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陌逸笑了一声,手指缓缓的挪动了两下,随即用力的顶了进去。以初身子一颤,本就被她折腾的软绵绵的身子狠狠一缩,下身不由自主的湿润了起来。
裴陌逸的手指忽然又加了一根,狠狠的顶弄了进去。他今天的动作有些急切,甚至带了一丝粗暴。
他心里一直压抑着怒火,那些以初始终后的担惊受怕没能发泄出来,此刻便更加想弄死她。
微微的眯了眯眼,他低下头看着她水润润的下身,蓦然按住她的小珍珠狠狠的压了下去。
“啊……”以初尖叫,一种不一样的极致的块感冲上脑门,让她想逃。可是她的双手被绑着,双腿被他抬起架在她的肩膀上用力的往前压。
这样的姿势让她脸色绯红,恨不得钻进枕头里不出来。偏偏那个男人还一直在看……看她那里……
“解开,解开我的手好不好?”以初求饶,牙齿咬着红肿的唇瓣频频抽气,双腿用力的瞪了两下,“陌逸……”
“给我老实一点。”裴陌逸哼了一声,将她的双脚放了下来。以初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整个人忽然被他一转,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没一会儿,身上便传来重重的压力。
身后的男人将她的双腿往外一扯,高大健硕的身子挤了进去。在她扭动的档口,扶着已经肿胀的硬物对准她湿滑黏腻的软肉,重重的顶了进去。
以初闷哼了一声,感觉下身被填充的满满的,烫的她整个身子都哆嗦了起来。
裴陌逸喘了一声,有一种全身毛孔都要张开的块感狠狠的冲击他的脑子。额角的青筋浮起,他一个没忍住,大力的动了起来。以初趴在床上,嘴巴微微的张着呼气,身子被重重的撞击着,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呜咽声也是断断续续的十分破碎。
偏偏这样的声音显得更加的柔媚软绵,裴陌逸浴火更加高涨,伴随着一直压抑的怒气,此刻统统发泄出来,动作越发的狠。打开她的腿到了极限,恨不得整个身子都挤进她的里面去似的。
“啊……我错了,别,别弄了,我道歉嘛……唔,我分成好几次,好几次还好不好……别那么用力啊,会坏的。”
裴陌逸死死的咬着牙,一边享受着她说话语气里难得的撒娇讨好,一边冷哼的掐着她的腰把她提了起来。将她的手往后绕过她的脖子,手腕上捆绑的姿势让两人的身体贴的更加的紧密。就像是两个连体婴儿一样,跪在大大的床上做着激烈的运动。
“唔……”以初被他用力顶弄的已经失去了力气,身子软绵绵的,逃又逃不开。
裴陌逸的手绕到前面来,大力的揉着她胸前的软绵,捏着那一点艳丽的红色微微的扯了一下。以初身子一缩,身下豁然绞紧。
“额……”裴陌逸舒爽的差点把持不住,一手掐着她的腰,唇角凑过去吻她洁白细致的脖颈,舌头伸出舔了舔她丰润的耳垂。
以初全身都颤的不行,被他变了姿势的折腾冲撞,身子折来折去,折成他喜欢又容易的姿势。以初觉得自己的死期都要到了,身子颤颤的泄了两次,可是身上的男人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她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哭着被他架起双腿在他肩头,“陌逸,陌逸,我错了啊,我说话不算数,我让你担惊受怕,我以后绝对会改。我改还不行吗?我……啊……”她的身子被他猛然的进入惊得弓起了腰身,裴陌逸被她包的紧紧的,脑门上的青筋又开始突突的跳,压上去咬着她的唇瓣,身下狠狠的抽送了起来。
“……乖,认错的态度不错。”
以初尽管全身无力,听到他好不容易终于开口说话了,还是忍不住眼睛一亮,“那……”
裴陌逸却阴阴的笑了起来,开始在她体内慢条斯理的转圈研磨,嘴角的笑却十分的渗人,“不过,惩罚也必须要的。”说完,又开始深深的重重的撞了进去。
以初大口大口的呼气,裴陌逸终于在她软的没有力气挣扎的时候伸手解开了她手腕上的领带,温柔的吻着,“疼不疼?”
“疼……”以初泪眼汪汪的,说的却是和他完全想法的‘疼’法。
“以后听话,我就不绑着你,恩?”
“……”以初抿着唇,身上的男人忽然加重力道,挺着腰抽送了几十下。她一声尖叫,被他顶住了某个点全身都开始颤栗了起来,身子一阵一阵的紧缩,下身更是绞得紧紧的。裴陌逸闷哼一声,头皮发麻身子发烫,狠狠的射了出来,熨烫的她一个激灵,直挺挺的搂着他的腰,终于无力的晕了过去。
裴陌逸紧紧的搂着她,凑过去贴着她娇嫩的脸蛋咬了一口,终于心满意足又尽兴的呼出一口气,用脸蛋摩挲了她一阵,便抱着她去了浴室。
以初不知道这一整天来醒过来几次,她只是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终于惹怒他了,怒得他恨不得做死她。否则怎么会从床上到浴室再到墙上又到床上呢?
