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陈老板一个挥手:“红娘,你可以出去了!”淫笑着搓手上前。
红娘虽然不舍如此肥肉被陈老板开了新,但能让少年妥协的,除了花瓶,似乎没有其他,只能认命的招呼众人离去。
少年看着远远的花瓶,挣扎着伸手朝放在地上的花瓶招呼,眸间有着花瓶不到手便决不妥协的坚定。
“你要花瓶?我拿给你。”陈老板恼怒的将花瓶放在他的手间,解开自己的一身绫罗绸缎,一把翻过少年的身子背对着自己,急切的撕开少年仿如碎片的衣衫。
一双肥胖的双手,抚上他瘦弱的背脊,陈老板舒心的一个长笑:“啊,果然是润如玉,滑如丝!”即使有着不少的鞭痕,却仍然改变不了少年身体上的光滑。
轻抚着瓶身,少年看着这熟悉的花纹,一朵朵的青莲,隽秀的镶于瓶身,在瓶颈之处,他的手轻轻抚去,是一道熟悉的小裂口若不细心观察,很难让人发现。
这里,曾经被自己摔裂,怕自己会被惩罚,伯泱花了三天三夜的功夫,精细的将之补全,却被若幽当成他们兄弟之间亲情的极美,舍弃所有珠宝,独独对这一花瓶青睐有加。
好温暖的感觉,好熟悉的味道,那是若幽和伯泱的味道。没有在意身后游走的双手是多么的恶心,仿佛世间万物,皆在他的心灵之外,少年只是绝美的勾起嘴角的唇角。
笑容,似千年等一回般的倾国倾城,若绝世青莲绽放时的清香。
身后的陈老板,张口舔上少年一条条的鞭痕,恣意的呼出舒适,满足的餍食着少年的馨香。
终于不能忍住,挺起肥胖的腰身欲进入少年的紧窒。
风,依旧在呼啸着;笑容,仍然在灿烂着。
少年的一生清白和骄傲,在黑暗的吞噬下,被消化得不存丝毫,余留那绝望时的寄托在心田坚持,让他没有放弃自己。
说过会虐夜七寂,某雪就不会不忍,亲们看到了吧?写得某雪是泪水涟涟啊,心里有些不舒服了。想要夜七寂保有清白身的亲们请多多投票留言啊!让某雪知道,想要大虐的也请说,某雪不客气!
第六十一回孩子的宿命
“咻”的一声,一只飞镖插入陈老板的颈间,一缕鲜血留下,圆瞪的双眸,带着不甘倒在少年身上,断了呼吸,停了心跳。
直到被人救出,少年亦不曾回神,只是傻傻的看着怀里的花瓶。
一阵风呼啸而过,吹得桌上的烛火摇曳,“啪”的一下,惊醒了夜七寂的沉思,看着那绽放的火焰,在经过那样的折磨后,他可以当作全然无事的复原,因为外界对他的伤害,皆比不上若幽和伯泱的灵魂摧残。
记得那时,知道自己当初是被伯泱下药,顶替伯泱而死,而在若幽在假装放过自己时,让另一死囚顶罪。
本以为若幽是善良的不让自己死,不想被皇宫大内侍卫四处的追杀和自己的穷途末路,皆是若幽为成就自己威名的举动。若不是他们,他又怎会遭到那般的境遇?若不是他们,他又怎会从堂堂皇子变为活死人?
幸得不小心听到师父警告红棂不要在自己面前乱说话,恐怕至今,他都不明白当初的追杀不过是他最亲近的人所为。
门口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不知不觉,他又陷入了当年的噩梦。
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觉着夜七寂睡前的打量有些奇怪,此番他回来,首当其冲的报复对象便是伯泱,若是如此,今晚他定然会夜探盟主府,而后再定夺报仇方法。
适才去了他的寝房,并未闻到他熟悉的味道,便已知道他不在府内。
夜半之时,只见一黑影飞入书房,虽只是遥遥相隔,她便已从他那愤怒的身影中看出他寂寞和哀伤。
推门而入,是身着夜行服的苍白和一脸前所未有的颓丧,嘴间惊呼:“夜,这是怎么了?”身子已经冲上前去,满脸的惨白和微颤的身子,让她揪心不已。
抬起头来,夜七寂满眼无助,只是伸手抱住她的身子:“不痛,我不痛……”嘴里喃喃低语,皆是一种警告自己不能忘记的痛,反倒更加的让人心疼。
手刚触上他的脸颊,虽然惨白骇人却发现异常的滚烫:“嗯,不痛!不痛的。”而后扶起他的身子,在书房的床榻上躺下。
让府中的人端来热水,用了巾布敷于他的额头,反反复复好几次,换了好几盆水,这才稳住他的话言乱语。
烛光下,他安睡的模样,仿佛初生的婴儿一般,很是无害,她从来都不知道,在他的心里,到底装载了怎样的痛?在他的邪恶的灵魂中,又有着怎样的邪恶源泉?
伯泱,从他对夜七寂的维护中,她可以看出他当初的愧疚,可是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夜七寂在他这般的忏悔之下,仇恨却仍然解不开,反倒是愈演愈烈?她不是不愿在山谷之间留下,不是不愿与他共度今生,只是她不仅仅要顾忌他徘徊在心田的仇恨和那遥远的疼痛,更放不下冉伯泱身上的迷灵毒。
两个男人,不一样的性情,一个那般霸道,让自己无所遁循;一个那般优雅,一切的一切,皆从她的想发出发。有时她不觉犹豫,若是当初伯泱强行将自己留下,或许她心中的天平,会留在他的那边吧?
