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她费尽心思想出来的祸事,被他三两下轻松溜溜地就解决掉了,真是……她不禁有点佩服,心里又更呕了!
「嗯……」她低吟出声,身子轻颤了下,感觉到他温热的大掌逮住了她柔软敏嫩的腰肢,慢慢地滑,等等……他的手……竟然就这样攫住了她胸前的一只饱乳,轻揉慢捻地爱抚了起来。
「唔……啊……」不行,不要再吻她了,她想要说话……她想要告诉他,他这样做教她觉得身体变得好奇怪……腰脊都快要酥软了……
呜……谁来告诉他,她好热……身子都开始不听话地自己扭动了起来……她也完全无法忽视他灵巧的舌头,反覆缠绵的吸吮教她的胸口乃至小腹深处,都泛起了一道酸软的热流,舒服地疼了起来……
被他带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华丽宅邸,穿过了无数的小桥流水,假山朱亭,他硬是将她抱进了一扇门里,江给儿不禁心慌意乱地张望著屋内的雕梁画楝,以及用绫罗绸缎铺置而成的房间。
「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她一双眼睛不住地打量著,紧张地吞了口唾液,娇小的身于悬挂在他的强而有力的长臂上。
步行书俯眸观了她一眼,笔直地穿过花厅,将她带到以紫金色为主的卧室,才将她放下来,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道:
「如果我告诉你这里是皇室建在扬州的行馆,你会信吗?」
「不信。」鬼扯。
「那我就不知道该怎麽说了!过来。」他坐在床边,一手将她拉进怀里,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外裳。
「你要做什麽?」她紧急抢救自己的衣服,小手揪住了不放,身子不断地扭动,想要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
「我说过今天不会放过你的,你休想再逃。」步行书以副没得商量的独断神情,反手将地抛到床上去。
「啊……你在做什麽?不要……」她不断後退,眼看著绣鞋被他扯掉,衣服一件件不保,她正逐渐在赤裸中。
「你还不懂吗?过了今天,你就休想再将我拿去送给别人,包括你的妹妹。」步行书一直记恨在心,扯飞了她月白色的外抱。
「我又没有要将你送给别人……步行书,慢一点啦!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咱们到底要做什麽?」她怯生生地看著他,觉得自己就要被他给吃掉了,一只黑眸炽烈得吓人。
「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步行书长臂一横,再度将地搂进怀里,好笑地看著她将肩膀缩得小小的,一副受虐的模样。
「那你是不是要跟我玩亲亲?」她小声地问。
「可以这麽说。」步行书长指灵巧地解开了她单衣的系绳,眸光眷恋地啾著她胸前一片雪白粉嫩的肌肤,双峰饱满地隆起於绛紫色的肚兜之下。
一时之间,江给儿感到非常兴奋,心里所有的害怕就像长了翅膀飞掉般,她激动地揪住步行书的襟须,小脸闪闪发亮。
「我一直都想找人问这个问题,已经好久了!」她看起来就像是个好学不倦的乖宝宝,笑得灿烂。
「你想问什麽?」步行书好笑地问道。
「玩亲亲好像都要把衣服脱掉,对不对?」呵呵,她似乎找到了一个好老师了,瞧他的手法这麽熟练,一定是很厉害吧!
「不一定。」步行书里的不想泼她冷水,但这却是事实,他噙著一抹邪气的微笑,在她不知不觉之中,里开了她雪白色的单衣,爱怜地揉抚著地凝白如脂的肩头。
「那你为什麽要脱我衣服?看起来好贼的样子喔!」她探出了小手,试图扯回就快要从她身上脱离的轻薄单衣。
「你的疑问就只有这样吗?」步行书巧妙地转移地的注意力,俯首轻吻她的耳窝,不时地用牙齿轻咬。
「才不是,啊……你不是说要玩亲亲吗?结果你连亲都没亲一下,就直接咬人家的耳朵,好痒……」江结儿一脸为难地闪躲,耳朵热热的,他竟然还不时用舌头伸进去舔,感觉更暧昧了。
步行书不容许她闪躲,用两指拖住了她小巧的下颔,嘴唇慢慢地往下游移,舔过了她抨动不已的颈脉。
「步……行书……」地吞了口唾液,紧张地喘息了起来,小手抵抗地握成粉拳,水眸微微地眯起,颊边宽起潮红。
他炽热的蒲掌滑下了她的颈际,一手握住了她债起於紫色肚兜下的娇乳,爱怜地捧起了她的饱满,用指尖玩弄她顶端的敏感,时而轻拧,时而揉捻,像是攫玩住一颗敏感而且顽皮的小珍珠般。
她逸出嘤咛.无能为力,被他弄得连骨子里都酸软了起来,不住地扭动纤腰,一只小手轻轻地捂住了唇,眸底水色迷离,「啊……」
她这样欲语还羞的模样教他不禁又爱又怜,步行书一笑,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另一只长臂缓缓地将她放倒在床褥上,感觉到她意乱情迷地弓起身子,娇息微热。
