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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沙滩上抓河蟹咯~~~~~~~
今天更新结束,明天8K~~~嘎嘎~~~
不入兔穴,焉得兔子(1更+4K)
带着腥味的海风,扬起卧室内巨大的纱帘,落下轻薄善变的影子,清晨剔透的阳光照在摆着藤椅和太阳伞的阳台上,几簇雏菊欣然开放,在微风中,愉快地蹲着身子在花盆中摇曳……
苏了了一睁眼,便是这副浪漫、温馨的景象。累
可只动了动腰,一股怨火便倏地冒起,直达天庭,浑身那如同被重型卡车碾压过的疼痛,简直不能用言语形容。
她刚一动,腰上那占有性环住她的手臂便结结实实一拉,于是她重新回归他的怀中,被他紧紧扣住,一丝一毫也动不了。
苏了了无奈,侧脸去看身后闭着眼睛的男人。
纪黎臣仍旧在睡梦中,双眉舒展,嘴角轻微的翘起,两处酒窝十分明显。
真是奇怪,明明是那样霸道、邪佞的性子,只怕放在古代,也不过是个风流薄幸、欺男霸女的纨绔,怎的又偏偏生了这对纯良的酒窝?
苏了了好奇地用食指,在那酒窝上轻轻一压。
男人摆摆头,下意识躲过苏了了的手,更近一步像她靠近,突地腿上一动,竟是伸腿紧紧压住她的腿。
苏了了受了惊,连忙收回手。
眯着眼等了一会,不见纪黎臣再有什么动静,她试着从薄毯中抽出手,打算将男人推开一些,起身下床,没料男人哼哼唧唧两声,不耐烦地拧着眉头,收回腿来,于是……两腿间的物什,便正好顶在她的小腹上!闷
禽兽!
苏了了暗骂,想起昨晚跟他在沙滩上的疯狂,她便心有余悸,那样的地方,万一正巧有人过来,他们岂不是……
她脸色通红的扯来被子捂住脸。
她昨晚也是醉酒醉得疯了,竟在那样的地方,不但从了他,还主动用腿攀上他。
想着,她便懊恼地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被子上方,忽地传来了一声笑。
苏了了咬唇,躲在被子里不吭声。
被角忽地被一只大手揪住,往旁边猛地一扯。
纪黎臣放大的笑脸就出现在苏了了瞪大的眼中,毫无自觉地笑嘻嘻看着羞赧的苏了了,神清气爽,“大清早的,这是做什么?”
苏了了别扭地侧过身,“不要你管!”
纪黎臣“咦”了一声,装模作样地摸着下巴,“难道为夫昨晚没有满足小娘子?”
一句话,说得苏了了脸上火辣辣的,她伸手给了纪黎臣一拳,骂道,“你还敢说!”
纪黎臣抓住她的粉拳,放在胸前,笑得不怀好意,“那你说说,一大清早的是在生什么气?若真的不满足,今早再补上不就好了!又或者你不满我的力度?那让你在上控制可好?”
说完一翻身,握住苏了了的纤腰,将她稳稳压在自己的腰上。
苏了了一声惊呼,脑袋还带着宿醉的疼痛,晕乎乎地回神,自己已然坐在纪黎臣结实的腰上,身下那人的火热,正不怀好意的顶着自己的尾椎,似有若无地摩擦着。
“有没有发现风景格外不同?”纪黎臣流气地眨眨眼,握牢苏了了的腰,身下动了一动。
苏了了羞了满脸通红,这般毫无遮掩,坐在纪黎臣的身上,又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她的眼神都没处躲,急忙忙地呼救,“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纪黎臣故意皱眉,“怎的如此封建,如今男女平等,我在上面好几次,换你呆一次,都不愿意?”
苏了了不管,捶打着他的胸膛,“流氓!你再说这些话,我便……”
纪黎臣弯着唇邪邪地笑,“你要怎样?”
苏了了胸口一阵憋闷,忽地按住他的胸膛,将自己的翘臀往上抬起,而后迅速往下一压,恰如其分将那人的烙铁收入体内,直激得纪黎臣差点当时便是缴械投降。
他连连倒吸好几口凉气,收敛心神,好半响,才适应那销魂紧致的滋味,惊骇地盯着苏了了傲然扬起的眉,抬高臀部重重撞击苏了了一下,惩罚一般的,笑骂,“小妖精,我迟早死在你手里!”
苏了了脸上原本还有些胜利眼色,被他这样一说,当即就恨不得扑上来咬他几口,偏偏腰被他抓得紧紧的,他的动作也慢慢加快起来,还鼓励似的让她别害羞,多动动!
苏了了又被累得睡死过去。
再醒,阳台上太阳伞留下的影子已经在正下方,纪黎臣赤裸着身子,一手撑着脑袋,斜躺在苏了了的对面,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幽幽转醒,嘴角性感地一拉,“醒了?”
奇怪,明明是一起……那什么的,为什么这个男人的体力这么好?
还有,她从小身体便好的要命,怎么现在被这男人一碰,就好似变成了林妹妹一般娇弱,每次都抵抗不了多久,就直接晕厥了过去?
