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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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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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爱爱已两只脚互相蹬去鞋子,仰面躺着,两只眼睛忽闪忽闪地撩逗着县长。

    县长此时更是难耐,急急地脱去褂子,再松开裤带连裤头一起脱去。然后将郑爱爱压在身下。郑爱爱这才发现房门打开着,忙对县长说:“门,门,门没有关。”

    县长也不回头看,两手一使劲把郑爱爱翻到自己身上,说:“没关系,谁也不会上来的。”就拉开郑爱爱身后裙子的拉链。

    郑爱爱还是担心有人误闯进来,正想爬起来去关门,忽然想到他是县长,别看她是山里人,聪明的很,也就明白了,在县长脱自己裙子裤头时,自己把小短褂和内衣脱了。

    县长又翻身将郑爱爱压在身下,支起两臂,贪婪的目光里盯着郑爱爱雪白身子,随即把自己已经挺起来的那东西顶在郑爱爱的下身。

爬女人的大山 (五)

然而,可能是县长喝了酒的原因,三两分钟的时间,顶在郑爱爱下身的那东西就揠旗息鼓了,县长只得坐起来,不怀好意又无可奈何地对郑爱爱笑笑,目光里充满几分尴尬几分歉意。可县长心里的欲情却十分强烈,欲罢不能,这样县长感觉很是难受,如同脊背一处痒得钻心而又够不到挠抓一样。

    郑爱爱看出了县长的心思,双手抱住县长的腰坐起来,轻轻将县长搬倒仰面躺着,自己的脸贴在县长的胸上,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县长的肥厚的胸脯,十来分钟后,县长一把抱住郑爱爱,有几分急不可待似的。郑爱爱不失时机地坐起,一抬腿骑在县长的身上。

    郑爱爱问:“满意吧?”

    县长嘻嘻笑道:“你真行。”

    郑爱爱本是一个寡妇,当然情感如火如荼般炙热狂躁,女人嘛,就得有男人的滋润呵护。虽然她心里并不喜欢县长,委身县长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利益驱动,没有对待二牛那样真心,但郑爱爱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县长是一方土皇帝,在本县对一些大事情有生杀欲夺的大权,说不定以后有什么事会求县长的,放长线钓大鱼嘛。这样一想,还是极力迎合着,一脸潮红地发出吟吟声。

    县长本是一个好色之徒,权力的拥有让他对女人产生贪婪。在县城里,他与二十多个女人有染,他的两个娇美漂亮的女秘书亦是他的情人,但他总感觉她们的眼里都充满着对权力的敬畏和对权力依附,她们也有呻吟的,也有脉脉含情的,但总是万变不离其宗,有时他又挺讨厌她们,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情,又不得不亲近她们。现在听到郑爱爱的呻吟与迎合,顿时感觉野性大起,有一种从没有过的男人的征服的快感,因此,拼着力气狂烈不止,直到汗珠渍渍。

    县长终于战罢玉龙三百万地揠旗息鼓了,浑身软绵绵地躺在一边。

    几分钟后,县长看看表,自言自语叫道:“没想到,竟干了半个小时。”

    也许县长过于纵色,与之上发生关系的女人太多,每次都是几分钟完事,最多也只不过十几分钟,很少能超过二十分钟的,这让他一直有些自卑,没想到今天竟干了半个小时,实在让他心花怒放,春情激荡。看来自己还没老呀。

    郑爱爱脸色娇艳,伏在县长胸上语如莺鸣:“没有想到您这么厉害,让我浑身的骨头都溶化啦。您摸摸看,我身上还有没有骨头。”郑爱爱拉过县长的手放在高高的胸脯上问,“有没有呀?”

    县长嘿嘿一笑,故意捏了一把说:“乖乖,真的没有了骨头。你郑爱爱没有骨头怎么下楼呀。”

    郑爱爱又一娇笑:“您抱住我下楼呀。”

    县长心里甚欢喜,又一次把她压在身子下。

    两人嬉戏了一阵,县长起来穿衣,郑爱爱也拿过衣服穿上。

    郑爱爱和县长走出门,郑爱爱推开窗子往下看看,估计楼下的人都已经吃罢喝罢,十来个人站在大桐树下说笑,房内也不时传出笑声。再伸出头看看,油光发亮头发的人正身靠在楼梯口处,悠然悠然地抽着烟。郑爱爱又把窗子关上。

    县长对郑爱爱道:“爱爱,我下去啦。”

    郑爱爱说:“我梳梳头再下去。”

    郑爱爱刚梳好头,放下梳子正准备下楼,听到油光发亮头发的人叫自己,接着听到皮鞋声。郑爱爱走到门口一看,油光发亮头发的人和一个拿着公文包的年轻人走来,忙让进房来要泡茶,油光发亮头发的人说:“不用了,我们是来结帐的,接了帐就得赶回县里。”

    年轻人说:“你算算多少钱。”

    郑爱爱想了想说:“我还没有去看你们喝几瓶酒几合烟呢。”

    年轻人说:“我已看了,一共八瓶一条烟。”

    郑爱爱说:“一瓶280元,八瓶2240元,烟一条240元,一共2480元。”郑爱爱忽想到县长占了自己的便宜,不能白占,本来每桌她打算要600元,就要了800元。郑爱爱说:“总共4080元,你给一个整数4000元。”

