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我良久,直到我回吻,慢慢的,我的手臂环抱着他了。
他双手轻扶我的膝盖,向两旁推开,我尽量配合他。
他低头看了一看,身子下沉,我明白再退却也没用,张口喘气,深深呼吸,私密处由于他的侵入而引起的饱胀、绷紧、灸热、灼烧一分一分传递,他的动作很慢,却也正因为此,令我不得不数次紧咬牙关挺着,而他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我现在是通过他来感觉自己,只有他正在接触到的那些部分是存在的。
我刚才的迟疑反而强化了他的渴望,他向我的身体挺进得越来越深,他要求被允许更加的深入,而我的身躯不断地随他的活动而前后摇晃,抖动不已。
他随着我的目光低头斜视我胸前乳尖的乱颤,他的速度渐渐加快,撞击的力度也逐渐加强,几近狂暴,仅仅是在我的状态和他的状态协调的时候,才有所停顿。
我对他这样子激烈的活动,无所适从,惟有收缩急颤,亢奋娇吟。
“兰麝细香闻喘息,此时还恨薄情无?”
四阿哥短暂退出我身体的间隙,居然还有空吟了句诗调戏我,可见是有爽到。
我咬了咬唇角,抓紧机会挣扎着撑坐起来,四阿哥一手从背后绕过,握住我右乳,一手搂着膝弯,将我抱在怀里:“事还没做完,就想溜?”
到了这个地步,我哪里还顾得上他要种瓜还是种豆,呜咽道:“明天再来吧……好不好……”
“明天?”四阿哥笑了半声,拇指在我花蒂上轻揉慢捻,炽热的气息硬硬顶进股间,来回摩擦。
我知他又要来了,挺腰欲躲,无奈身子被他控住,逃不开去,只好求道:“不要从后面……”
他素知我最怕他从后面来,也不强我,放我转过身来,握住我腰肢向上一提,放我跨坐在他腿上,两手下面一分,我整个人向后仰了仰,却仍牢牢地困在他膝上,他的硬物越发肿大,我更加恐慌:“轻一点……”
话犹未尽,四阿哥已把住我的腰,放纵凶猛顶入我体内,当他最初进入的一刹那,我低叫一声,无论如何撑住不肯坐下去,又担心激起他的狂性,悄悄看了他一眼,却被他捕捉到,他伸指在我胸前嫣红上一弹,唇畔挂着一抹笑意:“你可以自己来,轻重随你。”
我正当敏感时候,经不住他这么搓弄,身子一滑,他不费力,就插入更深,我估计他至少顶进三分之一,就算他让我自己动,不管怎么动,总是狠招,还分什么轻重,他怎么可以坏心眼到这个地步,我今天晚饭连馒头还没有吃呢,太欺负人了。
我僵在他怀抱里,一动也动不得,他等了一会儿,朝我面上看看:“你不来,我来了?”
我料四阿哥要么不来,一来就是重的,但没有想到他会毫不停顿,令他的火热尽根而入,我就像被结实的铁棒直直插入体内,不得不跪在他怀里,只觉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经过短暂的麻木,难以形容的刺激感觉席卷而来,我的手撑在他肩膀上,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他随即将我腰身重重按下,这种姿势下,我体内最深的深处的娇嫩花心被他冲击到哆嗦着张开,记得从前他第一次触到我这里的时候,我是疼到死去活来,但这一次虽痛,又觉其急速套弄中有快感涌动,不多时,身下一紧,花心乍收乍放,似有细细热流喷出。
四阿哥粗喘一声,进意益锐,而插者坚热不减,每抽必自踵迄顶,我哭的越发厉害,求他饶我,他只是不听。
“明日还要……跟着皇上骑一天的马……四爷赦我……”
空气中嗅得出体液味道,四阿哥放倒我,正面压上,一手将我臀部抬高,好再继续施为,他触手可及,我知自己股沟已经湿泞泛滥,十分淫糜。
臀下、小腹、酥胸,他染指处、舔吸处、玩味处、揉捏处、勾勒处,处处骚动。
他提我双腿,分开弧度,触点厮磨,令我不自觉挺送收缩。
“说!要我给你……”他命令,他主宰,我极力掩饰,我咬紧上唇,我不肯放纵。
而他杀的更深更急,这般毒火焚身,歇斯底里,我一时片刻放浪,发自深喉绝叫:“给我……”
“大声点!”
