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估计跟林昊那个臭男人一样。”
……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红棂便有些困了,却想起什么地说道:“连伊,我想吃南街张记的驴打滚!”
“呃……我不知道在哪里。”对于这里,她很是陌生。自醒来以后,她也不曾出门,夜七寂更是三申五令地让她不要出门。
“那怎么办?宝宝好想吃!”撅着嘴,红棂又从床上坐起,“要不我俩一起出门!”
“那还是算了吧,我去就好!”她要出门,还不定惹出什么样的祸端,林昊届时不怪自己才怪。
出门的时候,她特意去了趟书房,今天夜七寂没出门,跟他说一声,不然以他的脾气,一会儿没见着自己,肯定会闹翻天。
待到出府的时候,连伊便知道何谓自作孽、不可活,明明自己也想好好地上街的,如今倒好,跟他一说了,他同意得倒是很快,但出门的时候,连伊才发现,他也跟了上来。
倒也无所谓,连伊笑着跟在他身旁,认识夜七寂的人不多,这倒让两人难得的放松了许多。
惟独不好的一点便是,夜七寂的容貌,很容易引起事端,总是会有很多人,努力地张望着他的容貌,如此已是引得一帮女子垂涎不已,若不是生就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怕是会有不少女子上前搭讪。
他倒好,估计是习惯了如此状况,一脸的悠闲自在,反倒是一旁的连伊,成了他人攻击的对象。
“爷,你不觉得有些怪异么?”
“怎么怪异了,我觉着还好!”
耸了耸肩,也无所谓,她的男人太过优秀,似乎也不是自己的错。想着也就无所谓了,他人在意,只是在意他的容貌,若是知道他的一身毛病,怕也躲得远远的了。
两人四下走了一会儿,也没买些什么,无非就是连伊看看摸摸,倒也不曾真的去买。
好不容易寻着南街张记,才发现门口挤满了人,看着身旁的大男人,怕是不会去排队了,自己也就上前。
理所当然地等着,看到很多人挤来挤去,连伊小小的身子在人群里挤着,夜七寂煞是心疼,当下走上前去,推开他人:“你干什么?”一句话,吼得连伊身旁的人都让了开来,“你去旁边等着,我去买!”
感动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已经在慢慢地变了,从以前的不懂体贴,变得如今这般,知道心疼自己。
站在一旁,连伊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闪过眼帘,看了看夜七寂渐渐排到前面的身影,连伊估摸着离开一会儿应该没事。
“伯泱!”唤住伯泱,连伊走上前去,“你有事么?”若不是一直守在府门口,他不会如此轻易地便能出现在自己面前。
“听说你受伤了,父皇让我前来看看!”双眸四下看着她的身子,似乎已经无碍了。
没有揭穿,连伊笑道:“我倒是无碍,你替我谢过皇上!”
微微一笑,伯泱看了看不远处行来的七寂,而后笑道:“连伊,你看看这个,或许能发现什么!”将一朵红梅塞进连伊手上:“往后你一定要幸福,我们都会好好的。”说完,伯泱匆匆离去。
“怎么?”七寂上前,看着伯泱匆匆的背影,稍稍的不悦。
“伯泱没有碰我。”连伊慌忙解释,上次的事情她可是记忆犹新,“他只是来转达兴元皇的关心而已。”
“哼!”不理她,手上拿着点心,夜七寂匆匆向前行去。
“爷,你等等。”还说不会再如此了,不想还是一样:“你说过不会再不理我了的。”
顿住身影,夜七寂忽地转过身来,让连伊急急赶上的身子撞在自己的胸膛,而后紧紧地抱住她:“我只是生气自己没有冉伯泱那么温柔,始终不能待你那般的和煦。”
两人就这样在大街上相拥,毫无顾忌,来来往往的行人,争相侧目,却也不敢打扰半分。整个世间都在走动,惟独他们两人,双双相拥,忘了所有。
久久的,连伊才开口:“七寂,你在害怕?”抵在自己颈间的头,让她格外的心疼,“傻瓜,怎么会呢?对伯泱,我只是有些惋惜。”
“什么?”
“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看到他的落寞,我会感觉到心疼,一种比亲人多了一些,又比你少了一些的心疼。”看他脸色仍然不好,她又接着说道:“伯泱的如此,都是因为奴婢而起,现下想开,却也感觉还有着一股歉然。所以七寂,不要去像伯泱那般和煦,不然奴婢又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因为只有你,才是最适合我的人,也是我最在意的人。即便舍弃了很多,即便是牺牲了很多,我仍然都不曾放弃,因此我想,这便是爱,毕竟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够改变你在我心中的至尊的地位,这就是一种极限!”