    油光发亮头发的人却很大方地说:“给爱爱你4100元。我们是政府,政府哪能让群众吃亏的。”

    年轻人听了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百元钞票,数了4100元给郑爱爱,说:“你当面点点,看看真假。”郑爱爱笑道:“政府还能骗群众?”收了,放进抽屉里。年轻人又说:“能不能给开一个税票?”郑爱爱不好意思说:“我一直都没有用过税票。”

    油光发亮头发的人说:“那你就写一张纸条,签个名吧。”又交代说:“写办公用品。”

    郑爱爱从抽屉里拿出笔和日记本,翻开写了一行字:

    收到办公用品肆仟壹佰元整。郑爱爱5月11日。

    郑爱爱将纸撕下给年轻人,年轻人看看,放进公文包里。

    油光发亮头发的人笑着对郑爱爱说:“以后可得准备着税票,否则人家回去不好办。”

    郑爱爱笑道:“以后一定准备着税票。”

    二人要走,郑爱爱忙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两盒中华烟,每人给一盒说:“领导们辛苦,都喜欢抽烟解乏,路上抽。”

    二人都没有推辞,接过放进衣兜,下楼去。

    郑爱爱也锁上门下楼来,县长等人都站在大桐树下要走,县长见张香香下楼来,上前握住她的手说:“谢谢漂亮小姐的招待。”

    郑爱爱微微笑道:“欢迎您再来。我记住您们啦。”

    油光发亮头发也来和郑爱爱握手告辞。 

爬女人的大山(六)

然而,可能是县长喝了酒的原因,三两分钟的时间,顶在郑爱爱下身的那东西就揠旗息鼓了,县长只得坐起来,不怀好意又无可奈何地对郑爱爱笑笑,目光里充满几分尴尬几分歉意。可县长心里的欲情却十分强烈,欲罢不能,这样县长感觉很是难受,如同脊背一处痒得钻心而又够不到挠抓一样。

    郑爱爱看出了县长的心思,双手抱住县长的腰坐起来,轻轻将县长搬倒仰面躺着,自己的脸贴在县长的胸上,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县长的肥厚的胸脯,十来分钟后,县长一把抱住郑爱爱,有几分急不可待似的。郑爱爱不失时机地坐起,一抬腿骑在县长的身上。

    郑爱爱问:“满意吧?”

    县长嘻嘻笑道:“你真行。”

    郑爱爱本是一个寡妇,当然情感如火如荼般炙热狂躁,女人嘛,就得有男人的滋润呵护。虽然她心里并不喜欢县长,委身县长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利益驱动,没有对待二牛那样真心,但郑爱爱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县长是一方土皇帝,在本县对一些大事情有生杀欲夺的大权,说不定以后有什么事会求县长的,放长线钓大鱼嘛。这样一想,还是极力迎合着,一脸潮红地发出吟吟声。

    县长本是一个好色之徒,权力的拥有让他对女人产生贪婪。在县城里,他与二十多个女人有染,他的两个娇美漂亮的女秘书亦是他的情人,但他总感觉她们的眼里都充满着对权力的敬畏和对权力依附,她们也有呻吟的,也有脉脉含情的,但总是万变不离其宗,有时他又挺讨厌她们,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情,又不得不亲近她们。现在听到郑爱爱的呻吟与迎合,顿时感觉野性大起,有一种从没有过的男人的征服的快感,因此,拼着力气狂烈不止,直到汗珠渍渍。

    县长终于战罢玉龙三百万地揠旗息鼓了,浑身软绵绵地躺在一边。

    几分钟后,县长看看表,自言自语叫道:“没想到,竟干了半个小时。”

    也许县长过于纵色,与之上发生关系的女人太多,每次都是几分钟完事,最多也只不过十几分钟,很少能超过二十分钟的,这让他一直有些自卑,没想到今天竟干了半个小时,实在让他心花怒放,春情激荡。看来自己还没老呀。

    郑爱爱脸色娇艳,伏在县长胸上语如莺鸣:“没有想到您这么厉害,让我浑身的骨头都溶化啦。您摸摸看,我身上还有没有骨头。”郑爱爱拉过县长的手放在高高的胸脯上问,“有没有呀?”

    县长嘿嘿一笑,故意捏了一把说:“乖乖,真的没有了骨头。你郑爱爱没有骨头怎么下楼呀。”

    郑爱爱又一娇笑:“您抱住我下楼呀。”

    县长心里甚欢喜,又一次把她压在身子下。

    两人嬉戏了一阵,县长起来穿衣,郑爱爱也拿过衣服穿上。

    郑爱爱和县长走出门,郑爱爱推开窗子往下看看,估计楼下的人都已经吃罢喝罢,十来个人站在大桐树下说笑,房内也不时传出笑声。再伸出头看看,油光发亮头发的人正身靠在楼梯口处,悠然悠然地抽着烟。郑爱爱又把窗子关上。

    县长对郑爱爱道:“爱爱,我下去啦。”

    郑爱爱说:“我梳梳头再下去。”

    郑爱爱刚梳好头,放下梳子正准备下楼,听到油光发亮头发的人叫自己,接着听到皮鞋声。郑爱爱走到门口一看,油光发亮头发的人和一个拿着公文包的年轻人走来,忙让进房来要泡茶,油光发亮头发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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