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有染/沉欢迫爱 作者:大杯卡布奇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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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免有染/沉欢迫爱 作者:大杯卡布奇诺-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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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在转身的一刹那,右手侧不远处的停车位上突然亮起了车灯。两道刺眼的白光,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挡在眼前。待眼睛稍微适应了一些,才又睁开眼。
  我看到车牌号码:8726,目光继续上移……车里的男人,隔着挡风玻璃,和我直直对望。
  就这么僵持了几秒之后,我认命,迈开脚步,往车边走。
  透过驾驶座的车窗玻璃,我看到了车内人如雕刻般的侧脸。车窗降了下来,杜珉南并没有扭过头。我听到两个冰冷的字从他唇间吐出:上车。
  *
  我被杜珉南带到了半山的别墅。
  这个地方,是囚禁我已两年之久的牢笼。19岁生日那天,我第一次来到这里。那一晚,成为我十九年人生里最大的噩梦。
  杜珉南停车,我安然坐在车里,看窗外的风景。
  别墅门口的花园里,景观灯将庭院渲染得亮如白昼。正值初夏时节,庭中的花草已开始呈现繁茂之态,姹紫嫣红,不是这个男人喜欢的格调。
  这个男人喜欢的格调是什么样呢?我想了想,扭过头看他。
  黑色手工西装,平整高档。大红色领带,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很少会选择这个颜色,而能把这个颜色穿得这么好看的,就更少。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
  杜珉南可以接受大红色领带,却偏偏见不得花园里的花开得五颜六色。他在别墅过夜频繁的时候,经常吩咐园丁把园里除了绿色之外的颜色全部除去。甚至连我,也都帮他做过几次这样暴殄天物的事。
  而现在,这些花之所以能呈现这样的繁茂之态,也是因为杜珉南已经一个月之久没有来过这里。
  这个公众视线里的好好先生,一个月前高调对外宣称,放下杜氏财团的一切事务,带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去澳洲看袋鼠。
  当时,报纸的娱乐版和财经版同时报道了这件事。
  我的室友,也就是我在大学里最好的朋友,陈晓洁,拿着报纸啧啧赞叹:“这样事业有成的男人,还这么爱家,真是凤毛麟角啊!”
  我正在泡咖啡,听她这句话,手忍不住抖了一下。
  水壶里的开水洒到桌上,我轻叹一声,放下水壶往洁洁桌边走。问也没问,拿起她刚放下的报纸,转身,利索地将报纸用来抹桌子。
  身后,洁洁哀嚎:“安染你干啥啊!我还没看完呢!”我没有理会,只专心致志地蹂躏手下的报纸。
  水渍浸泡的地方,正好是那个男人的脸。
  最后看一眼,随即将报纸揉成一团,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报纸直接从窗户口飞了出去。
  *
  我还在回忆,身边的人已经开了口。
  “下车!”
  这是杜珉南今晚跟我说的第二句话。尽管只有两个字,但加上之前那一句,再结合他今晚在饭局上一直阴着脸的表现,我就知道他又心情不佳。
  杜珉南当然也是有心情好的时候,不过可惜,这种时候一般不会是在我面前。
  我听话地自己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他走在前头,距离我两步远,步子迈得极大,我必须小跑才能追上。就这样进了屋,厚重的雕花木门在我身后关上,眼前瞬间陷入一黑暗。
  黑暗中,一切都似乎已经隐去,只有他那双眼睛,紧紧追随着我,仿佛要看进我的灵魂里。他气息越来越重,终于,我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贴上了他的。
  背抵上了门,他以一种近乎压迫的方式欺到我身上。我下意识地扭头,却被他的手铁钳一般,牵制住下颚。我不得不在他手里停止了原本逃避的动作,眼睛看着他,面部肌肉僵硬。
  杜珉南这只手不放下,另一只手又探到我胸前,像剥虾米一样,剥我身上的衣服。虾米被褪去一层坚硬的壳,而我,也在他手熟练的操作下,身上的礼裙被褪至腰间。
  还好,还算温柔。
  面对杜珉南,他没把我的衣服全部撕烂,我就已经要感激他。天知道,他曾经对我那样做过多少次。
  他的手暂时放过我的下颚,捉住我的手按过头顶,唇狠狠吻上我的。我只觉得难受,被压得就快要无法呼吸。
  吻过后,他松开我的手,撩起我的礼裙裙摆,扯下我里面的丝袜和底裤,接着曲起我的双腿,盘在他的腰腹上。在没有任何前奏的情况下,滚烫而硬挺的欲望毫不迟疑地挺进我的体内。
  我痛。
  身体已经一个月没有经历这样的事,痛得想□。但还是被我硬生生忍住,就像以往的每一次。
  他继续挺进,势如破竹,急不可耐。我一直死死咬着嘴唇,身体被胀满的一刻,这一个月以来被我刻意隐藏的脆弱与酸楚又再度卷土重来。这段不长不短的日子里,我所有难能可贵的快乐、笑容,都在他激烈的抽动中,瓦解。
  我手伏在他肩上,指甲掐进他肉里。半是因为这混杂着快感的痛苦,半是因为报复私心。
  我,安染,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伤到他杜珉南。即便只有分毫,我的心里也是痛快的。
