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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这到刚好提醒了我，离婚协议到时候我会让手下给你签，今天我留你一天命，但是不代表北言还能放任你们再在A市生活下去！给我滚，越远越好！”顾洺收回之前的话，倒不是当真善心大发什么的，只是想到这个事情是应该交由顾北言处理的，总不能到时候顾北言问他要人的时候，他来一句已经送上西天了吧。
这个女人有着同舒雅相似的容貌，可是却没想到心肠会是如此歹毒，他知道她贪图荣华富贵，只是没想到她会教育出那样的女儿。
周瑶的脾性他了解，就算是出了顾家，也绝对不会离开A市的，这对母女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放弃，本性贪婪，其余的终究都是枉然。
周瑶一席话没有讨到丝毫好处，顾洺的容忍也已经到了底线，即便心里面有再多的话，她还是明白的这个时候不该再说出来了，他能饶了她们母女这条命已经算是仁慈了，至此，周瑶拉着袁静怡跌跌撞撞的出了顾家。
只是推搡间，袁静怡尖锐的嗓音还是传进了顾洺耳中：“呵呵，顾洺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的爸爸，难道说还抵不上你儿子中途带回来的一个女人么？要说你孙子流掉了那也只能说明你造孽太深，你们顾家会遭到报应的，早晚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的！风水轮流转，你们顾家也会有被别人踩在脚底下的一天的”
良久，空旷的大厅中剩下了顾洺一个人，一瞬间顾洺神态萎靡起来，抑制住心口的疼痛，坐在沙发上，掏出上衣口袋中的老式怀表，那上面女子幸福的依偎在男子怀中，似有千言万语，是分不开的牵挂，眼前渐渐模糊开来，两行清泪油然而深：“舒雅，这么多年来，我当真错的了么？我找了那样一个女人来代替你的位置，只是却从来没有仔细想过她们会害得我们北言痛苦了四年，我不是个好父亲，更不是个好爷爷。”
走到他们这一步的手上怎么可能没有鲜血，可是他顾洺问心无愧，自始自终没有害过一个好人，可是退一万步来讲即便造孽太深，为什么上天夺走的都是他的至亲，如果可以他宁愿用自己这条老命来换得子女们的一世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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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念晨，四年前的事情我想听你完整的说一遍，实话告诉你们，我不是没查过，可是那个时候的事情却像是被谁刻意隐藏了起来，就连我只是查到了一些皮毛而已。”顾斯奕皱眉看着眼前的夫妻两个，静等着慕念晨的下文，一脸严肃。
慕念晨大概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会是由顾斯奕问出口的，即便顾斯奕是顾北言的哥哥，可是倘若真的要在这样的时候提及那段过往，她不敢想象自己是否能够有那样的承受能力再痛一次。
顾北言握住慕念晨一只手，温暖的感觉自手心传入她的心底：“念晨，是我让二哥去查的，事到如今，告诉我究竟四年前发生过什么好么？这样以后才能尽量减少伤害。”顾北言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类似于无形的牵引般，这一刻竟好似给了慕念晨力量，让她慌乱的心渐渐平复。
是时候了，顾北言身上的伤已经是最好的教训，很多事情结合了顾家的力量不会是坏事，倘若她一早就向顾北言坦白，或许此刻顾北言也不会躺在这个地方，他们是夫妻，到了这一刻她似乎已经没有隐瞒的理由了。
良久，慕念晨紧了紧手上的力量，思绪翻飞间，那一段记忆再次浮上心头。
“顾北言，你还记得，我打掉孩子之前我们之间最后一次通话么？”慕念晨看向顾北言，这是她一直想问可是却又不知从何问起的，而其实也正是那个电话，使得当时的她一度伤心欲绝，答应了同慕安雅之间的交易，可是事后再次想起那也刚好成了所有事情最大的疑点。
顾北言一脸茫然，仔细想过，可是却找不到一点头绪，眉头皱起，即便那个时候出过一场足以致命的车祸，可是前前后后的事情他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电话他确实没有接到过，最终顾北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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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已经怀孕四个多月，可不得不说的是那个时候顾北言才真正同慕念晨在一起不久，有一度慕念晨觉得顾北言会突然之间回心转意完全是因为那个孩子的原因，只是慕念晨却是将
那当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机会了，即便用孩子作为纽带，只要能在一起，其余的都不是问题，何况她并不想自己的孩子生来就冠上私生子的名义。
也正是那个时候大家才都知道原来慕念晨怀的是顾北言的孩子，自然，一夜之间，矛盾升级，慕念晨再一次成为了所有人都针对的焦点。
因为之前一系列的原因，慕念晨那一胎其实极其不稳定，稍微一个不注意或许都会失去那个孩子，至此慕念晨一度成了顾北言的重点保护对象，那待遇说是同太后娘娘相媲美都不为过的，于是乎慕念晨得意忘形了，偶尔还埋怨一下顾北言这或是那什么的不够专业。
