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背后站着的是皇上
君老夫人毕竟是吃了那么多盐的人,也已经猜到了张小蜀是得了上头的命令,听秦可可这么一说,也马上点头说:“对,我们是证人,可不是什么无关人等。”
张小蜀一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眼偷偷的瞟到了一边。
在场的人也都不约而同的顺着他的目光瞥去,只见是一个唇红齿白的男子。
那人见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不得不走了出来,他干咳一声,说:“大人都还没传唤证人,公堂之上哪里有你们的一席之地?”
秦可可见着他翘着兰花指,脸上涂满了粉末,嗤笑一声,说:“那请问这位,你又是凭什么站到公堂之上的?”
“本公……公子是柴家的状师……”
“哇,原来我们是同行了,失敬失敬。”秦可可没待他把话说完就跑上去一把拉过他的手,上下用力的晃着。
“放……放肆……”
许是被她这唐突的动作一下,他原本有些怪异的声音马上变成了公鸭嗓。
秦可可看着从他掉下来的粉,低笑一声,说:“这位公……公子,好巧的说,我也是君家重金聘请的状师,我们可是同行,不是该亲近亲近吗?哪里来的放肆之说。”
“你也是状师?既然如此,那张大人,就把那老太婆赶出公堂,然后开始审案吧。”
张小蜀一听,马上点了点头,随后指着君老夫人,刚要开口说话,就被秦可可给拦住。
“诶,她也是君府的状师……”秦可可搂着君老夫人的肩膀说。
“可是……”
“大人要问君府为什么会有两个状师吗?很简单,柴家请来的状师来头那么大,所以君府要请两个才能防止被你们给陷害。”秦可可见到张小蜀要质问,于是马上回答道。
“陷害?本官向来清正廉明,刚正不阿,从来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跑一个坏人。”张小蜀一听她的话,马上抬头挺胸的回答。
秦可可见到他的样子,忍不住的嗤笑出声。她走到张小蜀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了一面金牌,重重的放在桌上,随后弯起嘴角看着他说:“张大人,不得不提醒你,庄妃以及太后,我都见过……”
她停顿了一下,见到站在一旁的人猛然的抬起头,眼里有了了然,随后指着那金牌继续说:“这呢,还是皇上送到君府的金牌,你今儿个最好给我正直点,不然你头上那乌纱,老娘保证它会掉。”
张小蜀还在瞅着那金牌看,结果秦可可在最后狠狠的拍了下桌面,吓的他猛的跳了起来。
他的视线在旁边一直用帕子擦拭着嘴角的人,以及前面一副你看着办的表情的秦可可,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原本以为办好了这件事情,就能平步青云,没想到君家背后的靠山居然是皇上。
张小蜀的额头不禁的冒出了冷汗。
“张大人,你心里头可掂量仔细咯,事情早点完,咱家也早点回去复命。”
☆、既然是痛苦,为何还笑?
一旁的太监见身份已经暴露,也就不再掩饰,用只有桌子旁的三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呵呵,张大人,快点审吧,等会正巧我要进宫赴宴,顺便跟皇上说说这件事情。”秦可可见那太监居然开口威胁张小蜀,那她当然也不会落于人口,要威胁?那大家一起来。
张小蜀下意识的拿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外头的百姓等的有点焦急了,不知道谁先开口说话,一时间乱成一团。
秦可可见到这情形,嘴角勾起个弧度,随后拿起桌上的金牌,用力的一拍,嘈杂的议论声慢慢的弱了下去。
“张大人,还不开始吗?观众们都等急了,你是想公堂被鸡蛋菜叶给淹没么?”
张小蜀在她的逼视下,不得不敲了下桌子,随后喊:“升堂。”
既然不知道到底该帮谁,那就只能静候事情发展再做决定了。
“君思忆……”
“嗯?”
张小蜀刚大喝出声,秦可可便用鼻子发出了个声音,他马上软下了语气,脸上堆满了笑容,轻声细语的说:“君少爷,本官得到消息,说昨晚行凶杀了柴飞的恶徒被你给带回了君府,不知道他现在人在何处?”
