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该死,所以,你理会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还是说你只顾自己,却忘记了蓝一凡是被我逼出事的,你根本就不爱蓝一凡!”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清秋却依旧笑着加大席心的怒火,余光察觉到段辰之想动手的举动,眸光一闪,不让他动弹!
段辰之怎会不明白她的想法,可是……看着她被吊在半空,脸已经憋的通红,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被吊起来的是他本人!
“我爱凡!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凡!舒清秋,你不要胡言乱语!想这么快死,没那么容易!”
席心的眸中怒火肆虐,手一挥,缠住清秋脖颈的藤蔓唰一声撤离,清秋被狠狠甩在地上。
“说,说清楚,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凡出了什么事?而我又为什么这一次奈何不了你?”
清秋猛松一口气,她赌对了!
跌坐在轮椅前,她虚弱的喘着气,段辰之伸手将她拉起,抱坐在他怀中,低语,“丫头,一会儿你听我的话,我让你跑你就跑!”
清秋身子一顿,轻声笑,“不!”
知道他没有生她的气,知道他还这么关心她,知道他的心里还有她,她什么都不想了!
“咱们两个,一残一废,想从她的咒术中脱身是很苦难的。我打了小月的电话,不知道他们来得及不?如果来不及……她想要的是我的命,一会儿我拖住她,你一个人走!”
“不!”
段辰之身子一颤,双手禁锢住她的腰身,坚定拒绝,“不!丫头,听我说,其实,舒凛……”
他想告诉清秋舒凛和岳父岳母教过他如何使用灵力,他目前的灵力操控虽然不强,但保住他们二人的命,绝对没有问题。
可话还没说出口,便被迎面飞来的一条藤蔓缠住,两人紧紧困在一起。
“在我面前扮恩爱,我成全你们!送你们一起下地狱去恩爱……”
“席心,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说你奈何不了我们……”清秋冷声想阻止席心扣起的双手和开始缩紧的藤蔓,一道阴暗低哑的嗓音在山林间响起,一股寒冽的气息由远及近。
“席心,你好大的胆!居然敢背着我想杀舒清秋,我是怎么安排你的!我要活的!她是我寻了这么多年才寻到的极品,你要敢毁了她,我要了你的命!”
闻声,席心的脸色瞬间一白,手下的藤蔓飞速撤离,而她的人也站开在几米之外,垂头低语,“师傅,席心不敢!”
“啪!”
巴掌拍在脸上的声音立时响起,席心的身子曾抛物线飞出,狠狠跌落在草地上,唇角渗出血丝,却一直垂着头,不复刚才的嚣张气焰。
清秋与段辰之互视一眼,段辰之冷声道,“是你!你害了我二嫂现在还想来害我妻子,休想!”
“呵呵……”
嘶哑的嗓音像是在笑,依旧一身宽大的黑袍,蒙面,看着二人道,“段二少好记性,怎么样?你二嫂恢复意识了吗?再不抓紧时间,她可就永远是睡美人儿了。”
“你怎么会追来这里,是谁告诉你我们在这里的,你究竟想做什么?!”清秋起身,一手紧握段辰之的手,两人一心,齐齐冷望黑衣人。
“嗯,这脾气有几分像我女儿。”黑衣人略显污浊的双眸带着笑意,丝毫不介意清秋的冷言冷语,接着道,“是你们带我来这里的,不,确切的说是你儿子的血带我来的。”
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两个瓶子,一个清澈透亮的瓶子里有一滴鲜红的血液,而另一个瓶子则通身乌黑,上面还用朱砂写着很小的字,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具体写的是什么。
“喏,这滴血是在A市我徒弟的公寓里从你儿子身上取下来的,他可是帮了我的大忙,有了这滴血,别管你们在多远的地方,我都能瞬间即到!”
“你拿我孩子的血想干什么?”清秋脑袋轰的一声,有些站立不稳,这个黑衣人是个降头师,他拿着自己孩子的血是想做什么?
“他只是让我找到你的道具,我从始至终的目标只有你一个,没了灵力,身边又只有这么一只肉脚,不如,你今天就随我一道回去,等我施法过后,你就是我的女儿,多好!”话落,他身子猛地飞出,朝清秋直射过去。
“水印诀,攻!”
身后,蓦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一道蓝色的水波猛地冲击,朝黑衣人疾射而去,黑衣人眼明身快,避开蓝光,稳稳落在地上。
安印月与白倾城,何沐言与何一鸣快步奔到清秋和段辰之身前护住二人,柳老爷子带着一众村民紧随其后。
“谁在我柳卓的地盘上找事?!谁想找我孙媳妇的事儿,先过了老子这一关!”柳老腰板一挺,站在最前面与黑衣人面面相对。
“小辰,小秋,你们怎么样?”柳姨脸色凝重,看着两人略显苍白的脸色问道。
清秋摇摇头,“小妈,我们没事。”
“柳卓?!”黑衣人看清站在面前的老人,浑浊的眸子一定,闪过惊诧。
“你是谁?蒙着脸畏畏缩缩的,报上名来!”老人眸色一厉,丝毫不见八十岁老人应有的老色,一脸呛然的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浑身的豪气尽显,让黑衣人更加断定了心中的猜测。
“阿一珑是你什么人?”
