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倒下,那多冤呐!
冬日格也有点不好意思了,看来自己这门技术的确拿不出手,索性几口把那香蕉嚼了,说道:“换一根。”再接过一根来,她这回小心了些,渐渐也掌握了技巧,原来要用舌头护着。。。。。。慢慢悟到门道,她便说:“行了,我会了。”
张烁在暗中翘了翘大拇指:高,不愧是祸水命,自学成才,实在是高。他并不知道,比她学得更快更好的还有人在呢~
那小嘴一包,配合着下边的冰凉小手,让张烁体味到了一种新的境界,不过,咋总感觉似曾相识涅?明明没试过啊,奇了怪了。。。。。。
没过得片刻,他便提醒了声,然后交了货,冬日格直起身子,轻捂小嘴,那姿势端是诱人,随后她努力和着唾沫咽了下去,觉得那感觉像蛋清,倒也不是太讨厌。
做完这一切,她便急着问:“现在好了吧?”
因她分腿而坐,底下一览无遗,张烁下意识地看了那嫩处一眼,竟见那玉门关紧闭,自己先前被她采去的元阳是一滴不漏,果真厉害。
他也在心中问阿当,是否这便可以了,阿当言道:如此即可,大功可成。只是,你那阳气厉害,被她又吸去这么多,如果她变回来,身体潜力也会像你一样有所长进,他日也许是你劲敌啊。
张烁道:那也没办法,反正我也得了她的好处,就当礼尚往来吧,总不能就因为这个让她一辈子做女人吧?得考虑一下人家的感受不是,何况起初已经答应她了。
阿当便道:我已提醒过你,莫要后悔。既然这样,那你让她安心睡下就是,我自会施法,醒来便可回复了。
于是张烁转告冬日格,让她安心睡觉,醒过来就没事了。小冬犹犹豫豫,但也不知他要如何操作,心想也许是什么神秘的阵法,不想让自己看见,于是就依言睡下。
张烁与她躺在一张床上,背过身去睡觉,她等了片刻睡不着,看着他宽厚的肩背,问道:“喂。”
她从不叫他的名字,总是用简单的喂来称呼,让他有些许不爽,如今自己总觉得已经成了她的男人,虽然别扭,但那是事实,被这么呼来喝去的,难免伤到他那点大男子心态,便不耐道:“什么事?”
“等我变回来,我们再去单挑吧。如果你赢了。。。。。。我就不计较这件事。”她是给自己一个借口,也给他一个机会。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经过这一晚,她在心中,也是把张烁看成了。。。。。。虽然别扭,但也是事实,毕竟有了香火情,总要念一点的。。。。。。
第一卷——第六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别浪费了
冬日格想要说服自己放过张烁,并非是就此爱上了他的缘故。她对他的感觉如今说不清道不明,厌恶是到了极点,憎恨也是到了爆发边缘,可就是狠不下心去真把他怎么样。也许是因为这一晚他太过温柔了,柔得像一汪春水,让她就算经历了此生最大的痛苦,也谈不上悔恨,感觉最多的居然是愉悦。
面对她的邀战,张烁有些心乱,暗道: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就不能回头再说,哥们刚跟你完事儿,你就提醒着马上要变回男的了,我还没适应呢,就不能别急着恶心我?
“赶紧睡吧,别废话了,折腾一天累坏了。”
他没说接受这场邀战,让冬日格有点怒了,心道:我给你机会,你自己不把握,到时候可休怪我翻脸无情啊?
她那小巧细致的鼻翼合动了下,舒了口长气才缓住心头怒意,又问:“喂,你能不能出息点儿,才那么一下就困成这样了,我说明天去单挑,你到底去不去?”
“去去去!”张烁烦躁地回复她,就像在驱赶她似的,“我去总成了吧?现在可以睡了?”
冬日格暗想算你识相,静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张烁此刻却是在想,半夜里醒过来发现身边睡着个男人,还是全裸的,好像会有阴影吧?于是他便起身来,把甩在一旁的浴巾捡过来披在她身上,说道:“裹住,别着凉了。”
他这番举动让冬日格心里居然小小感动了一下子,要是知道他本意是为了避免犯恶,那估计她能一脚踹过去。她受了点照顾,心里舒服了一点点忽然又有点不舒服了,心道:这家伙熟门熟路的,难道真跟我白天说的一样,是个祸害女生的采花大盗?
一想到他这种温柔的态度也曾或许也会用掉其他女人身上,她那怨气就又积攒起来了,而且这股子怨气比以往更厉害。因为她觉得自己这般念着他的好,他却只是习惯成自然了,不是对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
“喂,你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冬日格问了一个比较敏感的问题,就她的本性而言,这个问题只能算是八卦,但问题是她现在还是女儿身,而且处女地刚被他耕耘了一番,问出来就带着股怨妇的味道了。
“没这回事儿,有一个,你是第二个。”张烁想不能把上一世也算进去吧?他这话虚虚实实的,但着实说到冬日格心里能接受的那道底限上去了。因为说没有过那打死她也不信,这么老练的,难道是天才?要说只有过一个,那既可相信又不是那么不爽,虽然还有点小小不爽,毕竟大家都是第一次的话会让她觉得更值一点,可瑕不掩瑜,如果他没经验也许会把自己整得痛不欲生呢不是?
