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出路都已经被我们自己给堵死……我们,再也冲不出去了。”
房间里的灯光幽暗柔软,映着碧笙那一张仿佛画笔方能勾勒出的容颜。碧笙忽然轻轻扯开嘴角,笑开。他伸手擦干秦筝的眼泪,拨开她被泪水濡湿的发丝,“傻瓜……你哭得真难看。”
秦筝赶紧收回手臂,用手背抹掉脸上的狼籍。
碧笙一弯腰,便将秦筝轻轻压下,却顾及她的肚子,侧转了身子。
秦筝颤抖,“碧笙,不行。”
碧笙轻笑,“傻瓜,你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埃及的酒吧里当然也卖水,但是却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水当然没有酒的刺。激,那么便不能让夜晚HIGH起来。客人HIGH不起来,酒吧的气氛就没了。所以……”
碧笙的手一点点解开秦筝的衣裳,伸进去,轻轻揉着她的身子,从玲珑的锁骨开始,颤抖灼热的指尖停留在她锁骨之间的浅窝处,感动着她的紧张与悸动,“所以他们会在水里加上适量的香料,有催。情作用的……”
碧笙手指所到之处,仿佛开放一朵朵罪恶的罂粟。那样邪佞,却是那样妖娆。仿佛罂粟有细长的根,一条条刺进秦筝的血脉,游走在秦筝的四肢百骸。秦筝只觉身子无可救药地热了起来,柔曼的吟。哦冲口而出。
身子便像是自动绽放的花朵,乳尖峭立主动迎向他的掌心,渴望他粗粝的搓。揉;红唇微张,吞吐着空气,更像是等待着他的掠夺……还有那里啊,不知一夜春。潮起,芳草萋萋径自开,全都等待着他的到来……
原来是这样么?原来是因为水里被酒保掺了香料么?
“还有,傻瓜……我今晚根本就不想放过你,所以我在吻你的时候,嘴里事先含了媚药……所以,小傻猫,今晚的一切都是我犯下的罪,与你丝毫无关……”
他垂下头去,落在她的股间。却没用最强劲的方式,只是用最柔软的舌尖,点点探开桃花秘境,游戏春水芳草……
秦筝忍受不住,缩紧膝盖,曼声轻吟,“嗯……”
碧笙粗喘着暂停,柔声呼唤,“如果不舒服了,或者是肚子疼了,要告诉我。”
秦筝深深吸气,双膝再次缓缓打开……
都说孕妇在怀孕的头三个月会下意识保护胎儿而拒绝亲密。可是他却不同,从五岁到如今,长长的21年里虽然已经习惯了被他伤害,可是却也习惯了心里对他的依赖。
信他不会伤害到她,信他不会伤及腹中的孩子,所以她再度绽放了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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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就算有亲要砸偶,偶也要让他们在一起一次。某苏要任性一次,也相信亲们也看懂了碧笙的苦心了,对么?上午第二更。】
春深处(4000字)'VIP'
无限缱绻,秦筝压抑不住地柔曼之声如幽柔的轻纱在房间里涟漪漫延。
那吟哦明明是幽咽如玄黑的轻纱,却在褶皱里绽放一大朵一大朵暗红的缠枝花朵,彼此勾连,声声不断。
就像碧笙的舌尖,一波一波在秦筝的秘地深行,又浅退。指尖也耐不住地欺身而上,揉住秦筝胸尖,似乎贪婪的占。有,又仿佛只是蜻蜓戏水一般的撩。拨。
深到浓时全化浅,春雨润物细无声。
整个房间仿佛化作一潭深水,秦筝只能依凭着碧笙的舌尖的手指,在水中浪中载浮载沉。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压抑不住地吟。哦、控制不住地颤抖。身子里巴山春雨涨秋池,她已经完全对自己的身子失去了控制力……
只能做他的俘虏,只能是他舌尖之下的奴,任凭他带着她攀上巅峰,又辗转入桃林幽壑,继而看彩虹漫天,在纷繁如烟花坠落的快乐里,一颗一颗落下眼泪来,泣不成声。
秦筝颤抖着流泪,即便没有全部拥有,竟然也让她快乐得止不住眼泪。
虽然有些字眼是小时候不好意思说的,但是她却从来都觉得,西方人用make。love这个短语来称呼男女床笫之欢,真的是太可爱了。是因为爱,是制造。爱,一切的一切没有不堪,没有亵渎,没有拘谨的放不开,没有矫情的推三阻四。
只要跟从他,只要信任他,只要明白他所做的一切都只为给她带来快乐,只要记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源于爱。
所以她放纵自己用叫声来回应他。曾经在那十年的岁月里,每一次都要咬紧自己的手指,或者咬住他的手臂才能控制住的欢声,这一次,她要全无压抑地叫出来。
让他知道,她有多喜欢……
即便他最终没有进来,可是她却也感受到了完整的快乐。爱之欢乐,当然不只是器官的嵌合,更重要的是——心的享有。
只要跟他在一起就是快乐,看着他的眼睛,感受着他的抚触,一点点盯着他因她而灼热、而悸动,那种感觉便比这世上最贵的媚药都有催。情的功效。
“碧笙,碧笙……”在极致的焰火绽放里,她仿佛飞翔入幽蓝夜空,身翼轻盈有清风掠过,俯首可见万家灯火。她哭着喊他的名字,她要确定,他真的一直在她身畔。不是梦。
可是他却自己停了下来,闷哼着从后面抱住她,停止一切动作。他的灼热抵着她的身子,像是藏着狂狷的兽,丝滑轻颤,努力压抑着攻击之心。
他只用安全得方式给了她最大的快乐,可是他自己根本就未得纾解。她在极致地流泪,他却在独自忍受。
“你……?”秦筝忍不住轻声问。
“好了,睡吧……”碧笙抱紧秦筝,轻轻说,“我OK了。”
他压抑着喘息抱紧她,掌心轻轻摩挲她的发,再没有之前的激烈,只像是哄着小小的孩子,让她安然入眠。
秦筝却如何能睡得着?眼泪更是控制不住,一颗一颗,无声滑下面颊。
他的心跳贴着她左边脊背,怦咚、怦咚。哪里是OK了,他分明还在激昂,他分明心跳如雷!
