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一天天平凡却也简单幸福的过着,月舞怜就像是忘了夜风对自己的隐瞒,忘了祈琉月还差自己一个解释。每天,都是一如既往、开心地与众男人们嘻笑打闹,与苑里的男男女女调戏玩乐;有时候,也会在无聊之下,与众男人讨论着要去哪儿游玩,甚至,也会开始考虑,这已经开了的怜苑该怎么办!
虽然,怜苑是自己当初因为一时兴起而开的,可如今,想撇开,想丢下,也是不太容易。先不提相处许久,有感情在里面,更是因为,已然将这里当成家的众美男美女不乐意!每当她月舞怜说要离开的时候,一个个的脸上,都是盛满了她月舞怜到哪,他们就跟到哪儿的执着与衷心。
这样一来,让喜爱自由的月舞怜,就很是为难。第一:虽然她的身边已经拥有了不少绝色男人,但是在很大程度上,被那种爱‘美’之心驱使,她还是不怎么想就这样散了‘怜苑’,毕竟,‘怜苑’里面有这么多绝色美男;第二:更多的,也是不忍。毕竟,这里面的人,大多都曾是受尽非人折磨,各有辛酸故事的人;若自己离开了,他们又该怎么办?而最后一点,就是自己在这个异世,虽然遇到这么多美男,一个个也对她极至的呵护,但是,自己依旧还是没有一个专属的安生之所。而自从这原本是恶作剧的‘怜苑’一开,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自己倒也真将这里,将这些自己带回来的男男女女,当成了一家人。所以,她也不太愿意让这家意正浓的‘怜苑’因为游戏的结束而消失。
这一天,已是天色渐晚,华灯初上之时,怜苑里,客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月舞怜又如同往常一般,抱着一张瑶琴坐到了台上。
自从这怜苑开张的第二天,舞怜便开始天天晚上开始上客的时候,上台,抚琴一曲,然后,便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水儿去打理,偶尔,自己有时也会溱在客人堆里一起玩,有时,也会回到房间与几位美男凑成一团,笑笑闹闹、浓情几番;但是,更多的时候,她常会一个人,将自己锁在后院里,不让任何人靠近,神秘的不知道在弄些什么。
“祈琉月,你那天到底对怜儿说了什么了?”
日子,一天天如此,而月舞怜虽然恢复了正常,却也有些不正常,一向保持着优良温和的夜风,再也忍不住了,不过,倒也没有太过激;在其他人都不在的时候,来到祈琉月的房间,一脚踹开门,走进去,看着坐在琴弦前,好整以暇弹着琴的俊美过火的男人,低吼。自从怜儿与他温存了一夜之后,就开始有所转变了。更确切的说,是怜儿开始将目光投向他之后,一切,就开始有所变化了。对于现在月舞怜所做的一切,夜风都觉得无法捉摸,而这种无法捉摸的颓然,更让他感觉到心慌;已经好几个夜了,都会无故梦到她离自己而去的淡笑疏离。自己好不容易跟随的,看上的,怎么能让她轻易离开。
“你觉得我会没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轻轻淡笑,面对他有些气极败坏,祈琉月只是挑眉浅笑问。不得不承认,那小妮子有一手,居然能让平时淡笑若风,把一切都看得云淡风清的夜风激动。只是,这一次,他似乎问错了人,找错了麻烦;如果说怜儿会有什么举动,也是因为他还一直做双面人,一直隐藏的缘故吧!
“你们那天晚上在一起,你真的没有说什么?”
不是说不相信他,而是自己信不过月舞怜,她太精明,也太会耍手段,谁又能知道,祈琉月会不会在被色迷晕的情形下,将什么都说出来。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月舞怜她没有任何的反应。所以,夜风到现在,都还是在揣测,她到底怎么了?
“如果真有怀疑,你何不亲自问怜儿!”、
这个夜风,居然乱的开始怀疑自己了!俊逸的脸上,淡淡的不悦,祈琉月语调转冷的说道。自己还没有找他,让他将自己给他的银子退回一半,以做精神与身体被折磨的赔偿呢,他却先找自己麻烦了!
“祈琉月,你最好别想什么歪心思,终有一天,你是要离开她的,你不该会妄想她会跟着你,丢下现在她身边的一切吧!”