这一折腾,便是一天一夜,再加上以初精疲力尽,结果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夜晚了。
裴陌逸紧紧的搂着她睡,闭着眼睛似乎很是满足。
以初微微抬眸,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忽然很是平静。如今滕柏涵也死了,黑爷也除了,黑门不存在了,她……也终于能安心的过她幸福的生活了。
“醒了?”
以初一愣,便见他缓缓的睁开双眸,某种的神色十分的慵懒,还有一丝的安心。
“你弄得我要疼。”以初觉得挺委屈的,下身酸酸涨涨的还觉得火辣辣的一样。这男人禽兽起来简直不是人,她以后绝对不会那么犯傻的去惹怒他了。
“嗯哼。”裴陌逸冷哼一声,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这才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声音沉沉:“这里更疼。”
以初惭愧的低下头,不由的给他揉了揉。
裴陌逸的呼吸却突然沉重了起来,眯着眼低声道:“你确定你要再一次的挑起我的火吗?”
以初一下,立即将手给收了回来,干笑一声,“呵呵,我们该起床了。”
“还有下次吗?”惩罚过了,现在才是正正经经的算账。
以初咬了咬唇,将脑袋搁在他的胸口上,声音很轻,柔和的呼气吹拂在他胸口,暖暖的,痒痒的。“不会有下次了,再也不会了。”她说着,又闭了闭眼,像是回想起来似的,“那个时候滕柏涵替我挡了一枪,当时我就想,要是他没有替我挡下,我就这样死了,你和依依怎么办?我好舍不得你们,好后悔一开始的决定,那种感觉就像是放在蒸笼里蒸煮一样的透不过气来。说到底,我还应该感激他的,以前不管怎么恨他,现在都觉得没那么重要了。”
“不准想他。”
真是霸道,以初歪了歪脑袋,皱了一下鼻头。“恩,从今以后我只想着你,凡是都以你为第一位,好不好?”
“要是再敢食言,我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收拾你了。”
以初抽了抽嘴角,这还简单啊,她都快要虚脱了。
正说着话,房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杜湘茹低低的声音传了进来,“你们起床了吗?”
“什么事?”
听到裴陌逸的声音,杜湘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扭开门把将门开了一条缝,见床上的人被子盖得严实,她才轻咳了一声,目不斜视的开口,“邱宁已经来了好几次了,你要不要……恩,起床和他见个面?”
真是的,太纵欲了,太不知道节制了。这两臭孩子,都是孩子的父母了,也不晓得顾虑一下家里人的感受。这房间的隔音效果虽然还可以,但是也禁不住没日没夜的,咳咳,嘶吼尖叫啊。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最起码也该去隔音效果一流的酒店才行啊,回家不是让他们这些长辈羞涩吗?
幸好依依是个懂事的,这两天就一直在医院照顾轩轩,要是回家遇到这么个场面,还不得吓晕过去?
最最离谱的是,吃饭还要人送上楼来,她长得像是裴家的保姆吗?
害的元鸥这两天看着她的眼神也变得不对劲了起来,晚上拉着她又重温了一下……年轻时候的激情,她的腰哦,现在还酸的要命。
裴陌逸用被子将以初遮得严严实实的,闻言冷哼了一声,“不去,你告诉顾邱宁让他自己解决,我最近忙得很。”
“诶,你忙什么?”不就是在床上……吗?杜湘茹嘴角抽搐了一下,“陌逸啊,邱宁这么着急的找你肯定是有急事,你就去见他一面吧。”
“什么急事?他就是见不得我和初儿蜜里调油,告诉他自己解决。”以顾邱宁的精明,连跟他首长敷衍打诨都不会吗?如今黑门解决了,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就连那个内歼也揪出来了。他是吃饱了撑着非要给他找点事情做不可,自己没老婆抱也就算了,还要破坏他的,休想。
杜湘茹按了按额角,无力了。“算了,随你吧。不过你给我快点起来,就算你自己不要命了,以初……以初总要休息的吧。”谁经得住他这么没日没夜的操练的?不像话。
裴陌逸挑了挑眉,垂眸看了一眼将整个脑袋都埋进被子里的女人,轻笑了一声。
杜湘茹掩上房门转身离开了。
以初和裴陌逸再次下楼,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客厅当中除了杜湘茹,裴父和裴老爷子都不在,据说是去医院看黑睿轩了。
以初全身酸痛,走路都显得歪歪扭扭极度的不自然。尤其是对上杜湘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时,更是恨不得将裴陌逸抓了抽打一番。
“两位终于醒了?”裴陌逸搂着以初坐下,刚想给她倒杯茶,厨房里忽然传来一道饱含怒意的声音。
裴陌逸回头看起,就见顾邱宁拿着两个杯子,黑着脸从厨房里走出来,走近了,才将一杯水放在了以初的面前。
一看到他献殷勤的模样,裴陌逸就忍不住眯起眼,挨着以初更近了一些,见她喝了一口水,十分霸道的抓着她的手将杯子转了个方向,就着她喝过的那个印子灌了一口。
顾邱宁觉得他好幼稚,吃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