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天崩地裂!
屈辱!不甘!愤恨!满满地堵塞了她的心头,她恨侯德来!恨候家所有人!也恨父亲牟成方!
想动一动身体,但是,胸口像断了骨头一样,稍稍一动,就喘不过气。
她摸到身边的手机,赶紧打电话给牟思纯:“姐姐,快来救命啊!我要死了!”
牟思纯这天刚好在娘家,和父母吃完饭,接到电话大吃一惊。站起身大声问:“思真。怎么回事?你慢点说!”
“姐姐,赶紧来救我,晚来一步就死了啊!”
“你在哪里?快说?”牟思纯大惊失色地问。
牟成方夫妻见大女儿接到小女儿的电话脸色变得惨白,声音都不对了。一齐惊讶地看着她。
“……快来啊。在侯德来家里。快来啊……三楼房间里,赶快来救命!”
牟思纯挂断电话,赶紧说道:“爸爸。出大事了,思真在侯德来家里喊救命,声音不对了啊!赶紧过去,出大事了啊!”
三个人急忙冲出屋门,喊警卫员备车,风驰电掣般驶向候家。
他们三人几乎和侯德妮同时到达候家,急忙往西院跑去,冲到三楼,侯德来的房间门开着,牟思纯冲在最前面,到了牟思真的床前,看到牟思真赤身**睡在床上,衣服被撕碎了抛在一边,胸口一大块淤血,一个**完全青紫,脸上因肿胀几乎认不出是人了,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的泪水都快流干了。
牟思纯吓得一声尖叫。
跟在后面的牟成方和侯德妮看到之后也是一声惊呼!
牟思纯赶紧拿被子盖在她身上,大声问:“思真,谁害你的?我要杀了他!”想去搀扶妹子,牟思真疼痛难忍,发出一声闷哼,道:“姐姐!杀死侯德来!他打昏后强~奸了我!”
牟思纯想去搬她的身体,牟思真又是一阵痛哼,道:“胸口骨头可能断了,你别瞎动。”
牟思纯吓得不敢再动,哭着喊:“爸爸,怎么办?赶紧救思真啊!”
牟成方和妻子都已经看到了女儿的惨况,也是撕心裂肺的痛!牟思真是他们最宠爱的女儿,虽然任性了些,但是,身为父母,看到女儿被打成这样,怎么忍受得住?
母亲扑倒床前,连声哭喊:“思真,你怎么样啊?”翻开刚刚被牟思纯合上的被子一看,忍不住又是一声惨呼,道:“成方,你看看啊!侯德来下这么重的手,这还是人做的事吗!?”
牟成方看得怒目圆睁,回头看见因为吃惊而呆若木鸡的侯德妮,一口怒气没处发泄,抡起右掌“啪”地扇了过去,将侯德妮扇翻在地。
他连忙说道:“你们赶快给思真穿衣服,我叫人,得赶紧送医院。”出去打电话。
牟思真嘴角还在流血,牟思纯赶紧用餐巾纸给她抹去血迹,哭着说:“思真,你坚持住啊,爸爸去喊人了。”
牟思真机械性地重复着:“杀死侯德来!杀死侯德来!”
“杀死!杀死!”牟思纯也哭喊道。
母女俩边哭边给她穿衣服。
这时候,候家的人被惊动了,候家老大候徳慎看见牟成方怒容满面地在打电话,走进来问:“牟司令,发生什么事了?”
牟成方怒目圆睁,问:“侯德来呢?赶紧让他来见我!”
“不知道啊!吃饭的时候还看到他的,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候,侯德妮捂着脸从房间里出来,候徳慎一见忙问:“德妮,怎么回事?”
牟成方盛怒之下这一巴掌打得极重,侯德妮脸上指痕凸了出来,指着牟成方哭道:“被他打的?”
候徳慎不长眼地责问:“牟司令,你怎么可以打人?”
牟成方因为想到女儿的婚姻是自己做主的,而且,前段时间一直吵着要离婚,却被他压了下来,心里面正在懊恼呢,见候徳慎梗着脖子向他问罪,骂那隔壁的!他是军人,性子本就暴躁,再加上爱女被欺负成了这样,侯德来又躲着不见,憋在心里的怒气一下子冲上来,又是一巴掌扇去,候徳慎脑袋往后一仰,被扇上半个巴掌,饶是如此,嘴巴里两颗牙齿也被打落。跟在后面的候家人一见,都气愤无比,便有人去汇报给老爷子。
救护车开到候家门口,牟家的警卫带着人进来抢救。候家人吃惊地看到躺在担架上的牟思真半张脸肿得不成比例,牟家母女两人哭成一团,这才知道出大事了。
牟成方这时候没空去管侯德来的事,跟着救护车去医院抢救牟思真。
到了医院,摄片成像,胸骨倒是没事,但**被打得软组织严重受伤,恢复时间会非常长,可能会造成乳腺分泌困难,留下后遗症;脸部同样是是皮肉伤,口腔里面的皮肤被牙齿刺破,腮部淤血明显,也得慢慢消肿。
从小娇生惯养的牟思真何曾吃过这么大的苦?
