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感觉多么的恶心,但是为了不让他认出她,她得用不同于真实自己的方式行事。他太了解她了,她得处处提防不能被他认出来。以他的性格,要是知道她在这里做事,肯定不会给她台下!
“小妖姬,你不就是跳舞的吗?为什么不自己来一段呢?”顾锦深轻笑着挑起冷心的下巴,他的唇离她的只有毫米之遥。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语气中尽是蔑视:“钢管舞会跳,脱衣舞会不会?一场钢管舞一百万,一场脱衣舞两百万如何?”
冷心在心里冷笑。在他的心里金钱是能够主宰一切的神,他这一点让她感觉恶心!
冷心的手拂过他的脸颊,不着痕迹把他的手撩开,满脸娇笑:“先生,能驱使我跳舞的只有我们的老板杰哥,他要是同意,一切都好说。”他们老板殷以杰的名号一出,整个T城没有一个敢放肆的。
杰哥?殷以杰?这酒吧是殷以杰的地盘?殷以杰是T城的黑枭,不管白道黑道都忌惮他几分,冷心是怎么勾搭上他的?
顾锦深的视线稍稍下移,落在她半露的酥胸上,突然就明了。女人有什么资本让男人神魂颠倒呢?还不是靠出卖肉体?
想到这里,他一把捏住冷心的胸口,邪吝地低语:“你不就是想要用殷以杰抬高自己的身价吗?怎么,殷以杰很满意你的服务?啧啧,真亏他一代枭雄看得上你这个二手货,不,三手货!”
☆、002。惩罚
遭遇咸猪手的状况,也不是一次两次,冷心用力捏住他的手。“请自重,先生!如果你需要特殊服务,我可以帮你喊小姐或者小哥!”
冷心的额头渗出了薄汗,她了解顾锦深,知道他不好对付,她只能寄望于顾锦深见好就收。
但是冷心的期待过于美好,顾锦深现在正在怒火之上,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冷心的招数他最懂了,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倏然把她压在身下,对着那半张金色的面具冷笑:“冷心,你这个下堂妇到这鬼地方来搔首弄姿,不就是下面很寂寞等人疼吗?”说着他修长的手指已经从她短窄的裙底探入。
冷心立即收缩自己的双腿,但是顾锦深的动作比她更快,他的一只腿已经探进她的双腿间让她无法顺利闭合双腿。
“呵呵,如此迫不及待?”顾锦深浅笑着俯下身亲吻她的唇角。
“放开我,顾锦深!”她曾经那样熟悉那样痴迷的气息席卷过来,几乎能把她湮没。那些年的痴情,那些年的怨怼,那些年的仇恨,交织成巨大的网几乎让她窒息。
可是顾锦深怎么会听她的话?他贴上她的唇,残忍地咬噬,仿佛要把她的红唇撕碎吞咽一样。他不知道自己那里来的怒火,烧光了他的理智,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咬她,咬死这个不洁身自爱的女人!
她的唇被他咬破,他灵巧的舌卷着她腥浓的血液在她口腔里肆意扫荡,恶心的感觉在她胃里不断翻腾。
冷心疼得眉心紧蹙,但是她没放弃过抵抗,她的手抓着沙发,探进沙发的缝隙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缝隙间抽出一把薄薄的小刀迅速滑过他的脸颊。
顾锦深没想到冷心还留了这一手,没有来得及防范,他的脸竟然就这样被她划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痕!
冷心就趁着他摸着自己的脸走神的空档儿用力把他翻开,但是顾锦深的一只手迅速打掉冷心手里的刀片把她困在身下,冷心免不了挣扎。
在剧烈的挣扎下,冷心的面具被顾锦深猛不丁扯开;沙发上的靠枕也被冷心踢了出去,甩在桌子上把一干杂物都扫到了地上,酒杯酒瓶稀里哗啦碎成一片。
“蓝小姐,出什么事了?”门外的保镖听到声响用力地敲门。
面具“哐当”落在地上,冷心那张素净的脸蛋被曝露在空气中,一道狭长的疤痕从她额角一直延续到左眼边,即使伤口已经泛白仍旧显得突兀。
看着她没有抓住面具而露出的惊愕神情,顾锦深亦是一愣,他没有想到冷心的面具之下竟然是这幅模样。旋即他笑了,他抚摸着她的疤痕,邪肆地扯动唇角:“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真面目,就把他们支走。”
冷心紧紧地咬着唇瓣,眼中的恨意没有了面具的遮拦显得那样赤/裸/裸。
“蓝小姐?蓝小姐!”门外的保镖没有听到冷心的回应,着急地拍着门板。
纵使无比憎恨眼前的那张脸,但是冷心仍旧残存着理智。她知道此时的自己不能被别人看到,要是“蓝色妖姬”是这样一个疤痕女的消息一被传出去,她就不能继续赚钱了……她什么都缺,最缺还是钱,所以她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我没事,杯子摔了。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搞定。”冷心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可是她是指甲紧紧抓着手心才勉强让自己听起来镇定。
保镖们也知道今天拍下蓝色妖姬的是T市出了名的Gay伊泽皓先生,所以他们对冷心的话不疑有他,很快就离开了包间。
包间的隔音并不很好,冷心听着保镖们离去的脚步声显得愈加慌张。
“让他们离开是正确的决定,要是被别人听到你叫/chuang,把他们憋坏了怎么办?”顾锦深满意地压住冷心,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扯她的安全裤——
“放开我,顾锦深!”冷心不敢大声呼救,只能嘶哑着嗓音拼死抵抗。
“冷心,你这是新招数吗?S/M?几年不见,你的招数又升级了!”顾锦深冷笑。从前的她为了讨好他,在床第间使尽招数哄他开心。一想到这几年,冷心也像诱惑他一样对各种男人使尽浑身解数,他就一股脑的火。
“你混蛋!王八蛋!”冷心用手捂着裤子,不让他得逞。他说什么她都已经麻木了,那些损人伤人的话她听他说得还少吗?
