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他抱起她,并将所有枕头塞在她背后,就怕她柔嫩的背遭受到床板的欺侮。
“还好嘛。”他左瞧右瞧也瞧不出哪里不对,倒是看见了一双充满委屈的眼睛。“快点起来准备上课。”他轻捏一下她的脸颊,不给她耍赖的机会。
“好。”綄邻的眼神立刻闪闪发亮,接着便动手脱睡衣。
“你干嘛脱衣服?”他连忙捉住她的手臂,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上课啊。”她的八爪手二话不说便爬上他的肩头,整个人巴上他的身躯。
“我说的是你的大学课程口,可不是我私底下的开班授课。”綄邻今天是怎么搞的?
“我不去。”今天是她生日耶,她要放自己一天假。“要去。”趁着她尚未合嘴之前,秦穆文俐落的塞了块小圆饼到她嘴里,熟练的程度可见一斑。
綄邻下意识的咬嚼口中的饼干,心中呕得可以。他永远知道该怎么让她闭嘴。
“我不--”去字还没说出口,刚嚼完饼干的嘴倏地又被一杯热牛奶堵住口。
“我讨厌喝牛奶。”喝完了牛奶,她抗议道。“我又不是小孩,干嘛强迫我非得喝牛奶不可?”尽管如此,她还是喝得一滴也不剩。
“别的大人可能不需要啦,但你不同。”覆上她酥胸的大手恶作剧式的调侃她胸部的大小。“我手中的分量告诉我‘她’还没长大,尚有努力的空间。”
“你太过分了!”綄邻轮起两个粉拳就往他胸膛敲。他大笑,一点也不在意胸口的小按摩。
“撞够了吧。”他捉住她的两个十拳头轻吻,由指间传来的热力教綄邻全身泛起一股暖流。
她好爱他哦。他宠她、疼她,怕她受到一丁点伤害,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有时候她以为自己会被他无边的柔情淹没,溺醉在他太过呵护的眼神之中。
“綄邻,怎么啦?”眼看白雪公主又红了眼眶,秦穆文除了心疼之外还是心疼。“我不要去上课。”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那份感觉,索性耍赖。“我要陪你。”说着,她又巴上他的身。这次,秦穆文没有拒绝。
他知道綄邻在想望什么。笨蛋!他当然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而且早有准备。只不过呢,惊喜是不能当面揭穿的,只有请她多等一会儿了。
“我很感动。”他试着安慰她,并奋力扳开死巴着他的心手。“但我今天有很多工作,恐怕不能让你陪。”意思就是她自作多情啰?好嘛!上课就上课,反正人家又不要她陪!
“我去上课了”红着眼眶的綄邻气得冲进浴室梳洗,然后又气得随便提起衣服就套,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
看着身边的小人儿啥着泪水委屈得像个小媳妇,秦穆文只得苦笑!谁教他宠坏了她。
“你的耳环呢?”他挑眉,对正背对他在穿布鞋的綄邻露出一个恶作剧的笑容。“耳朵痛,不戴!”
砰的一声,猛然甩上的大门充分显示出綄邻此刻的心情。
真凶啊!他的小妻子今天的心情显然不太好,恐怕是跟他的态度有关。算了,等到她下课再说吧。他敢打赌,到时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
什么玩意儿嘛?
好不容易才挨到课程结束的綄邻气得早想踝脚,以发泄心中的不满。全世界的人似乎都很快乐--除了她之外。
去年她的生日还有“紫玫瑰情人”,今年呢?别说是紫玫瑰情人,恐怕连飞来飞去的苍蝇都没有。自从她宣布“死会”了以后,原本想追她的男同学全闪到一边去,就算有几个不怕死的想来段“不伦之恋”,也全在看过她老公之后,自动弃械投降;毕竟她老公实在太出色了。
再出色还不是一样,男人全都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綄邻想着想着,眼眶又红了。都怪秦穆文啦!自从嫁给他之后,她就愈来愈脆弱,全是让他给宠出来的。“天哪,那男人是谁啊?”走在她身边的一大票女人突然叫了起来,七嘴八舌可比菜市场。“不管是谁,我都追定他了!你看看他的pose,简直是帅毙了!”
“还有他身后那辆保时捷,那颜色好特别哦,国内根本没进口,八成是向国外原厂订的。”
“对啊,珍珠白还闪闪发亮,好象童话里白雪公主睡的玻璃床哦。”
“更夸张的是那堆紫玫瑰!MyGod!那起码有几百朵吧?”
