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初丫头,甜丫头是不是这班飞机?”太上皇瞬间苍白了老年,怔怔的看向唐演初,见她手中的苹果掉落在地,一脸的呆愣。
太上皇只觉得一口气提不上来,顿时昏了过去。
“太上皇——”唐演初回过神来,手中的水果刀掉落在地,惊慌的奔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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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唐演甜被两个黑衣人带到了一个房间关起来后,到现在已经一个星期了。
这个星期除了送饭的人,其他的人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因为有了之前的教训,佣人送来的饭菜,她每一顿都吃得干干净净,这样一下来,她的脸色倒是红润了很多。
唐演甜已经摸清了送饭的时候,看看还有五分钟,她倏地从沙发上站起,左右的看了看,最后停留在插着花的花瓶上。
她快速的取下上面的花,将花瓶里的水倒出后双手抱着花瓶站到门背后。
两三分钟后,她就听到门外开锁的声音,她紧张的将花瓶举起——
门被人推开,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站在门背后的唐演甜猛吸一口气,拿起花瓶狠狠地向你男人的后背砸去。
哐啷——
黑衣男人手中的饭菜掉落在地,人也跟着跌跪在地。
唐演甜见状,想也没想的快速的奔出了出去。
刚跑出房门,唐演甜又退了回来。只见四个同样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冷冷地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
“你们,你们——”唐演甜没想到房外还有人把守。
“唐小姐,请你不要有任何的逃跑念头。”其中一个黑衣男人上前,扶起跌坐在地的人后,便带着他又退了出去,只留下唐演甜一个人在房里。
看散落一地的饭菜,然后又看着紧闭的房门,她有种抓狂的冲动。
她快步上前,重重地拍打着房门,大声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门外站守的人对望一眼,继续保持沉默。
“喂,你们说话啊?”听不到他们说话,唐演甜继续一边拍打着房门一边继续嚷嚷道。
还是听不到他们说话,唐演甜挫败的蹲下身子来,鼻子泛酸的看着之前被她丢在摔在地上的花瓶。看着它,心一狠,站起身来那起花瓶狠狠的砸向房门,花瓶瞬间四分五裂。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想要打开房门,却发现房门被她反锁打不开。
心下一惊,道:“唐小姐不要做傻事?”
唐演甜手中拿起一块花瓶的碎片握在手中,对着门外的人冷笑道:“你们放不放我出去?”
“唐小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就别为难我们了。”门外的人怕她出事,连忙出声解释着。
“我不管,你们到底答不答应?”
“唐小姐——”外面的人着急的不得了。
“答不答应?”
唐演甜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握着碎片的手瞬间加重力道,掌心顿时被扎伤。
“不用管她,直接把门给我踹开。”一道冷厉的声音从黑衣人的身后响起。
回头一看,原来是官彦肜,只见他面无表情的将手插在裤袋里,黑衣人齐齐的唤道:“官少!”
屋内的唐演甜听到‘官少’两个字,就知道是官彦肜来了,心口不觉的颤抖了起来。
“没听到我的话?”官彦肜身上那冷冽的气息将黑衣人吓了一跳,连忙应了一声后,便一脚一脚的踹向房门。
唐演甜看着房门的锁一下一下的在松动,她的心跳不断加速。
房门,终于被踢开,在踢开的那一瞬,官彦肜带着冷冽气息的身影便映入了她的黑眸之中,为此,她不由退了两步。
官彦肜冷冷的看着她手中的碎片,抽出裤袋里的手抬起。
黑衣人瞬间明白他的意思,朝他鞠了一个躬,纷纷退了下去。
官彦肜递延看了一下打落一地的饭菜和脚边破碎的玻璃瓶,嘴角扯起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然后转身就走。
他这是什么意思?
“官彦肜——”见他要走,唐演甜一急,快步追了出去。
这次,没有人拦她。
站在房门外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唐演甜气得将手中的花瓶碎片向他砸去,只可惜力道不够,靶子不准,没砸到。
现在没人拦她,意思是她可以离开了?
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她揣摩着官彦肜的意思。官彦肜这个混蛋男人,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找到下楼的楼梯,一路走下来,竟真的没一个人拦她。
忐忑的走出大厅,见还是没人拦她,她便一股脑的往前奔。
半个小时后,她挫败的承认,她迷路了!