新婚的时候他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是闺蜜告诉她,要锁住男人的身,必须先锁住男人的下半身,所以她放弃一切的羞耻心以各种方式取悦他,他也慢慢地会看她多几眼了。当她以为自己的努力获得回报的时候而自喜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让她听到他在他的友人面前对她的评价,那一刻她觉得心都塌下来了——
他说:不就是家里一只发情的女人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她的尊严被他毫不留情地踩在地上,她觉得他那些来家里做客的友人,全都以肮脏的眼神看她,就仿佛自己的丈夫亲自把她脱光了抛到众人面前!
想起从前的屈辱,冷心已经没有眼泪了,剩下的只有数以万计的恨,她死死抓着裤子不让他有任何机会侵犯她。
她泫然欲泣却固执的眼神让他觉得不爽,从前的冷心对他百依百顺,什么时候给过他这种眼神?顾锦深越想越生气,他一定要狠狠地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女人!
“别碰——”冷心的惊呼没有喊出口,她的下巴就被他紧紧扣住,他炽热的唇舌疯狂地堵住她的唇。
空气中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冷心只觉下身一凉……
☆、003。侵犯
没有任何预兆地,他粗鲁地撕了她的裤子,用力沉进她的身体……
冷心痛得全身痉挛,眼泪无法抑制地淌了下来,布满那张疼痛到扭曲的脸。
“该死的,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身体那么紧?”顾锦深嘶哑的声音洒在她的耳边,她婆娑的视线里是那个男人盛满惊喜的眼。
她是太久没欢爱,而且根本没有任何准备,他这样的进入给她的疼痛无异于初夜。她紧紧抓着身下的沙发,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是眼泪已经出卖了她的倔强。
她的眼泪让他眸光微凛,冷笑:“是不是每个男人只要出钱都能这样得到你?哭喊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吗?”覆在她柔软之上的大掌恶意地揉掐着。
冷心没有回答他,只是嘤嘤哭泣着,眼中的泪更加泛滥。
怒火涌了上来,他如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啃噬着她的唇瓣,似是要将她撕碎吞入腹中。
她的害怕他不是感觉不到的,因为她全身都在颤抖,但是这只让他更想要蹂躏她。
冷心扭着身体挣扎要躲开他,但是他逼迫得好紧,趁机不断深入……
整个房间里只有两人交缠的粗喘声,暧昧之至。
冷心疼得身体抽搐,她用力地咬着手背不让自己的嘴巴发出呻吟,但是手背的疼痛较之于下体的疼痛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渐渐地,顾锦深感受到了冷心不自然的颤抖,那不是欢爱到巅峰的战栗,是疼痛到扭曲的发抖。
他稍稍退出她的身体却发现她的下体流出来的不是透明的滑液,而是血红的液体!
顾锦深愣了数秒,随后一阵冷笑:“补一个膜多少钱?比起一夜几百万的收入,补多几次膜也没损失对不对?”
冷心的手背都被咬出了血,她想告诉他,她没有补,那是她的身体被他撑裂流出的血,可是她也知道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她的,那她何必废那个口舌?而且现在,她根本连开口的力气都找不出来了。
见冷心不回话也不回应他,顾锦深的怒火更甚,他不再与她多废话一句,每一下都想要把她狠狠撕裂一般。
冷心的唇角被咬出了血,眼泪流到唇角的伤口上,简直就像在伤口上撒了盐。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下体的疼痛来得彻骨。
她无法数着时间承受这痛苦又漫长的强奸,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在生与死之间徘徊。她拼了命用最后一丝的理智不让自己哭泣,不让自己求饶,她不愿意在这个如同恶魔的男人面前表现出一丝的软弱……
发泄过一次,顾锦深又把她翻过来打算用正常的体位继续要她。但是翻过冷心时,冷心已经意识迷离了,她的脸上交错着泪痕和血痕,无比狼狈。
那一刻,顾锦深觉得心口被重重地被锤了一击,几乎让他窒息。
他没想过把她往死里折磨,他真的不知道趴在沙发上的她已经伤痕累累。他的心里闪过一瞬间的难受,但是很快他就压下了这种感觉。
——呵呵,冷心她人他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