他覆落地的身子,长膝将她的两腿分开,感觉到自己的胯间已经为地疼痛了起来,老天,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
不片刻,江给儿发现自己的单衣不知道什麽时候不见了,就连肚兜也呈现弃守的凌乱状态,「你还说不用脱衣服,骗人!」
「我可没说不脱你的衣服。」该死,让她给发现了!步行书轻咒了声,再度封吻住她的唇,把她吻得七荤八素。
啊……他好贼!江结儿感觉到天翻地覆,胸前一片暖热,呼吸不禁变得短而急促。
猛然,她的肚兜被他高高地撩起,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下,直接感觉到他粗糙的大掌覆握住她雪白的娇乳,两颗小乳蕊就这样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快感加倍。
「嗯……」她困惑地皱起细致的眉心,不安地款摆了下腰肢,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潮意从她的腹问泛开,还有另一股更炽热的火源明显地抵住了她下腹的柔软,蓄势待发。
她吓了一跳,连忙挣开他的唇,「那……那个……」
「什麽?」他装傻,耸了耸肩头,手掌滑落,长指勾弄著她被覆盖在绢薄亵裤下的女性私幽,再次引起她另一次娇喘。
「那个……那个……」他的手到底在干什麽?她总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好像她在哪里看过一样。
对了!小时候那位新娘姊姊要拿来祭拜送子娘娘的「避人图」!她就一直不懂,为什麽她要用那种衣服脱光光,男人好像推车似地抱住女人的图画来祭拜送子娘娘呢?
难道,送子娘娘喜欢看人脱光光吗?
还是,其中还有她不知道的奥秘?嗯……一定是这样没错,所以那位新娘姊姊才会神秘兮兮,脸儿还红了半天。
「等等……步行书……我们……啊……」她呻吟了声,感觉到他有力的指尖不停地在她花谷间的幽豁揉弄戳刺,染湿了一袭幽香。
啊………他都不让她问清楚,为什麽送子娘娘会喜欢看那种东西?还有,她那天看到白白小小的东西到底是什麽?
不管,她一定要知道,既然图画里的男人有,她想,步行书一定也有这样的东西才对!
「步行书,人家要看你白白小小的东西,你快点给人家看啦!」她一鼓作气,说完心里的渴望。
「白白小小的东西?」步行书愣了半晌,他身上哪有这样的东西?
「对呀!就是那种会让女人很快乐,」至少她觉得图画里的女人看起来就是一副很陶醉的样子,「只有男人才有,」至少她这些年翻遍了自己的身体,非常确定她身上没有那样东西,「看起来白白的,有点长,可是小小的东西,你到底把它藏在哪里了?」
步行书眸子一眯,质疑地看著她,「你在哪里看过这样的东西?」
「一种很神奇的图画呀!新娘姊姊说那叫『避人图』,又叫『压箱宝』,怎麽样?听起来很了不起,对不对?」她得意地哼了两声。
步行书险些失笑出声,了不起?她的形容词真妙,那东西根本一点就不神奇,那不过是文人墨客添加附会,还有一些父母们差於放会,创造出来的名字,那种东西还有另一个名字更贴切,那就是「春宫图」!
不过,他还是不懂到底什麽叫作白白小小的东西?步行书眸色一黯,心里闪过一道念头,心想她所指的东西,不会正好是他心里所想的吧!
除了长以外,那话儿可没有一点符合像「白白小小」这样可爱的形容词呀!而且,那又何只是一点点长而已呢?
「你在笑什麽?」她觉得他好像正在取笑她的愚蠢,老大不高兴地嘟起了红唇,扬眸瞪著他失笑的俊脸。
「你会看到的,只要你够乖,等会见我会让你看到的。」步行书试图利诱她;笑啄了她瑰丽的唇瓣。
「真的?」她顿时满心期待,跃跃欲试。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笑著保证,松弛她的戒心。
「好吧!那我就乖乖的,你一定要让我看喔!」她一再寻求他的确切承诺,心底的快乐长了翅膀乱飞了起来。
「放心,我还可以让你试用看看的。」他神秘一笑,大掌扯下了她绢薄的亵裤,扬手一丢。
哇!竟然还可以试用呢!真是了不起,江给儿满心愉悦,一回神才发现自已竟然已经完全娇裸,小小地吃了一惊。
不过,他说要乖乖的才肯让她看,好吧!她就暂时乖一点好了,只是……他的手指……怎麽……不停地在她尿尿的地方乱挖洞?
啊……被他挖出来的小洞越来越湿,也不停地舒服了起来,他还用粗粗的拇指揉著她的小花心,热热地酸烫了起来……
「步行书……」她很想安静乖巧,听他的括,可是,他在她小花穴狸的戳刺让她浑身火熟了起来,她的肌肤表面泛起一唇薄烫的热息,教她不由自主地呼吸加快,胸口跑胀。
难道他想要考验她的诚意?呜……这样的考验法好残忍,她都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怎么还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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