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秦筝怔住,一个踉跄,后背撞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碧笙眯住眼睛,像是狠绝的小兽,“一直都是我在吻你,你不是,还没主动吻过我么?”
秦筝的心便漏跳了一拍。
“过来,吻我。不然,别想我今天会安安静静度过……”
秦筝只能绝望地闭了眼睛,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去。
隔着他翘起的腿去吻他的唇。
他先时未动,只听凭她青涩而又浅浅地去吻他的唇,当她努力学着他曾经的做法,将小小的舌尖试探着伸进他唇瓣之间……他突地闷哼起,一把扯住她的双臂!
她跌坐在他腿上,两具年轻的身子猝不及防贴合在了一起!
他在她唇里粗喘低吼,更放开了唇,让她更深地与他纠缠……他的大掌蓦地托紧了她的臀,让她与他紧紧相贴!
他那青春锐气的蓬勃,就那样毫无掩饰地抵住了她!
秦筝惊得想要退开,却被他衔紧了舌尖,无法退开。
他终究放开她的舌尖,得意地沙哑地笑,贴着她的颈子去含她的耳珠,魅惑却又残忍地宣告,“你该明白,我想要的不仅仅是你的嘴唇……秦筝,我们的游戏开始了——我会一点一点夺走我想要的一切,就算你会哭,就算你会逃走,我还是会把你抓回到我怀里来。每一样,我都不会放过,你最好有这个觉悟,秦筝——这辈子我都绝不会放过你。”
“就算我是哥哥,你是妹妹,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秦筝还被碧笙按坐在他腿上,他的大掌还在她臀上,门上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笛子的嗓音懒洋洋地传进来,“你们两个在里面干嘛?锁着门还乒乒乓乓的,打架啊?”
秦筝一窘,连忙挣脱开碧笙,红着脸转身去开门。
门开处,笛子依着门框,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秦筝,“哟,干什么力气活了?头发都乱了,脸还这么红?”
秦筝努力调整呼吸,“笛子你很闲么?我记得你作业还没写完吧?明天你们物理老师会放过你么?”
笛子脸色一沉。她物理最差,每次写物理作业都是要死要活,物理老师也对她最凶。
秦筝终于找回了从容,含笑望笛子面上的色彩万千,“当然,如果你的物理作业写完了的话,那你就也来帮哥整理柜子吧。我刚刚整理过一些了,不过还没忙完。”
笛子大小姐习气很浓,房间从来都不自己收拾,除了崔芬还有宋妈,所以秦筝故意提收拾柜子的事儿,笛子果然向后退一步,“得了,我还是去写作业去吧。”
这样说着,笛子还是不服气地翘起了脚尖儿,目光越过秦筝的肩头去望碧笙,“哥,待会儿我拿作业下来,你辅导我写物理作业啊!”。
晚饭的时候,秦子潇和崔芬都特地亲自下厨,连同宋妈的拿手菜,整整做了一大桌子。
碧笙坐在桌边却始终在扒米饭。
秦子潇和崔芬对望了一眼。崔芬夹了一块三文鱼递进碧笙的碗里,“碧笙尝尝这块鱼。知道你不喜欢吃生鱼片,就把这三文鱼煎了,味道也很棒。”
碧笙只挑眸望了身边的秦筝一眼,冷冷放下碗筷,“不必了。相煎何太急,我想起这句话就更吃不下。”
整顿饭吃得秦筝好难过。她明白能让爸放下心防,亲自跟崔芬下厨做了这么多菜,而且又特地没有到外头去吃,这足见爸的诚意……可是碧笙还是这样冷硬。
吃过饭秦筝便先跑进厨房里,跟崔芬一起收拾碗筷,低声道歉,“妈,真是对不起。我替哥跟您道歉。”
崔芬就乐,“为什么是你替他来道歉?”
秦筝难过地绞紧衣襟,“因为是我说服爸收养了碧笙,所以他带给家人的不愉快,我要负责。”
崔芬垂下眸去,望着洗洁精泡沫里幽光闪烁的瓷器餐具,“秦筝,其实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这件事情上我是真的不赞同你的做法。碧笙心里对你爸有仇恨,他又是个青春期的男孩子,让他来家里真的是太多危险和不便。”
秦筝郑重点头,“妈您放心,我一定会看住他,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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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点半前后第二更。】
只想对你坏(第2更)'VIP'
秦筝回房间,褪下衣裳来,只穿了小可爱和小裤裤,准备去洗澡。
十六岁地少女,身形已经现出柔嫩的窈窕。虽然曲线还不够圆润,但是那份透着粉红的甜美,还是由内而外散发着惑人的美丽。
从窗边的柜子里拿了换洗的衣裳,秦筝不经意转头望了一眼阳台的玻璃门——夜色幽深,映着窗外朦胧的街灯光,正有一双邪气的眸子毫不遮掩地盯着她的身子!肋
——像是夜色里伺机捕猎的狼!
“哥!”
秦筝惊得忙将衣裳掩住身子,也不敢大声喊,只能打开了阳台门,一把将碧笙扯了进来,低声怒吼,“你怎么上来的?要干嘛呀?”
