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的美丽。
木依兰心中一暗,有些恼怒!
这个该死的婆罗门有了木婉容还不忘记来招惹自己,这要是让木婉容知道了,还不恨死自己了!
当初她只不过是捡到一张还没发出来的御旨就找到自己诉苦了一番,现在如果让她知道了婆罗门当着自己的面告白了,还不要轮着刀砍了自己啊。
可是如果自己这么明目张胆的拒绝了他的话,他还不会暗地里给自己使小绊子啊。
要怎么做才行呢?
木依兰一直低着头思考着,没有察觉到婆罗门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到后来,她抬头的时候,婆罗门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了。
她惊了一下,后退一步,可是婆罗门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她的腰际,她退无可退。
皱起了眉,虽然她喜欢比较强势的男人,可是也不喜欢这种样子强势的男人,难不成自己不答应他,他要用强的不成?
“可汗,你知道,我的姐姐是你的准可敦,所以……”木依兰一手撑在他的胸前,一手比划着希望他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哪料婆罗门却以为她是在意木婉容的存在,见她这么一说,立即正颜道,“和你想比,木婉容算什么?她也只有一副好外表而已,而依兰你,会领兵打仗,还会预知,能够娶到你的话,一定是我柔然的大幸!”
木依兰汗颜,她继续思索要怎么样才能够不伤了他又能够拒绝他。
两人在大殿内僵持,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在大殿的门口,一道已然僵硬了多时的身影,直到阳光照耀在她的脸上时,她才阴着一张脸走出了王宫,路边的侍卫见到她的脸色,都不敢向她问好。
“我的父亲才死没多久,我实在是不想考虑这方面的事情,再说了,就算是我不嫁给您,我一样也能够带兵打仗,一样能够为您预知,您没必要为了这些外在条件而……非要娶我的,真的!我的姐姐很爱你,请你……不要伤害她!特别是用我去伤害她!”木依兰实在是想不出好的借口,于是拿起了木容做幌子,而且还做出一副为姐姐着想的好妹妹形象。
婆罗门见她时不时的提起木婉容,而他也确实对木婉容挺放不下的,有时候人是一种很贱的动物,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越是容易得到的,就越是满不在乎。
“你放心,你姐姐那里,本汗会去处理的!本汗暂且给你些时间,你好好的理清楚你父亲的事情,希望下次本汗再次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本汗得到的不是拒绝或者是考虑!你懂吗?本汗的耐心是有限的!”婆罗门轻撩起木依兰耳边的发丝,放在鼻尖轻轻一嗅。
不过这个动作彻底将木依兰给得罪了,她埋着的双眼闪出愤恨的目光,这个可恶的古代沙猪!
如果是在现代,她早就抡起一把五四给他几个子弹了,要不是在这个古代自己受到的约束太多,这个王八蛋想要占自己的便宜还远得很呢!
看来自己只有让木婉容出手了,既然木婉容那么在意她可敦的位置,那么自己就要火上添油,让木婉容去勾搭婆罗门,最好是将名分给确定了,然后婆罗门这个贱货就不会来勾搭自己了。
真是够了!
木依兰回去木府的脚步都能够将地板给踩出一个坑来。
一路上议论木依兰的人果然少了很多,议论木府大夫人的人越来越多了,本来对于大夫人能够嫁给国师就已经是犯了很多女人的众怒,现在好不容易逮着她一点小辫子,岂能不好好利用编排的道理!、
可想而知木容在年轻的时候是多么的让人垂青!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选上的郁氏,虽然最后他爱的人是木依兰的母亲。
走出王宫的木依兰这才惊醒,自己是要去王宫找自己的那个传说中的姨娘拓跋羽儿的,被婆罗门这么一气,倒是忘了正事。
她又转过头进了王宫。
而且拓跋羽儿现在又是拓跋可敦了,一定也能够说得上话,要她在婆罗门的面前吹吹风,或许婆罗门就不会这么粘着自己了。
一路上问了几个侍卫才找到住在比较便宜地方的拓跋羽儿。
推开那扇有些腐朽的木门,木依兰以为自己又穿越到了某一个地方,这完全不是柔然国的风格,也不是东魏国的风格,整个小院子用一些木头布置起来,看起来颇有田园风格,可惜这柔然不崇尚种植水稻,自然是没有这些风格的,而东魏也没有这种嗜好的人出现。
所以当木依兰出现在这个院子时,总觉得好像自己是最出戏的那个人。
一进到院子里,没有来来往往的侍从,也没有婆罗门宫殿里头的那种奢华,只能够看到一种特别朴实的感觉。
左边种植着一颗颗高耸入云的大树,在树下摆放着一套石桌椅,右边搭建着一个高高的葡萄架,架子上又搭了一个秋千,整个院子的墙角下面都种了一排的花花草草,地面用细小的鹅卵石铺垫而成,看起来很和谐,很有小清晰的味道。
她并不着急进屋子找拓跋羽儿,而是坐在了石桌旁,仔细的观察着这个院落。
墙角下种植的那些花花草草让她特别的感兴趣,仔细观察之下,倒是有很多是她用得着的。
自从从东魏回来之后,她就没有什么时间和机会去搜寻那些毒草了,所以当她一眼看到这些花花草草时,心中竟然满是兴奋,但是兴奋过后再想到的却是,是谁种的这些花花草草?