“是我母亲!你是何人!”柳姨站前一步,不着痕迹的护着自己的父亲,冷然看着黑衣人。
“你母亲现在何处?”黑衣人眸中闪光,显然是认识柳姨的母亲和父亲。
柳姨一怔,脸色猛沉,“我母亲十年前便过世了,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母亲的名字?”
“死了?死……她怎么死的?柳卓,你怎么照顾她的?她怎么会死?怎么会……”黑衣人疯狂大笑,模样有些疯癫,清秋、段辰之和身后的一干人都有些错愕的看着眼前戏剧的一幕。
“我怎么不知道她的名字,我是……”
“你向阿一珑发过毒誓,此生再不踏入西林半步,否则……”柳卓老人显然已经猜出了黑衣人的身份,冷声打断他的话。
黑衣人浑身一颤,顿住话,静静的看着他,好半响,“她葬在哪儿,我能去看……”
“不能!”
冷然拒绝黑衣人的要求,柳卓指着来时路,“三日之内,若我西林还有你的踪迹,你今生休想葬在阿一珑身边!”
黑衣人双眸暴涨,身子有明显的震动,许久,“我现在就走!”
话落,转身,带着席心离去。
有些弯驼的背影透着一股落寞,孤寂。
“爹,他是……”
“回去吧。”避开女儿的话,柳卓双手背后,转身带头朝村落的方向走去,后面跟随着一群年轻的村人,清秋几人走在最后。
黑衣人居然认识段辰之的外公,听话中的意思还跟他外婆有关系,外公以葬在外婆身边为要挟,黑衣人居然一句反驳都木有转头就走,这中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清秋没时间去想,因为接下来的日子都在准备婚礼中渡过,转眼就来到婚礼的这一天。
第115章【手打VIP】
清秋站在房中,错愕的看着那头洗的白白嫩嫩的大白猪绑住了四肢串在竹竿上,嗷嗷大叫。。请记住本站。。
一顺溜全是吃的东西,丝毫没有值钱的物什,这……
“壮家人的欧贵婚礼一贯如此,女方只需要准备简单的彩礼就可以将新郎迎娶过来,而新郎过来时可以带嫁妆当然也可以带着双手,不过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新郎必须用木桶挑满满的两桶水过来,期间不许停下,不许任何人接手,直到将水倒进院中那个大缸之中,迎亲这一块才算完成。”
曲沫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身后,清秀的脸上因满屋的红色沾染上喜气,唇边含笑,看着院中说出清秋的困惑。
清秋一怔,好奇怪的婚礼方式,正想开口再问些东西,却忽然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她忙转回头,却看到惊人的一幕。
她的大丫头,姓段名灵沫的闺女居然摇晃着肥嫩的小白手,伸手抓过放在梳妆台上一个闪亮的物件,放在流着口水哈喇的口中,撕咬着。一双灵动的双眸中笑的猖狂,丝毫不惧她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做出这般动作是多么的让人恐惧!
那丝丝绽放的蓝色丝线清亮透澈,不多不少恰好十根,缠绕在她肥嫩的十指尖上,照耀的整个房间都盈满蓝色的光晕,透着说不出的诡异美感。
“她怎么会……”
“小小姐的灵力好强大,才这么大就能运用灵力……”曲沫的话戛然而止,看着他怀中另外一个男娃不甘示弱的伸手捞过几米外的奶瓶,奶嘴朝下含在口中,发出唧唧的吸奶声。
清秋有些不敢置信的上前,伸手碰了碰女儿手指尖的蓝色丝线,丝线瞬间隐于女儿的指尖,而她啃咬着塞不进口的大珠子,吧唧吧唧作响。灵动的瞳眸骨碌碌转着,看着清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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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她知道孩子是修炼灵力的奇才,可才三个月的孩子……会不会太荒诞了?!
还有灵熙那个小子,浓黑的大眼无辜至极,可单手取几米外的奶瓶一举却让清秋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他是在制造冷幽默。
深吸几口气,清秋竭力淡定的取过被女儿口水润湿的东珠,淡定的夺过小儿子手中的奶瓶,轻声笑着,“不管你们听不听得懂我的话,我都要提醒你们一声,不想被人抓去当白鼠,就乖乖的不要显示自己的灵力,否则……即便是舒家段家联手也不一定救得了你们!明白吗?”
曲沫瞠目结舌看着清秋路出威胁似的笑容,无力的在旁边提醒道,“三小姐,小小姐和小少爷才三个月,听不懂你说的话,怎么会明白你话中的意思?”
“我怎么会不知道,可是……”清秋也无力的叹口气,“如果被人看到他们俩刚才的景象,肯定会被抓去当小白鼠的,到时候看他们还怎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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