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好坏:嫩嫩相公宠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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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好坏:嫩嫩相公宠不够-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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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流氓

  子儒抬眸将她瞧定,昔日魂牵梦绕的美丽容颜近在咫尺,他隐忍住想要拥住她的冲动,只将一脸冷色相对,缓然道“皇宫岂是你想出,想出便能出?当初是你要入宫,入宫便入宫,如今你又把错付?”
  灵珑听他这词调,似有曾相识的味道,却又一时没能忆起。
  “慕子儒,休欺我愚,你以为我不知道小宏子所送的书信是假的么?你以为我不晓得你暗下所使之招么?如今我入宫数天,苦果偿尽,你报复的目的已达,还想怎样?”
  子儒见她素色宫装上印有些许血印,心知她地道逃生时所受的伤并未好尽,心里又是一阵心疼,再见她双颊是有微肿,怕是遭人手罚,心里一阵怒气冲天,那个贱婢这等狠辣?
  他终是没能忍住,伸手去牵她,想探视伤情。
  灵珑连忙躲避终是不及,子儒紧握灵珑素手,手掌亦是伤迹清晰,他疼惜之情溢于颜表,灵珑却是不吃这一套,只想快些挣脱开他的掌控。
  “你,你少猫器耗子假慈悲,我对你的伤害,无非是几句言语不是,令你难堪许许,而今,我父女二人为此付出的代价还不足以为偿么?”
  子儒心底微凉,何?无非几句言语不是?
  他捏住她手腕的力量加大,冷笑道“不足以为偿,你以为你说偿罢便偿罢?”
  灵珑吃疼,她呻吟了两声,贝齿紧咬樱唇。
  子儒见状,刚刚燃起的怒火再一次烟消云散,他暗骂她笨蛋,欺身上前将她搂住,低头便吻住她,以舌尖窍开她咬住嘴唇的贝齿。
  灵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番举动,一时间竟傻在当场,愣愣的任由他亲吻。
  当她反应过来时,却见子儒已然将灵活似蛇的舌头伸入了她的口中,搅动着她那一腔蜜汁,只见他呼吸越来越粗重,灵珑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突然使尽浑身气力将他推开,双手捂住唇,脸似火烧,骂道“你,你,你个流氓。。。”她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只能想到流氓这一词。。。


☆、很傻很天真。

  她此时脑海里闪过一组画面,主角却尽是那不知生死的南宫笑。。。
  子儒强自压下冲上前将她扑倒的冲动,低哑着嗓子道“朕给你两个选择,一,你留下,你爹出宫,二,你走,你爹留下。”
  灵珑翻了个白眼,她怒道“慕子儒,你整我也该整够了吧?为何还要如此相逼?”
  整?在她看来,他所做的一切就只是在整她吗?她的眼睛怎么了?她真的看不见吗?看不见他对她的一片深情?
  “在你眼里,朕只是在整你?朕的心意你真的不懂吗?”
  心意?难不成他要说他喜欢她宋灵珑?要她入主牡丹宫,让她做皇后?
  灵珑冷笑,道“慕子儒,自古帝王皆无情,你知是不知?试问那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那个皇帝一生只对一人笑?那个皇帝不是喜新厌旧?我宋灵珑是个平凡的女人,我只需要一份平凡真挚的感情,过平凡自在的生活,这种在深宫沉浮挣扎的日子,我不要,我不稀罕。”
  子儒怔住,她不稀罕?常言女人爱富贵权势如命,而她宋灵珑却只向往山野之间的平凡生活,这未免太可笑了?难不成他拼尽一切所换来的只是一个笑话?若非为了她,他又何曾稀罕这一国之主的地位?
  子儒走上前,再度擒住她的手腕,冷声道“|不论你稀罕与否,朕说过的话,绝对不改,朕给你一夜的时间考虑,明日朕等你答复,去留悉听尊便。”说罢,他甩下灵珑的手腕,似阵风般掠了出去,留正灵珑张口结舌却不知说何。。。
  外头传来皇上摆驾御书房的呼声,仪仗队浩荡而去,灵珑似虚脱了一般跌坐在地,她暗笑自个儿天真,竟会奢望子儒放她父女二人归去,天下那有这等好事?此时他兴起,便要玩弄于她,将来待他腻了,她便是深宫之中众多怨妇中的其一,如何甘愿,她如何甘愿?
  此时,她又想起了南宫笑,这厮,竟在何方?做着何事?他可有如她一般,心念于她?