“不知道柴大人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君思忆根本连行礼都没有,双手抱胸挑了挑眉问。
“本官……”他刚想大声说,旁边又传来干咳声,他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君少爷,本官问你话呢,你回答就好了。”
“张大人,你这问题恕君某无法回答。君某敢对君家的列祖列宗发誓,昨晚君某一直跟我娘子在一起,而且并没有带那行凶的男子回家。”
君思忆的话让秦可可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说的的确都是实话。
张小蜀愣了一下,随后视线转向了一旁的太监。
“大人,那就传柴家的人吧。”那公公掩了掩嘴,比着兰花指,那神情要多娘有多娘。
张小蜀一听,仿佛是有了主心骨一般,大声说:“传柴家家丁柴大宝,柴二宝。”
很快两个魁梧的大汉走了出来,跪在了公堂上。
对付他们,张小蜀就不用那么客气,于是狠狠的一拍桌子,质问道:“柴大宝柴二宝,你们昨晚陪同柴飞在兰桂坊,发生了什么事情,给本官一五一十的说来。”
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接着把那晚发生的事情如实的说了出来。
秦可可从他们一开始说就笑个不停,惹来众人的一阵侧目。
“君少夫人,这有什么好笑的?”一旁的太监不阴不阳的问。
“呵呵,你当然不懂男人被踢了蛋的痛苦了。”秦可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是如此的神武,看来这对付男人的必杀技,一定要好好的发扬出去才行。
“既然是痛苦,那你为何还笑?”那太监眼里闪过一丝冷芒,问道。
“怎么?难道笑笑也有罪?”秦可可绝对不承认这是她得意的笑。
☆、君家就是钱多人多
“哼,咱家不跟你一般计较,柴家的两个家丁都亲眼见到君少爷带走了那恶徒,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那太监冷哼一声,问道。
“这两个家丁,很明显是在睁眼说瞎话么。”秦可可翻了翻白眼,说。
“张大人,我们两兄弟敢用项上人头担保,刚才说的话绝无虚假。”那两个家丁立刻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异口同声的说。
“那晚在兰桂坊的绝对不止他们两个,张大人,你还是多去寻点人,免得君少夫人说我们污蔑君少爷。”那太监看着秦可可,嘴角勾起个讽刺的弧度,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居然想要跟太后叫板。
张小蜀的视线又落在了秦可可身上,如果她不开口说话,那他就马上给君思忆定罪。
秦可可嘴角勾起个弧度,随后说:“张大人,昨晚,我家夫君可是睡在我旁边一晚上,老夫人也守在门外一晚上,难道我们两个都是瞎子聋子吗?”
那太监站在一旁,垂下眼帘说:“根据月国的国法,亲人之间是不能作证的。”
“那家丁就能作证了?他们都姓柴,那肯定是柴家不知道第几代忠仆了吧。”秦可可没想到月国的法律还会有这一条,嘴角下意识的抽搐了一下。
“不但他们两个看到了,当晚在兰桂坊的人也肯定都看到了。这么多人看到,君少夫人还想替他开脱不成?要知道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何况是他?”
秦可可见他咄咄逼人的样子,脸上没有丝毫的担忧,不急不缓的说:“那我请问,是不是谁作证的人多,谁就没有说谎?如果是这样那好说,我去君府找丫鬟小厮来作证。”
她说完朝着身后的君老夫人看了一眼,问:“奶奶,我想那晚肯定很多人能证明,夫君他是在我房间里跟我造小人的是吧?”
君老夫人在后面一直没说话,她看着秦可可的背影,笑的一脸的灿烂,这样的孙媳妇,真的是没地方找啊。
她忙不迭的点头说:“当然,君家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人多。”
那太监在上方顿时被噎的说不出一句话,于是咬了咬牙,在张小蜀耳边低语了几句,便出了公堂。
秦可可嘴角勾起个弧度,问:“大人,这是要休庭吗?”
“呵呵,君少夫人请稍等片刻,钱公公去去便回。”张小蜀说完,马上命人搬来了椅子,让她坐下。
“再搬两张椅子来,顺便给弄个桌子,上点好酒好菜,早饭都没吃,我饿了。”秦可可当然也不会跟他客气,翘着二郎腿说。
“好好,您稍等,稍等,看什么看?还不按照君少夫人的去准备?”
秦可可把玩着手里的金牌,脸上有了笑意。
今儿个为何自己在这公堂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毫无疑问,是因为手里的这金牌。
看来,接下去她得想办法给自己弄点权利了。不然,就算在古代玩起了开店,也会被人给搞垮……
☆、你们老母喊你们回家吃饭
秦可可想完,眼前浮现了自己躺在金子上打滚的情形,嘴角浮起窃笑。
“可儿,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君思忆一听到她的窃笑声,眼里有了苦恼。
“没,没什么。夫君,奶奶,来,不要客气,尽情的吃,吃饱了才有时间跟他们耗。”秦可可指着桌上的菜肴,热情的招呼道,随后率先不客气的大块剁剁起来。
而张小蜀点头哈腰的站在一边,殷勤的给她夹菜。而他的眼神却是一直的往门口瞥。
时间慢慢的推移,原本围在门口的百姓,见一上午也没看到什么热门的消息,也尽数的散去。
片刻后,秦可可拍了拍肚子,打了个饱嗝。随后视线落在一旁跪在地上不断的摇晃着身子的两个人,轻拍他们的肩膀,笑着说:“我看那个太监八成是丢下你们两个跑了,这个时候,你们的老母也应该在喊你们回家吃饭了……”
“胡说,钱公公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柴大宝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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