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掉隐落给地药。把自己地药膏放到米夏手里。米夏看到于小药又给了自己一包药。她地脸色才缓和下来。
胖子暗骂自己白痴。隐落给地药他也拿给于小药用?
于小药地脸色有点苍白。其他地方还好说。但是十指连心啊!刚才拿药地动作疼地她小脸发白。
看着于小药地脸色。米夏不敢下手了。于小药出声提醒:“先弄点水清理伤口。”
胖子“扑通、扑通。”跑到楼下弄水去了。
于小药坐起来,“谢谢你。”
米夏的脸又红了一下,没说话。不怎么自然的看向窗外。
“如果你晕血,一会帮往手上上药就好,我可以自己上药的。”听了于小药的话,米夏的脸更红了一些。
“我不晕血,我可以帮你上。”先前说话的那个女人说道。
“不用!”米夏冷冷的回了一句。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隐落安排进来的,但是胖子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不信任,米夏自然不会把于小药的伤交给她来处理了。
气氛一下变的尴尬起来,还好,这时胖子回来了。米夏小心的清洗着伤口,但她笨手笨脚的,胖子看了都觉得自己的手也跟着疼,但于小药只是微微皱眉,没说一个疼字。米夏紧张的手发抖,胖子几乎都看不下去了,想上手帮忙,却让于小药用微笑制止了。
终于,手上已经上好药了,表皮的伤已经愈合。米夏看着于小药额头上的汗迹,很自然的擦了擦,但她好像发现了什么,马上又把手缩了回去,现在不止脸红了,连耳根都红透了。
胖子和于小药同时想到,这米夏脸红什么?
于小药双手轻轻的搓着,感觉不那么疼了,胖子安排她洗澡。然后再胳膊腿上都擦上药,这才感觉好些。
原来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新的衣服已经送来,就放在外面。
“米夏,帮我把衣服拿进来好吗?”
“啊!”米夏接过胖子给的衣服时,就一直处于发呆的状态,听到于小药喊她,她才清醒,只是在外面站着,就是不肯进去。
“你怎么了?”于小药见米夏迟迟不送衣服进去,就自己出来了。现在于小药身上只把刚才穿过的长裙裹在身上,头发上的水还没干,白嫩的胳膊还露在外面。
米夏呆了一呆,把手里的衣服塞到于小药怀里,在于小药那愕然的目光中落跑了。于小药看看自己的身体,她有那么可怕吗?
于小药看着手里的衣服,皱眉,这都是什么呀,太多累赘了,大件小件层层叠叠的让于小药看得有些眼晕。
她把内裙穿好,再把外裙套上。外面的长衫不要了,用丝带把裙子系成短的,刚好过膝的那种。来回跳了几下,不错!最后穿上薄纱外套,把长长的下摆折几折,在腰间系好,就像是礼服外面披了一件薄纱披肩一样,这样就算穿好了。还有个七八件被于小药直接无视了。
于小药拎着剩余的衣服回到青云阁,“胖子,你从哪里弄来的衣服?”
胖子没答话,因为隐落正坐在一楼的大厅里。隐落看到于小药那清凉的打扮,心里有点不舒服,良家女子哪有这样穿衣的?
“胖子问你呢!”
“我向云儿要的。”胖子瞄着隐落,在隐落脸上还是笑的那样淡定从容,那丝不悦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这件衣服是胖子向云娘要的,却是隐落让云娘特意找那种看上去很规矩的衣服,衣服刚拿来的时候胖子也很满意。只是让于小药这样一改,比风尘女子还像风尘女子,露的太多了。任谁也没想到于小药会这样穿吧。
“云娘?”于小药早就觉得胖子和云娘的关系不一般,现在更好,都叫“云儿”了。胖子听到“云娘”两个字脸红了一下,如果不是于小药,云娘也不会失态的去抱他,嘿嘿,他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于小药坐到隐落对面,“怎么?怕胖子放了我,所以你亲自来监视我了?”
“我是来送衣服的。”说着站起身来,就要走。
“你不怕我再跑?”于小药招手让站着的胖子坐下。
“你不会。”隐落只留下这句话。
于小药眸光微闪,她确实已经走不了了。不为别的,只因为她相信,她若逃了,胖子就会受到牵连,虽然云娘会保胖子。但是云娘真的能在隐落手下保住胖子吗?
霍然笑了数声,于小药朗声道:“隐落,我不会让你轻松的,你准备接招吧!”
胖子和米夏不由的佩服,就算于小药在隐落手上败的那么惨,还要向隐落宣战,这份勇气,胖子还不曾见过。因为隐落来到流云阁三年,还从来没人敢反抗他两次!因为隐落会把人修理到不敢再冒犯他为止!
隐落,就是恶梦的代名词!
也就两三日,于小药身上的伤就好了,云娘来看过于小药一次,那时于小药正生龙活虎的唱歌呢。这歌自然是唱给隐落听的,唱过之后到是骗了一杯药茶喝喝。
云娘告诉胖子,明日让于小药接客!