☆、南宫笑

  话说自青华城回到玉门镇的南宫笑,却是因为宫中内乱四起,他花尽心血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这才将一切宫内事物整顿停当,原来一切都是春儿在暗地搞的鬼,她为了让南宫笑将身心回往玉门宫,回到她的身边,她便出了这些损招,至宫内四起内乱,好引南宫笑回宫处理,她亦便于伴其左右,没想到,日久生情倒仍是不曾,南宫笑顺藤摸瓜,倒将她这幕后主谋捉了个现形,她无颜再立足于玉门宫,南宫笑念她多年服侍之情份,逼她服下化功散便遣她出宫,从此陌路。
  这一晃已是数月之久,他心念于青华城的灵珑,当下马不停蹄的奔往青华城,宋府却已然只是一座空宅,隐有不详之感,正欲前去邻舍处打听情由,却见灵珑的贴身丫头小梅背着个包袱从后院行了出来,见到南宫笑好是一愣,却又是满脸的欢喜。
  南宫笑冲上前问她小姐何在,小梅这便将一切原原本本和盘托出,言今已是三月约期,本欲独身前往京都与小姐会合,却在此刻遇得公子,想必定然天命使然,小姐与公子天定之缘,定要随小梅一同前往京都才是。
  南宫笑听及此心悠的沉下,京都,京都,这是专属于他的禁地,爹临死前交待过,万万不能去往京都,会有杀身灭族之祸。
  可,如今心爱之人身陷都城,他焉有坐视之理?管不得其它,当即便与小梅一同上路,星夜赶往京都。
  数日颠簸劳累后,他们入了京都城,多方相询后终寻得宋监士处所,却,只余数位家丁守宅,宋氏父女全无踪迹。
  管家告知,小姐因心悬老父,已于数日前乔装入宫,父女二人此时皆音信全无,全府上下无不心神不定,唯恐主子身有差池。
  南宫笑心知这一切的操控者便是那慕子儒,他如今做了皇帝,一手可遮天,还有什么他做不到的?一想到灵珑的处境,南宫笑心急如焚,只恨没有生得那一对翅膀,即刻便想飞入宫中一探究竟。


☆、软禁

  是夜,灵珑仍被软禁于牡丹宫中,她靠在窗前,窗外半空中挂着一轮弯月,美的不像话。
  虽是美景,但灵珑却望着它苦笑,残月残月。。。
  窗外守卫时不时偷偷瞧她一眼,生怕她不知死活的翻窗出跃,灵珑顿觉扫兴,将窗板放下,转身躺到了塌上。
  她空有一腹鬼计,此时也无处可使,这儿是深宫大院,比不得外头,关卡重重,任凭她诡计多端,却也奈何不了这些身披铜甲衣的侍卫。。。
  也不知老爹此时在做何事。
  御书房
  宋四德被子儒强拉着对桌而坐,身前玉杯美酒,宋四德却无心畅饮,一脸的局促,这是当然,前面坐着的人虽说是老相识,可人家怎么着现在也是皇帝,他宋四德再怎么大胆也不敢造次,再说,此时女儿依然需要仰仗他去搭救。
  “皇上,可有小女下落?”
  “宋伯父,您放心,灵珑只要在这宫中,朕定保她安然无事。”
  宋四德在心中呸了一口,心骂只有在这宫中他女儿才会有事,若是在别处,还真指不定是谁有事,宫廷之内机关重重侍卫如麻,各宫娘娘个个心狠手辣,她的小命随时都可能会丢。
  奇的是,大典之前子儒急似热锅蚂蚁,一点也不比他这个做爹的淡定,可此时却心清神淡。。。难不成他有了灵珑的下落?
  宋四德心中虽这样想,却也不敢贸然说将出来,贸揣圣意也是要治罪的。
  想着想着,宋四德额角的汗便密集起来,子儒见状,误以为天气闷热所至,忙唤来小宏子于旁打扇,以驱凉风。
  宋四德心事太重,坐了一会便随便告了个请儿休息去了。
  子儒待宋四德歇下,他却无丝毫睡意,当即吩咐小宏子好生侍候宋监士,他换了便服出了御书房,直朝牡丹宫行去。
  此时夜深,于深高宫墙上蹿入一道人影,却是一身白衫劲装,就着清淡月色,这俊朗公子,不是南宫笑又是谁?
  他趁着这深夜守卫松懈之时,如入无人之境般穿行于后宫之间。


☆、似是故人

  他趁着这深夜守卫松懈之时,如入无人之境般穿行于后宫之间。
  他多番进出于各宫各殿,均无果而返,黑夜里,他盲从的奔走于后宫之中,却不知灵珑身在何处,只怨这先祖皇帝将宫殿修得太豪华,让外人初入跟本摸不着方向,途经一处毫不起眼的院落,心道灵珑定然不会被关在这样的地方,可他的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入了这杂草四起的院落。
  就着淡淡月光,他缓步行于院中,惊奇的发现这院子的深处竟有一块小菜地,旁边还放着一些灌溉用的工具,他极为纳闷,在这奢华的后宫,还有人种菜?
  这处破旧的院落真的有人居住?
  本不应在此浪费时间,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已的脚,似乎里面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他行动。
  推开虚掩着的门,他步入正厅,正厅中,一盏昏暗的烛灯下,一个女人,正一针一线的缝着衫子。
  女人听得动静,抬起头来,却见厅中立着一位男子,昏暗中面目不清,身形却是高大挺拔。
  她一惊,忙问来者何人。
  南宫笑本想转身走人,此时却挪不开步子,竟弯身朝前头的女人作了一个揖,说明来由,只道自已深夜闯宫只为寻人,误入贵室,望就谅。
  女人便是那香妃玉莹,她见眼前的男子极是有礼,不似恶心之人,便举着烛走近他身,正欲问他所寻何人,却在此时瞧清了他的面目。
  她惊呆,手中的烛火松脱落地,眼前,眼前的男人,和自已的先前的夫君,模样无有二般,她焉能不惊?
  南宫笑见她异样,心里也甚奇,见到她时,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他弯身将尚未熄灭的烛火拾起,重新插入烛台,递与眼前的女人“夫人,何事惊慌?莫非在下惊扰了夫人?若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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