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安静的小树林,一男一女并肩走著,浓密的林子里,时而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啼。
“容平大哥,谢谢你送了我们那麽多鸡” 奴桑儿甜甜笑著,双颊彩云弥漫。
“桑儿,跟我客气什麽呢,我答应过伯父伯母,会好好照顾你们姐弟的”容平温润笑著,目光满是柔情,他咳嗽了几声,又有些无奈的摇头道,:“只是我这病,却总也不见痊愈,若是我可以如常人一样,一定早就娶你为妻了”
奴桑儿皱了皱眉,神色也有些惆怅,:”大夫,还是找不到方法来诊治麽?“
”嗯……” 容平步伐顿了顿,他扶住一棵树枝,忽而又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息起来,脸色一片蜡白之色,跟著整个身子都瘫软的靠在树干上,胸口剧烈起伏著,如同一只从水面蹦到沙滩上濒死的鱼。
“容平大哥,容平大哥,你怎麽了,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啊……容平大哥……”
容平也不应她,只是紧紧揪著领口的衣服,剧烈喘息著,没多久,便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容平大哥……容平大哥……” 奴桑儿又唤了他几声,始终不见回应,无奈之下,只好用了之前那大夫教的救命之法。
她深吸了一口气,便低下头,脸颊有些发红的将唇覆在他的口上,为他吸起气来,虽然这个做法於理不合,但是跟性命比起来,也无关紧要了。
奴桑儿为他度了几口气,又搂著他,在他的後背前胸上揉了好一会儿,他才又缓缓的睁开眼睛。
“容平大哥,太好了,你终於醒了!”见他醒来,奴桑儿这才舒了口气,如释重负的重展笑颜。
“桑儿,是你救了我?多谢你了……”他低低咳了几声,虚弱一笑。
“容平大哥,你不必客气,你神色还很虚弱,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嗯,有劳了”
待奴桑儿将容平送我家中,再走回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她一边走进院子,一边想著,那一大一小,一定有要冲她喊饿了,可她没想到的是,一进屋子,却只见耶律灼一个人黑著脸坐在椅子上,阴森森的看著他,那种阴沈到毛骨悚然的目光,让她身子不由一僵,停在几步外,不敢再靠近他。
“泽枝,去哪了?”异样的沈默,让她有些不适,朝四周打量了一遍,疑惑的小声问道。
“去林大娘家吃包子去了” 他垂下鸦羽般的睫毛。面无表情的淡淡道。
“哦……”她呆呆的点点头,看著眼前男人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有些不安的搓著手,低垂著头,不敢看他。
“你黄昏去哪了?” 男人终於开口,成熟挺俊的面容上含著几分冰冷之意、
“我……”奴桑儿愣了愣,低下头不安的小声道:“我没有去哪……只是随便走了走,送了些布去缎庄……”
“随便走走,去缎庄?你还真是忙的很 ”
耶律灼手指扣紧桌子冷笑著,那笑容森凉里含著浓浓的怒气,随著哢嚓一声,桌子的一角,赫然被他掰的断裂下来。又被他紧拧著眉头,狠狠砸在她的脚下。
奴桑儿一惊,看著他缓缓走近,浑身上下散发著如野兽一般可怕的气息,她心中一慌,下意识的就想夺门而出,但是还没走两步,胳膊却被他一把抓住,整个人也被拉到他胸前,
男人的手指仿佛铁钳一般狠狠钳著她的下巴,极度的痛处让她又是委屈,又是迷惑的看著她,小脸上一片无辜,:“我……我做错了什麽?”
“做错了什麽,你还有脸问我麽?”耶律灼狠狠瞪著她,那眸子就像是两团炭火,乌黑而灼烫。让人不敢靠近。
下巴像是快要被捏碎了的疼,让她的眼泪忍不住的掉落下来,她挣扎著推拒他的手,:“好痛,你放开我……放开我……”
耶律灼看著她的莹莹粉泪,目光却不为所动,他只觉心口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著,不是烧焦她,便是烧焦他自己,他冷冰冰的看著她,目光满是鄙夷轻蔑之色,
“那个男人不过是几只野鸡,就能让你不知廉耻的投怀送抱是麽,你还真是下贱之际,不,应该说你们宋国的女子都是又淫荡又下贱,如果明天他送一头猪来,你是不是在大街上都能可以跟他野合?!”
“你……你胡说…我……我没有……”看著他眸里浓浓的厌恶鄙夷之色,她的心像是被什麽扎了一下,那种锐利的痛让她的眼泪不觉又落了两串下来,“…………你太过分了,放开我!!”