正是在顾北言那种紧张兮兮的照料中，慕念晨肚子里的孩子在五个多月的时候才好不容易稳定下来，行动也才开始自由起来。
当时顾北言正好有事需要出国一趟，顾北言当时还想是不是将她送回顾家住几天，但是大概孕妇时期一些习性会比较异常，住惯了顾北言单独的小公寓，慕念晨死活都不愿意住到其他地方去，最终，在慕念晨找来陆汐陪同的情况之下顾北言这才放心离开了。
有一天下午陆汐接了个电话之后，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便赶出去了，当时慕念晨就感觉心底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心口总感觉闷闷的，打陆汐的电话也是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本想找顾家人帮忙的，但是一想到那段时间以来顾家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也只能作罢，想着陆汐也才出去一会，说不定晚些时候她就回来了。
只是令慕念晨没有想到的是，等到很晚，她没有等回陆汐，倒是等到了慕安雅的电话，随即传来的还有一条彩信，画面上袁静怡披头散发一身是血。
一直以来，慕念晨身边的朋友并不多，一开始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陆汐，但是后来因为顾北言的原因，很狗腿的同陆汐两人一起‘巴结’上了顾北言身边唯一的女性，他继母的女儿袁静怡。
袁静怡的性格其实同她们很合得来，在学校也属于是那种独来独往型的，于是乎没过多久慕念晨同顾北言的关系没多少进展，倒是交到了袁静怡这样的朋友，那个时候她们三个自然是无话不说的，闺蜜间的事情她们一件也没少做，逐渐升温的友谊使得慕念晨一度快要忘记追顾北言的事情了，原本利用袁静怡的打算自然也是早就忘记的干干净净的了。
也是那个时候慕念晨才想起来，似乎自从顾北言答应了同她在一起之后她便再没见过袁静怡。
慕安雅告诉她倘若想袁静怡安然无恙的话，就必须立即出门，不带任何通讯工具，不得通知任何人，然后到楼下的咖啡厅去见她。
慕安雅约的地方很奇怪，并且又是在公共场合，当时慕念晨想着不管怎样慕安雅总不至于在人来人往的咖啡厅就对她怎样吧，何况楼下那家咖啡厅的人她几乎都是认识的，想着慕念晨按照慕安雅的要求独自出门往楼下咖啡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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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边关于四年前慕念晨是怎么和顾北言在一起那一段并没有详细交代，后面会有一段柠檬会专门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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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都是谁的悲哀】②
【究竟都是谁的悲哀】②
这个时候楼下咖啡厅并没有什么生意，三三两两的服务员趴在柜台上闲聊，慕念晨同顾北言是这边的常客了，服务员们见着慕念晨挺着大肚子顾北言又不在身边，大概是习惯了之前顾北言的紧张，竟有服务员想要上前扶着慕念晨，身怕她会一不小心跌倒般。
慕念晨觉得好笑，她这个做孕妇的好像都没她们来得紧张，但是一想着慕安雅还在里面等她的事情，慕念晨拒绝了眼前服务员的好意，只说上一杯她之前经常喝的那种果汁就好。
这家咖啡厅每一桌之间都是用幕帘隔开的，慕安雅选的是最角落的那一桌，慕念晨入座，服务员呈上果汁出去时应慕安雅的要求拉上了幕帘。
“呵，没想到我一向过于内向的妹妹在这个地方好像倒是活得很好啊，这不，连咖啡厅的服务员都服务这么周到。”慕安雅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很显然慕念晨从刚刚进来这件咖啡厅开始一举一动她都看的清清楚楚。
慕念晨皱眉，并不想着这个地方浪费太多时间，不是她多心，确实是慕安雅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不得不让她提防起来：“你有什么事情就说，静怡为什么会在你手上，你当真不怕得罪了顾家么？”
一整个过程慕念晨双手都护在隆起的小腹上，落入慕安雅眼里自然成了另一番挖苦，倘若不是慕念晨的话现在怀着这个孩子的就是她了，早在那个时候她就可以成为顾家的儿媳了。
“不急，我说好妹妹，如今你算是飞上枝头了，怎么？连跟我这个姐姐聊聊天的时间都没有了？据我所知顾北言这个时候不在A市吧，你就算是赶着回去也没人陪着不是？”慕安雅一脸悠闲的喝着面前的咖啡，不疾不徐的语气，大有同慕念晨慢慢耗下去的打算。
“算了，你要是不说的话，我现在就走了，倘若到时间我还没有同北言通电话的话，他会担心。”说话间慕念晨当真站起身，想要回去了。
慕安雅也不着急，随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按下快捷键便是刚刚慕念晨收到的那条彩信内容：“好，你现在当然可以回去，你也当然可以立即去告诉顾家人袁静怡在我手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