“真的么?”嘴角慢慢上扬,一种诡计得逞的笑容绽放:“连伊,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夜七寂,你骗我?!”他竟然用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骗她,太过分了,“不理你了。”
“不可以不理我!”一把抓住她的身子,闹着将她拥在怀里。
“坏蛋……”笑骂着捶打着他的胸膛,却在看到手上的红梅时:“你瞧瞧,这是伯泱送来的红梅,说是有些问题。”
第一百零五章 背后之人初次露面
“嗯,你发现了什么么?”他的惊讶,让连伊有些担心。
撇开心头的一丝怀疑,夜七寂耸了耸肩:“没有!”接过她手上的红梅,拥着她的身子往回走:“罢了,快回去吧,红棂那丫头该着急了。”
偷偷看了他一眼,连伊觉着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回到府里,连伊便拿着糕点去了红棂的房里,而夜七寂去了书房。
取出红梅,他细细地看着。
冉伯泱给连伊红梅,说是有问题,定然是一个线索才是,可是如今,他却不能找到线索。如今的问题,可谓是越来越复杂,若真有红梅之说,岂不是说明在自己和若幽之间,还存在着另外的一路人马,且不说好坏,仅仅是深不见底的隐藏,已经是让他很头痛的事情了。
在如此的时候,若真的要继续攻打,无疑是称了他人的心,如了坏人的意了。心里如是想着,先前的打算更是坚决了。
“在看什么……”林昊走了进来,看到他手上的红梅,吓得不敢说话,静静地盯着他手中的红梅,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七……七寂,你从何处摘来的红梅?”
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夜七寂只是收起红梅:“他人给的!”
“谁给的?”骇然地看着他,林昊浑身都冒着冷汗。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瞪了他一眼,夜七寂指了指一旁的椅子,“你且坐着,我有些话跟你说!”
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如此郑重,可别说是他发现了什么。
“我决定了!”
“你决定了什么?”
怪异地看着他:“林昊,你今天怎地如此反常?”从进门到现在,都是如此的神经兮兮。
“没,没有,你接着说!”双手紧握,他在紧张,竟然在害怕红棂会因此受伤。
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与他较劲,夜七寂也就不再追究:“我决定不再攻城,歇兵禅城!”掷地有声,几个字落下,乒乓作响。
先前的惊骇还没有消化完,被他如此的话吓得差点落下地来:“大哥,你别吓我,我也是拖家带口的人了,不再是一个人。”扶住扶手,林昊试探着问道:“你不会是真吓我的吧?”
“谁吓你?”讽刺地看着他的反应,夜七寂嫌弃地说道:“林昊,你真没出息,我都后悔将红棂嫁给你了!”
“呃,这可是两回事,别混为一谈!”今生他是被红棂那小妖女给捆住了,让她成了自己的七寸,想着她,心里的骇然竟然少了许多:“想来想去就是这决定么?”
“嗯,在没确定当年的一切之前,我不想再出兵了!”
“夜七寂,我估计你是疯了,被连伊给迷疯了。你的斗志昂扬都去了哪了?你当初的狂妄不羁又去了何处?现在的你,让我感觉有些畏首畏尾,很是不爽!”
“不是畏首畏尾,而是因为连伊,我学会了思考。”他不允许任何人说连伊的不好,更不允许他人说连伊误事:“若当年的事情属实,我还是那个夜七寂,只是现在,我想稍稍冷静,不能被胜利的滋味冲昏了头脑。”
“那如今你说该怎么办?你说停就停,那可是几十万的大军,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
“所以才找你来商量啊!”
“我没有办法!”
“那我直接说停了!”他不怕任何人,即便是失去了一切,他也可以重来。
“大哥,你行行好,给我两天的时间行不?”对于夜七寂拥有的一切,林昊比夜七寂还来得紧张,夜七寂可以放弃,但是他却舍不得,毕竟都是拼死得来的一切,他不同夜七寂那般轻视,也害怕跌倒后的重来:“两天之后,我定然会想出一个办法!”
“好!”
笑了笑,其实他有一个办法,只是觉着有些太过,因此让林昊也想一想,若是再不行,只能用自己的那个办法了。
而抱着点心来到红棂房里的连伊,看到她正在睡觉。笑了笑,并未唤醒她,只是坐在一旁静候着。
红棂这样的女子,该是幸福的,从小,她便有着七寂和雷雪笙的疼爱,再大了,一人凭着精湛的医术浪迹天涯。而如今,拥有林昊的万千宠爱,无需肩负其他,只有他们两人之间的爱情,该是幸福的呢!
反观自己,能说累么?应该不算,毕竟也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不然可以平淡,她为何独独选择与他一起?他们之间的爱,担负着夜七寂的仇恨,担负着天下重任,层层相隔之后,才是他们爱的距离。
有些远,但他们两人却能在这样的爱中间,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
“呜……”红棂翻了个身,身上的被子滑落,打断连伊的沉思。
笑着摇了摇头,起身为她盖被子,眸光却在看到她松开的衣衫前,那若隐若现的红梅时,她以为是自己眼花,眨了眨眼,却发现那朵红梅是真实存在的,那般的鲜红欲滴。
太过的刺眼,让连伊不得不别开眼来。
伯泱说过,红梅有问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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