010 花魁
于小药还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逛逛这流云阁。这流云阁最好的地方就是南阁园和东阁园了。
东阁园里传来悠然的琴声,于小药被琴声吸引过去,驻足倾听。
胖子急道:“小药小姐,云娘等你呢。”
其实胖子一直都担心于小药在途中落跑,虽然知道自己多心了,但是,当他告诉于小药明日要接客的时候,于小药表情太平静了,他还以为于小药不知道什么是接客,吱吱唔唔解释了半天。
而于小药则直白的回了他一句,“不就是上床服侍男人么。”
胖子吸了愣是半天说不出话来,于小药咯咯的笑了,这话不仅让胖子失去了思考能力,就是其他的姑娘也听的傻傻的呆了。
米夏更是嚷嚷着要代替于小药去,胖子只能叹气,这天香院哪是他们能说的算的地方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看看于小药还是那么悠哉。
“这是谁在扶琴?”于小药好像没看到胖子一脸着急似的。
“花魁啊,流云阁的花魁向来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胖子说着,脸上的表情不段变化着。
他的相好云娘以前就是花魁,他感觉自豪。不过就是因为现在的花魁出现了,云娘也就多花魁的位置上下来,他即高兴又不高兴。高兴的是云娘不用再出卖身体了,不高兴的是,云娘从高高在上的位置下来了。
“哦。”于小药应该了一句,跟着胖子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了,“花魁住在哪个阁里?”
“裳云阁啊。就那里。”胖子指着一坐三层楼说道。除了南阁园以外。只有裳云阁是三层。
“你等我一会儿。”说完。胖子还来不及阻止于小药。于小药已经向那裳云阁走去。
靠近裳云阁。那悠扬地琴声更清晰了。进入裳云阁地园内。入眼便是萃竹摇曳、垂柳飞扬。于小药眯起眼睛。她最爱这种环境了。这个园子不知比那青风阁好了多少倍呢。再听那琴声。更加舒畅了。
享受了一会儿美景。于小药继续寻着琴音向里走。在小路间七拐八拐走了半天。穿过了萃竹林。透过密密地柳枝。于小药看到在小湖之畔上地凉亭内。坐着一个白衣人在抚琴。
于小药离地太远。看不清那人地样子。只是看她那清逸地身影。就美地让人失神了。那个人抚琴很投入。指尖在琴弦间跳着舞。优美地旋律飞扬而出。
只是于小药看到一个煞风景地家伙出现了。他不是应该在隐落身边吗?怎么跑到这里了?不会是队落就在这附近吧。她虽然放下狠话说要报复隐落。可是她还没想好怎么报复呢。
云焰站在那白衣人身边,他不懂音律,这并不妨碍他欣赏美的东西。吸着这琴是一种享受,每天听琴成了他的习惯。
悠然的琴声骤然而止,沉迷于琴音的于小药觉得心口一顿,皱眉心里有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云焰的感觉也不好,他不知道琴为什么突然停下。云焰俯首,那白衣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云焰就离开了。
好机会!于小药暗自高兴,云焰走了,她正好去一睹芳容!她早已经认定这位是流云阁的花魁了。
于小药慢慢靠近湖边的凉亭,亭中的花魁又开始弹起了琴,琴声让人迷离。于小药越靠近看,越觉得这人的背影有点眼熟。她试探性的的叫了一声:“隐落?”
隐落微笑如花,远远的望着于小药,于小药看清隐落的脸时,差点摔倒。虽然知道隐落生的很美,但此时的隐落更接近于阴柔的美。不同于前几次那种书生打扮,此时的白色银花锦衫,让他看上去飘逸自然,衬托出他那种淡定从容的气质。
此时的美,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于小药指着隐落,吃惊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隐落反问道:“为什么我不会在这里?”
于小药一时语塞,“这里是花魁的裳云阁!”如果她知道隐落在这里,说什么她也不会来了。
隐落轻拨琴弦,带着玩味的微笑问道:“流云阁的花魁是谁,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于小药艰难的吐出这三个字。
“你是不知道呢,还是不想知道呢?”他支开云焰就是要让于小药现身,这裳云阁处处是机关。已经很久没人敢擅闯这里了,一有人进来,他就会知道,一定是于小药来了,听到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时,他知道自己的猜想没错!
隐落的回答也就是变相告诉于小药,他就是那个流云阁的花魁!其实她看到隐落的时候已经大概猜到了这个结果。现在得到了答案,于小药反倒不那么吃惊了。
有钱人的癖好本来就是怪,喜欢男色也没什么奇怪的,在她那个时代,欲望不是很常见么?是她大惊小怪才对。
现在换成隐落疑惑了,一般人知道男人是花魁时,都会非常奇怪的不是吗?到不是那些人有断袖之癖。天香院毕竟是天下第一青楼,不会像一般的青楼一样,只卖色相。有很多文人雅士也会来光顾。
这里同样也是文人雅士的天堂,众多才女佳人,陪他们吟诗作对,更有才色双全的花魁压镇。以前是由云娘压镇,现在只是换成了隐落而已。初来乍到的于小药自然不会知道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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