苏了了哀怨地看着纪黎臣,他便毫不客气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她脸儿通红,却不认输地瞪他。
纪黎臣便弯着嘴角,又重重吻了她一下。
苏了了落败,捂住嘴巴,躲得老远,“不准再碰我!”
她现在几乎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连手指脚趾都懒得动上一动。
纪黎臣眼里眉梢都是笑意,她往后,他便向前,无赖得狠。
苏了了张了张嘴,气得往后大退了一尺,结果后背忽然悬空,只觉得身子忽地一重,直接就砸到了地上去——
纪黎臣显然没料到苏了了会掉地上去,虽然床不高,可看苏了了如今这状况,怕是摔得不轻,他心疼地一把捞起她,好似比自己摔的还疼,“没事吧?”
苏了了扁着嘴巴,眼眶发红,“疼。”
“谁让你那么笨!”男人骂,双手轻轻揉着苏了了的后背。
苏了了便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是腰疼。”
男人的大手便转移到她僵硬的腰间,体贴地轻揉着,看苏了了惬意地窝在自己的心口,嘴中却还嘟嚷着,“谁让你老欺负我!”
纪黎臣不屑地一挑眉,“不入兔穴,焉得兔子!”
苏了了初听这句话,觉得没什么,可眯着眼睛一想,一嘴咬在纪黎臣的脖子上。
“臭流氓!”
纪黎臣没脸没皮地笑,揉着苏了了腰的手,悄然来到她的身下,在那最柔软的地儿轻轻一压,“这话说的有错么?”
苏了了当即全身都僵硬起来,咬牙威胁,“你再碰,我就咬断你的脖子!”
纪黎臣当然不把苏了了这话放在心上,可眯着眼睛看那处已经通红了,实在不忍心再揉佞,便拉着嘴角,收回手,继续给苏了了的腰做按摩。
这一次,男人没再使坏,让苏了了舒适地爬在柔软厚实的枕头上,把她全身都按了个遍。
直按得苏了了全身放松,好似漂浮在真空中一般,男人才在苏了了耳边道,“好些了罢?好些就赶紧起床,你昨天认识的朋友,可还在家里等着我们上门呢!”
苏了了迷瞪着睁开眼,“嗯?”
纪黎臣便刮刮她的鼻子,“你昨天不是存了心思去拜访,怎么今天就忘了?”
“你何时答应的?”苏了了心道,他昨天不是婉拒了?
“就在你方才睡着的时候,简乐打电话过来,我就答应了。”纪黎臣解释,已经从苏了了旁边下床,赤裸着身子走到衣柜边,取下衣裳在自己身上比划。
可恶!竟然不早点通知她,还让她睡到日上三竿,这样过去,多不好意思?
苏了了裹着毛毯坐起来,纪黎臣便臭屁地将衣裳比在身上,问她到底哪件不错!
苏了了撅嘴,这个人是天生的衣架子,只怕穿工人装,都能穿出不一样的不羁味道来,更何况是这些手动缝制的高级成品男装,她敷衍地随便指向一件,男人便开开心心当她面穿上了。
苏了了看着男人镜中帅气、年轻的模样,想到自己竟然大纪黎臣好几岁,已经到了奔三的年龄,不由得黯然,裹着毛毯下床,找了自己的衣服,去洗手间换上。
出来的时候,侍者已经推着餐点进了客厅,恭恭敬敬接过纪黎臣的小费,出去了。
“这家酒店的点心不错,特地叫了些有特色的过来,你尝尝……”纪黎臣指着那些花花绿绿卖相极好的点心,自己却只倒了杯咖啡。
苏了了连忙挡下他的咖啡,“大清早空腹喝咖啡!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纪黎臣微微愣了下,含笑看她将咖啡杯搁的老远,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递在手中,自己好奇地拿起一块儿做得像花骨朵的糕点,咬了一小口,脸上立即呈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
这家的糕点,味道确实独特,可他吃得多了,原本也不觉得什么……被她这样的表情一勾,他低头便将她手上剩下的半块糕点一齐吞了进去,还恶劣地拿舌在她手指上一卷。
她被惊得尚未吞入腹中的糕点,一下子卡在嗓门,顿时咳得小脸通红。
肇事者却一脸的好笑,将手里的牛奶递给她,又体贴帮她轻拍后背。
待苏了了终于将那糕点吞下去,跺脚指着男人骂,“要吃你不会自己拿,为什么抢我的?”
男人摸摸鼻子,一脸无辜,“哦?我以为你这块儿,格外好吃!”
苏了了哀怨,他分明就是要捉弄自己。
再拿起糕点,她便躲他远远的,直吃完,才发出惬意、享受的一声叹息。
忽地,她眼睛亮了亮,跳近他,“吃不完的,可不可以打包?”
纪黎臣用探寻地目光看她。
苏了了有些不好意思,“景行没吃过这样好吃的糕点,我想带回去给他尝尝。”
那一瞬,纪黎臣胸前中突然酸涩起来,他将苏了了拉在怀中,用手臂紧紧环着她,明明是心疼她这些年所受的苦,说出嘴的却是,“怎的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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