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你。”
秦筝整个傻了,身子蜷在碧笙怀抱里,只知道大大睁着眼睛去望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良久,秦筝才又讷讷地问,“可是我听见你们两个人的喘息,我还,我还看见她的嘴唇红肿,根本就是你们之前在,在……”
碧笙再度无奈地笑,看着秦筝那副无辜的小模样,忍不住落下唇来去轻轻吻她微微张开的水润唇瓣。
“你说的没错,我们是在一起喘息,她的唇也红肿着——我也不算完全清白,因为当时我真的在跟她吻着——只是根本就不是我吻她,而是她冲进来就直接扑在我身上,强吻了我!”
“我又不敢出声,就是怕被你听见;我只能拼命推开她,可是她就跟水蛭一样咬住了我,怎么都甩不脱!”
碧笙说着,仿佛当年的懊恼还在心上,他耙了耙头发,“我那时候还没被女人主动吻过,我自己也有点被吓傻了。更何况我当时还光着身子……”
秦筝惊着,半天才猛地反应过来,她跳起来一把扯住碧笙的面颊,“嗯?你后面还想说什么,嗯?你光着身子,她又偷偷进来强吻你——所以你有反应了,是不是?你个坏蛋!”
碧笙不但不恼,反倒大声笑开。身子如黑豹般矫捷地反守为攻,轻易将秦筝扑倒。两个人厮打挣扎着,从床上跌落在地上。好在长绒地毯柔软吸声,秦筝的身子又被他的双臂挡着,没摔疼。
“我坦白——小猫,我当时正在做梦,一时没分清梦里和现实,所以就,就反应了……”
秦筝咬牙切齿,瞳光闪亮,“你在做梦?做什么梦,嗯?!”
碧笙彻底脸红,难得地嗫嚅了半天,才说,“做——有你的梦。我那会儿刚刚,刚刚剥。光了你的衣服,把你抱进怀里。我梦见你的柔软抵着我,我就疯了样地吻下去……”
“啊!”秦筝惊了,“你当时就,就……”
秦筝也红了脸,软下了挣扎,不敢看向碧笙的眼睛,“你那时候才十六,你就,你就做那样的梦……”
“哈……”碧笙满意地压住小猫还想挣扎的手臂,“那还早……傻瓜,从很早起我就在做那样的梦。你都不知道,每天晚上跟你在一个屋檐下睡觉,我都会整夜整夜地梦着你……我渴望你,已经很久。”
随着最后一句话,碧笙已经霸气地攻入……
秦筝再也无力抗拒,只能盘住他的腰,迎接他凶狂的侵。占。
这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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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其实前面某苏提到夏令营时候吕云清在碧笙怀里,就是给亲们挖的一个大坑。现在终于可以释然了吧?吕云清怀孕的事儿,某苏后面也会给出答案。所以大家千万别先气的拍桌子啊,咔咔!】
这两天红袖抽,亲们送出的月票,评论区里显示的乱,某苏在自己后台查了一下,给亲们列出来,这样大家心里能有个数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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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抢走我的布娃娃(第一更)'VIP'
那一晚地缠。绵,即便很久之后回忆起来,依然会让秦筝想起一个在言情小说里已经用滥了的词汇——抵死缠。绵。
浓稠如墨的夜色里,两个人都像是用尽了全部的生命去爱着对方。夏夜的燠热,让两个人身上都起了汗,绵绵密密地布满皮肤,让两个人更加紧贴。肋
秦筝也分不清,那份近乎带着绝望的力量是谁开始策动,只知道当自己用尽了力量,便也同时感受到了碧笙同样的力量——同样的倾尽所有,同样的毫不保留,也同样的——像是带了痛和绝望。
在巅峰上,秦筝置身无边璀璨的星光里,压抑不住地放声大哭。高。潮的美好如露如电,却是那样短暂啊。瞬间极致的灿烂宛如开尽的烟花点点凋零后,秦筝只看得见围绕着周遭的一片幽暗天空。
那样漆黑,那么清冷。全然找不到了片刻之前的温度和光亮。
碧笙的汗水从他面上跌下来,落在秦筝唇角,秦筝抿唇含住——那里面竟然有了咸涩的味道。
难道仅仅是汗水么?
秦筝不敢深想,只能抱紧了碧笙,直至入梦。就像是小孩子,舍不得自己最爱的那个布娃娃。
曾经她也有过一个这样珍惜的布娃娃,不是后来女孩子们都喜欢的芭比娃娃,而是一个真正用布和棉花做出的娃娃。柔软的身子,用棉花填充起来的面颊,纽扣做的眼睛、布片缝出的上扬嘴角,共同扮出极普通的笑容。那个布娃娃虽然普通,却一直在爸妈不在身边的寂寂长夜里,陪伴在秦筝的身边。镬
秦筝将想说给妈的话都说给布娃娃听,将从幼儿园学来的故事都讲给布娃娃。布娃娃代替了爸和妈,陪伴在小小的秦筝身边,帮她赶走那些寂寞长夜里独自睡去的孤单。
——只是,后来那个布娃娃被笛子夺走。跟秦筝所有钟爱的东西一样,笛子都想将它们从秦筝身边夺走。新裙子、漂亮的头花,那些东西秦筝都放手送给了笛子,只有那个布娃娃,秦筝死死不肯放开。
可能正是因为秦筝的不肯放手,才让笛子更想夺走它。终于在一天,笛子趁着秦筝不在家,偷偷进了秦筝的房间,偷走了那个布娃娃!
