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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新月听了低头咯咯笑起来,低头小声说:“在梦里你那里面的东西也能流出来?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哩。喂,做梦干那事舒服不舒服呀?”说完竟笑起来。
余小平听见卫新月的笑声,回头道:“你们两个谈情说爱呀?落得那么远?”
吴丽丽也回头看看,催促道:“你两个跟上,别离得太远。”
卫新月忙低头跑几步跟上。白楠灵也随即跟上来。
余小平问卫新月和白楠灵:“刚才在后面说什么笑话,笑得那么开心?”
卫新月脸微微泛红,说:“没说什么,闲侃呗。”
余小平不以为然地说:“闲侃脸红什么。总是大惊小怪的。”
宋露露回头看一眼卫新月和白岚灵说:“肯定是说卫新月玩具的事,只有说到玩具才好笑。”
卫新月嘿嘿笑了,说:“现在玩具要是在我手里,我一定请余大姐帮忙塞到你宋露露嘴里堵上,看你还说话不。”余小平见卫新月和自己站一块,也来劲了,道:“那敢情好呀,宋露露,那样的话,是你舒服呢,还是玩具舒服?”
王小叶插嘴说:“我看是玩具舒服,因为那是什么什么交呀?”
“口······”卫新月刚说一个字,立即闭了嘴,咯咯大笑起来,几个女人也都大笑起来。
中午吃过饭有一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平常连几天下地劳动,按监狱里规定各个住室的女犯们都要休息,不能随便吵闹,只是下雨天不劳动时,监狱方也不做强迫,中午休息不休息监狱里也不管,只要不影响别人,随个人的爱好自有活动。今天劳动了一上午,中午应该休息的,但前一段时间天阴睡得多了,当然没有人犯困,各住室的女犯们几乎都没有午休,坐在铺上或打牌或闲侃或做什么小游戏。
吴丽丽坐在铺上背靠墙上看她的书,余小平、张君宜、宋露露白楠灵四人坐在靠左边的铺上打牌,王小叶去水房洗衣服去了,李雅琴和卫新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十来张旧报纸铺在地上,李雅琴坐在上面看报纸,卫新月头则枕在李雅琴的大腿上闭着眼睛。
1号住室的小倩来了,用脚推推卫新月道:“起来起来,我们三人斗地主。”
卫新月一翻身做起来道:“我正想做梦呢,被你打跑了。”小倩道:“白日梦,白日梦,白天做梦都是假的。去找牌,我们三人斗几局地主。”
卫新月起来在铺下的一个木包装箱里找了一副牌,三人就坐在报纸上斗起了地主。
李雅琴一边抓牌一边问小倩:“你怎么不在你们住室里打牌?”小倩说:“你们住室里热闹,大家又好,哪像我们的住室里的几个人,谁看谁都不顺眼,不是吵嘴拌舌就是互不相搭理,烦死了。”
李雅琴道:“都在这个荒岛上了,还那么互相怄气。”
卫新月说:“就是嘛,女人们心眼就是小。”
三人边打牌边说话,小倩看一眼坐在铺上看书的吴丽丽低声说:“听说你们的寝室长会柔道,是不是很厉害?我看她好像不喜欢打牌,我也从没有见过她打牌。”
卫新月道:“吴姐也打牌,就是偶尔打下牌,也不打时间长,最多打两个小时就让给别人了。”小倩轻笑道:“但我感觉她总是冷冷的,没有你们爱说话。”李雅琴道:“人家是大学生,修养好,学问比我们高,当然不会整天像我们一样叽叽喳喳小麻雀一般。听说我们一百二十人中,大学生没几个人,而名牌大学生就她一个人。”
小倩道:“也是,我们倒无所谓,一颗小草一样,从发芽变青到枯黄死掉一眨眼就过去了,谁也不在意,而她和我们一起消磨下去,又在这个荒岛上,能不伤心嘛。”
她们三人说话声虽然都很小,但离得毕竟不远,吴丽丽虽听不得一字不落,但意思还是听清听懂的,就把书抱在胸前对她们道:“喂,你们三个人叽叽咕咕的在说我什么坏话?”
李雅琴笑道:“小倩再夸赞你像冷美人一样呢,不敢亲近你。而且更羡慕你的学问。”吴丽丽道:“什么冷美人,上学熬下的习惯罢了。你想,十年中小学,六七年高中大学,加起来快二十年了,像圈起来的羊一样,不被圈傻也会被圈冷的。”
卫新月嘿嘿笑道:“吴姐说的就是,我就不喜欢上学。”
李雅琴道:“所以初中也没有混毕业。你说,是好好上学好,还是在这个荒岛上种地好。现在后悔了吧?”