那个敢于把自己男人的第一次抢走的女人,勉强算是有功的,暂且就放过你吧。呃。。。。。。我这是什么念头啊?恶心!他算是我的男人吗?一个工具罢了,我就当是被人造按摩器捅了,也不能把他看成自己的男人!
冬日格刚下完决心,回神发觉张烁鼻息阵阵睡得正香,暗道:好你个没良心的,我还没睡呢你就抢着睡着了,你这是做男人的态度吗?给我起来!
她想着推了推他道:“喂,喂!”
张烁被她烦也烦死了,心道:不知道男人刚办完事困得要死吗?又不是要再来几发,你不让我睡穷折腾什么呀?真以为自己国色天香我就得给你好脸色啦?***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到哪都适用嘛?
他翻过身来面向她道:“你能不能别喂喂喂了,我有名字的!还有,你要是睡不着,自个儿看电视去,把声音调小一点儿,我可要睡了。”
“等会儿,我有个问题。”
“有屁快放。”张烁是实在困了,闭着眼睛懒懒地跟她说话,冬日格一恼就在他肚子上捶了一拳,还伸腿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这下可是把他彻底惹怒了,只见他深黑的眸子缓缓睁开,闪过一道精芒,喉底发出一声低嘶,说道:“你干嘛动手?”
她对他放肆惯了,理直气壮道:“谁让你出言不逊。”
他深吸了口气,强忍着震一震夫纲的冲动劝自己算了,她说的没错,自己是态度不太好,便道:“那你有话快说。”
“我们认识了才一天,就那啥了,这样算不算。。。。。。一夜情啊?”
张烁抽动了下眼角,心想你就不能少恶心我?以后我要是时不时地想起来跟你玩过一夜情,长此下去说不定就萎靡不振了啊。不过她这么一问,张烁想想还真是有那么点感觉。自己就像是千里迢迢赶来见一个网友,费劲心计地帮她出力,最后是吃到她了,可这其中的曲折又向何人道去?
“是啊,一夜情。”
“那这一晚上你是不是该对我好一点。。。。。。”冬日格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娇羞,脸很红,不过灯关着张烁看不到罢了。
他“噗”地一声笑出声来,然后道:“你吃错药了啊?”
冬日格恼羞着又捶了他一记,不过是软绵绵的:“你笑什么笑,你把人家都那样了,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哄我睡着,就不能待我好一点?亏你还是纯阳体,还什么真汉子呢,一点儿都不自觉。。。。。。”
我靠,这不是角色扮演,你不用这么入戏吧?还要哥们哄你睡觉,你知不知道那是狼友们为了吃第二口才用的招?你这眼瞅着要变回去了,我纵然有心也没处下嘴,犯得着跟你磨叽?
想归想,但念在这位刚毁了贞操在自己手里的“女孩儿”降尊屈膝为自己服务过一把的份上,张烁还是强忍着恶心哄了她一阵子。主要是这会儿屋里灯关着,要是开灯让他看着那张美得冒泡的脸,那他肯定更积极。
张烁平时在朵朵那儿锻炼出来了,所以搞这哄女人的一套那是驾轻就熟,甜言蜜语那是张嘴就来,还配合些小动作,轻摩细抚地,让冬日格肩脖缩得紧紧的,耳根发烫,眼睛眨个不停,贝齿轻合,小嘴微张,那鸡皮疙瘩一阵一阵,心道他怎么这么能说呀,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着效果差不多了,他捋了捋她耳旁的碎发,然后俯身在她脸侧亲了一下:“好了,乖宝宝,睡吧……”
他这一番举动,把冬日格给降服了,动也不敢动的,真成了听话的乖宝宝。等他躺下之后又背对着自己,她左思右想的,刚才被他摸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那腿根又传来阵阵湿意。
她轻轻道了声:“喂……”因为她这回喊得很是娇柔,连张烁听着都很舒服,便柔声问:“怎么了?”
“我在想……只采一次是不是有点不太保险……要不要再来一次……而且既然是一夜情,也就只有这一晚上了,别浪费了……你说是不是……”说到最后她把头埋到枕头里,羞得是不行了。
张烁却在那困意全消,要说她这个提议真的是相当诱惑啊。一想到刚才那鼎炉一样的火热快感,他就开始充血,但是再想到那天命诧女的名器绝招,他又有点忧心。刚才那把差点把哥们的肾水都给抽出来,再来要是真被抽干了可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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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海里一下出现了各类报端的新闻头条,吓得那充血感又缩回去了。他惴惴道:“不太好吧,反正阳气已经补足了,还是不要了。”
作为男人,在一夜情中面对女人的提议主动说不要了,是一件何其丢人的事情,张烁暗自吞下这棵苦果,心道:力不从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