“给我……”
以一种抽噎和震颤为标志,我被淹没了。
这是我头一次跟他一起达到高潮。
四阿哥覆盖在我的身体上,却细心地不把重量压在我身上,我们的光滑肌肤渗出了汗珠。
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正常了,我看到他的眼睛变得清澈。
他一点儿一点儿离开我,而我仍在亢奋中,我尽可能并拢双腿,困难地半侧过身,把脸埋入肘弯。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半个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我能感觉到他伸过手臂拥抱我的时候,他胳膊上的肌肉的运动。
他吻我赤裸肩头:“为什么哭?很疼吗?”
“不是……就是想哭……”我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他。
他的手贴紧了我的面颊,因为那儿碎雨纷纷。
然后我坐起身,回头看他。
他的手随着我的动作一路下滑,在雪白小腹小小肚脐停住。
才经触碰,我纤腰娇然扭送上去,薄唇轻启,舌尖妩媚,在他的喉结下面的浅窝里,在他的耳垂上,去尝试他的气息。
室内灯色幽暗,光影略有层叠。
他的呼吸急促了,乃是因我轻吻幽幽落入耳根,蔓过后颈。
我指尖贪婪游走,发鬓厮缠,锁骨敏感。
他力图让他的声音显示出漫不经心,平平常常,但他的声音有一点沙哑:“你不怕明天骑不了马……”
这是一个不需要答案的问题,他不由分说扑上来,将我牢牢按进锦缎云褥,我向他敞开我自己,缠上他身体,臀部牵使下肢颤动,一触一发间慵声曼吟,教他狂乱且又怜惜。
我抵死迎他穿刺,依此破除他的术。
某天时地,他下在我身上的咒,我一并送还给他。
“……你说你喜欢四面碧玉栏杆,嵌空玲珑,再设百十盏金灯点缀其间,燃将起来,灿如明星,夜间望去,最是好看……你说圆明园最大的房子可以留给纳拉氏,但最美的房子一定是你的……”几番缱绻过后,四阿哥靠住床头,揽着我的腰,同我慢慢说话。
我半躺不动,可享他胸膛热度,想起刚才我趴在他的身前,十指和膝盖支撑在软软床褥,他抚过我后背,因势利导,当时我低下头去,看见淡淡汗水滴落在床单,慢慢吸渗,他说我越发懂得娇娆了,我本能闭了闭眼。
“四阿哥?”
“唔?”
“我想知道……再从前的事……”
“再从前?”
我身上一烧:“你第一次、第一次要我的时候……我不记得了……”
四阿哥低笑道:“每次不都是一样动作?”
我侧过脸,他拉我回来,与我接吻,我轻轻抗拒,他眼神柔软,我面热心跳:“不一样。”
他没听懂:“什么?”
“和你在一起,每次都不一样。”我赖上他的身,“我不想忘记……告诉我,第一次是怎么样的?”
他想了一想,嘴角不自禁先往上一挑:“那时的你,还什么都不懂,我要了你,你以为我是在打你——就跟打板子那种差不多——你说你不怕我,叫我尽管打死你好了,事实上你哭得虽然厉害,骂我骂得更加厉害。”
我眨眨眼:“骂你?”
他笑:“有些话连我也没听到过,我想了很久也不知道你究竟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话。”
我撇嘴:“那你后来就常常‘打’我?”
jhmg2006…12…06 21:53
第四十章
“后来,”四阿哥看着我缓缓道,“后来有一天,你发现我这样‘打’的不止你一个人。”
我慢慢明白过来他话中意思,呼吸不由为之一滞:“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十三阿哥做二十岁生日的前一天。”他搂我搂得紧了一点,“在那之前,你也喜欢穿男装,但从来不会扮作小厮。你一向比什么人都要面子,脾气又大,你虽是年家养女,但终究是我府里出去的人,年家上下包括年羹尧在内,要真正管住你,哪个也不行。”
他停了停,没往下说,我拿额头抵在他肩上,泛起一阵凉,又是一阵热,半响才喃喃道:“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你?”
他还是不说话。
我抬起头注视他,他只比太子小四岁,今年应该是三十吧,虽然身份矜贵,一生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看上去至少年轻五岁,但不管怎么说年玉莹那一年才十四岁而已,即使在这个时代这些都属正常,可是对于我而言,依然震撼。
我不想问四阿哥那时被年玉莹撞见他“打”哪个女人,我只知道能吸引到四阿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当初的年玉莹、或者说三百年前的白小千一定是个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