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佑仍旧是同样的姿势靠在沙发上,眉宇间是浓重的倦意:“慕念晨,那种年少轻狂时候的事情我想这辈子应该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大概每个人都是如此吧,这辈子第一次爱上的那个人或许一辈子都找不到能够超越她存在的。”
慕念晨浑身都显得有些不大自然,要说她对方天佑的话没有感觉那绝对都是假的,相反,这一辈子能够得到这个男人的哎对她来说是累赘也是幸运,可是对方天佑来说或许仅剩下悲哀了吧。
“对不起”慕念晨找不到第二个词语来形容这个时候的感觉了。
“念晨,我要的不是这三个字,我知道你现在是幸福的,所以我才能够坦然的答应父母的条件,娶一个根本没有见过面的女孩子,可是慕念晨今晚是最后一次了,过了今晚,我生命中只允许出现我妻子一个女人,我只是想,最后再放纵自己一次,我没有那么伟大,这些东西也不想一个人独自藏在心中慢慢越加苦涩,所以就当是我自私一回,让你有一点小小的不好意思吧。”方天佑低垂着双眸,掩去了满眼淡淡的水汽。
“好,方天佑,我接受你的小自私。”慕念晨笑了笑,而后站起身,坐在方天佑身边,而后双臂张开便拥住了他宽广的肩膀,头靠在上面:“方天佑,这算不算是这辈子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拥抱?不管算不算,我这辈子大概不会忘记我们相处四年的点点滴滴。”
“而且还是你主动的投怀送抱。”方天佑开着玩笑,却又突然话锋一转:“慕念晨,倘若一早你最先遇上的人是我而不是顾北言,会不会我们现在的结果就不一样了。”
慕念晨喉咙口有些梗塞,静静的靠在方天佑肩膀上:“呵呵,所以下辈子你赶早不就知道了。”很中间派的答案,可是人生确实如此,谁也说不准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接下来两人各自想着自己心里的事情,客厅里头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暮年吵闹依旧靠在方天佑肩上,可是脑袋里却想着要是这个时候顾北言刚好回来的话估计他们就真的是百口难辩了。
静默蔓延间,方天佑忽然再次开口“下星期我的订婚仪式你可以来么?”
方天佑的话音当中带着淡淡的恳求,慕念晨不可能听不出来,却也并无勉强的答应了,她是真的希望这个男人可以幸福的。
这个晚上两人说了很多话,像是长时间没有见面的好朋友似的,丝毫没有拘束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慕念晨觉得这辈子或许这是第一次她同一个人彻夜长谈却也应该是最后一次与一个人彻夜长谈了,即便他们的话题并没有再提及丝毫的男女之情,可是已经破茧而出的东西你不可能指望就此忘记,说到底慕念晨是心疼眼前这个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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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下班时间,原本正在办公的顾尘收到了一家报社发过来的电子邮件。
一般来说顾尘工作时间,收到那些个邮件的时候都习惯性的推到最后再看,只是眼前当他无意间瞥见邮件标题是‘伍依依私会情人’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丢下手上的工作点开邮件。
所谓的情人便是
顾斯奕,一整个邮件上头照片很多,从两个人一起进酒店再到两人一起回顾斯奕的单人住宅,甚至于每张照片下面还清晰的标注了拍摄日期,顾尘皱眉看着照片上同伍依依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心底某些疑问渐渐升腾起来,而顾尘之所以能够一眼便确认照片上的女人另有其人多亏的还是那照片上的日期,都是最近这个星期的,可是每个时间点他都可以肯定伍依依根本没有出过家门。
脑海中划过另一种可能,顾尘直接拿了外套便往办公室外面走,而后吩咐秘书截下那篇新闻稿之后便驱车赶往顾斯奕的住宅了,而这一整个过程他没有给伍依依透露任何消息,说到底这件事情在他看来最需要瞒住的就是伍依依,等他证实自己的猜想正确时再同她说,否则也只是徒增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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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顾斯奕单人住的别墅里头正上演着一场空前绝后的口水战,原因是自那天晚上过后顾斯奕便用尽手段将上官筱留了下来,收走了她身上的一切通信工具,类似于非法囚禁般,简单的一栋别墅里头变态的机关重重用不着任何人看守便可以将她困得死死的。
上官筱将餐盘什么的砸得到处都是,客厅之中一片狼藉,上官筱依旧乐此不疲的到处寻找可以砸的东西,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反观顾斯奕却又是另外的一副悠闲神情,虽然心里好奇,但也已经接受了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伍依依却同伍依依有着相同容貌的事实,靠在二楼的楼梯口,一只手插在裤袋里,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耸立在一片废墟中的王子般
“靠,顾斯奕你放老娘走!你变不变态啊?!你把人吃干抹净的也就算了,我都可以不计较了,可是你现在把我囚禁在这边算是怎么个回事?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啊,要是喜欢我你就直接说,不要用这么含蓄的方式行不行啊?!”说话间上官筱一甩手,电话机便朝着顾斯奕的方向准确无误的砸过去了。