该死的官彦肜,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喘着气继续往前走。
又过了半个小时,一道宽敞的大门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而外面,是车来车往。心下一喜,终于让她给找到出去的大门了。
就在她快步走向大门时,两道黑影快速的从左边横窜了出来。
“啊——”当唐演甜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时,吓得脸色瞬间煞白的尖叫起来。
两条凶恶的狼狗正凶神恶煞拦住了她的去路,那蓄意待发的样子似乎是在告诉她最好不要再往前一步。
啪啪啪——
鼓掌声自她的身后传来。
“这狗是我才买回来的,用你来试试它们的作用确实是不错的选择。”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唐演甜倏地转身。
“官彦肜你——”
“这种希望就在眼前却被毁灭的滋味好受吗?”官彦肜站在离开不到四五步的距离处冷笑的看着他。
——这种希望就在眼前却被毁灭的滋味好受吗?
“官彦肜,你这个恶魔、变态、神经病!这句话要说也轮不到你说。”唐演甜红着眼怒斥道。
听到她的怒骂,官彦肜似完全没听见一般,只是跨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往里走。
Chapter 178
听到她的怒骂,官彦肜似完全没听见一般,只是跨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往里走。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声音,惹来了两条狼狗嘴咧呲牙发出让人寒恶的声音,唐演甜背脊一阵发凉,不敢再出声。
官彦肜拉着她回之前的房间,里面已经被人收拾得干干净净,重重地将她甩到床上,冷眼睇着她,道:“如果你再产生离开这里的念头,我不介意把那两条狗放到这个房间来喂养。”
棵“官彦肜你这个混蛋!”一听到他拿狗威胁自己,唐演甜气得脸红脖子粗。
狭长的眸子眯起了起来,丢下一句“你可以试试看”,便转过身往外走,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过身。
“忘了告诉你,你的家人以为你死你。”
追“什么?”听他风轻云淡的口吻,误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十七号,你要乘的那班飞机坠机,无一人生还。女人,你该庆幸你没上那趟飞机,呵——”官彦肜冷笑着离开了。
——十七号,你要乘的那班飞机坠机,无一人生还。女人,你该庆幸你没上那趟飞机。
脑海中回响着官彦肜的话,想到如果自己在那个飞机上,那后果——
想着想着,唐演甜身子打了个激灵,一阵后怕袭向她的心肺。
不对,刚才他说什么?说家里的人都意外她死了?不对不对,她没死!
脑海中幻想着他们误以为自己死了的伤心画面,惊得连忙起身冲过去断的敲打着房门。
“官彦肜,官彦肜,我必须回去,官彦肜你听到没?官彦肜——”没人回应,她顿时哭出声来,“官彦肜你告诉我大姐我没死,官彦肜——”
不管她怎么叫,就是没人回应,直到她把嗓子都喊哑了依旧没人回应。
她缓缓的跌坐在地,“大姐,姐夫,太上皇我没死——呜——”她抱着自己将头埋在膝盖里自言自语着。
其实官彦肜并没有走,他站在紧闭的房门前似享受一般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唐演甜哭喊。
明明应该笑的,可是他却笑不出来。直到听不到她的哭喊声,他才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
“这个月总裁就要把位置交给你,你又要去德国了,你有什么打算?”金少怀站在办公桌前看着一直埋着头的看文件的官彦肜。
官彦肜没有抬头,只是淡淡的道:“这件事我自有打算,少怀,最近上的G。YANS怎么样?”
“一切正常,不得不说你弟弟是一个识才的人,交给那个人帮他打理,公司的业绩是呈直线上升。”
官彦肜闻言,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冷笑道:“是吗?那个人的野心那么大,你确定上的那个公司能满足他的***?”
金少怀沉默着分析他的话。
“去把他叫到这里来,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金少怀点点头,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一个半小时后——
“官少。”一个长得冷峻的男人走进了官彦肜的办公室,见到官彦肜恭敬的行了个礼。
官彦肜从文件里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然后抬手示意他坐下说话。
男人沉默的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候着官彦肜发言。
墙上的时钟十分钟过去了,官彦肜这才再次抬头看向他。
“秦阳,上离开了,你有什么打算?一直在上的公司?”
秦阳,秦月同父异母的大哥,和官彦肜也算得上是熟人了,只是很少碰面罢了。
秦阳没说话,他知道官彦肜还有下文。他了解官彦肜,在不确定他的意思时,最聪明的方式就是选择沉默。
对于他的沉默,官彦肜并没有任何的不悦。他缓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步走向他。
见官彦肜向自己走来,秦阳站起身来,待官彦肜在他对面坐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