卫新月道:“不后悔,公蔓岛上虽然荒凉遥远,但也很好玩的。”
白日欲梦 (七)
打了六七局,王小叶洗完衣服回来了,退去鞋子站到报纸上,伸手去拿卫新月手里的牌,说:“让我玩一会儿。”卫新月道:“我是地主,这一局打完,”王小叶不依,扭身坐在卫新月大腿上,卫新月两手狠推着她的后背,屁股向后挪挪,叉开两腿,王小叶就坐在她两腿间。卫新月把手里的牌给王小叶道:“真是个赖皮。”
王小叶一局打完,卫新月站起来去倒水喝,并叫道:“睡喝水报名来。免费供应茶水。”余小平立即应道:“给我来一杯。”但卫新月提起热水瓶却是空的,对余小平道:“等着,我去打水。”
卫新月来到茶炉房,和小倩一个住室的王新枝也在打开水,打招呼说:“你也没有休息呀。”
王新枝胖胖的,比余小平稍瘦一些,但有些凹眼,有几分恶相;王新枝小心眼,平时说话也不好听,又喜欢背后说别人的闲话,因此人缘不太好。
王新枝望卫新月一眼说:“小妮子吃亏了吧?我看你成了她们几个人的小保姆了。若是我,才不会给她们打水呢,渴死谁谁活该。”
卫新月本想说渴死谁谁活该你为什么来打水,但没有说出口,笑笑,说:“是我想喝才来打水的。”
王新枝斜卫新月一眼:“替你说话你也不领情,真是的。”热水瓶接满了提着走了。
下午,依然是对各地块里的血公蔓弹起来的枝条进行检查,并重新压好踩实。一阵简短的集合以后列队出发了;岛上的地块都很小,便于管理,也是避免一百多人挤在一个地块出现混乱,所以还是以各住室为单位分开进行劳动,
每一个住室里八人大约负责着大小不等的十几块地,也并不是在一个地方,每个住室里的地块分散在各个地方;走出监狱大院,走在前面的吴丽丽问大家去哪一个地块干,身后的卫新月立即说:“我们当然随着太阳走呀,去西边干。”吴丽丽道:“那我们就往西边去。”带着大家拐向西边去。
走在卫新月身后的李雅琴用膝盖在她的屁股上撞一下,说:“为什么要迎着太阳走?又有什么说头?”
白楠灵笑道:“太阳晒脸不晒屁股嘛。”
余小平却说:“脸又不是苹果,越晒越红越好看,脸只能越晒越黑,老是太阳晒,说不定晒成非洲黑人啦。”宋露露马上接话呵呵笑道:“非洲黑人好呀,身体素质棒,干那种事时间长,过瘾。”余小平立即反讥道:“黑人男人的那家伙更厉害呢,宋露露个浪货,你是想黑人男人的那家伙了吧?呵呵,你宋露露应该嫁给黑男人,让你享受一辈子。”
大家都笑了。
白楠灵问余小平:“你怎么知道黑人男人的那东西又粗又大?”余小平道:“你白楠灵有没有看过碟子?”白楠灵说:“看过。”余小平道:“看过就得啦,你还装什么傻。”宋露露笑道:“看来余小平是在黄碟子上见的,没有见过黑人男人的真家伙。”
“呵呵,”余小平道:“难道你见过黑人男人的真家伙?”宋露露不在乎地说:“我要见过的话,就不会和你们这些浪女人呆在荒岛上,早嫁到非洲去啦。”
王小叶先笑了,说:“最大的不知道有多大。”宋露露道:“不知道,谁个会研究这个?”余小平问吴丽丽:“寝室长有学问,你回答王小叶的话。”吴丽丽笑道:“我也不知道。”宋露露和李雅琴一起道:“说说嘛,我们都当笑话听,在这荒岛上若是不说个笑话调节调节,我们不神经才怪呢。”余小平、张君宜也说:“就是嘛,不说不笑不热闹。”
吴丽丽不爱开玩笑,很少同她们说那些“色”话,只是听,偶尔插一句话,现在见几个人都问她,说:“我可没有见过,只是在书上看到的,但不一定真实。”
白楠灵道:“我们又不是写论文做考察,真不真实都没关系。也没有谁来打假。”
吴丽丽说:“听说在俄罗斯圣彼得堡一家博物馆展示了世界上最大的男人的那东西,它的主人是一个神神秘秘的修道士,叫什么格雷戈里。据说格雷戈里有一双迷人的眼睛让无数女子倾倒着迷,但是,他之所以吸引很多女子;甚至是皇家贵族也被他迷惑;并不单凭他迷人的眼睛;令女性发狂的而是他的那东西粗大无比。”
“真的?”宋露露笑问:“那该有多大?”
“是呀。”余小平也道:“难道同叫驴的一样大?”
吴丽丽笑了,说:“。俄罗斯的那家博物馆展示出格雷戈的那东西,浸泡在一个装有防腐溶液的高玻璃器皿中;是博物馆里最吸引人的一件东西;许多参观者都争相目睹这件出奇的家伙;它竟有28。5厘米长。
“乖乖。”宋露露和王小叶惊叫起来:“真这么大,哪个女人受得了!”
“什么受不了?亏你们还都是女人,是女人就受得了,要么就别当女人。”余小平“哼”一声,又问吴丽丽:“寝室长,28。5厘米有多长?”吴丽丽说:“将近9寸吧。”
“9寸长?”余小平惊叫道:“我家养的那头驴的家伙也不过这么长呀。”
宋露露大笑,对余小平道:“你受得了还叫什么叫?再说,现在又没有对你下手。”
余小平再次哼一声,说:“肯定是假的,参观也一定是收费