急离开,夜风己是完全无奈,她呀,就是喜欢抓着绝尘逗乐玩,也不怕真把他给惹急了!
“谁让他看起来很精明,其实很好骗的!风,我觉得你才是越来越坏了哦!难道是我的口水吃多了?”
这段时间,胆小害羞的他,是越来越爱开玩笑了。这样开朗,真的很好呢!望着他嘻笑的俊颜,月舞怜痞痞的笑问。
“讨厌啦!”
被她这一戏谑,夜风的脸刹那间羞的通红。也不想想看,自己的坏,都是谁带出来的,天天在她身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听着她的一言一行,耳熏目濡,想不会坏也难啊!
正文 下车,检查
第二天清晨,离尘庄的大门外,一辆崭新的马车,三五个送行的家仆,颇有一番离情的愁绪。
“言伯,离尘庄又要麻烦您照看了。”
骑在马上,俊逸非凡的风绝尘,眼底淡淡的顽皮,轻声嘱咐。虽然说偷儿是四处为家;可是,离尘庄毕竟是父亲留下的产业,这一次,与月舞怜和夜风离开,依着她好玩的性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庄一次呢!再说了,每次只要自己一出门,便都会和言伯说一声的!
“少爷放心,你又不是第一次出远门了,我一定会将离尘庄打理的好好的!”
望着自己从小陪到大的少爷,言伯宠溺地笑道。他呀,就是爱玩,一年到头,真正在庄里的时间,少之甚少!
“好,那我们就走了哦!有什么事就让灵语找我!”
像往常出门一样,风绝尘的话,仍旧如初!灵语,一只会说话的鸟,善于追踪!就算主人在千里之外,它也有办法找到主人!在风绝尘小的时候,曾凭着它的聪明和会说人话,救过风绝尘的命。
“好!出门在外,少爷,多注意身体!”
布满皱纹的脸,轻笑答应;这一刻,阳光下,俊逸非凡的脸,稚气与精明的交融,言伯的心里,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离愁!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少爷也不是没有离开离尘庄过,为何这一次,自己总觉得少爷这一去,恐怕很难再会回到这里呢!快速挥去这令人郁结的念头,言伯的一张笑脸,轻松的面对他们的离去。或许是人老了,心里想的也就多了!少爷,还是会像从前那样,平安的回来的!毕竟,他们是去游玩,不是接任务!
………………
踩着轻快的步伐,马车平稳的跑在林间的小道上,车厢内,欢笑声一片。
“绝尘,你刚才说的灵语,是哪位?”
就算是出来游玩,人在外面,月舞怜的坐姿仍旧是没啥改变,瞧瞧她现在,几乎是瘫在夜风的怀中。
“灵语是只会说话的灵鸟,就算我在千里之外,它也能准确的找到我!”
小时候的自己很调皮,常常喜欢到处跑、到外躲;最后,父亲为了在最快的时间找到自己,把本来用于通信的灵语,专门训练成找自己的追踪鸟。那个时候,自己其实很讨厌这鸟,讨厌它总会让父亲找到自己,讨厌它害的自己做坏事被父亲抓到挨教训。直到十二岁那年,自己因贪玩,摔下山崖,若非是灵语,自己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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