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可,你不会是撞了脑袋就失忆了吧。”
看着悠闲的给花圃锄草施肥的人,秦可可眉头皱了一下,随后说:“我是有些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要怎么样才能换回我的母亲?”
“我就说么,你怎么性格全变了,不过这也好,毕竟以前那个柔弱可欺的女人可无法入的了君思忆的眼啊。”那园丁停顿了一下,随后接着说:“只要你拿到君思忆随身携带的印鉴,那你母亲保准会好好的出现在你面前。”
“啊,主人不是要我去色诱君思忆啊。”秦可可直觉的发现了不对劲的身上,于是一脸疑惑的问。
“主人的心思,你不必揣测。”那园丁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冷声说。
“我就奇怪了,既然想拿到印鉴肯定是觊觎君家的财产,君家肯定很快就能发现。那干脆让我去色诱君思忆,让他心甘情愿的把整个君家双手奉上多好。”秦可可自顾自的低喃着,随后便不再说话,她在等待着那个园丁回答。
“主人的目的,并不在于君家的财产。所以,你只要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那园丁说完,便弯着身子,走了出去。
“不是君家的财产?那要印鉴干什么?”秦可可眼里满是疑惑,但想了许久都想不出个所以然。
不消片刻,一个丫鬟出现在了门口,毕恭毕敬的说:“少夫人,老祖宗请您去前厅一趟。”
“嗯。”秦可可说完便在这丫头的带领下,到了前厅。
“秦老,你的动作还真快。”秦可可一见到里面坐在首位的人,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进去,脸上满是笑意。
“呵呵,是我秦府的马快啊。”秦桓林看到来人,脸上浮现了笑意。
一旁坐着的君老夫人见状,笑着接话说:“秦老也真是客气,想要见我的宝贝孙媳妇,派人通知一声就行了,何必要亲自来呢。”
“君老夫人,是这丫头要见老夫,老夫不能不来。”
☆、我又用错成语了?
“是吗?”君老夫人的视线又落在了秦可可的身上。
“呵呵,老夫人,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的面子其实比你想象中的大那么一点。”
秦桓林宠溺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不急不缓的说:“老夫人,据我所知,这丫头跟君少爷只是挂名夫妻吧,您好像并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秦老,这怕是外界的误传吧,一直以来可都是可可看不上我家忆儿呢。”
“诶,你可别在秦老面前冤枉我哦,当初是谁对我闭门不见来着。”秦可可说完,见她脸上的笑意僵了一下,眼里闪过狡黠。
“呵呵,可可,那时候不是不知道你是否会对君府不利么?所以才会避而不见的啊。唉,不过那的确是老身的失策啊,如果那个时候就让你跟忆儿洞房,现在你也就不会朝三暮四了。”
“君老夫人,朝三暮四这词语用在可可身上怕是不恰当吧。”秦桓林一听,脸上沉了下来。
“我又用错成语了吗?秦老见谅啊,老身出身草莽,识字不多,识字不多。”君老夫人见他不开心的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起来。
秦可可看着这场景,大概的明白了她的心思,但她也不戳破,于是直言不讳的道:“君老夫人,我跟君思忆的协议呢写的非常的清楚,双方都不会干涉对方的私生活。所以他为何夜不归宿我管不到,而照样的,我跟哪个男人搞暧昧,他也无权管。”
说完她上去挽住秦桓林的胳膊说:“秦老,我们快走吧,你不是说皇上对我念念不忘吗?”
“你这丫头,口无遮拦。”秦老佯装着瞪了她一眼,随后大笑着任她挽着自己的手,走了出去。
君老夫人一直跟在他们后面,送着他们出了君府。
“小姐,你为何对这丫头如此的纵容?”
“水儿啊,这些年来,我是真的累了。”君老夫人看着远去的马车,幽幽的说。
一旁搀扶着她的是自小就服侍她的丫鬟,叫水琴,她看着君老夫人脸上的落寞,马上说:“小姐,你可千万不能多想啊,现在大少爷也接管君家了,正是您享清福的时候啊。”
“可是,没了他,再好的生活我也感觉不到滋味。”
“小姐……”水琴急急的喊了一声,落在那远去的马车上的视线有了微微的改变。
随后她搀扶着君老夫人回了静安轩,等她歇下后,交代了丫鬟一声,便出了君府。
另一边,马车内。
秦可可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那火辣辣的视线,面向窗外的脸满是黑线,终于她忍不住的问:“秦老,我们以前应该不认识吧,为何您会对我这么的好?”