床榻上的男子一声呻吟,唤回她飘飞的神智,手覆上他皱起的眉心,直到他平静下来,这才转头望向窗外。
天色已然泛白,在门外候着的侍女,从窗外依稀可以看见窈窕的身影,当初她也是这般,守在他的房门外,为他与其他女子缠绵后的身子沐浴,为他更衣。
当初做着这一切,不知自己是何感受,如今光是想着,便已隐隐作痛。
“连伊,你怎的在这?”
“奴婢半夜赶来,正好见着爷身子不适!”
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稍嫌疲倦的身子,而后吩咐一旁的明月:“去把小姐请来!”面对连伊,他如今倒是更加的感到歉然,却又无法放弃一直在心田的仇恨,经过昨夜,更是不能放弃。
“爷不舒服么?”紧张的伸手探去,虽然还烫,但温度已经退了好多。
她的手,不及其他女子的柔软,反倒有些粗糙,却是他这种苦难过来之人相伴的最佳对象,深深滚动的喉结,是对她的欲望。
双手刚刚离开些许,便见他的身子立即缠了上来,微微一笑,估计是自己较低的体温,让他不得不缠上她。
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就不动让他抱着,后却见他微烫的双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心下警铃不歇,直到他双手探入自己的衣衫和他唇边勾起的笑容时,不觉佯怒:“爷捉弄奴婢?”房间低头垂眸的侍女,让她的小脸煞然红起。
“就是捉弄你,不成么?”知道她与其他女子不痛,夜七寂一个挥手,退下满屋下人,缓缓褪去她的衣衫,薄唇在她锁骨处吸允:“想要!”
“开始奴婢不想要!”赶紧从魔爪中扯过自己的衣衫,连伊紧紧抓住。
紧紧望着她的闪躲,夜七寂的笑意更浓:“由不得你不想要,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言下之意,她的这一身衣衫又将碎裂。
“爷的身子还在发烧着,等下该传给奴婢了!”病人该休息才是,若是她的话,他并不生气,反倒笑道:“那就一起生病!”话落,已是一个翻身,连伊整个人已经牢牢的被他困在体下。
无奈的摇头,心间却是一种甜蜜流过,他对自己身体的贪恋,算不算是一种幸福?自己对他身体的眷恋,是不是一种堕落?一直以来她都想要保全自己完整的尊严,如今反倒是越来越溃不成军了。
“给我专心些!”唇,一个力咬蓓蕾,夺回她所有的走神,让她不得不配合他的脚步。
手,紧紧的圈住他的腰身,眸间的迷离,是情欲顶峰的诱惑。
一声低吼,夜七寂再也按捺不住,雄风在进入她的身子的时候。
“师兄,着我做什么?”刚进门的红棂,看到床榻上的这一幕,好奇的目光紧紧盯着两人纠缠着的身子,赤裸白皙和师兄的古铜色,果然是一种唯美。
从没见过这等状况的红棂,鼻间一股温热涌起,两条红色蚯蚓至人中缓缓流下,人却毫无知觉,双眸看着夜七寂抓过被褥盖上两人的身子。
师兄的身子,她幼时已经见过,而女人的身子,却是不曾见过,没想到与自己一样的身体,却能泛出红润的光芒,那一刻竟是如此的妖冶,怪不得师兄这般在意她:“哇,师兄,你怎么做到的?怎么连伊的身子泛光了?”一声叹息,是对连伊的羡慕。
早已是满脸通红的连伊,听她如此言语,更是羞愧,恨不能钻入地缝藏起。
岂能不知红棂此时的风言风语,夜七寂掌下一阵风袭出,已将她的身子推出门外,对着将头深藏入自己臂弯的女子笑道:“无碍,我们继续!”
惊看着眼前的男人,这……这个时候,他竟然……
瞪大双眸,体内被塞满的充斥感在告诉着她,这个男人,果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她,只能认命的配合着他的速度,缓缓……
“师兄,我要看,我还没看够……师兄!”红棂断然不敢推门而入,却在外面吼叫出声。
“退出三丈之外等着,不然将你送入莫愁舫。”头也不回,夜七寂甩下一句,而后偕同连伊,双双坠入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
悻悻的一个踢门,红棂缓缓的向外面退去:“真没人性!”
一切激情过后,身上密布的红瘀和男人噙笑的唇角,让连伊一阵羞涩,无视他的赤身裸体,取过他的衣衫便穿在身上。
夜七寂倒也不在意自己没穿衣衫,只是朝外喊了声:“红棂,你进来!”
一听他的呼唤,红棂的身子瞬间便出现在书房,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连伊,她可惜的摇了摇头:“可惜了,连伊,你脱了衣衫真美!”昨晚还在让连伊离开,今日已经忘却,果然是小孩子脾气。
努力抓住手里的巾帕,连伊表面平静的说道:“那奴婢脱给小姐看?”若不是他,自己怎会被小姐看到?
感兴趣的双眸,紧盯着她身上过于严密衣衫:“好啊好……”转瞬间却看到夜七寂黑着的脸,只得喃喃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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