牟成方见这病床上的女儿眼神空洞呆滞,心知她心灵上受的伤远远超过身体上的伤,心里负疚、愤慨齐聚,沉声说道:“思真,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爸爸给你做主。”
要求?什么要求?真的能一枪毙了他吗?如果真的能毙了他倒还罢了!
她懒得和父亲说话。最想见的人却又不能通知,而且,如果他来了,看到此时的自己会作何反应?若是控制不住地去和侯德来较劲,名不正言不顺的还会惹出更大的麻烦。非但于事无补,而且还会受累于他。
若是去告侯德来婚内强~奸,一方面候家势大,法院都不一定敢受理。而且,他有婚姻作掩护,传出去的话,没准还会得到一部分人的同情,决不会受到大的损失;若是就此离婚,也太便宜侯德来了!此时的牟思真反而不准备和他离了!一定要报复他!
这天,牟思真躺在病床上,任凭牟成方怎么问,都一言不发。
牟成方跺了跺脚,只得直接去找候家找候老算账。
这样,第一天过去。
第二天过去。
第三天过去。
躺在床上的牟思真除了第一天让牟思纯给她买避孕药吃,此后一直没有说话。
这天,牟思纯一个人在病房照顾牟思真,在她耳边说道:“思真,你这样子一个人闷在心里不行。”
牟思真不回答。
牟思纯有一点和侯德来相同,那就是她和他都认为牟思真心里应该有其他人。否则断然不会和侯德来结了婚也不和他圆房。
侯德来因为不了解牟思真以前经常和哪些人有来往,判断不出嫌疑人。但牟思纯不同,她很了解妹妹。翻来覆去地排摸曾经出现在妹妹身边的所有男人,排来排去只有叶之然嫌疑最大。
她猜想就是因为叶之然早就结婚了,妹妹无计可施,所以婚姻才一拖再拖下来。
此时,见牟思真一直闭口不语,父母和她说话也从不搭理,担心她闷出病来,牟思纯就试探性地说道:“要不?我把这事告诉叶之然?让他来看看你?”
牟思真果然有反应了,厉声说道:“不可以,千万别告诉他这事!”
牟思纯暗叹一口气,问:“妹妹,你和侯德来搞到这个地步,是不是因为心里一直有他?”
牟思真立即否认:“没有的事,我只是不想被外人知道我的丑事。”
“可是,妹妹,这件事你究竟打算怎么办?我看和侯德来离婚算了,让爸爸去和候家谈补偿的事情。”
牟思真哭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难道还缺钱用吗?能用什么来补偿?”
牟思纯纠结再纠结,问:“哪你究竟想怎样啊?”
牟思纯顾不得腮帮子上依旧疼痛难忍,突然大声说道:“想怎么样?不把他搞得身败名裂,我誓不为人!”(未完待续。。)
第1164节中俄青年友好交流
六月初,作为中俄青年友好交流年的一部分,团中央组建全国大学生访问团赴俄罗斯作青年文化交流。这是去年底总书~记应俄罗斯总统普京邀请,访问该国时作出的一系列友好交流协议的一部分。
叶之然是团中央书~记处书~记兼学校部部长,理所当然地成为访问团负责人,带队访问俄罗斯。这天,他坐在办公室认真研究访问团的日程安排和主要内容,外交部欧洲司司长助理汪绾来访。
汪绾大约三十四五的年龄,说不上多少漂亮,但胜在气质上佳。以她三十出头的年龄能当上司长助理,不用多说必定是京城某个大佬的后代。叶之然早就知道京城各部委的年轻人大多有着显赫的身世,所以,他对这些人都不敢掉以轻心。
见穿着淡黄色短西装,剪着短发的汪绾在团中央学校部大学处办公室副主任于鸿的陪同下走进办公室,叶之然微笑着站起,主动说道:“汪助理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
汪绾还没说话,于鸿抢在前头说道:“绾绾姐,我没说错吧?我们叶书~记虽然只见过你一次,但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何必让我陪同?这下子,让叶书~记看出你其实有点怕他了吧?”
于鸿是国务院副总理于世武的女儿,倒不是说她在叶之然面前持宠而骄,而是她与生俱来有一种自来熟的本事,叶之然到团中央上班第三天。作为学校部大学处办公室副主任的她就热络得像是叶之然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主动给他参谋办公家具的布置。在团中央,于鸿是有名的活跃分子。
“这丫头,怎么说话呢?我是特地来看你的,是你自告奋勇陪我来见叶书~记的好不好?”汪绾是外交部的官员,人和人之间的交流本就是她的长项,也被口无遮拦的于鸿搞得有些狼狈,有些赫然地看着叶之然,想解释什么……
叶之然笑笑,道:“汪助理。不用解释的。在团中央。谁都知道,于鸿就是这样的人。我刚到团中央上班的时候,也被她搞得有点手忙脚乱。长江省的老朋友打电话来问我,到团中央上班习惯不习惯?最先认识的是谁。你猜猜我怎么回答?”
于鸿对着汪绾伸出青葱玉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子。洋洋得意。
汪绾不觉“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叶之然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道:“于鸿,拿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出来好不好?你看看汪助理多端庄稳重?”
于鸿睁大眼睛问:“叶书~记。你对绾绾姐有好感?”瞅一眼叶之然,又瞅一眼汪绾。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