比火灾现场还响亮的惊声尖叫.让綄邻不得不抬头顺着引起灾难的源头望去。
当她一看到引起灾难的男人时,眼睛不禁呆了,脚步也停滞了。
她的紫玟瑰情人!不,现在是她老公了。
倚着银白色车门的秦穆文右手插入裤袋,低头看着左手腕上的时针,似乎正在纳闷綄邻为什么还没出现。搁在全新跑车上的,是一大摹看起来像海的紫玫瑰。然后,他抬头了,看到呆若木鸡的綄邻和身旁呆得更厉害的一大票女大学生,索性自己走过去。
“十九岁生日快乐,白雪公主。”他在她的额头印上轻轻一吻,无视于周遭的钦羡目光。
“你……还记得?”她的脸倏然涨红,因为她又再度成为学校的最佳女主角。
“我当然记得。Jet'aime。就算全世界的时钟都停摆,我依然会遵循日出星没的规则找到你的诞生之日。不用怀疑,我就是这么爱你。”望着他的深情眼眸犹如折射在车窗上的霞光般耀眼,几乎照花了綄邻的眼睛。
“对不起!”她猛然投入他的怀抱,眼中擒满了泪水。“我太任性了,我还以为你忘了。”说起来真丢脸,不过是一个生日,她却看得比天还高。
“我不可能忘的。”他自口袋中拿出列有“穆文”两个字的租母绿耳环帮她戴上。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天使,永生永世。“从在婚礼上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这场宿醉将会持续一生一世,直到我和上眼睛为止。”
“我有这份荣幸参与你的宿醉吗?我亲爱的毒苹果。我知道我不懂事,又赖皮,可是我是真的想参与你的人生,得到你的关爱。”她的泪水彷佛黄河泛滥般的流个没完没了。今天是她生日,她却哭得比任何时候都凶。
“别哭,今天是你的生日。”揽着她的大手充满了抚慰。“我这颗毒苹果早就决定,除了你这位白雪公主以外,绝不让任何女人啃食。”
听起来很完美,但还是有语病。
“要是男人呢?”白雪公主立刻摆出质询的姿态。“要是有其它白雪公子要啃你,那怎么办?你会不会拒绝?”很有可能哦,他简直帅得一塌胡涂。
“男人啊……”秦穆文偏头想了一下。他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值得思考。
什么嘛?他还当真考虑这种问题?
“秦穆文!”
白雪公主的吼叫声响彻云霄,而毒苹果却还在努力思考着。
这个生日过得可真是多彩多姿。
后记看完了我老姊“端紫”的痛言疯语之后,我实在很担心必须从此对笔以免丢脸丢到北极去。看在端紫姊姊如此用力着墨的份上,各位读者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她推荐的“那一道光”,湍梓我的作品吧。
除了端紫姊要欺侮我之外,就连本书的男主角也端得我一身是伤,成了道道地地的“端紫”--被端得发紫。原因无他,只因为他是我所写过最难为的男主角,阴郁又爱在心里口难开,同时嘴巴辣得像硫酸。这类性格是我第一次尝试,写来特别不顺,甚至怀疑自己会死在他的性格之下,而成为第一本腹死胎中的小说。
然而这样的一个男人,写到最后,我却舍不得放手了,一直等到袁姊打电话来催稿时,我才不得不结束他的故事,将他交给各位读者。
“恭喜你挑战成功。”
袁姊这句话大大的鼓舞了我;我真的很怕自己会挑战失败,写坏了秦穆文这个角色。
“但是我觉得好可惜哦。”袁姊的声音不无遗憾。“总觉得一直想看下去,舍不得让故事就此结束。”
在电话这头的我立即反应,“真的吗?袁姊你也有同感!”
于是就在我们两个女人“真的?”“真的。”的对话之下,我决定让男女主角再一次出场,演出他们婚后的一小段甜蜜时光。但愿你和我们一样喜爱这一小段爱情片刻。
我曾以为,在我所创造出来的男主角中,我最想嫁的男人是轮语剑;(嗯,你知道的,我没人要。)直到完成了这本作品,我开始对自己的信念起了怀疑……
唉,我真是个三心二意的女人。
希望綄邻不会对我觊觎他的男人而感到生气才好,毕竟我是现实中的人嘛,挤不进靡真的。
这又具我的另一个遗憾了。
期待下次见。
PS:有相当多的读者来信询问《攻陷恶魔岛》的出版日期。正确日期应当是和这本书差不多,同在八月底吧。至于笔名嘛……嘿嘿,秦纤敏在书中的笔名叫什么,我就叫什么,请各位读者慢慢找吧。皮痒欠揍之处,敬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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