“因为,你象极了一个人。”秦桓林脸上的表情一滞,随后说。
“我娘亲吗?”秦可可下意识的开口问。
秦桓林点了点头。
“你认识我娘亲?她是你的旧情人?你功成名就后就抛弃了她?”既然已经开口问了,那就一次性的问个明白。
☆、进皇宫跟喝水吃饭一样
“可可,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听了她的话,秦桓林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
“呵呵,看来我猜错了,秦老的确不像是这样的人。”秦可可干笑了几声,不再好意思的开口。
马车内陷入了一片静谧,而原本落在她身上的火辣辣的视线,变成了迟疑。
还好,马车停了下来,秦可可马上无视了他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跳下了马车。
“皇宫啊,老娘特么的来了。”秦可可展开双臂闭着眼仰着头,站在那高高的宫墙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可可,进去吧。”秦桓林拿出手里的腰牌跟守门的侍卫示意了一下,随后领着她进了宫门。
虽然皇宫跟故宫差不多,秦可可也没有多少兴趣去看那些亭台楼阁,但是能进皇宫就是一个身份的象征,她心里憋了许久的闷气总算是吐了出来。
刚开始她是只能隐忍的黑脸妹,而自从君思忆回府后,她在一夜之间就飞上了枝头。
现在她又有帝师当靠山,以后进出皇宫肯定跟吃饭喝水一样的方便,她也算是挤入穿越大军中的顶层了。
在秦桓林的带领下,她到了御书房,很快,守门的太监便进去通禀,随后毕恭毕敬的打开门让他们进去。
秦可可一迈进去,就被坐在中间的人给吸引去了目光,随后嘴角勾去个弧度:“果然,你就是皇上啊。”
月离见着她,把手里的奏折放到了一边,然后说:“不用拘束,坐吧。”
秦可可嘴角抽搐了一下,她可是一点拘束的感觉都没有,于是很干脆的坐了下来,说:“皇上,给上点茶水啊点心啊什么的吧。”
“好。”月离应了一声,便吩咐外边的太监,很快秦可可要的东西便被拿了上来。
“可可,朕很想知道,你为何能认出朕的身份?”月离看着下面吃的津津有味的人,嘴角有了笑意。
“很简单么,察言观色么。当天君思忆带我去可是要让我打仗的,我当然要看清楚在场的人哪些是我们这边的,哪些是敌对的。而且你可是秦老带过来的人,我也就稍微的观察了一下,发现他对你很恭敬么。那除了皇上,我就不做他想了。”
“可可果真是冰雪聪明啊。”
“谢皇上夸赞,但是你可千万不要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我现在是有夫之妇了,就算我还单身,也不想进皇宫。”秦可可说完又往嘴里塞了几块不知名的糕点,传说中的御膳,果然不是盖的。
“可可,不要胡言乱语。”秦桓林马上呵斥道。
“呵呵,老师,无妨的,朕就喜欢可可这直率的性格,让朕感觉特别的轻松。”
“但是皇上,基本的礼仪还是要遵守的。”
“秦老,我母后念叨你了,你去看看她吧。”
秦桓林知道月离是下逐客令了,他下意识的瞥了眼秦可可,随后说:“皇上,可可她从小就没人教导她宫廷礼仪,若是有什么出格的事情,还请您看在草民的份上,不要怪罪于她。”
☆、皇上,你好可怜
秦可可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为何她感觉秦老对她像是对待自己的子女一样。
她下意识的转过头,结果却见到秦桓林饱含深情的看着她。
于是她赶紧的转移了视线,挥了挥手说:“秦老,皇上他一看就是仁慈圣明的君主,不可能因为这么点小事怪罪我的。”
秦桓林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等到月离点头后,他才安心的出了御书房。
房门关上,里面就剩下翻动书页以及砸吧着嘴巴的声音。
终于秦可可吃完了糕点,她无聊的开始四处观看。
房间内除了那几个拿回现代可能会大卖的瓷器,其他没有任何东西能引起秦可可的兴趣。
她忍不住的低咒出声:“谁说皇宫遍地是黄金的?”
“可可想要黄金吗?去国库搬吧。”月离听到她的话,嘴角弯起个弧度,随后丢给她一块金牌。
秦可可马上的接过来,最近好像时常有馅饼掉到她头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命里泛红?
“皇上,如果我把国库搬空了,你会不会砍我的头啊?”
“不会。”
秦可可见着低着头的人,有点狐疑,都说红颜祸水,莫非自己黑颜也特么的是一潭祸水?只跟这皇帝见了几次面,他就愿意把整个国库都送给自己?
“就算你搬光了,君家还是会想方设法的补齐的。”月离抬起了头,看着一脸惊疑的人,缓缓的开口。
秦可可嘴角抽搐了一下,她猛然的把双手驻在桌上,看着眼前的人,不自觉的眼里有了些怜悯。
“可可,你这是拿什么眼神看朕?”月离接触到她的视线,心底仿佛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下意识的问。
“没想什么,就是感觉当皇上好可怜。”
月离深深的看着她,说“世人都羡慕朕,为何你会说朕可怜?”
“哎,每天被束缚在皇宫,累死累活的,这还不可怜?”秦可可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说。
“可是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