她可知道,这些玩意种在这里可是会致毒的?
木依兰小心翼翼的将这些花草一一收集一些,从裙摆的地方撕下一块布条,将这些花草小心翼翼的包好。
她没有用防护手套,都不敢直接触碰到这些花草,只能够简单的认出几样是致毒的,而其他能够和这些毒花毒草一起存活的肯定也不是善茬。
收拾好了之后放在了衣袖内,继续坐在石凳上看着这个院子。
她发现,整个院子除了墙角下的那些花花草草之外,还有不少地方种着一些致毒的玩意,像是那个屋顶上一些垂下来的铃兰,以及在窗子上摆放着的曼陀罗,还有葡萄藤旁边的夹竹桃,和院子门口进来的地方的一品红,以及那个小小水池里头种着的滴水观音……
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头就她看到的就有七八种毒花毒草,而墙角的那些不同品种的花花草草中还不知道有多少是有毒的。
在这个院子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毒花毒草?
虽然她知道那些种植的花如果不去触碰的话是不会中毒的,但是她却知道夹竹桃开花的话,是会挥发出一些毒素的,难道拓跋羽儿住在这里不怕中毒吗?
就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从里头走出来的并非是拓跋羽儿,而是——阿那穰!
木依兰没有想到竟然能遇到阿那穰,他看到她的时候同样很惊讶,不知道木依兰来这里有什么事。
“阿那穰,你怎么……”木依兰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他跟拓跋羽儿的关系很好嘛?
阿那穰亦是惊讶的看着她,对于她出现在这个地方也很是奇怪,一时间他忘记了木依兰与拓跋羽儿的关系。
跟在阿那穰身后走出来的拓跋羽儿一袭白发走了出来之后看到木依兰,扬起了热情的笑容。
那笑容配在她那头白发上面看起来格外的符合。
“依兰?你终于回来了!”拓跋羽儿对木依兰来这里找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倒是对她回来很是期待。
木依兰扯了下嘴角,原本准备的话在看到阿那穰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过拓跋可敦!”木依兰还是叫不出姨娘这个称呼,毕竟她自己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现在冒出来一个姨娘,怎么也觉得违和。
原本要走的阿那穰看到木依兰之后便停下了脚步,不再动一步,也不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依兰,你要这么见外吗?叫我姨娘就好了!”拓跋羽儿走了过去,牵起了她的手坐在了下来。
而阿那穰也顺势走到木依兰的身边,坐在了石凳上面。
木依兰一脸尴尬的松开了拓跋羽儿的手,看着她那张丝毫看不出年龄的脸,再想想自己的母亲,如果自己的母亲没死的话,怕是也是这副样子吧。
“姨……姨娘!”果然叫了出来之后,就不会觉得有什么障碍了。
“姨娘,你的院子里,为何要种这么多的……花花草草?”没有指名的说这些毒花毒草,而是转着弯的问着她。
拓跋羽儿环顾了一下自己院中的这些花草,轻笑了一阵,“这些并不是我种的!而是——你的母亲,我的妹妹种的!”
闻言,木依兰惊讶,她以为这些是拓跋羽儿种的,没有想到却是她的母亲。
可是她为什么要种这么多毒花毒草在这里呢?
而且,看样子她对毒很有了解,否则也不会专门挑这些种。
“是不是很惊讶,我的妹妹竟然会种这些——如此奇怪的花草?”她捋了捋自己的白发,轻轻的捧到自己的眼前,一根一根的数着,口中淡淡的说着,“我妹妹从小就比我聪明,也从来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当初我两一起进了宫,她就一直想方设法的不让安仁可汗碰她,纵然是真点了她的名,她都会想办法让我去代替她。因为我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这样下来一两年,可汗都没有发现!”
木依兰微微擒眉,在拓跋羽儿的话中,好像自己的母亲很有心机似的。
“你不要以为姨娘我在说谎!如果你的父亲还在的话,他就会告诉你,其实我与你母亲逃出王宫的时候,你母亲还是处子之身!”拓跋羽儿冷笑。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木容选择了拓跋玉儿,而让自己被安仁可汗带回了王宫。
毕竟,安仁可汗不会为了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而得罪当时气势如虹的国师木容,再说有拓跋羽儿也就可以弥补没有拓跋玉儿的遗憾了。
木依兰了然,古代的男人,让他去选择的话,肯定会选择一个处女,而已经和可汗滚过多次床单的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