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赛的穿越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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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的穿越玫瑰-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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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储每天都来看玛丽,但他从未提起过任何一点儿关于三国瓜分波兰的内容,就好像这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而根据诺伊阿伯爵夫人地情报。  王储在大臣们讨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他始终没有发表自己的任何观点,甚至没怎么说过话。
    “看起来,王储殿下似乎希望我和他一样,都不要过问这件事情,”玛丽笑着对女教管说,“那我们就听从殿下的意思。  什么都不做,什么也都不说吧。  ”
    还有一个应该有所表示,却始终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的人,法兰西国王路易十五——国王是召开的几次御前会议来讨论三国瓜分波兰事件,但他似乎只是想听听大臣们的争论。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但国王还是没有要做出什么外交举动的意思。
    然而。  在某一天的全家聚会上,国王却突然向玛丽提出了这个事情。
    在玛丽看来,国王当天的心情还是挺不错的,他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依偎在自己怀抱中地杜巴莉夫人,同她小声的说着什么。  但就在这时候,国王似乎是刚刚看到他的长孙媳妇一样,大声的把玛丽叫到她身边去。
    “哦,美丽的王储妃,请过来,到这里来。  我想同你说几句话。  ”
    玛丽吃了一惊。  本能的看向自己的丈夫,王储在同普罗旺斯伯爵打弹子。  正在全神贯注的瞄准。  玛丽就只得独自走向国王。
    杜巴莉夫人从国王的怀中坐了起来,客客气气的对玛丽笑着。  玛丽对国王行了个大礼,“陛下,我听从您地吩咐。  ”
    “王储妃,”老国王仍然微笑着,“听说你地亲属们又要为奥地利扩张领土了?”
    果然是这件事,玛丽低下了头,“陛下,如果您所指的是波兰,对于那件事,我也只是听说了一些皮毛,不能在陛下地面前妄加评论。  ”
    “哦?王储妃,”国王显得将信将疑的,“你的德意志皇帝哥哥,难道没告诉他是多么希望能够得到这一片领土,让你在我的面前为他说说好话?”
    玛丽又开始腹诽了,这老国王还真是大言不惭的,他难道不清楚,在他的手中,法国的国力削弱得够厉害的,即便他真正决定插手瓜分波兰事件,未必就能得到什么实际利益。
    但表面上,她还是表现出一幅惶恐的模样,“陛下,即使我哥哥约瑟夫真的向我说过类似的话,我认为,我也不能够按他的意思行事。  ”
    “是么?王储妃,”国王似乎很感兴趣,“为什么?”
    “陛下,”玛丽把头低得更低了,“我认为我自己目前最需要做的,就是平安而顺利的为您的家族和我的丈夫生下这个孩子,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应该过问的。  ”
    “说得对,王储妃,”国王似乎终于满意了,“你的丈夫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对这件事发表任何意见,你也应该同他保持一致。  ”
    “遵命,陛下,”玛丽又行了一个屈膝礼。
    “亲爱的,”国王在这时候转向了杜巴莉夫人,“你还记得王储妃怀孕多长时间了么?”
    “快到三个月了,”杜巴莉夫人看了玛丽一眼,才回答道。
    “奥古斯特,”老国王这才叫着玛丽的丈夫,声音大到足够引起房间里所有人的注意,“让御医再替你妻子检查检查,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就让掌玺大臣对外宣布这个喜讯吧。  ”
    玛丽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她是否应该向国王谢恩,感谢国王承认了她腹中的这个孩子,但王储很快给她做出了示范,他走到国王的面前,开始感谢着他祖父的恩典,于是,玛丽也跟着这么做了。
    第二天,玛丽很顺利的通过了御医的检查。  又过了三天,到9月30日,法兰西宫廷正式对外宣布了王储妃怀孕的消息。  对于玛丽来说,她腹中的这个孩子,才终于被整个宫廷承认了,从而能够开始享受法兰西王室成员的各种待遇了。
    
    006 保姆
    
    对于法兰西宫廷来说,那个三国瓜分波兰的消息,很快就变得不再新鲜了,既然法奥本是同盟,来自奥地利的王储妃,又即将给波旁家族增添新的成员,那么,法国人也就高抬贵手,默许奥地利去掠夺一下软弱可欺的波兰人的土地吧。