从十六岁他第一次撬开她的房门,小兽一样强占了她的身子,这十年来没有一次他不是贪婪狂狷的,每一次似乎都要不够她,非要将她缠磨得筋疲力尽才肯放她走。可是这一次,他不但没有真的进来,甚至还努力压抑着他自己,违心地说自己“好了”,然后只一心想安抚她睡去……
傻瓜,大傻瓜!
他说他好了,可是他分明身如炭火。他想要她,他抵在她身后的灼热根本就自有意志地在叫嚣着,在颤抖着想要找到入口……
秦筝闭上眼睛,将双手向后伸去……微凉的指尖握住灼热的昂扬,就仿佛热铁淬火一般,几乎发出“刺啦”的声响来。她知道他登时便如木雕泥塑,僵直得不敢动,良久,当她的手指已经主动滑动起来,他才闷哼着含住她的耳珠:
“小猫,你……”
秦筝再不说话,只是手指穿梭滑动。
他说她今晚受了药物的蛊惑,不是么?就当自己做了一场梦,就当自己犯下一场罪……
为此,她愿意背负任何惩罚。就让她任性一次,行吗?。
这一夜,秦筝睡得很香,很沉。甚至梦见了当年的情景。那一年周家还没有出事,爸跟周伯父联手做成了一桩大生意,开心之下,秦周两家便一起出去玩。
他们两家一起去了市郊的碧水山庄。地如其名,那里真的是山色青奇、水汽空濛。一条碧水蜿蜒过小桥人家,一幢又一幢简朴的农家房前屋后花树缤纷,仿佛世外桃源。
秦筝一到了那里,便喜欢上。忍不住跟爸撒娇,“爸,当年您给妈盖了山上的房子;那您可不可以也给我在这里盖一座房子呀?我喜欢这里。”
周伯父就打趣道,“你爸给你妈妈盖房子,那是源于一个爱的承诺。秦筝长大了也要去找肯给你承诺的男孩子才行。让他在这里给你建一座房子。”
“哦。”秦筝脸红起来,忍不住眸光轻飘,掠过那时的周碧升的面颊去。
他却不知怎么生气了,紧抿着薄薄的嘴唇,如裁的长鬓刻入风里,转过头去不肯接下她的目光。
秦筝撅嘴,忍不住向周碧升做了个鬼脸,“碧升你在看什么?看那边洗衣服的小村姑么?”
其实秦筝对乡下姑娘真的没有一点歧视之心,只是看见周碧升的目光落在那溪水边穿粉红衣裳正在洗衣服的女孩身上,心里便不自在起来,仿佛不话里带刺地说他两句,就不甘心。
周碧升冷冷转头看她,“村姑怎么了?村姑可不心里只想着找男人!”
爸和周伯父、周伯母都笑了。大姐周碧云笑着一边一个搂住他们俩,“哎呀你们两个小冤家,有完没完啊?到哪儿你们都吵,吵了这么多年还没吵够?”
“谁稀罕跟他(她)吵!”她跟碧升竟然异口同声说出来。
大家又都笑成了一团。
秦筝面上挂不住,一扭身自己跑开去。爸跟周伯父、周伯母进了事先租好的农家房舍去,周碧云自己拿着个相机四处去拍照。
秦筝自己气呼呼蹲在树下,看清水潺潺,绕过村郭去。
头顶柳树新发芽,嫩绿的柳枝像少女柔嫩的长发,轻轻垂下,随着微风,一荡一荡扫着秦筝的面颊。秦筝莫名地想要流眼泪。
讨厌死碧升了,真讨厌!
正自言自语着,面前忽然伸过一只手掌来,掌心托着黑红色一小坠一小坠的东西。有嫣红的汁水染红了那掌心。
“讨厌我?真没良心,亏我还爬树给你去采桑葚。”
秦筝就也忘了刚才的不快,扬起眉梢望碧升,“这是桑葚?桑树上长的?好吃么?”
碧升笑,伸手拈了一个直接塞进秦筝唇里去。
一股酸甜清冽的滋味入了唇,秦筝几乎叫起来,“真好吃!”
却见眼前的少年面颊红了起来,一层一层的胭脂色柔曼泛开,就像是他掌心染满的桑葚汁水。白衣绿柳、黑发清眸,少年面上的红晕越发夺目。
秦筝这才意识到,他方才直接用手指拈了桑葚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