笛子并不喜欢那样普通的布娃娃,只用剪刀将布娃娃剪碎,等秦筝冲过去抢的时候,布娃娃已经只剩下一团碎布头和烂棉花。
那天是秦筝第一次对笛子动粗。她只觉得有一股自己都无法遏止的怒火从身子里爆发出来,想都没想便拿起桌子上一杯水,扬手泼了笛子一脸!
那杯水还是温的,虽然没将笛子烫伤,笛子还是被秦筝突来的冷冽给吓到,捂着脸便奔出房门去,大哭着去找崔芬告状。
秦筝想着便叹了口气。其实不过只是一个布娃娃,她不是悭吝不想给笛子玩儿,她只是无法忍受,笛子拿走了她最心爱的东西却不知道珍惜,反而那样残忍地给毁掉。
窗外的阳光已经跃上了窗棂,秦筝抱住膝盖扭回头去看还在熟睡之中的碧笙。一夜疲惫,他唇上和下颌长起来茸茸的短髭,被软金色的阳光照起来,有种孩子般的稚气。
秦筝就轻轻笑起来。虽然他醒来时像是个霸道的豹子,可是他此时只是安静睡在她身边的布娃娃。那样乖乖,那样柔软。
他才是她这辈子最宝贵的布娃娃。所以她一定不允许再有人伤害他。
她再不会犯当年的错。
吕璇的归来,的确给星海注入了一股新的生机和活力。公司的向心力更强大,就算有的艺人不相信秦筝的能力,但是他们都相信背靠着吕璇这棵大树有荫凉可以乘。
上午跟几个片商和厂商电话沟通过,初步达成了几个合作意向。有一部即将翻拍的民国大戏邀请吕璇出演,秦筝趁机给公司里几个新晋的艺人也争取了角色。尽管有的只是一两句台词的小龙套,但是能在这样一部票房一定会创新高的大戏里露露面,便等于给他们打开了一扇通向未来的门。
秦筝很开心,难得地在办公室里轻轻哼起歌儿来。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秦筝皱了皱眉,只觉今天的铃声很刺耳。
接起电话来,一听里面那冷冷的笑声,秦筝就怔住。面上的笑容一丝丝隐去,手指下意识捏紧了电话。
是郑安琪。
“秦筝啊,不祝贺我么?能这样早从那地方出来,你该请我吃顿饭。猪脚面线吧,你请客。”
秦筝听见自己的心狠狠地沉下去,“咚”地一声,像石块跌进深深的水里,随即沉没不见。以为郑安琪至少要在里面呆两年,以为距离履行对郑安琪的承诺还有些日子,却没想到这样快便已经一切都到了眼前。
“好,待会儿见。”说出回答,秦筝才听见自己的嗓音有多干哑。
阳光从办公室的落地窗洒进来,在房间里营造出梦幻一般的光雾。秦筝仿佛又看见了当年的笛子,带着那样冷冷又贪婪的目光站在光雾里,盯着秦筝手里紧紧抱着的布娃娃。
郑安琪要来抢她的“布娃娃”了,一如当年。
卖猪脚面线的店子里,中午人很多,热气腾腾里,大家都西里呼噜地吃得欢畅。秦筝却半点食欲都没有,只抱着手臂隔着雾气腾腾看郑安琪吃得正香。
“看什么?纳闷儿我怎么一碗猪脚面线都吃得这么香甜,是吧?”郑安琪停了嘴,带着奚落的口气自我解嘲,“我自己也没想到呢。当初有人求我吃,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这东西,如今竟然吃得停不下。”
郑安琪转头去望隔壁桌。那应该是一对小情侣,虽然都是西装革履着,像是公司里的白领,但是能看出来两个人的收入必定不高,不然也不至于要中午跑来吃这个,吃一脸的油和汗。
不过,看着两个人头碰头地一起吞着米线,能够趁着午餐的时间还能小小约会一下,观者便也只觉羡慕了。
郑安琪就笑,“曾经我最不喜欢到这些烟火气重的地方来吃饭,觉得空气不好,环境油腻。直到进了看守所才知道,原来曾经最不屑一顾的人间烟火,才是最宝贵的东西。我那时候就想,等出了看守所,老娘一定不再装B,不管有多少钱,也得让自己活在人间烟火里,当个纯粹的人。”
秦筝没说话,只默默递上湿纸巾。
郑安琪大方接过,就手擦了擦口角和面颊,她凉凉的目光越过一屋子的烟火气落在秦筝面上,“你不好奇我怎么出来的么?”
秦筝苦笑了下,轻轻摇头。
其实秦筝早就想到郑安琪必然不会在看守所里呆得太久。她爸是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