篱笆里的小鸡像是被他们的吵闹惊吓到,开始在篱笆里躁动不安的鸣叫起来,落在耶律灼的耳朵里,无疑是火上浇油。
只见他乌眸一暗,一把甩开她,朝那篱笆走过去,长腿一伸,用力踹开了那个木栏,走进去对著那一群幼鸡便是一顿狂踹猛踩。
“不……不要……它们是无辜的……你别伤害它们……不要……呜……” 看著那些小鸡被踢踩的凄厉鸣叫,奴桑儿也跟著跑进鸡栏里,哭著跪坐在地上,将那些小鸡尽可能多的圈在怀里,委屈伤心的哭著哀求,:“求求你……别再踩了……不要……”
“就算我都踩死它们,只要你明天再对他投怀送抱,给他搂搂亲亲,他不是还会送这些野鸡给你的!” 他神色阴冷的抿著唇,胸口的火不但不散,反而越来越汹涌,看著从自己脚下走来的那一只摇摇摆摆的小野鸡,抬腿便狠狠踢了过去。
那小鸡立时哀鸣一声,躺在地上,无力地扇动著小翅膀,再也起不来。
”别再踢了,它们会死的……是,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就打我一个人吧……” 奴桑儿哭著拦护著那些受了惊开始不停从她怀里挣脱的小野鸡,苍白的小脸哭得一片梨花带雨。
耶律灼看著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和那双笼著水雾的清澈娇眸,乌黑瞳孔里火光闪烁,他浓眉一扬。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拖了起来,打横抱在怀里朝著屋里走了去,眸色深沈:“好,我就如你所愿,只是一会儿你别哭著求我停手”
奴桑儿瑟缩在他怀里,看著他布满阴霾的眸子,和脸上那凶冷霸道的目光,终究是不自觉地害怕起来,她咬著唇,正思索著该如何是好,男人已经将她冷硬硬的扔到了床上。
奴桑儿的目光颤抖了下,想要爬到床角,但是没动几下,娇小稚嫩的身子便被男人粗糙的大掌紧紧按住了,
“不要……放开我……你走开……”奴桑儿惶恐的挣扎著,她只觉现在的他好陌生,那种凶悍霸道的气息让她害怕,也让她想要抗拒远离。
“走开?凭什麽?他能抱你亲你,我为什麽不能抱你?” 耶律灼火热的目光讥讽而鄙夷,:“就因为我没有送给你那几只野鸡?”
奴桑儿从来没有被人这麽羞辱过,那种羞辱让她紧紧咬著唇,心口一阵阵的抽痛也让她的眼泪伤心的掉落下来,她无辜的摇著头,满是委屈的哭著道,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他病了……他晕倒了,我才不得已那麽做的……”
“那我问你的时候,你又为何说谎?”
“我……我…………我…………”桑儿抽抽噎噎的哽咽著,一时间也说出原因,只知道他当时的表情太过吓人。让她不知不觉的就说了谎。
“编不出来了麽?” 男人哼笑一声,看著她苍白无措的小脸,像是彻底失去了耐心般的,将她的衣服尽数脱光,又将她放在自己腿上,紧紧按著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要……你要做什麽……” 桑儿害怕的睁大眼睛,扭动著不安问道,
“做什麽?” 他沈沈一笑,,危险笑道,:“你不是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要打就打你麽,那你现在准备好挨打了麽?”
“我…………我……”奴桑儿黛眉紧张的皱起来,还来不及开口,雪臀上便传来一阵清脆响声,跟著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
“啊──”
桑儿痛的身子一颤,低叫出声,她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又是更加一阵火辣辣的疼
。
“数出来!” 耶律灼沈著脸,呵斥道。
“…………啊………不…” 奴桑儿红著脸的摇头,眼眸里湿漉漉的,让人无端的心疼。
“不数是麽?” 耶律灼的眸色更加阴沈,见她不肯,他也不再说话,只是用足了力气朝著她打去,契丹男人本来就是力气蛮大,身子粗犷,只是两三下的巴掌下去,她娇嫩的雪臀便被打的泛起一个个鲜红的五指印。
“啊啊……不、不……啊呜呜……好痛………不要打……不要打了………”
疼痛让桑儿的脸颊更加红晕,她哭著剧烈的扭动起身子来,但是耶律灼显然不为所动,他一手压著她的後背,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一下一下地打下去。 乌黑眸子满是阴厉霸道,:
“你不是说愿意一个人受责罚麽,现在怎麽又哭著喊痛,叫我住手了,我的气可还没消呢”
说著,巴掌再次在一下下沈重的落了下去。
“啊──不要──痛──求求你不要打了──”
桑儿哭著竭力扭动著身体,小脸湿淋淋的模糊一片,甜而无助的呻吟痛叫,不时从她口中媚人的散发出来,惹得他的胯间一阵熟悉的火热胀痛。
“知道错了麽?”他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压在了床上,一双亮的刺目的眸子咄咄逼人盯著她。
“……知道……知道……了……”害怕自己的解释,会再次惹来男人的不悦招来皮肉之苦,她抽了抽鼻子,红著眼圈哽咽著小心翼翼答道。
“不准有下一次,记住了麽?”
“……记……记住了……”
闻言,耶律灼僵硬的面容这次稍稍缓和,但是眸中的怒气去还是有些余怒未消,他沈著脸低哼一声,双将她压在床上。惩罚般的狠狠捣弄著她,戳刺著她,不顾她难受的哭啼哀叫,那粗鲁野蛮的频率和速度,将仿佛要将她活生生的钉在床上,钉在他的身体里……融为一体。
☆、第9章 温柔的吻
天快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