碧笙耸了耸肩,指了指阳台外的排水管,“我想上来的话,太容易。”
秦筝红了脸,垂下头去,“你上来干嘛?找我有事,不能走楼梯么?”
“嘁……”碧笙嗤笑,“我找你要做不可告人的事,我怎么会走楼梯?你后妈跟看着犯人似的防着我,我还敢走楼梯上楼来?”
秦筝听着,心里也是一疼。
虽然理解崔芬那种为人母的心情,担心碧笙将仇恨报复在她的女儿身上;但是既然同处一个屋檐下,都是一家人了,继母却还这样防贼似的着意提防,碧笙本来就敏。感的心,怎么会没有反弹?
“那你找我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呀。家里的电话都有分机,我下楼来带你上来,就算妈也不会多说什么的。”镬
碧笙冷笑,走前一步,“你后妈不会多说什么——那是当然,以为你们俩已经达成了共识嘛!你说过要寸步不离地看着我,不是么?”
秦筝的心一沉。原来她跟继母在厨房里说的话,他都听见了;而且多了心。
“哥,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防范着你,其实——”秦筝还是顿住。该怎么说她心里那点少女的心情——该怎么说,她其实是想防备着笛子?
不知为何,秦筝的心里跟崔芬的担心一点都不一样:她不担心碧笙会对笛子做什么,她反倒担心笛子会对碧笙做什么……
毕竟两家认识这么久了,碧笙也几乎是在秦家长大。碧笙对笛子的不假辞色,秦筝全都看在眼里。反倒是笛子主动贴过去,有事没事总要创造跟碧笙独处的机会。
不,她不是出于女孩子的小心眼,怕妹妹跟自己抢一个男孩子——如果那个男孩子能被抢走,那也不值得珍惜了,不是么?——秦筝只是担心,如果碧笙跟笛子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么爸一定会不容商量地将碧笙赶走!
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情,碧笙该怎么办?
秦筝说不下去,便更落了把柄在碧笙手里。碧笙冷笑垂眸,“寸步不离……秦筝,我只记得你这句话。寸步不离是什么意思,你该明白吧……”
碧笙说着冷笑地躺倒在床上,双手垫在脑后。
秦筝浑身腾地宛如着了火,“哥!你,你这是……”
碧笙眯着眼睛望秦筝。她定时羞涩极了,连手臂和腿上的皮肤都显出了桃红色……
“去洗澡吧。不然待会儿我去帮你洗。”碧笙说话,嗓音里都染上了自己都没想到的沙哑。
他本是来吓吓她,用来报复她之前跟崔芬说的那些话——却没想到,如今受到“威胁”的那个反倒是自己。
该死的,他望着现在的她,满脑子只想做坏事,最坏最坏的事!
那份少年纯纯的爱恋,被蓦然袭来的仇恨点染成了奇怪的情感,那样疯狂,那样无法按捺……就像,如果他稍微一放松,她就会含笑退远,从此只是他盈盈浅笑的妹妹,再不能是那个他能放在心底的女孩,所以他现在只想狠狠地将她囚禁在怀里,让她寸步不离!
寸步不离……是的,他比她更想寸步不离,恨不得时时守在她身边!
这个世界,他失去了爸妈、姐姐;失去了周氏,失去了曾经的一切——他只剩下她。所以他要牢牢地囚禁她,决不能再失去她……
她不是妹妹,她休想!
秦筝囧得无地自容,只能抱紧了衣裳转身冲进洗浴间去。
水声随即唰唰地响起来。连那水声都似乎浸染了秦筝的情绪,带着丝丝的轻颤。
碧笙听着就忍不住笑起来。他的小猫,此时正是最惹人怜爱时。他真坏,这样吓她。明明知道她是传统的小姑娘,他却总是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谁让——她脸颊绯红、红唇微张、双瞳染雾的时候,那样动人。
他坏,可是只是因为她而坏,只想对她坏。
他悄然起身,脚步声被长绒地毯尽数吸附。他走到洗浴间门前去,隔着门上的毛玻璃凝视那抹剪影。
心便一震一震地跳。
他的小猫果然长大了——此时隔着毛玻璃去望,那娇娆的曲线已经点点褪去了青涩,有了女人的妩媚。
碧笙努力按捺着心跳。忽地明白,这场游戏里最受煎熬的,可能反倒是他自己。
他不确定自己究竟能忍多久。
该死的,他觉得此时的自己像头野兽。就想这样破门冲进去,狠狠抱紧她!
让她成为他的,永远永远。再不用担心会失去她。
洗浴间里有灯,门口却是一片漆黑,秦筝却心惊胆战地总觉得门外就有人。
秦筝慌乱得不能自已。
尽管早已被他吻过,尽管那晚在漆黑燠热的篮球馆里他抚摸过了她……可是毕竟那一切还都是带着一层朦胧的帷幔。
闭上眼睛,水柱唰唰打在身上,秦筝只觉有陌生的颤。栗沿着肌。肤涌起——她不可遏制地想象他的抚触,那些青涩却又霸道的揉。捻……
这种感觉如此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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