看出他眼中的不悦,夜风没有再问什么,但是,语气却也未曾见好,清冷的声调,讥嘲的提醒说道。如果他真有这样的想法,就算月舞怜她同意,那些男人也不会同意,自己更不会同意;更何况,待在月舞怜身边这么久,自己又岂会不知道她的个性,既然在她自己的国家,可以将一切繁华抛下,如此高贵的她,又岂会稀罕在乎这里的一切。
听了他的话,祈琉月漂亮的眸子一阵紧缩,却也没有开口说话,而是修指轻拨了几下琴弦,彻底忽略眼前这个让自己突然十分上火的男人。
如今,不用他提醒,自己也知道,跟在月舞怜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人是平凡的,而且一个个的家世甚至背景也并非一派纯白,可是,她月舞怜,也明显全都不在意,不上心,更甚者,是毫无知觉。所以,他祈琉月,虽然贵为皇子,却也未曾有什么她会抛下一群美男,只与自己一人在一起的幻想;就自有朝一日,自己坐上了那个位置,她都不会只属于自己一人。
眼看,两个人的气氛,又要凝滞,知道再留下去,也不过是尴尬的夜风,轻轻一拂袖,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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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夜风一脚踹开祈琉月房门的时候,月舞怜便已经从深锁的后院里出来了,自然,也就恰巧看到那十分‘养眼’的一幕,毕竟,自己身边最为沉得住气,最腹黑的温和男人,居然是用脚踹开别人的房门的,自己能不好奇吗?所以,在好奇之下,很自然的,脚随心动,月舞怜又一次做了曾经做了无数次的行为——偷听。当然,如果说正大光明站在房间外的走栏上,清晰听着里面对话的行为,叫做偷的话!
里面的男人,显然在气愤过度下,甚至是知道那几个男人都不在,而且外面热闹吵杂的情形下,所以,声音虽然不太,却也不算小。听着里面不算全面的对话,月舞怜也只是大略听听,所以,在觉得无趣之下,很快便来到楼下,与那些来寻欢作乐的客人闹到了一起。
“老板,有个客人在闹场,他偏要见你,还说曾与你,与你……!”
就在月舞怜与客人畅谈的时候,负责管理整个场子的水儿,来到她的身边,俯下身,在她的耳边低语道,话到最后,却俊脸微红,不知道怎么说了。
那个男人,长得虽然不算十分俊逸,一双眸子,却是十分的邪谑勾人,而他眉字间的阴郁,却又让人感觉,此人非善类。如果美丽的老板,怎么会认识那个一看就不像好人的男人,还会与他有过什么他说的吻,肯定是他胡说的。
“曾与我什么了?水儿,你直说吧!”
自从将他从青楼里救出,相处这么久,几乎不见他再有这样的迟疑话语,到底是什么,让他难以启齿。察觉到他的反应不太一般,月舞怜拉着他,坐到了一处没有什么人打扰的地方,轻声问。
“他,他说和老板你曾经有过唇齿相亲的亲密,坚持要见你!”
接收到月舞怜那平静的眸子,水儿终于是结结巴巴将话给说了出来,俊脸有丝红晕,有丝不悦。
和自己有过唇齿相亲?和自己有过唇齿相亲的男人,都在这儿,天天见,还用得着玩这神秘?可是,水儿这表情,又不像是和他们一起来整自己,那么?
难道是他?
就在月舞怜深感疑惑的时候,一道灵光,突然在脑中闪现,下一刻,却又有些不确定。
“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那男人穿着一身紫衣,长得不算十分俊美,却也好看;只是一双眼睛邪气横生,感觉就像是随时在勾人似的,而且阴郁的一看就不像个善类!老板,你认识他吗?如果不认识,我就将他请出去!”
见月舞怜开始皱眉,眉间有些疑惑,水儿描述后,又紧接着说道。看来老板真是不想见到他,也或许不认识,否则也不会眉头皱得这么厉害了。几乎从小就待在青楼里,水儿对于月舞怜身边这么多男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看法,毕竟,很多男人都做不到从一而终,为什么女人就不能雨露均沾呢,况且,她还是个异常美丽善良甚至是在自己心里如神一样的女人,自然,拥有这么多的男人呵护,更是理所应当的。
“不用了,他在哪间房,我过去找他!”
果然是他没错,他居然出现了!不可否认,深皱的眉字间,还有一丝喜悦,月舞怜立刻阻止水儿要去进行的举动,待问清楚了在哪号房间后,叮嘱、关心他两三句后,往那个要见自己的男人那个房间走去。
正文 温馨的夜晚
坐在‘入梦阁’内,南宫子郎一直阴沉着一张俊容,扫视着整个房间,有惊异,有赞赏,自然也有深深的怒气。
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多才多艺,更没有想到,她会惹眼到让那么多绝色骄狂的男子都自愿跟随身侧。如今,这‘怜苑’里美男繁多,个个秀色可餐,以她嗜色的性子,怕也过不了多久,便会全纳入羽被之下了!想到这儿,南宫子郎的眼神更加阴郁。
当初,在临风楼,自己虽是气愤的离开,最终,也仍旧是忍不住又回了头,尾随关注着她的一路上,伤心痛楚的看她与各色男子夜度春宵,浓情蜜意;随着时间的推移,看的越多,折磨也就越来越深,自己再也无法安心的只在暗处看着她,想着她,自己要她给自己一句话。
走在往‘入梦阁’的走廊上,月舞怜的心底淡淡的惴惴不安。虽说,当初自己那般的冷淡,看似面对他的离开是那么潇洒;但,那也是为了日后在自己的美男后园中,不会引起那些争风吃醋的纷争而做的样子;事实上,没有人知道,他南宫子郎的离开,不多不少,也让自己受了些许的挫折和心伤。如今,他又出现在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