    整个宫廷的注意力,现在转移到了为迎接新生命而举行的各种庆祝活动上了。  人们都明白,介于王储的软弱善良以及他的大弟弟普罗旺斯伯爵的野心勃勃,没有什么比王储妃能生下王位继承人更有利于王统的稳定传承了,特别是在大家都曾对王储的生理问题失望不已之后,这好消息的来临,确实使很多人重拾了对于波旁家族统治的信心。
    由于王储妃的只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可能发生的变数还很多,因此,这段时间的庆祝活动,还不易过于隆重,只是先在凡尔赛和巴黎的几家重要教堂举行了感恩弥撒。  在这方面,巴黎大主教显得尤为积极,他向宫廷汇报说,他将在圣母院,为预祝王储妃妊娠平安而举行一次专场祈祷。
    虔诚的王储立刻表示他要亲自去参加这场祈祷,事实上,这段时间他不仅一场不落的参加了在凡尔赛的所有感恩弥撒,还好几次跑到巴黎去参加此类活动,而这一次,他似乎对于在圣母院的祈祷会尤其重视,甚至跑来问玛丽要不要去参加。
    玛丽从怀孕以来,就数这段时间过得最舒服了。  害喜的症状逐渐消退,她地食欲,也一天天的变好起来,随即睡眠也好了一些。  另一方面,虽然身形上还没有明显的变化,但她已经摒弃了所有的紧身胸衣和束腰,她向普拉克老牌裁缝店订做的第一批印花平纹布和细洋布的。  式样简单而且比较宽松的长裙已然交货,她也就终于能够放松一下自己地身体了。
    九月下旬的天气也并不算冷。  于是玛丽答应,和王储一起去参加圣母院地专场祈祷。  但她没想到的是,诺伊阿伯爵夫人再加上朗巴尔亲王夫人,立刻把这一次简单的出行打造的繁琐起来。
    自从王储夫妇正式邀请朗巴尔夫人成为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的教母开始,这位受宠若惊的亲王夫人,就开始像王储妃地贴身侍女一样,天天守候在玛丽的身边。  唯一遗憾的就是,这位夫人在她短暂的婚姻过程中,也没有生育过,要不然,玛丽就能有人陪她说说育儿经了。
    于是,当玛丽决定去巴黎之后,朗巴尔夫人自告奋勇负责全程的安排——王储妃的身体不宜过于劳累,因此。  绝对不能当天往返,而必须在巴黎驻跸一晚。  而一驻跸,配套的事情也就多了起来,到后来,巴黎市长布里萨克元帅也插了进来,表示他决不能放弃这个当面向王储夫妇表示祝贺的机会。
    人们都兴致勃勃。  到最后,玛丽不得不表示,她只是去祈求圣母保佑自己和孩子,因此,她希望一切从简,这才制止了巴黎地官员们想要在晚上举办一场大的庆祝舞会的构想,他们在巴黎的那一晚,又回归为简单的住宿了,只是在晚宴上,增加了接见主要官员的情节。
    但直到出发前最后一天。  朗巴尔夫人还是叫来了修理马车地工匠。  又把玛丽的那辆马车改装了一番。  等到玛丽登程的时候,她才发现。  这趟旅程实在是太舒适了,特别加宽并且铺了厚厚软垫的座位,安装了很多减震弹簧的车体,拉上马车的窗帘之后,玛丽居然很快就睡着了。
    这是个好兆头,事实上,玛丽的整个旅程都轻松而舒适,除了没有那么多围观者之外,她所到之处受到的欢迎,丝毫不逊于首访巴黎的时候。  而在古老的巴黎圣母院中,玛丽确实是发自内心地,祈祷她地孩子能够平安降生——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母性吧,玛丽只是祈祷,而不是向哪个特定地神,或者说,只要能保护她的孩子的神,都是需要祈祷的。
    朗巴尔夫人最后邀请王储夫妇住在她在巴黎的住宅中,这幢位于蒂丛街的房子虽然并不算太豪华,但好在比较清静,这正是玛丽所喜欢的,而朗巴尔夫人,更是投玛丽所好的,为她准备了一套包括浴缸和淋浴器的沐浴设备,还配上了芬芳扑鼻的马赛皂,于是,玛丽洗了非常舒服的一个澡,还睡了个好觉。
    然而,在第二天返回凡尔赛的马车上,玛丽又开始担心了起来。  她的马车里塞满了巴黎各界送给她的孩子的礼物,大概是出自某种“美好的愿望”,所有的礼物,都用各种特别的方式,体现着送礼人对于未出生的婴儿的性别的期待——人们想要一个王子。
    这使玛丽非常郁闷,她当然记得,历史上路易十六和玛丽王后的第一个孩子,是位公主,就是以奥地利女王的名字来命名的。  而现在,她虽然能够改变历史,让这第一个孩子早上几年降生,却当然无法控制孩子的性别,她也说不清自己是想要一个男孩还是一个女孩,虽然男孩有利于巩固她的地位,但她在心里,总是觉得女孩也还是不错的,至少不用另取名字了。
    当然,玛丽忘记了,男孩也是不用另取名字的,他丈夫的家族中,长子世世代代都是叫路易的。
    从巴黎回来之后没几天,玛丽突然注意到了自己的身形上,开始发生变化了,虽然还能够藏在连衣裙宽松的裙摆之下,但她发现,自己的腰身,确实粗了起来。  这似乎使她立刻有了一种身为孕妇的自觉,她果断谢绝了王储新的外出的邀请,于是。  巴黎之行成了她在生产前最后一次出远门,从1772年地10月开始的将近一年的时间,玛丽都只能呆在凡尔赛宫这个小小的区域里了,凡尔赛花园,则成了她唯一的活动场所。
    但凡尔赛的宫廷,显然不会让即将做母亲的王储妃觉得无聊地,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而且,这一次。  是与新生儿密切相关地——人们将给他(她?)找一个保姆。
    在法兰西宫廷,保姆是与小王子(公主)关系最密切的人,这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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