  他一向幽深的眼底染上了一层迷蒙,附在我耳边,大声喘息。我身体难受得快要炸掉,背部有节奏地撞击着门,摩擦,疼……
  *
  杜珉南退出去的时候,我已经累得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他不扶我,我身体失去支撑,沿着门滑落到地上。
  地砖凉得像冰块,我感受到有什么正在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
  耳边传来拉链的声音,随即,脚步声响起,是他踏上了楼梯。我提唇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站起身,将堆叠在腰间的礼裙重新套回身上,我摸黑追随杜珉南的脚步而去。
  二楼卧室里,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开了灯。西装外套被脱下扔在一边,他正专心致志的盯着面前的电脑,听到我的脚步声,没有抬头。
  我什么都不打算说,绕过他所在的沙发,径自往浴室走。
  *
  水珠从浴头倾泻而下,形成一道美丽的水幕。有了水汽氤氲,浴室了渐渐朦胧起来。
  我脱□上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礼裙,迈入浴缸里。
  水温刚刚好,像一只无形的手,在为我做全身按摩。身上的淤青,在水的浸泡下,渐渐变淡。我又往里头加了些精油,只希望,痕迹能退得更快一些。
  就在这时候,浴室门突然被推开。
  门撞击到墙上,又反弹,“嘭”的一声。
  不抬头,也知道是谁。
  我继续揉按着自己的身体,专注于手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淤青。而制造这些痕迹罪魁祸首,就倚在门边,似观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般,饶有兴趣。
  我心情烦躁起来,揉捏手腕的力道开始变重,不像是在按摩,更像是要把自己的手腕搓掉一层皮。
  耳边传来低沉的笑声,我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走到了我身边。
  他眼睛陷入一片氤氲中,一只手擒住我的手臂,另一只手握上肩膀,将我从浴缸里提了起来——“哗”的一声,水珠沿着我的身体大片滑落。
  他踏进浴缸里,贴上我的身体,坚硬的部位抵住我大腿内侧。我身体无法控制地开始颤抖,侧仰着头,不甘心地说:“你这一个月没碰女人还是怎样?”
  杜珉南的肩膀忽地绷紧,停下动作。我疑惑,抬头看他,他却避开了我的目光。趁这个空挡,我迅速探出手去拿放在浴缸边的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杜珉南看着我做这一切,唇紧紧抿着。突然大手一挥,将我身上的浴巾甩得老远。
  我还惊讶于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下一秒,一阵天翻地覆,背脊就撞到了缸底。一阵钝痛传来,我来不及惊呼,双唇已经被他占据。他一手托高我的腰,一手在我身上四处煽风点火,动作太急,弄得我浑身都难受。
  既然躲不掉,又何必找罪受?我认命,胳膊推推他,示意他轻一点。他却以为我在抗议,胸口贴得更紧,手上的力道也更劲。
  “我,我自己来……”我勉强发出一点声音,破碎不堪。
  他抬头看我,不信任的眼神在我脸上逡巡。最终,还是不甘心地放开我,仰身倒到浴缸另一头。我忽略从他那里投来的灼热目光,直起上半身,主动跨坐到他腿上。
  我想慢慢来,至少是以一种稍温柔的方式进行。但他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不管不顾的又霍然欺身过来。我的力气在他面前,不值得一提,除了妥协,别无选择。
  他托住我,缓慢进入。
  水清澈见底,我低头。结合的部位,他缓慢而坚定的挺入,一览无余。
  我有些无力地别开目光。
  “专心点……”
  我听到他霸道的命令,声音有些恍惚。□越发密集地抽撤,我被逼直视他的眼睛。隔着一片雾气,我看不清那里头所包含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讲故事啦,争取每天一更!


☆、所谓衣冠禽兽

  我正在帮着收拾学生会活动后的场地,就听到身后响起杜思哲的声音:“小染!”
  抬头,他已经走到我面前。
  “小染姐,你们聊,我去另一边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身边和我一起收拾的小学妹见此立马伶俐地说,朝杜思哲调皮一笑,随即跑远。
  我看着她的背影,待回过神来,就发现杜思哲正在看我。
  “小染,你猜我们昨晚一共拉到了多少赞助?”他的声音略微颤抖,带着明显的难以抑制的兴奋。
  “多少?”我虽并无兴趣知道具体数目,但还是适时宜地立马在他面前表现出好奇。
  杜思哲立马笑得更灿烂,伸出一只手掌,五指张开,在我面前晃晃。
  “五十万?”我眨巴着眼睛,四十五度仰望他。他点头,笑容得意却不碍眼,身上的王者之气浑然天成。
  “哇哦!”我做惊喜状,小鸟依人地乖巧感谢他,“会长出马效果果然不一样!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思哲!”心里却却在想,其实又何必说这些?他本就是学生会的最高领导者,做这些,理所应当。
  不过,因为我知道,他喜欢听。
  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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