顾斯奕唇角微扬起一个痞痞的弧度,身子一闪便躲开那个电话机:“我说得很清楚了,什么时候你告诉我你同‘冰狼’的关系,那么什么时候我就放你走。”身子一转又重新靠在了另一边的墙壁上,眸光间闪过一丝暧昧的神色:“哎,再给你三天时间,自己看着办,如果你还是不愿意说的话,我不介意让那天晚上的事情再次上演一遍,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好像还很陶醉的是不是”
“靠,老娘哪里知道什么‘冰狼’是什么东西啊,你个流氓,你哪只眼睛见着我陶醉什么的?我告诉你跟一头猪做爱都比跟你强!”上官筱气急败坏口不择言,可恨的是每每想起那晚的事情她还是会忍不住的脸红心跳一番。
“我两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就差没有找台摄像机全程拍摄了,上官筱,其实你乖乖听话的话,我们现在就都省事了,你这么磨下去会给人一种你就是不想离开我的错觉。”说到底,要是比自恋什么的,这两人绝对是不相上下的。
“我呸!顾斯奕我恨死你了!”上官筱词穷,这么吵下去也是个没有结果,浪费力气还不如停下来想想办法什么的早点脱身出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只是才刚一坐下来,一声尖叫声便传进了顾斯奕耳中。
有句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眼下的上官筱就绝对是典型中的典型,刚刚乱摔东西的原因,不知什么时候一块玻璃片蹦到了沙发上,并且还好巧不巧的尖的那头翘在上面,上官筱这一屁股坐下去结果自是可想而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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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说一句,今天不出意外的话就只有3000字更新了柠檬这两天完全不在状态当中,写一章都要用到以前两章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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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眼下的上官筱就绝对是典型中的典型,刚刚乱摔东西的原因,不知什么时候一块玻璃片蹦到了沙发上,并且还好巧不巧的尖的那头翘在上面,上官筱这一屁股坐下去结果自是可想而知的了。
上官筱疼得在地上跳了几下,好死不死的今天她还是只穿了一条单薄的连衣裙,一只手捂在上面,鲜红的液体便顺着指缝慢慢流出,她发誓她这一辈子都绝对没有这么丢人过。
顾斯奕见着她手掌捂住的地方不断往外流着的红色液体也惊觉事情有些闹大了,连忙拿了医药箱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楼下跑,好要避开脚下一个不注意便会踩到的玻璃碎屑。
至始至终顾斯奕脸上却是一副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的下场一样的表情,看得上官筱又是另一番跳脚。
只是这一次上官筱还没来得及爆发,顾斯奕手臂一伸已经将她拦腰抱起而后趴在了他的大腿上,只是上官筱也怎么可能安稳的任顾斯奕摆布,毕竟她伤到的还是那样尴尬的地方:“顾斯奕,你个流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处理的。”
顾斯奕嗤笑一声:“自己处理?小姑娘你害羞个什么劲啊?你身上那一块老子没见过没摸过?下次在床上的时候含蓄点就可以了。”说话间顾斯奕已经一把掀开上官筱血迹斑斑的长裙,而后拿起剪刀准备剪掉她下身唯一的遮挡。
“啊——”上官筱尖叫一声,而后一口咬在顾斯奕大腿上,直觉着口腔之中都充满了血腥味这才松口:“你好意思说,你要是再说一次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就咬死你,本姑娘的第一次啊啊啊啊!”话音一落,又是一口咬在了他的腰杆上。
顾斯奕疼得皱眉,却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动作一如开始般平静,好似上官筱咬的是别人一样,手气,刀落,顾斯奕小心翼翼的沿着玻璃片剪开她身上的内裤,而后迅速的拔掉了那块玻璃片,一整个动作连贯起来,此刻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名专业的外科医生。
上官筱忍住疼痛么有叫出声,于是默默加大了嘴上的力量,在他腰上咬得更加卖力。
“上官筱,你要是再咬下去那块皮就要掉了,不要忘了你的屁股还在我手上。”顾斯奕面不改色,额头上却出了一层冷汗,这丫头的要吃是什么做的啊,为毛隔着他的织针外套还能咬得他这么疼?!
闻言,上官筱果然松开牙齿,暗暗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顾斯奕接下来一系列的消毒过程像是故意折磨上官筱般,动作慢腾腾的,而且还不知轻重,弄得上官筱尖叫连连,还不能抱怨,丫的,谁让自己的屁股现在还在人家手上不是。
顾斯奕帮她包扎好屁股上的伤口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等他将她放在沙发上的时候她几乎就要睡着了。
顾斯奕起身,上楼直奔她的房间,而后不到三分钟时间一套干净的衣裙盖在了上官筱头上:“去,自己去处理干净,啧啧,你这样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